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绿色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分析

国内外绿色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分析
刘益明
摘要
为了满足社会、经济和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要求，对传统的GDP进行修正，进行绿色GDP核算是必然趋势。

本文着眼于对国内外绿色GDP核算体系进行对比分析。

首先讨论绿色GDP这一概念的由来，并对绿色GDP和GDP进行对比，总结出绿色GDP核算的内涵。

其次，简要介绍国内外对于绿色GDP的探索之路介绍我国现阶段的研究重点以及各国在实践过程中表现出的特色。

最后，将我国的绿色GDP核算体系同荷兰的《包括环境账户的国民经济核算矩阵体系》NAMEA，菲律宾的《环境与自然资源核算计划》ENRAP以及欧盟统计局的《欧洲环境的经济信息收集体系》SERIEE在产生、主要核算内容和特色等方面进行了综合的对比，由此指出我国的现行绿色GDP核算体系存在的优点和不足并提出可改进之处。

关键词：绿色GDP，绿色GDP核算体系，国内外实践
一、引言
1.1 绿色GDP的提出与定义
1.1.1绿色GDP的提出
绿色GDP这一概念的提出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

进入到20世纪以来，社会生产力迅速发展。

然而，伴随生产力发展的却是资源的大量消耗，环境的急剧恶化和生态的严重破坏。

在1972年的斯德哥尔摩联合国人类环境研讨会上，“可持续发展”这一概念被第一次提出。

随之，绿色GDP这一概念应运而生。

1993年，绿色GDP一词出现在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统计处修订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NA）中所提出的新的核算体系概念中。

绿色GDP是对GDP的一个补充和完善。

由于GDP局限于只能反映经济发展，不能反映经济发展对资源环境的影响，因而对GDP进行相应的调整就显得尤为重要。

1.1.2绿色GDP及绿色GDP核算体系的定义
有学者这样认为，“绿色GDP就是传统GDP扣减掉资源消耗成本和环境损失成本以后的GDP”。

中国环境管理干部学院卓玉国认为，“绿色GDP就是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扣除自然资本的消耗，得到经过环境调整的国内生产总值。

”
渤海大学赵霞在《GDP与绿色GDP对比研究》一文中给绿色GDP下这样的定义：“绿色GDP是在GDP基础上引申出来的一个新概念，泛指一个国家（地区）的范围内由所有常住单位在一定时期内生产的，扣除资源消耗成本和环境退化成本之后的有效最终结果。

”
既然绿色GDP是从GDP发展而来，我认为首先应该给出一个严谨的GDP概念。

《经济学原理》一书中这样定义GDP，“GDP（grossdomesticproduct），也即国内生产总值，是指一定时期内，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中所生产出的全部最终产品和提供劳务的市场价值的总值。

”
由此，绿色GDP的概念可以被定义如下：绿色GDP是指在一定时期内，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所产生的全部最终产品和提供劳务的市场价值，在扣除对环境造成污染成本和资源损耗成本之后的总值。

绿色国民经济核算，通常所说的绿色GDP核算，包括资源核算和环境核算，旨在以原有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为基础，将资源环境因素纳入其中，通过核算描述资源环境与经济之间的关系，提供系统的核算数据，为可持续发展的分析、决策和评价提供依据。

1.2绿色GDP核算体系与GDP核算体系的对比
1.2.1绿色GDP核算体系与GDP核算体系的联系
绿色GDP核算体系是在GDP核算体系的基础上，加入了资源环境实物量核算、资源环境价值量核算及环境保护投入产出核算。

其计算结果反应的是扣除了自然资源和生态损失之后新创造的国民财富的总量，代表的是国民经济的净增效应。

1.2.2绿色GDP核算体系与GDP核算体系的不同
两者的不同在于，首先，GDP核算体系只从市场经济的角度进行度量，无论从不论从生产、分配角度，还是从支而绿色GDP核算体系符合可持续发展和科
学发展观的要求，它从人类生存与发展角度，从经济与自然的相互促进、相互制约和有机联系的角度计量生产活动的最终成果。

它是对自然要素和经济要素进行的综合。

其次，绿色GDP核算体系在计量单位的具体操作上有很强的灵活性，在计
量单位上使用混合单位，对经济计量时采用货币单位而对资源环境成本进行计量时使用实物量单位。

在估价方法上，则包括了市场估价法和非市场估价法。

1.3 实施绿色GDP核算体系的意义
对我国而言，进行绿色GDP核算是落实科学发展观和可持续发展的具体体现。

科学发展观的基本要求即为全面协调可持续。

实施绿色GDP核算体系，是
从环境和经济两个角度全面核算经济发展状况。

能够鼓励核算地区协调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发展和资源保护的关系。

确保核算地区走在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

绿色GDP核算体系有利于科学客观的评判核算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

经济
的发展水平的高低不能以经济增长的多少作为唯一的评判标准。

而应该加入资源的消耗状况，对生态环境的破坏状况进行综合考虑。

绿色GDP核算体系能够帮
助我们更加冷静和客观的看待我们的经济成果，以更好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

