论魏晋隐逸之风和魏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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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魏晋隐逸之风和魏晋文学

摘要:魏晋时代是中国古代最为混乱的时代,此时能改变历史命运的是那些横刀跃马的武将,而文人士子却被挤到社会的角落里。战乱不断,全国长期分裂,政权更迭频繁,致使一些文人被卷入战乱,或政治斗争而死。为了保全人格,保全性命,与这个丑陋的社会划清界限,他们最终选择了隐逸,当时的隐逸之风对文学产生巨大影响,出现了一些杰出的作家,他们构成了中国文学史上特殊的文化景观。

关键词:社会混乱; 隐逸;文化; 变化;特质

Winds of seclusion and literature in Wei and Jin dynasties in Wei and Jin

Qi Xiaoying, Ma Yue Ning

longdong University Faculty, Gansu qingyang 745,000

Abstract:The "Summary" in Wei and Jin dynasties is most chaotic era in ancient China, can change history is the fate of those at this time the military Gallop ahead with sword drawn, and literati scholars are pushed to the corners of society. War continued, long-term divisions throughout the country, regime change frequently, causing some scholars were involved in war-torn, die or political struggles. In order to preserve the personality, preservation of life, and the ugly social draw, they finally chose the seclusion, when the wind of the hermit had a great influence on literature, there have been some outstanding writers, they make up the history of Chinese literature of special cultural landscape.

Key words:public turmoil;privaly;culture;vary;idiosyncrasy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古代最混乱,社会最痛苦的时代,这个时期的特点是,全国长期分裂,政权更迭频繁,社会动乱,民族矛盾尖锐,又是一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也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富于热情的时代;这一时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个在各个方面具有文学的自觉意识,在各个方面有创新精神的时代。同时,魏晋南北朝文学也是典型的战乱文学。全国战乱不断,伴随着战乱而来的饥馑,瘟疫以及人口大规模的迁徙,致使人口大量死亡。这种状况可在文学作品中得到印证,曹操的《蒿里行》中说:“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在这种社会背景下,作家们既要适应战乱,又要适应改朝换代,他们在战乱中最容易感受到的是,人生的短暂,生命的脆弱,命运的难人,祸福的无常,以及个人力量的渺小和无奈,从而形成文学悲剧性的基调。在这种社会背景下,文学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当时的只是分子有一种逃避现实的心态,远离政治,避实就虚,探究玄理,乃至隐逸高蹈。

1隐逸之风的表现

在封建社会里,人身的价值就是侍君报君,士人们皓首穷经,以图跻身仕途,但魏晋时期社会沉浸在血雨腥风的洗礼之中文人名士的生活苦不堪言,给人们带来对前途悲观,对现实失望的痛苦。不知为什么中国古代文人从产生之初就与政治解下之缘,他们一直徘徊在出世与入世的边缘,而入世的结果不是丧失独立的人格,就是丢掉性命!为此,两汉以来的传统人生观发生了动摇,士人们开始重新审视估量人身的价值,将冲破精神的藩篱,寻求自由当作人生最大的乐趣,对于那些争名夺利的市井心态,投以鄙夷不屑的眼光,追求淡薄通达的生活,而不斤斤计较物质与虚荣。

他们通过朝隐或归隐远离政治这个是非之地。他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他们有的居庙堂之高,却醉酒佯狂,啸傲山林;有的处江湖之远,于山林中披发跣行抑或在南山悠然采菊,任笑,任哭,逍遥洒脱,无拘无束。隐逸之风集中表现在“竹林七贤”

和陶渊明身上。唐宰相房玄龄等人编纂的《晋书?嵇康传》中记载“盖其胸怀所寄以高契难期,每思郢志,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与其流着问内何秀,沛国刘伶,籍兄子咸,琅琊王戎,遂为竹林之游”。根据以上材料可知,“七贤”是指: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诸人。竹林之游的地点,一般认为是《三国志·王粲传》注引《魏氏春秋》所说的嵇康寓居的“河内山阳县”,其实同于一般的林泉,有山、有水、有树,抑或有竹而已。竹林之游历时八年,后因司马氏的迫害而散伙。

