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调查问卷_的信度和效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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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 Hui1, 2, CHEN Jia-xu1, XIONG Wei-hong3, PENG Yu-qing1, GE Xin1, LIU Yang1, JI Zhi-Min4, ZHAO Xin1, WANG Li-Min1, CUI Hai-Zhen1, PENG Jian-Qiong1, XUE Fei-fei5
2. 研究方法 2.1 有效样本选择标准 亚健康人群的诊断流 程与标准：（1）人群筛选：针对亚健康高危人群，应 用筛检工具，筛选出可能的亚健康人群及排除已病 人 群；（2）排 除 性 诊 断：通 过 临床医 师、体 检 等 手 段，再 次 排 除有 疾 病的人群，形成 亚健 康待 调 查 人 群；（3）以课题标准进一步筛选：①持续3个月以上 反复出现的因持久或过度劳累后造成的身体不适状 态和工作效率减退；②无重大器质性疾病及精神心 理疾病，以上2项必须同时具备才能诊断。 纳入标准：①符合诊断标准；②年龄18-49岁，性 别不限；③受试者知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排除标准：①不符合纳入标准者；②妊娠或哺乳 期或准备怀孕的妇女；③不签署知情同意书者；④量 表填写不完整者（全部问题的缺失和漏填超过5%）。 2.2 调查方法和质量控制 受试者完成问卷自 填部分，调查员咨询并完成访谈部分。问卷平均填写 时间10-15min。质量控制环节包括任命质量控制监 查员，召开各中心流调协调会，对各中心研究人员进 行专业培训等。 3. 调查内容 3.1 一般人口学调查 包括性别、年龄、婚姻状 况、职业、文化程度等内容。 3 . 2“亚 健 康 状 态 中医 证 候 调 查 问 卷”的 调 查 从2008年1月，通过建立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概 念框架，收集条目并形成条目池，精选条目，形成问 题，以及开展预调查等一系列流程，经过1年左右的 时间，初步研制了由肝郁证、肝气虚证、脾气虚证、 肝火证、心火证、胃火证、心气虚证、肺气虚证和湿证 9个维度构成，66个条目（五级量化条目为50条），自 评与访谈相结合的问卷（另有文章报道）。条目评价 形式采用李克特（Likert Scale）五级量表，并视条目问
关键词：亚健康；证候；问卷；信度；效度 基金资助：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No.2008AA02Z406），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家基金资助项目 （No.30825046）
Evaluation of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CM syndrome questionnaire of sub-health state
康状态的测量成为目前学术界研究的难点之一。目 前国内有多家研究[1-3]将量表学的方法引入到中医领
决亚健康状态判断与测量的有效方法，但尚不能成 为其证候分类的标准化测量工具。本研究通过前期
域，研制了体现中医诊断特色的量表或问卷，能够弥 工作，编制了可对亚健康中医证候进行科学评价的
通讯作者：陈家旭，北京市北三环东路11号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诊断学教研室，电话：010-64287074，邮编：100029，E-mail：chenjiaxu@hotmail.com
• 62 •
中华中医药杂志(原中国医药学报)2011年1月第26卷第1期 CJTCMP , January 2011, Vol . 26, No. 1
测量工具，以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对亚健康人群以 及个体的中医证候进行量化评价。为了评价该问卷 的测量能力，以便更好的设计和应用该问卷，以下对 其信度、效度问题进行讨论。
资料与方法
1. 临床资料 于2008年12月4日-2009年2月12日 在北京市崇文区永外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北京中医 药大学东方医院亚健康科、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医堂 门诊部3个中心采集亚健康人群有效样本268例，健 康人群有效样本86份。268例亚健康样本中男性90 例（33.58%），平均年龄（35.03±9.38）岁；女性178例 （66.42%），平均年龄（36.23±8.85）岁。
结果
1. 信度检验结果 1.1 Cronbach’s α系数 结果显示，问卷9个维 度及总体Cronbach’s α系数均≥0.7（见表1）。
表1 问卷各维度及总体的Cronbach’s α系数值
维度
Cronbach’s α系数
肝气虚
0.87
心气虚
0.76
肺气虚
0.72
来自百度文库
脾气虚
0.79
肝郁
0.85
肝火
Puren Hospital,Beijing 100062,China; 5Medical College of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CM syndrome questionnaire of sub-health state. Methods:
中华中医药杂志(原中国医药学报)2011年1月第26卷第1期 CJTCMP , January 2011, Vol . 26, No. 1
• 61 •
·论著·
“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调查问卷”的信度和 效度评价
赵晖1，2，陈家旭1 ，熊卫红3，彭玉清1，葛辛1，刘洋1，季志民4，赵歆1，王利敏1 ，崔海珍1 ，彭建琼1，薛飞飞5
（1北京中医药大学，北京 100029；2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 100700；3北京市崇文区永外社区卫生服务 中心，北京 100075；4北京市普仁医院，北京 100062；5暨南大学医学院，广州 510630）
