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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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夫人赏析
歌剧介绍:
《蝴蝶夫人》是普契尼一部伟大的抒情悲剧。该剧以日本为背景,叙述女主人公乔乔桑与美国海军军官平克尔顿结婚后空守闺房,等来的却是背弃,乔乔桑以自杀了结尘缘。
《蝴蝶夫人》具有室内抒情风格。它不追求复杂的剧情和外在的舞台效果而全力气刻画女主人公乔乔桑的心理活动。剧中,普契尼在音乐上直接采用了《江户日本桥》、《狮子舞》、《樱花》等日本民歌来表明乔乔桑的艺妓身份和天真心理,具有独特的音乐色彩。他还巧妙地把日本旋律同意大利风格有机地融为一体,而丝毫没有给人以不协调的感觉。乔乔桑的咏叹调《晴朗的一天》是普契尼歌中最受欢迎的歌曲之一,也是歌剧选曲中最常见的女高音曲目。它运用较长的宣叙性的抒情曲调、把蝴蝶夫人坚信平克尔顿会归来与好幸福重逢的心情,描写得细腻贴切,体现了普契尼这位歌剧音乐色彩大师的高超创作手法。
但是,这样一部伟大歌剧的首演却是以惨败而告终。据记载,《蝴蝶夫人》的首演变成了一场观众的闹剧,他们的嘲笑和嚎叫声常常淹没了音乐,一些人甚至大喝倒彩,并歇斯底里地谩骂,闹得演出不得不中途停演。对此,普契尼非常伤心和失望,但他没有失去信心,他认为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这里有他个人对戏剧的处理以及手法运用还不够精炼的缘故,也有观众审美口示的差异及对新风格不适应的原因。于是普契尼便将《蝴蝶夫人》进行了较大的删改,并于1904年5月在意大利的布雷西亚再次公演。这次公演获得了意想不到的空前成功。从此,普契尼的这部抒情歌剧便成为世界歌剧舞台上盛演不衰的剧目之一。
剧情背景:
19世纪上半叶,工业革命正在欧洲一些国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资本主义的力量日益壮大,此时的意大利民族灾难尤为深重。但是,这些民族运动很快就被神圣同盟联军镇压了下去,意大利仍保持着原来四分五裂的局面。在经历了“烧炭党”、“青年意大利”、“千人红杉志愿军”等多次起义斗争后,革命的局势虽稍稍有些挽回,但意大利仍处于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双重压迫,60年代,撒丁王国建立起意大利王国,这时一种要求个性解放和感情自由的文艺思潮在意大利产生并盛行,这便是“浪漫主义”。“浪漫主义是形容词‘浪漫派’的派生词,直到19世纪时才被用来指艺术和思想的一种潮流”。意大利的歌剧作曲家普契尼,深受时代的影响,他的创作时期主要集中在19世纪末20纪初,这时的意大利已成为资产阶级国家。19世纪后半叶的民族解放运动,并没有给人民带来幸福,现实使人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以往那些为了祖国利益而牺牲的英雄所支撑的爱国主义、英雄主义等已失去了往同的光辉,这时便产生了“真实主义思潮’’。现实主义是19世纪30年代后,在欧洲文艺中占主导地位的文艺思潮和流派。它的形成具有社会历史和文艺自身发展的双重原因。在现实面前,进步作家们用客观、批判的眼光来观察世界,在自己的创作中反映社会的某些真实状况。19世纪末20世纪初,意大利的歌剧艺术正是在这种思潮的影响下,形成了“真实主义歌剧"。而普契
尼作为这一时期最具代表性的歌剧作曲家,他以人的日常生活为题材描写生活的偶然事件,刻画人的感情。他的作品大都反映爱情这一永恒的主题,歌剧《蝴蝶夫人》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诞生的。
人物形象:
歌剧《蝴蝶夫人》中巧巧桑的性格特点十分鲜明,且其性格发展变化非常具有戏剧性。在巧巧桑的性格结构中,包含了忍耐和突发两种倾向,既热烈又沉静,既顺从又反抗,“宁可光荣赴死,决不忍辱偷生,”就是其性格的真实写照。在歌剧第一幕中,巧巧桑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15岁清纯少女,她带着即将出嫁的羞涩和对未来的向往出现在观众面前。透过剧情,我们可以感觉到她柔弱娇小的外表下面,却有着倔强坚贞的内心世界。婚后不久,其丈夫平克尔顿回国,一去三年杳无音信,这时的巧巧桑已是一个成熟稳重、痴心等待丈夫归来的“蝴蝶夫人"了。三年来,她死守着她的梦想,对抗着婚姻掮客及山岛公爵的劝诱以及女仆对平克尔顿能否归来的怀疑和失去供养的艰苦生活,充分体现了东方女性这种沉静、内敛、忠贞的性格。但当平克尔顿归来,且带着他的美国妻子来向巧巧桑索要儿子时,其伤心不已,悲痛欲绝,但却仍祝福他们幸福。她大无畏地选择去死而不愿接受一个失去尊严和希望的未来,她的死不是懦弱、逃避的表现,而是体现了巧巧桑性格中热烈、反抗的一面,她以死来表达对他人、对社会的不满。或许,在那个年代,在那个特定的环境下,这是她必然的抉择。巧巧桑有着宽阔的胸襟和忘我的献身精神,她是坚强的、独立的、敢于掌握自己命运的女性。与平克尔顿性格的不负责任、懦弱、逃避相比,更加反衬出了巧巧桑的勇敢和高尚。
矛盾冲突:
歌剧《蝴蝶夫人》则是通过巧巧桑的内心情感剧烈碰撞来推进剧情的发展、体现矛盾冲突和刻画人物性格的。巧巧桑是东、西方文化价值观冲突的牺牲品,她一方面受西方现代文明思想的影响,对西洋文化充满了新奇和憧憬,觉得它神秘、深不可测。为了适应她的丈夫平克尔顿和他带来的新文化,她试图全面改变自己,不顾一切地和平克尔顿结婚,甚至背弃自己的信仰;另一方面,巧巧桑根深蒂固的东方儒家思想和日本封建社会的礼教束缚,使得她坚守传统的道德观和爱情观。她的背弃只是形式上的,而她的内心还是信奉着“宁为荣誉而死,决不屈辱而生”的人生信念,这两种思想使她的内心深处始终处于矛盾状态。婚后不久,平克尔顿回国,在三年的时间里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巧巧桑孤独地等待他归来,这时她内心的两个自我又在拼命地互相挣扎、角力。她依然坚信平克尔顿不会抛弃她,一定会回到她和儿子身边,但是内心的绝望和孤独却日益加重。其实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清楚,平克尔顿不会回来了,所有事实也宣告着,她的爱情不存在了,但她仍然坚信自己,不敢相信这残酷的现实,这一系列的内心矛盾冲突导致了巧巧桑的悲惨结局。
对比手法:
歌剧《蝴蝶夫人》中,普契尼更是在多处运用了对比的艺术手段。第一幕中,在对待婚姻的念度上,平克尔顿将这次婚姻视为“随时可以取消的合同”,他甚至在婚礼上“为未来漂亮的美国新娘干杯“,而巧巧桑则为此放弃了自己的亲人和宗教,将自己的喜怒哀乐、真挚地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平克尔顿面前,这种戏剧性的对比让人们更加为单纯善良的巧巧桑叹息,而当平克尔顿回国三年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