他们表现出来的共同特征便是任诞傲世,放荡不羁,与此伴随而来的便是饮酒游宴。酒,既是他们藉以超脱现实的羽翼,也是他们用来韬晦避祸的烟幕。以前的人,从来没有向他们这样极端的喜欢喝酒,曹孟德没有,孔文举也没有;可以豪不夸张的说,没有一个文学团体的人会一醉醉两个月,没有一个团体的酒量有他们的大;没有一个团体的人和猪在一起喝酒。最极端的例子,如阮籍遇穷途辄恸哭而返;嵇康临东市而抚琴,刘伶携酒车上插铁锹以游,说:“死便埋我”;阮咸立竿挂短裤于庭,称“未能免俗”;向秀灌园于山阳,不虑家之有无;王戎丧子而深悲,痛苦“情之所钟”。

社会要追捕他们,在思想上甚至肉体上要棒杀他们,他们无处躲避,就躲避到山林里来,志同道合地谈玄说理,以标榜清高。同时,用最极端的方法去报复他们所憎恨的社会,用超出常情,常理的举动去蹂躏教条,蔑视礼法,同时也蹂躏,蔑视着自己;用展示自身丑陋的方法去展示社会的丑陋。

隐逸之风的又一位集中体现者就是陶渊明。

陶渊明,(365?—427),有名潜,字元亮,号五柳先生,寻阳柴桑(今江西九江附近)人。青年时曾因家贫而出仕谋生,后又几仕几隐,最后因不能为“五斗米折腰”而解印辞官。他辞官时所作的《归去来兮辞》说出了更深刻的原因:“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违,复驾言兮焉求!”他彻底觉悟到世俗与自己崇尚自然的本性是相违背的,再加上对政局的失望,便更坚定了他归隐的决心。

陶潜采取的是一种政治退避,也只有他,才能真正做到这种退避,宁愿归耕田园,蔑视功名利禄,淡薄名利。无论是人生感叹还是政治忧伤,都在对自然和对农居生活质朴的爱恋中得到了安息,他在田园劳动中找到了归宿和寄托。

陶渊明和“七贤”们在魏晋时代创造了两种迥然不同的艺术境界:一超然世外,平淡冲和;一忧愤无端,慷慨任气;而它们的共同点则是狂放。

敢于狂放者,必是性情中人;敢于狂放者,必是郁闷结于心中;敢于狂放者,必是大志难得遂。屈原狂放,作《天问》问天,问地,问个淋漓酣畅;陶潜狂放,弃官不做采菊东篱,顺天应命。

七贤们的狂放更是让人匪夷所思,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阮籍和嵇康。阮籍,字嗣,陈留尉氏(今河南尉氏)人,少年好学不倦,博览群书,对老庄非常喜爱,容貌瑰丽,仪表非凡,喜怒不形于色;志气宏放,倜傥放荡,任性不羁。譬如,他有“青白眼”,其挚友,以青眼对之;礼俗之士,则对之以白眼,的阮籍青眼者少之又少,得其白眼者比比皆是。他高谈阔论,但对具体人事却缄口不言,尤其不谈论时局。嵇康,三国魏末著名文学家,音乐家,诗人。字叔夜,谯郡铚(今安徽宿县)人。幼年丧父,励志精学,精通音律,笃好老庄。有奇才,学不师授,无不赅通。为人身长七尺八寸,远迈不群,不自藻饰,天质自然,人以为龙章凤姿。因娶曹操曾孙女长乐亭主为妻,成为曹魏宗室女婿,被授七品闲职中散大夫,史称“稽中散”,但他依然锻铁洛邑,灌园山阳,优游山林。虽然曾经仿效阮籍,口不臧否人物,喜愠不形于色,但因生性耿直,意趣疏远,心性放大,而遭司马昭忌恨,也因曾高呼“非汤武而薄周孔”,而招来杀身之祸,司马昭最终将其杀害。

嵇康将刑东市,太学生三千人请以为师,司马昭不由答应。临刑前,他精神自若,顾视日影,索琴弹之。在生命即将终止之时,他没有吝惜生命,而是叹息“《广陵散》于今绝矣!”从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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