绿色GDP核算体系有助于建立正确的政绩观。

现在的政绩观多以GDP为主要评比依据，导致一些地方官员片面追求经济增长，盲目引进各种项目，忽视对生态环境的保护和资源的节约。

近几年来，一些省份的GDP总量在全国名列前茅，然而，当考虑到资源和能源的利用情况后所得出的GDP含金量榜单上，这
些省份只能在榜尾徘徊。

优异政绩的背后往往是沉重的资源环境代价。

在更深层
次上，这是对民生的无视。

绿色GDP核算体系的建议将有助于在官员中形成新的观念，注重人、经济和自然环境的协调发展。

二、各国的绿色GDP核算实践
2.1绿色GDP核算体系的国内实践
2.1.1中国对于绿色GDP核算体系的探索
我国对于绿色GDP的研究起步较晚。

从1992年的世界环境与发展大会以后我国的政府部门、经济研究机构和一些学者开始关注国际绿色GDP理论研究的发展趋势，研究国际上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发展的最新成果，并结合我国实际进行具有中国特色的探索。

1984年，我国首次在全国层面估算了环境污染损失，并发布了《公元2000年中国环境预测与对策研究》报告。

1988年，在国际福特基金会的资助下，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同美国世界资源研究所共同研究“自然资源核算及其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

1990年，过孝民、张慧勤对“六五”计划时期环境经济损失开展了研究，并在污染损失估算的计量方法、数据处理、结果表述等方面有突出成果。

在1994年制定的《中国21世纪议程》中，我国正式将可持续发展战略作为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基本战略。

1996年北京大学应用“投入产出表”基本原理，提出对中国资源—经济—环境的综合核算，该研究重点在于对“中国综合经济与环境核算体系”的核算理论、方法及模式的探索。

2004年6月，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和国家统计局联合主办“建立中国绿色国民经济核算体系国际研讨会”，会议指出，为落实科学发展观、实现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我国将在未来3‐6年内初步建立符合中国国情的绿色GDP核算体系框架。

当年，我国政府发布了《中国环境经济核算体系框架》（第一版本）和《中国资源环境经济核算体系框架》（第一版本），并在2005年开展了全国十个省市的绿色国民经济核算和污染损失评估调查试点工作，这标志着我国的绿色GDP 核算体系的建立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2.1.2当前阶段的研究重点
目前，国内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自然资源环境核算与国民经济体系之间相互关系的研究如何将自然资源环境核算纳入国民资产负债核算的方式及核算途径的研究如何将资源环境因素纳入“生产帐户”（GDP）的生产方式方法及核算途径的研究关于“中国综合经济与环境核算体系”
的核算模式、核算理论、原则与方法的研究。

随着绿色国民经济核算越来越受到政府部门的重视，一些实践工作也开始在全国展开。

2005年到2006年，国家统计局选取全国十个试点进行绿色GDP核算的应用。

总的来说，我国希望在2到5年内建议起符合我国国情的绿色GDP核算体系框架，已实现经济社会和环境的协调发展。

2.2绿色GDP核算体系的国际实践
2.2.1 绿色GDP核算体系的国际实践概况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联合国和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在绿色GDP核算的研究和推广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

1980年2月，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世界银行和各大洲的地方开发银行在“环境政策宣言”中指出:经济与社会发展是缓和重大环境问题的基础，同时强调在经济和社会发展过程中应力求避免环境污染，或尽量使环境污染减少到最低限度。

1983‐1988年，联合国统计署与世界银行环境局、美国环保局合作，正式开始对环境与资源核算的研究，初步探讨了资源与环境核算同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关系。

1989年以后，联合国统计署、环境署与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合作，研究界定环境资源核算的概念，并于1994年正式出版了《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手册（SEEA1993）》，提出了经济环境核算的基本框架。

针对其在实际应用中产生的问题，经过两次修订。

如今，2003年版的《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手册（SEEA2003）》己成为国际上进行综合经济与环境核算工作的指导性文件。

一些国家和地区也在同一时间开始尝试编制绿色GDP核算体系，以弥补传统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不足。

而由于各国国情的不同，各国的实践方法也各不相同。

1973年日本政府提出净国民福利指标，主要是将环境污染列入核算。

国家制定出各种污染的允许标准，超过标准的，需要列出治理所需经费。

这些经费必须从GDP中扣除。

1978年挪威开始了资源环境的核算，重点是生物资源、矿物资源、环境资源水力、流动性资源，以及土地、空气污染和氮、磷两类水污染物。

其统计制度较为详尽，主要包括森林核算、鱼类存量核算、能源存量核算，以及废气排放、废水排放、废旧物品再生利用、环境费用支出等项目。

1990年墨西哥在联合国的支持下，将石油、各种用地、水、空气、土壤和森林列入环境核算范围，将实物指标数据通过估价转化为货币数据，在现行国内生产净产出的基础上，核算出石油、木材、地下水的耗减成本和土地使用引起的损失成本。

