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读与诵读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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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诵读?诵读与朗读的区别?
前两天在焦作听课,听到上课老师说:我们一起来诵读这首诗。这是在孩子们刚刚接触诗歌的时候提出来的,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提的尚早?诵读和朗读又有什么区别呢?在日常的教学中该在什么时候要求学生诵读,什么时候要求学生朗读呢?带着这个问题我学习归来,想搞清楚,于是就搜到了以下这些资料:
其一,“朗读”“美读”和“诵读”,共同点是出声地读;与它们相对的乃是“默读”,只看而不读出声。
其二,“吟诵”主要不是读,而是近于哼唱,当然还只是随意吟哦,与按照乐谱严格地演唱尚有一定区别。这种语文学习方法延续几千年,百余年前开始逐渐衰落,以至于几乎断绝,这是非常可惜的。近年来已经有人在倡导和实验。
其三,“美读”是专门针对文学作品而设置的一种审美式朗读类别,与艺术界所说的“朗诵”更为接近,可以看作是较高层次的“朗读”“诵读”。它也具有重要的语文教学价值。
其四,“朗读”和“诵读”,这两个概念不大好区分。鉴于目前使用上比较混乱,我建议:把“朗读”看作一般的教学概念,与“默读”相对应,涵盖了“诵读”;把“诵读”看作是“朗读”中一个带有一定特殊性的教学概念。
诵读并不是一个新的提法,诵读在我国传统蒙学中,是先生教给蒙童的主要读书方法。宋人郑侠有《教子孙读书》诗:“淡然虚而一,志虑则不分。眼见口即诵,耳识潜自闻。神焉默省记,如口味甘珍。一遍胜十遍,不令人艰辛。”这首诗讲的其实就是诵读。意思是说,读书安神静气,虚心专一,思考问题就不会分神。眼睛看到即在口中诵读,耳闻自己的诵读声即潜心思考和记忆,就好比品味甘美珍异的食物。这样读书,一遍可以胜过十遍,而且还不至于太劳累。
诵读也是朗读,不过它跟朗读相比,还有以下几个特点。
首先,诵读更注重一个“熟”字。不是读一遍两遍,而是要读好多遍,即所谓“熟读成诵”。为什么要读这么多遍呢?古人早就说过:读书百遍,其义自见。朱熹对此也有过精辟的解释:“大凡读书,须是熟读,读熟了自精熟,精熟后理自见得。如吃果子一般,劈头方咬开,未见滋味便吃了;须是细嚼嚼烂,则滋味自出,方始识得这个是甜、是苦、是辛,始为知味。”(见《朱子语类》) 其次是要“精思”。孔夫子说得好,“学而不思则罔”。若是像小和尚念经那样——口到心不到,即使读上千遍,“其义”也不能“自见”。阅读活动应十分强调“寻言以明象”。嘴巴读出来,就要迅速在脑海里浮现出生动可感的画面来。比如你读《翠鸟》中描写翠鸟外形特点的一段,就要一边读一边在脑子里“过电影”。也就是说,要迅速地把文字符号转换成形象,想象出翠鸟的爪、羽毛、眼睛、嘴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的,并将其整合成一个完整的翠鸟的形象。
三是更注重声调的抑扬顿挫。要知道,声调也是一支无形的“笔”,也可以绘形绘色。不过它不是用线条、色彩,而是通过声调的轻重疾徐、抑扬顿挫来达到效果。你读“小雪花飘呀飘呀”,就要读得轻一些,慢一些,让人听了好像看到一片片雪花飘飘悠悠落下来。若是读“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就要读得重一些,有气势一些。只有这么读,才能让人感到雪下得很大很大,风刮得很猛很猛。
诵读是不是等同于朗诵呢?二者不是一码事。朗诵是表演给别人看的,可以配合表情、手势。诵读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而是对课文内容自我感受、自我体验、自我欣赏的一种读书方式。
诵读最适用于那些声情并茂的课文,如诗歌(尤其是古诗)、小说、写景或抒情的散文等。
为什么小学阶段各年级的阅读教学,要提倡这种以密咏恬吟、自我体验为
特征的诵读呢?
这是因为阅读本来就是阅读主体的个性化行为。学生的阅读活动,离不开阅读主体固有的知识与生活经验。学生对于课文中的信息,只有在他的记忆贮存中能够找到与它具有相似性的信息组块以后,才能够进行匹配与识别。这种匹配与识别的过程,就是大脑中的相似组块和课文中的信息通过相似运动而相互激活、相互联系、相互调制的过程。由于每个学生头脑里存储的相似模块(即存储于记忆中的知识与经验)各不相同,因而即使是同一篇课文,其认识与感受也不会是相同的。如学习了《大森林的主人》后,有的同学认为猎人善于利用森林中的树枝、松鸡、苔藓等生物求生存,是值得赞扬的。而有的学生却批评了猎人破坏生态环境的行为。由此看来,那种以教师分析和学生记忆为特征的阅读教学方法是有悖于学生的阅读心理的,不利于发展学生的个性,培养学生的独立分析能力,理应予以摈弃,而代之以在教师指导下的学生自主的阅读实践活动。
诵读还有助于学生的思考,从而克服“唱仰天书歌”的不良习惯。正如朱熹所说:“读诵者,所以助其思量,常教此心在上面流转。”明代的薛瑄也说:“凡读书须虚心定气,缓声以诵之,则可以密察其意。若心杂气粗,急声以诵,真村学小儿读诵斗高声,又岂能识其旨趣之所在耶?”(见《薛文清公读书录》卷五)
此外,这种读书方法。还有助于体会课文的声律气韵,有利于培养语感和背诵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