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与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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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选举

1引言

选举能提高人们对民主的满意度吗?选举结果会以同样的方式影响所有个人吗?还是这种影响会因所支持政党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对民主的满意只关乎输赢吗?赢和输是什么意思?回答这些问题对于研究民主的学者来说意义重大,因为接纳失败者对于民主的生存和巩固至关重要。先前的研究发现,投票给组成政府政党的人对民主的满意度高于那些支持不获胜政党的人[1-3]。

本文从三个方面进行了分析研究:首先,之前的研究已经将获胜等同于在政府任职。这很有意义。毕竟,选举的最终目的是决定谁将组成政府。然而,这个定义远远没有穷尽所有可能的意义。例如,获胜可能是拥有很多选票或席位,或者是拥有比上次选举更多的选票或席位。它也可能是为了在立法机构获得代表权(也许是第一次)。其次,绝大多数以前的研究使用的是选举后的调查。在确定选举对民主表现评价的影响方面,这种调查必然是有限的。也就是说,大量的研究是静态的,并且表明那些投票给获胜政党的人对民主在他们国家的运作方式更满意。然而,从逻辑上讲,确定选举是否影响选民意见的最好方法是在选举前后比较这些意见,可能是获胜者在选前阶段的满意度很高,从而排除了选举可能带来的满意度。最后,研究确定选举产生变化的范围。有的选举会具体地改变了人们对该地区民主运作的评价,还会使公民对整个国家民主状况的评价产生了更大的影响。研究表明,一个人选择的政党进入政府是对民主感到满意的最重要因素;政策预期最有力地推动了对民主的满意度[4]。然而,也有研究发现赢得一场地区选举可以增强人们对特定地区之外的民主表现的评价,这表明仅仅是作为一个“赢家”的经历也可以增强公民的判断,而不受政策因素的影响。

2 民主与选举的研究框架

尽管选举产生输家和赢家,但并没有看到前者试图推翻他们不支持的政府。民主的合法性没有受到严重质疑,因为一般公民都积极评价民主政权的表现。之前的研究证实,在选举后,对民主的总体满意度会上升,有必要分析满意度的上升或下降是从哪里来的。从政策的角度来看,赢家更幸福,因为代表他们观点和利益的政党现在已经进入政府,他们的政策偏好有可能被实施。相反,失败者对不代表他们偏好的政府会不那么信任,因此对民主的运作方式会更有批判性。先前的研究表明,就对民主的态度而言,政策考虑的重要性是巨大的。例如,满意度来自于政府的意识形态接近性,独立于赢家或输家的地位。事实证明,在美国环境中,获胜对满意

度的积极影响背后的力量,很大程度上源于意识形态上与众议院代表的接近。此外,成为赢家的心理效应可以提高满意度。成为政治上多数人的一部分会带来心理上的好处,这可能与政策考虑无关。胜利会在个体中产生一系列积极情绪,而失败会带来愤怒、阴郁和幻灭。此外,个体选择政党可能会由于心理依恋、领导特征,或其他未知的特殊考虑。因此,满意度的提高不一定是由于政策方面的考虑,而可能仅仅是由于处于胜利的一方。

在体育运动中,一场比赛的赢家往往更喜欢这项运动,并在他们的队伍表现出色时参加未来的比赛,而输家则会变得怨恨和不满他们的队伍甚至整个运动。因为获胜的积极影响有一个心理成分,事先对选举结果的预期也可能会影响满意度的形成。除了个人因素外,制度因素也与民主满意度有关。最值得注意的是,一致同意的选举制度与更高的满意度水平相关,因为它们增强了公平感和代表感。一些跨国家研究发现了这一论点的实证支持和案例研究发现,在经历过选举变革的国家,合法性满意度或感知与比例性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5]。但是,请注意,并不是所有的研究都支持这种联系。研究表明,获胜和制度因素会有条件地影响满意度。研究指出,赢得选举最能让那些在意识形态上接近政府的人感到满意。这些研究表明,仅就组成政府的政党来定义赢家和输家是过于狭隘的。通过进一步分解获胜者并统计他们投的具体选票,可以了解到更多信息。尽管学术界对民主满意度有相当大的关注,但以往的研究仍有一些重要问题没有得到解答。关于所支持的政党的具体表现,如果所支持的政党没有在政府中获得席位,所支持的政党的投票权增加是否会增加选民对民主的满意程度,这是未知的。也就是说,当一个人的选票并不能帮助他或她实现其政策偏好时,获胜是否会带来满足感?抑或仅仅是获胜的心理影响还不够?有研究预期表明,政策导向和心理机制连接胜利和满意将显示出一些预测能力。

