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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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导论
2012年5月16日
保罗布罗姆
推荐阅读书目
《心理学》第五版彼得格雷
《诺顿读本》格雷马库斯
总体目标:
对我们人类的研究现状,人类大脑如何运作,我们如何思考,又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五个子领域:
神经科学(大脑反应)
发展心理学(人类是如何生长、发育以及学习的)
认知心理学(用计算机方法来研究心理)
社会心理学(研究人类的群体行动,如何与他人交流)
临床心理学(研究心理健康和心理疾病)
大脑:生理的东西如何能产生心理的变化
孩子:我们如何获得这些知识,三岁定终生,什么让我们成为了如今的样子;是什么使一个人如此迷人;
善与恶:
心理疾病:抑郁和焦虑,多重人格障碍,卡普格拉综合证(核心表现是患者认为一个现实的人(多数是亲属)被另外一个人所冒充或取代,这两个人同时都存在,而且长相和其他特征都是一样的。),克塔尔综合证(患者感到自己已不复存在,或是一个没有五脏六腑的空虚躯壳,并认为其他的人,甚至整个世界包括房子、树木都不存在了。)
生物学家弗兰西斯克里克:“惊人的假说”你”,你的喜悦、悲伤、记忆和抱负,你的本体感觉和自由意志,实际上都只不过是一大群神经细胞及其相关分子的集体行为,正如刘易斯·卡罗尔(Dewis Carroll)书中的爱丽丝(Alice)所说:“你只不过是一大群神经元②而已。
二元论拥护者哲学家勒奈笛卡尔:人类是否仅仅是生理机器、是生理客体
而已。他的答复是“不”,他认为动物都是机器,实际上他将动物称之为“野兽机器”;他认为非人类动物全是机器人,但人类是不同的、人类具有二元性;我们和动物一样拥有有形的生理客体,但与动物不同,我们的本质却并非是生理的,我们是拥有生理客体的无形心灵,我们的心灵占据着生理客体,寄居其中与其形成紧密的联系,这便是二元论,因为它主张至少对于人类而言存在两种独立的成分,即有形的生理客体与无形的心理;
笛卡尔为二元论提出了两点论据:第一点是基于对人类行为的观察,笛卡尔生活在一个人类社会发展相对成熟的时代,在他生活的年代已经出现了机器人,当然不是我们现代的电动机器人,当时的机器人需要用水力来带动,笛卡尔曾经在法国皇家园林中散步,当时的法国皇家园林被建造得犹如17世纪的迪斯尼乐园一般,园林中有很多人偶造型可以运用水流
来控制他们的动作;当你踏上相应的踩踏板,一个剑客便会跳出来向你挥剑,如果你踩到了另一块,一个正在沐浴的美女便会藏到树丛里去;因此笛卡尔说“天呐、这些机器可以对特定的动作做出特定的反应,原来机器也是可以完成某些动作的”;实际上他说道“我们的身体也是这样运作的,如果你轻击某人的膝盖,小腿就会弹出去,或许这就是我们的本质”但是笛卡尔否定了这一观点,因为有些事情人类可以做到,机器永远不可能做到;
人类的行为不光只有反射,相反、人类拥有协调能力、创造力以及发起自发性行为的能力;例如我们能够运用语言,当然有时我说出的话会是反射性的,比如有人问我“你好吗?”我会说“很好、你呢?”但有时、我可以选择那些我想要说的话“你好吗”“非常好”我完全可以进行选择;笛卡尔认为机器无法做出这种选择,因此我们不仅仅只是机器。
当然、他的第二个论据非常的有名,在这里他用到了怀疑方法,他首先问自己一个问题“我究竟能够确信什么呢”之后他自答到“我相信上帝、但说实话、我不能确定上帝的存在,我相信我生活在一个富有的国度,但我可能是被愚弄了”;他甚至说“我相信我拥有朋友与家人,但或许我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或许是有个恶魔在戏弄我,让我产生错觉感受到了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黑客帝国》便是这些怀疑的现代版演绎,《黑客帝国》的创意完全基于笛卡尔的哲学,笛卡尔对于恶灵的忧虑,或许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而是某种邪恶生物制造出的幻觉;
笛卡尔甚至同样怀疑自己身体的存在,事实上他注意到疯子有时会相信自己有额外的四肢或者相信他们的大小与形状是与实际不同的,笛卡尔问道“我如何让才能确定我不是个疯子,疯子们都认为自己是正常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不是疯子,我又如何能确定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呢”;但迪卡尔认为有一点是他无法质疑的,那就是他无法怀疑自我思考的存在,而这又成为了对自己的反驳;因此、笛卡尔运用怀疑方法得出与拥有不可确定的身体不同、拥有心理是肯定的;他用这一论据来支持二元论、来支持身心二元的观点;因此他总结到“我知道我是个实体、是思考主体的本质或本性,而这种思考主体的存在,无需任何空间,也不依赖与任何有形实体;也就是说我的心灵、我的本质完全不同于我的身体”。
我之前说过这是个普通观点,现在我要从几个方面来说明这个普遍观点:首先、二元论镶嵌于我们的语言之中,我们对我们所拥有的或是与我们有关的事物有着特定的表述模式,比如“我的胳膊、我的心脏、我的孩子、我的爱车”但我们对自己身体和大脑的表述,却也是如此在我们谈及我们拥有大脑时,似乎大脑是与我们相分的;二元论揭示了直觉上的人格同一性,这也就是在说普通观点告诉我们,一个人、即使经历了身体上的巨变也依旧是原先的那个人,很多虚构的故事非常能说明这个道理;我们完全能够看懂电影中,一个少女睡去一觉醒来却变成了詹妮弗.加纳一个成年人,没人会说“这就是纪录片、我相信这些全部是真的”但同时无论大人、青少年还是孩子、没有人会选择中途离开,说“我完全不知道电影在讲些什么”;相反、我们能够理解电影中的故事情节,我们也能理解很多包含更大转变的故事;比如某人死后又转世投胎到新生儿的身上,你可能有些不同的观点是关于对于转世投胎是否真的存在,在座的各位可能会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但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可以想象有这么个一个人死了,然后出现在另一个身体里;
这并非是好莱坞首创上世纪最伟大的短篇小说之一,弗郎茨.卡夫卡所写的名篇是这样开头的“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这里卡夫卡再带次领我们去想象一觉醒来却变成一只甲虫的场景,而我们是可以想象到的;还有一个古老的例子,在公元前几百年荷马这样描述奥德赛的几个同样的命运,一个女巫将它们变成了猪,实际上这么说并不准确,他并未将它们变成猪,他的做法更加过分,女巫将它们封锁在猪的身体里,他们拥有猪的脑袋、声音、鬃毛和身体,但他们的心里却从未改变,他们被关在猪圈里轻声哭泣,在这里、作者再次邀请我们去想象,我们自己被困在其他动物身体里的场景,如果你能想象如此场景,那是因为你将自己当做了与所依肉体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