摘要：目的：评价“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调查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方法：3个中心采集亚健康人群有效样 本268例，健康人群有效样本86例，并对其中65例亚健康人群实施了再调查，63例亚健康人群进行了效度检测。 结果：①信度检测方面，问卷总体及各维度的克朗巴赫α系数值、折半系数值和稳定系数值分别在0.70-0.95， 0.67-0.87，0.88-0.98之间；②效度检测方面，校标效度表现不佳；区分效度表现为亚健康人群、健康人群在问卷 各维度及总体得分均具有明显的统计学意义（P＜0.01）；结构效度采用因子分析，按特征根值＞1提取出12个公 因子，累积贡献率为63.632%。结论：该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可以作为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分类的一个 工具和尺度。
（1Bei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Beijing 100029,China; 2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 100700,China; 3Health Services Center of Yongwai Community at Beijing Chongwen District, Beijing 100075,China; 4Beijing
中华中医药杂志(原中国医药学报)2011年1月第26卷第1期 CJTCMP , January 2011, Vol . 26, No. 1
• 63 •
表2 问卷各维度及总体的稳定性系数值
0.84
心火
0.71
胃火
0.70
湿证
0.75
问卷总体
0.95
注：此结果为全部亚健康样本268例的数据统计结果。
1.2 重测信度 结果显示，问卷9个维度及总体 的Spearman秩相关系数均＞0.8（见表2，重测间隔时 间为2周）。
1.3 分半信度 结果显示，问卷9个维度及总体 的分半系数均＞0.6（见表3）。
of sub-health and healthy in the questionnaire; through factor analysis, there are 12 factors that the eigenvalue is above 1, the
cumulative contribution rate is 63.632%. Conclusions: The questionnaire has a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which can become a
(No.2008AA02Z406),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unds for Distinguished Young Scholar (No.30825046)
亚健康状态概念宏观，形成原因复杂且不明确， 补对亚健康人群自我感受（软指标）评价的不足，并
临床表现多样，常无实验室理化指标异常，对亚健 通过信度、效度检测，证明这些测量工具能够成为解
tool and scale to classify the syndromes of sub-health state.
Key words: Sub-health; Syndrome; Questionnaire; Reliability; Validity Fund assistance: National High Techn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gram of China (863 Program)
4.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02建立数据库， 筛除无效问卷。应用SPSS 15.0统计软件包进行数 据统计。具体 统计分析方 法为：① 采用探 索 性因子 分析，通过累积贡献率分析问卷的结构效度；②用 Spearman秩相关分析问卷的效标效度；③用2个独立 样本比较的Wilcoxon秩和检验分析问卷的区分效度； ④用Cronbach’s α系数，稳定性系数、分半系数、估 计问卷的信度。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we collected 268 valid cases of sub-health population and 86 valid cases of health population from 3 centers, and we retested 65 cases of sub-health population, tested the validity of 63 cases of sub-health population. Results: ① On the reliability, in terms of the the overall and the dimensions of the questionnaire, the Cronbach α coefficient, split-half coefficient and stability coefficient range from 0.70 to 0.95, 0.67 to 0.87, 0.88 to 0.98 respectively; ② On the validity, in addition to poor criterion validity, there are clear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P＜0.01）in the dimensions and overall scores between the people
法正向或反向计为1至5分。部分条目属于两种证候类 型。各个维度的原始分数等于每个条目分值相加。
3.3 WHOQOL-BREF（世界卫生组织生活质量 简表）的调查 中医所辨的证与生活质量的基本内 涵一致，只是二者表达的方式不同。因此，将生活质 量与中医证候进行综合分析，更能全面客观地反映 亚健康人群的健康状态，为进一步研究针对亚健康 状态人群的干预方案及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提供依 据。本研究中效标效度的测定选择WHOQOL-BREF 作为效 标，检 测 该 问卷 与 W H O Q O L -B R E F 的 相 关 性。WHOQOL-BREF相比于WHOQOL内容精简，填 写方便，受试者的依从性高，也能综合反映个体的健 康状态，分为生理、心理、环境、社会关系4个领域，各 领域得分按正向记，即得分越高，生活质量越好[4]。