然后，又进一步得出了环境退化成本。

美国则建立起了污染控制和排放的数据库，这也是构成绿色国民经济核算体系的基本条件之一。

例如，在森林资源方面，他们不断发展森林存量抽样调查，建立起了良好的森林资源数据库。

尽管美国尚未完整建立起绿色GDP核算体系，但是他们收集环境数据的方法在国际范围内处于领先地位。

2.2.2对各国实践情况的综合评价
由于各国的国情不尽相同，因而在开展绿色GDP核算体系的实践工作时，都会根绝本国国情选择核算范围。

、对自然资源有着高度依赖性的国家常常会把自然资源的耗减作为最重要的核算对象。

一些国家由于面对的时越来越严重的环境污染和人口问题，所以更多的把核算重心放在环境核算上。

例如排放物造成空气，水和土壤的质量恶化等。

总的来说，现阶段各国的实践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1）核算方法上总体来说侧重于对实物量的核算，对价值量的核算由于涉及方面较多，目前还处于探索阶段。

（2）从指标构建上来看，虽然各国核算体系的内容不同，但指标构建方向都是社会，环境，经济可持续发展体系。

（3）当前国际上各体系的主要问题在于受数据资料基础约束，而且核算范围越广，这种约束越明显。

相比之下，SEEA体系在统计上具有较好的一致性，且其卫星账户与总量指标相协调，因此方便了不同国家之间的相互比较。

目前，该体系的编制方法己被20多个国家或地区采用。

三、国内外实践比较分析
目前，在国际上比较成熟的绿色GDP核算体系主要有联合国《综合环境与经济核算体系》（SEEA），荷兰统计局的《包括环境账户的国民经济核算矩阵体系》NAMEA，菲律宾应用的《环境与自然资源核算计划》ENRAP以及欧盟统计局的《欧洲环境的经济信息收集体系》SERIEE。

我国的绿色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框架在借鉴联合国SEEA体系上得出，在具体实践过程中与SEEA体系有许多共同之处。

在这里，主要将我国的绿色GDP核算体系实践与NAMEA体系，ENRAP体系和SERIEE体系进行对比。

3.1 产生与发展现状
3.1.1我国绿色GDP核算体系发展情况
在借鉴SEEA的基础上2004年9月中国环保总局和国家统计局联合公布了《中国资源环境经济核算体系框架》、《中国环境经济核算体系框架》标志着中国绿色核算体系的初步建立。

由资源环境经济核算理论方法不够成熟，中国环境经济问题较为复杂，以及
中国核算基础相对薄弱，中国资源环境经济核算体系的实施将是一个逐步探索、逐步规范的过程。

近期看，我国所进行的核算主要集中于虚拟治理成本和环境退化成本，并得出经环境污染调整的绿色GDP核算结果。

3.1.2NAMEA的产生与发展
上世纪80年代末荷兰统计局提出NAMEA并在90年代初首次编制而出。

1994年后荷兰国民核算体系将NAMEA纳入其中。

此后荷兰统计局每年都着手编制NAMEA目前已经形成了一系列可比的时间序列数据。

3.1.3ENRAP的产生与发展
ENRAP在菲律宾试行的“环境与自然资源核算计划”（由美国国际发展署提供基金协助）下发展出来的其编制框架与SEEA类似并将与环境相关的账户以卫星账户方式呈现。

143.1.4SERIEE的产生与发展SERIEE体系由是欧盟统计局开发它诞生自欧盟第5次环境行动计划书中关于“迈向可持续发展”议题。

欧盟成员国普遍认为为了建立可持续发展评估体系必须建立关于环境信息的账户体系。

3.2 内容结构比较
3.2.1我国核算体系的主要内容
2004年的绿色国民经济核算内容由三部分组成：（1）环境实物量核算，运用实物单位建立不同层次的实物量账户，描述与经济活动对应的各类污染物的产生量、去除量（处理量）、排放量等，具体分为水污染、大气污染和固体废物实物量核算；（2）环境价值量核算。

