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形而上学困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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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形而上学困境

形而上学,以便为世界提供基础;另一方面,他们又特别强调哲学对于人生的价值意义。世界的本体与人生的价值在他们的形而上学思想里是分裂的。人生价值是同形而下的境界相关的,而世界的构成又是同形而上的本体相连。形而上与形而下之间存在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然而,这一困境对于现代中国哲学的建立具有巨大的启发性。其意义就在于,在借鉴西方哲学时,我们应该对西方哲学思想进行全面而深入的研究,但是,这种研究方式又带来了另一个困境,现在的中国哲学更多的是对哲学史中人物和流派的研究,包括中国传统哲学,而不是对哲学问题的研究。好像只能如此,我们才能建立现代中国哲学。因此,我们更多产生的是专家和学者。在现代中国哲学近百年的历史里,我们很难有世界意义上的哲学家。这一现象确实值得我们深思。

[关键词]熊十力;冯友兰;金岳霖;形而上学;西方哲学

在中国传统的学术分类中,本来是没有哲学这个名称的。哲学这一名称是在20世纪初由日本传入中国的西方学术的一种门类。从此,中国才有了哲学这门学科,才有了严格意义上的哲学家。这一状况从根本上规定了中国现代哲学一开始就同西方哲学有着深刻而复杂的关系。一方面,在西方强大的哲学话语面前,中国现代哲学只能做译介和说明工作,为自己的发展奠定基础;另一方面,中国现代哲学又必须应对中国思想文化深厚的历史传统,始终保持住自己的特点和使命。这样独特的历史境遇,注定了现代中国哲学发展的异常艰辛和曲折,注定了现代中国哲学家们的思想异常复杂。所以,不管中国哲学家们的

思想有何种差异,他们都只能按照他们各自所理解的西方哲学来规定中国现代哲学的一切。

在他们看来,哲学之所以为哲学是由其内在的本质问题来确定的。否则就无法界定和判断何谓哲学,从而同科学相区别。这就是哲学的自我认同问题,即哲学是什么的问题。而对于大多数中国现代哲学家而言,形而上学应该是哲学中最基本的问题。因为在西方哲学里,形而上学深刻地影响和规定了西方哲学的发展。因此,形而上学的建立就是中国现代哲学奠基中最为基本的问题。

然而,形而上学,作为西方哲学中的地基,其

本身是不断变化的。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到康德对于形而上学的批判为止,西方的形而上学,大致经历了本体论的形而上学、知识论的形而上学,到主体性的形而上学三个阶段。而现在又进入了哈贝马斯所说的后形而上学阶段。因此,中国现代的形而上学是何种意义上的形而上学则成为了我们应该深入研究的一个问题。

一般认为,熊十力、冯友兰和金岳霖是建构中

国形而上学体系的三位中国哲学家,他们为现代中国哲学奠定了基础。他们都强调哲学同自然科学的不同,就在于哲学中有形而上学,而科学中则没有。而所谓的形而上学,在他们看来,就是指研究某种超自然的、超验的东西的学科。正是因为这些特点,他们认为,形而上学应该提供世界的基础,而不是对生活和经验世界进行说明。这样哲学才有存在的依据和合理性。在这种意义上说,大多数中国现代哲学家们都同意“形而上学是哲学中底最重要一部分。”[1](P1167)所以,建构

中国现代哲学的形而上学便成为了现代中国哲学中极为重要的工作之一。

但是,事实是现代中国哲学的形而上学思想对于中国现代哲学发展的影响和作用却是很小的。熊十力、冯友兰和金岳霖三人所建立的形而上学体系,更多的是他们自己哲学的学理表现,很少见到其社会意义。这一状况使我们不得不重新

审视中国现代哲学中的形而上学思想以及这些思想中的内在思路,试图从学理上找到其中的问题所在,以便为当代中国哲学的发展提供一些借鉴和启示。

一.熊十力特别关心“流行”,他是想从流行变化中找出其根据

因此,尽管他对佛学的浸染很深,但是,他对于佛学,特别是对于大乘学派提出了批评。因为,在他看来,尽管大乘派也试图寻找世界的本体,但是,他们将流行同寂静对立起来,其方法是值得怀疑的。因此,在大乘学派看来,性德就是寂静圆明,而流行就是流行变化。这样的理路,在熊十力看来,是很难达到对于性体的理解。而熊十力认为,“寂静之中即是流行,生机流行毕竟寂静。⋯⋯空宗只见性体是寂静,却不知性体也

是流行的。”[2](P1381)我们只能在流行中才能真正把

握性体。而性体就是佛学中的“真如”,即他所谓的本体。

熊十力的本体,并不是世界的构成原因。他说道:“从来哲学家谈本体者,都于‘体’字不求正解,而与原因意义相混,须知言因,则以彼为此因;言体,则斥指此物之体,无所谓彼也。故体非原因之谓,即是现象之本体。

固非立于现象背后,而为其原因也。”[3](P15)这就是说,本体只是对于现象来说的,而现象和本体不是分离的,而是统一在一起的。如果将其理解为原因的话,即本原,那么,就会造成两者的分离。所以,他也反对用“本根”、

“本原”来代替本体。因为这样的语言可能会产生语言上的歧义,使得现象和本体相分离。因为“若错解时,便将现象本体打成二片,便成死症。”[3](P15)在他看来,本体与现象的分离,那是西方哲学的理路。西方哲学家都认可,现象不过是本体的显现。所以,通过现象去寻找本体就成为了他们的目标。这样的理路同中国哲学中的通过器而识道的理路是一样的。然而,熊十力认为,这是有问题的。因为在实际里,本体和现象肯定是统一的,可是,人们却不得不使用语言来表达。正是语言的这种表达,如果我们不明察的话,就很容易将本体和现象当成是两个东西,从而将世界划分为现象世界和本体世界两个部分。其实,在熊十力看来,本体与现象的划分仅仅只有语言上的意义而已。因此,他会这样认为,“夫唯即现象即本体,故触目全真。宗门所谓‘一叶一如来’,孟子所谓‘形色即天性’,皆此义也。”[3](P17)他进一步说道,一般的人,总以为心物、形色等现象都是实在之物,而没有想过所有的现象是无自体的,都不是实在的。一切现象不过是道的凝聚或表现而已。因此,佛学将形器视为虚妄是有道理的。这一理路同儒家也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儒家认为,形色可以显现天性,因而不必要将其视为虚妄,而是认为俗诠真,融真入俗。这就是儒家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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