3.民主与选举的研究设计与测定

研究表明,选民对民主的满意抓住了支持的三个特征:对当局的支持、制度支持和对民主作为一种政府形式的支持。然而,每种支持类型之间的经验差别是极小的。因此,我们只是把满意概念化为赞同民主进程的一种表现。有学者研究发现[6],民主表现被询问了受访者的评估,在选举前后,如何满足其对于民主的运作方式。他们利用小组设计,来创建因变量,他们检查了选举前到选举后对民主的满意度变化。这个变量的范围从0-10,较高的值表示正向变化。此外,为了测试一个人对胜利的主观感受是否会影响对民主的满意度,他们采用了一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中,受访者被问及投票支持的政党是赢家还是输家。研究人员将这个变量编码为1表示胜者,0表示不确定,-1表示失败者。为了测试对经济表现的看法是否会影响满

意度,他们依赖于选前调查中的两个问题。他们采用了测量社会和自我感知的问题。这两个问题问的是,受访者认为他们的个人财务状况和全国范围内的经济状况有所改善、保持不变还是变得更糟了。对于每个问题,研究人员将“改进”编码为3,“相同”编码为2,“较差”编码为1。请注意,这些变量衡量的是选前的看法,从而测试那些对经济持乐观看法的人对变化的满意度是高还是低;满意度的变化是否随经济观念的变化而变化,这不是问题。他们还考虑了以前与绩效评估相关的人口统计学变量。其中包括年龄和教育,这通常与对民主和政府绩效的评价有积极关系,以及性别。

4. 结果分析

选民的反应首先是基于谁将组成政府,对选举结果的失望程度要小一些。这与获胜基本上意味着在政府任职的传统智慧是一致的,也与基于理性选择的满意度解释是一致的,即看到优先政策实施的能力驱动满意度。在议会中有代表也很重要。由于地板和天花板效应,比较不同群体的满意度变化可能会产生误导。那些在选举前得分很高的人不太可能发生巨大的积极变化。同样,消极的改变在那些分数很低的人中也很少见。为了中和这种向均值的收敛,研究人员在控制选前满意度的同时,对投票选择满意度的变化进行回归,确认了地板和天花板效应的存在,常数为正且显著,与选前满意度的相关系数为负且显著[6]。他们从人口统计变量开始讨论获得的结果。研究结果表明男性受访者更有可能对民主感到满意,而教育和年龄在统计上对民主感到满意的变化没有显著影响。至于个人和国家经济感知变量的影响,发现两者都没有接近统计显著性。这样看来,当上政府能提高满意度,而当上反对派却不会滋生不满。出乎意料的是,选民的满意度变化与弃权者没有什么区别。这表明,排除这些政党可能进一步疏远其支持者。一个受青睐政党的彻底胜利,或者至少在决策过程中拥有发言权,似乎是个人对民主满意度提高的必要条件。简而言之,对民主满意度变化的分析表明,投票给执政党会提高一个人的满意度水平。这似乎证实了一个传统智慧,即赢得选举基本上意味着投票给一个执政党。研究人员在选举后的问卷调查中,调查还包括一个问题,衡量受访者认为其投票支持的政党是赢家还是输家,绝大数人认为他们支持的政党获胜,这与获胜等同于执政的观点完全一致。如果获胜或失败的感觉完全可以解释政党支持者之间的初始差异,那么获胜感觉变量应该显著,政党变量的影响应该消失,这表明它们的影响只是通过获胜或失败的感觉产生的间接影响。感觉赢家的引入变量并削弱党投票选择的影响,感觉赢家的独立影响变量没有达到标准的统计显著性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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