在实物量核算的基础上，运用两种方法估算各种污染排放造成的环境退化价值；（3）经环境污染调整的GDP核算。

3.2.2NAMEA的主要内容
NAMEA的核算账户主要包括排放物账户、全球环境议题账户和国家环境议题账户。

并用实物单位表示。

为了方便计算环境环保支出和环保消费，NAMEA将生产和消费支出分为一般和环保两项。

除此之外NAMEA把环保活动和其他经济活动的产出和消费分开这也是NAMEA的重要功能之一。

目前NAMEA的编制已基本完成未来可能会将纳入社会账户和社会指标以使NAMEA成为社会福利指标的重要基础。

3.2.3SERIEE的主要内容
考虑到经济活动对自然资源和环境的大量利用SERIEE强调自然资源实物账户的重要性。

在经济活动方面SERIEE将重点放在降低预防环境恶化活动支出的交易上而任何与环境质量监测、恢复或开发等相关的活动也是SERIEE关注的重点。

SERIEE包含了环保支出账户和资源使用及管理账户这两个卫星账户。

3.2.4ENRAP的主要内容
ENRAP主要在自然资源和环境资源服务两个方面进行核算。

在自然资源方面ENRAP使用净现值计算土壤、渔业、森林及矿产等自然资源价值的耗减。

环境资源服务方面大致可包含三类第一类为包括对于废弃物的处理等在内的环境资源所提供的涵容服务第二类为环境资源的直接服务例如休闲功能第三类则为环境质量退化。

3.3 各核算体系的特色比较
由于这几大核算体系诞生于不同的背景之下，国与国之间国情的不同也使得在对绿色GDP的核算上每一个核算体系都有一些独特之处。

3.3.1中国资源环境经济核算体系的特色
我国的资源环境经济核算体系框架主要有三方面的特色：
（1）将环保活动与一般的经济活动区分开来以价值评估为主，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等不能以价值评估的环境资源以清单方式开列同时辅以实物数量估算。

（2）在进行核算时，将不同部门（水污染、大气污染、固体废弃物污染等），不同产业分别进行核算。

（3）采用治理成本法计算虚拟污染治理成本，采用污染损失法计算环境退化成本。

3.3.2NAMEA的特点
NAMEA将排放物账户、全球环境议题账户和国家环境议题账户这三个账户纳入到核算体系之中本身就是特别之处。

此外，NAMEA的特点还有：（1）“进出口”的污染都在核算范围之内；（2）以实物账户方式表现；（3）符合《京都议定书》中对于环保的需求。

3.3.3ENRAP的特点
（1）ENRAP主张扩展传统国民经济核算体系，通过记录所有的经济投入及其产出来囊括这些不具有实际市场交易价格的货物所提供的服务。

（2）传统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中具有市场的资本所提供的服务依然在列。

（3）与传统国民经济核算账户不同的是，ENRAP中含有三个新的项目即环境提供的废弃物处理服务、环境损害和环境提供的直接服务；除此之外，ENRAP 定义了净环境利益和自然资源耗减两个重要术语。

（4）ENRAP更关心经济系统的可持续收入而非是可持续产出因此自然资源耗减必须通过经济上的消耗反映扣除自然资源耗减的国民收入被称为“调整后国民生产净值”。

四、结论
表3‐1是对各大核算体系的一个综合对比情况。

通过上述比较，可以得出以下几个方面的结论：
（1）设计思路上，无论是我国还是其它几个较为成熟的核算体系，在对体系的设计时均围绕着经济环境的关系（如图3‐1）展开。

然而个核算体系的侧重点不同。

例如，我国希望将人类经济活动中的资源环境成本从国内生产总值中剔除来对经济的发展状况进行评价。

而NAMEA就更加注重经济对环境的影响。

它并没有设计一个剔除环境因素的综合指标，而是希望通过环境影响的因素进行度量，帮助政府和人民了解经济和环境。

（2）目前，我国的资源环境经济核算体系框架中兼顾到了实物量和价值量
的核算，相比于其他几个核算体系更偏重于实物量核算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这与我国的国情是有关的。

由于我国的地狱面积较大，各省的发展情况有较大的差异，总的来说，全国的经济发展具有多元化的特点，不完全是资源依赖型经济发展模式。

因而，在我们的核算体系当中，既需要通过实物量的核算反映对于资源的利用消耗情况，也要通过价值量的核算来了解对环境的污染和破坏状况。

这与资源依赖型国家相比是一个很大的不同点。

（3）通过比较可以发现，现在各国所进行的实践从绝对意义上讲不能称作完全的绿色GDP核算。

但是他们根据各自的核算内容，核算指标能够有特色地
反映出本国（本地区）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的关系，为政府部门和人民群众了解经济与环境提供帮助。

这也是对我国的重要启示之一：我国地域较广，各省、市自治区可以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选择适合资深的核算方法和核算内容。

（4）就我国而言，目前我国的核算体系之所以不能称之为严格的绿色GDP 核算，原因有以下几点：①生态破坏损失的实物量核算和价值量核算没有纳入。

②环境污染损失的核算范围很广，由于缺乏相应的剂量反映关系研究和数据的支持，还有多项污染损失没有核算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