2. 研究方法 2.1 有效样本选择标准 亚健康人群的诊断流 程与标准：（1）人群筛选：针对亚健康高危人群，应 用筛检工具，筛选出可能的亚健康人群及排除已病 人 群；（2）排 除 性 诊 断：通 过 临床医 师、体 检 等 手 段，再 次 排 除有 疾 病的人群，形成 亚健 康待 调 查 人 群；（3）以课题标准进一步筛选：①持续3个月以上 反复出现的因持久或过度劳累后造成的身体不适状 态和工作效率减退；②无重大器质性疾病及精神心 理疾病，以上2项必须同时具备才能诊断。 纳入标准：①符合诊断标准；②年龄18-49岁，性 别不限；③受试者知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排除标准：①不符合纳入标准者；②妊娠或哺乳 期或准备怀孕的妇女；③不签署知情同意书者；④量 表填写不完整者（全部问题的缺失和漏填超过5%）。 2.2 调查方法和质量控制 受试者完成问卷自 填部分，调查员咨询并完成访谈部分。问卷平均填写 时间10-15min。质量控制环节包括任命质量控制监 查员，召开各中心流调协调会，对各中心研究人员进 行专业培训等。 3. 调查内容 3.1 一般人口学调查 包括性别、年龄、婚姻状 况、职业、文化程度等内容。 3 . 2“亚 健 康 状 态 中医 证 候 调 查 问 卷”的 调 查 从2008年1月，通过建立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概 念框架，收集条目并形成条目池，精选条目，形成问 题，以及开展预调查等一系列流程，经过1年左右的 时间，初步研制了由肝郁证、肝气虚证、脾气虚证、 肝火证、心火证、胃火证、心气虚证、肺气虚证和湿证 9个维度构成，66个条目（五级量化条目为50条），自 评与访谈相结合的问卷（另有文章报道）。条目评价 形式采用李克特（Likert Scale）五级量表，并视条目问
关键词：亚健康；证候；问卷；信度；效度 基金资助：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No.2008AA02Z406），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家基金资助项目 （No.30825046）
Evaluation of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CM syndrome questionnaire of sub-health state
康状态的测量成为目前学术界研究的难点之一。目 前国内有多家研究[1-3]将量表学的方法引入到中医领
决亚健康状态判断与测量的有效方法，但尚不能成 为其证候分类的标准化测量工具。本研究通过前期
域，研制了体现中医诊断特色的量表或问卷，能够弥 工作，编制了可对亚健康中医证候进行科学评价的
通讯作者：陈家旭，北京市北三环东路11号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诊断学教研室，电话：010-64287074，邮编：100029，E-mail：chenjiaxu@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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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中医药杂志(原中国医药学报)2011年1月第26卷第1期 CJTCMP , January 2011, Vol . 26, No. 1
测量工具，以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对亚健康人群以 及个体的中医证候进行量化评价。为了评价该问卷 的测量能力，以便更好的设计和应用该问卷，以下对 其信度、效度问题进行讨论。
资料与方法
1. 临床资料 于2008年12月4日-2009年2月12日 在北京市崇文区永外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北京中医 药大学东方医院亚健康科、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医堂 门诊部3个中心采集亚健康人群有效样本268例，健 康人群有效样本86份。268例亚健康样本中男性90 例（33.58%），平均年龄（35.03±9.38）岁；女性178例 （66.42%），平均年龄（36.23±8.85）岁。
结果
1. 信度检验结果 1.1 Cronbach’s α系数 结果显示，问卷9个维 度及总体Cronbach’s α系数均≥0.7（见表1）。
表1 问卷各维度及总体的Cronbach’s α系数值
维度
Cronbach’s α系数
肝气虚
0.87
心气虚
0.76
肺气虚
0.72
来自百度文库
脾气虚
0.79
肝郁
0.85
肝火
Puren Hospital,Beijing 100062,China; 5Medical College of Jina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CM syndrome questionnaire of sub-health state. Methods:
中华中医药杂志(原中国医药学报)2011年1月第26卷第1期 CJTCMP , January 2011, Vol . 26, No.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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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著·
“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调查问卷”的信度和 效度评价
赵晖1，2，陈家旭1 ，熊卫红3，彭玉清1，葛辛1，刘洋1，季志民4，赵歆1，王利敏1 ，崔海珍1 ，彭建琼1，薛飞飞5
（1北京中医药大学，北京 100029；2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 100700；3北京市崇文区永外社区卫生服务 中心，北京 100075；4北京市普仁医院，北京 100062；5暨南大学医学院，广州 510630）
摘要：目的：评价“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调查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方法：3个中心采集亚健康人群有效样 本268例，健康人群有效样本86例，并对其中65例亚健康人群实施了再调查，63例亚健康人群进行了效度检测。 结果：①信度检测方面，问卷总体及各维度的克朗巴赫α系数值、折半系数值和稳定系数值分别在0.70-0.95， 0.67-0.87，0.88-0.98之间；②效度检测方面，校标效度表现不佳；区分效度表现为亚健康人群、健康人群在问卷 各维度及总体得分均具有明显的统计学意义（P＜0.01）；结构效度采用因子分析，按特征根值＞1提取出12个公 因子，累积贡献率为63.632%。结论：该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可以作为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候分类的一个 工具和尺度。
（1Bei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Beijing 100029,China; 2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 100700,China; 3Health Services Center of Yongwai Community at Beijing Chongwen District, Beijing 100075,China; 4Beijing
中华中医药杂志(原中国医药学报)2011年1月第26卷第1期 CJTCMP , January 2011, Vol . 26, No. 1
• 63 •
表2 问卷各维度及总体的稳定性系数值
0.84
心火
0.71
胃火
0.70
湿证
0.75
问卷总体
0.95
注：此结果为全部亚健康样本268例的数据统计结果。
1.2 重测信度 结果显示，问卷9个维度及总体 的Spearman秩相关系数均＞0.8（见表2，重测间隔时 间为2周）。
1.3 分半信度 结果显示，问卷9个维度及总体 的分半系数均＞0.6（见表3）。
of sub-health and healthy in the questionnaire; through factor analysis, there are 12 factors that the eigenvalue is above 1, the
cumulative contribution rate is 63.632%. Conclusions: The questionnaire has a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which can become a
(No.2008AA02Z406),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unds for Distinguished Young Scholar (No.30825046)
亚健康状态概念宏观，形成原因复杂且不明确， 补对亚健康人群自我感受（软指标）评价的不足，并
临床表现多样，常无实验室理化指标异常，对亚健 通过信度、效度检测，证明这些测量工具能够成为解
tool and scale to classify the syndromes of sub-health state.
Key words: Sub-health; Syndrome; Questionnaire; Reliability; Validity Fund assistance: National High Techn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gram of China (863 Program)
4.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02建立数据库， 筛除无效问卷。应用SPSS 15.0统计软件包进行数 据统计。具体 统计分析方 法为：① 采用探 索 性因子 分析，通过累积贡献率分析问卷的结构效度；②用 Spearman秩相关分析问卷的效标效度；③用2个独立 样本比较的Wilcoxon秩和检验分析问卷的区分效度； ④用Cronbach’s α系数，稳定性系数、分半系数、估 计问卷的信度。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we collected 268 valid cases of sub-health population and 86 valid cases of health population from 3 centers, and we retested 65 cases of sub-health population, tested the validity of 63 cases of sub-health population. Results: ① On the reliability, in terms of the the overall and the dimensions of the questionnaire, the Cronbach α coefficient, split-half coefficient and stability coefficient range from 0.70 to 0.95, 0.67 to 0.87, 0.88 to 0.98 respectively; ② On the validity, in addition to poor criterion validity, there are clear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P＜0.01）in the dimensions and overall scores between the people
法正向或反向计为1至5分。部分条目属于两种证候类 型。各个维度的原始分数等于每个条目分值相加。
3.3 WHOQOL-BREF（世界卫生组织生活质量 简表）的调查 中医所辨的证与生活质量的基本内 涵一致，只是二者表达的方式不同。因此，将生活质 量与中医证候进行综合分析，更能全面客观地反映 亚健康人群的健康状态，为进一步研究针对亚健康 状态人群的干预方案及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提供依 据。本研究中效标效度的测定选择WHOQOL-BREF 作为效 标，检 测 该 问卷 与 W H O Q O L -B R E F 的 相 关 性。WHOQOL-BREF相比于WHOQOL内容精简，填 写方便，受试者的依从性高，也能综合反映个体的健 康状态，分为生理、心理、环境、社会关系4个领域，各 领域得分按正向记，即得分越高，生活质量越好[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