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社会学、记录摄影和摄影新闻的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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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社会学、记录摄影和摄影新闻的备份:这些全是背景问题
摄影的三种类型
当人们想用摄影材料来做社会科学研究(有时称作视觉社会学)时,经常会感到困惑。
视觉社会学家拍的照片与那些声称做记录摄影和摄影新闻工作的人拍的照片是如此的类似,以至于他们怀疑自己做的是否有特色。
他们试着通过寻找三种类型的本质区别和定义特征来消除困惑,好像这只是一个找到正确定义的问题。
这些标签并不是指柏拉图式的本质(我们能够通过深入的思考和分析理解其意思),而是指画作对人类有用性。
我们能够明白人们运用记录摄影和新闻摄影作为幌子能够做什么,却不知道这些术语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这些术语的意思产生于使用他们的团体中,来源于团体成员的联合行动,且随着时间、地点的变化而变化。
正如画作在画家、收藏家、评论家和管理者的圈子里获得意义,照片也从与其相关的人理解他,使用它并因此赋予其意义的方式中获得意义。
在照片的日常使用中,视觉社会学、记录摄影和新闻摄影是指人们所能想到的任何意义或人们赋予照片的任何意义。
他们都是单纯的社会建构。
在这一方面,他们类似于其他的报道方式,诸如种族志报道、统计总结、地图等。
关于这种命名和赋义的活动,我们至少可以提出两种问题。
组织的(观点):当人们给活动的种类命名时,正如他们已经命名这些图片制作的形式一样,他们不是仅仅通过创作一些速记的标签使事情对别人和自己都更方便。
他们几乎总是打算同时达成其他的目的:划定活动的界限、说明组织上他们属于哪里、确定谁主管,谁负责哪部分,谁有哪方面的权利。
我们可以从毒品利用领域举出一个现代的例子。
大麻、可卡因、海洛因是毒品,但烟、酒是什么呢?娱乐产品?从物质的分子构成来说,这一术语并没有反映出化学区别。
然而,在对待物质的方式上,他们有区别,比如,在这些物品当中,一种是被禁止的或遭到国家反对的而另一种物质的使用却得到国家的许可。
所以,关于谈论摄影的这些不同方法,我们想问:现在谁在用这些术语?如此描述作品他们试图声明什么?从而,在工作团体中,他们打算如何定位照片?反过来,他们打算排除哪类作品和哪类人?简而言之,用这种方法谈论,他们想实现什么?
历史的(观点):这些术语从何而来?过去,他们被用作什么?过去的用法是如何形成当前的含义?那些历史基础的含义是如何限制当前的说法和做法的?“记录摄影”是本世纪初的一项活动,那时社会改革的巨大浪潮席卷美国,摄影师创作的反映罪恶的图像有了现成的观众,同时大量的赞助商资助他们创作这些图像。
如果在那个时代我们可以谈论“视觉社会学”,哪怕包含了同样的图像,却只能发表在美国社会学期刊上。
现在,社会改革的机构已经适当改变,其照片的使用是在其他一系列技术的辅助下进行的。
社会学已经变的更加“科学”,但除了在文字和数字方面,其他方面鲜有报道。
这三个术语都有变化的历史和当前的用法。
每一个都和特殊的社会背景相联系,并从中获得其意义。
摄影新闻工作是记者所做的,制作图像是其工作的一部分,他们工作包括制作每天的报纸和每周的新闻杂志。
摄影新闻工作通常应当是什么样的呢?公正、以事实为根据、完整的、吸引观众的注意、说故事,勇敢的。
我们对摄影记者的印象,目前是以历史人物为基础的,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Weegee 他睡在在车里,在打字机上(装在衣箱里)记录下他的故事,抽着雪茄,寻找车辆残骸和火种,为纽约的一个通俗小报拍摄罪犯。
第二部分是Robert Capa,他为了给新闻杂志找到死亡和破坏的特写镜头,他冲进战火。
(他的名言是:如果你的照片不够好,那是你不够认真)。
这一刻板印象的最后一部分是身着飞行员制服的Margare Bourke –White ,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拿着头盔,身后是飞机的翅膀和螺旋桨,在世界各地飞行,制作古典照片集。
这一模式的当代版本出现在好莱坞电影中:Nick Nolte ,当坦克
穿过敌军战火隆隆驶进战斗时,他冒着生命危险拍摄战争画面。
然而,事实并非那么英雄主义。
考虑到新闻行业的本质,摄影新闻可能也发生着变化。
行业发生了变化,面对来自收音机和电视的竞争报纸的本质也发生了变化,摄影新闻不再是Weegee时代的那个样子,也不再是德国第一个照片杂志的那个样子。
今天的摄影师新闻记者是有文化的,受过高等教育,会写作,因此不再仅仅是故事报道的插图画家。
他们有着符合逻辑的思想意识,这种思想意识是以故事叙述的图像概念为基础的。
然而,和早期情况一样,当代摄影新闻受到诸多限制,比如:便利的地点、偏见、盲点以及他们编辑前辈预想的故事线索。
最重要的是,读者并不愿意花时间去破解这些出现在报纸或新闻杂志上图片的含糊意思和复杂性。
因此,这些图片必须能够被迅速的读懂和快速的理解。
摄影新闻也受到编辑处理图片方式的限制。
除了体育图片(经常在其领域内被特殊化),摄影记者,不同于报道者,从未引起“轰动”。
报道者连续报道,了解如此之多以至于能够深入分析并理解它。
由于摄影师拍摄的图片不可避免地反映了他们对所拍摄事物的理解,那么职业强制性无知则意味着图片几乎必然反映了对所拍摄的社会现象和事件的表面理解。
英雄的传奇故事描述几个摄影师,诸如Eugene Smith ,Henri Cartier-Bresson,他们足够的勇敢和独立,以至于能克服这些困难。
这些传奇故事仅仅能够鼓励后来者,他们的作品仍然反映出这些限制。
从历史的角度看,记录摄影和探险、社会改革都紧密相连。
一些早期的制片人确实记录了自然景观的特征,正如Timothy O’Sullivan 所做的一样。
他参加了1867-69年的美国北纬40度的地质勘探和George M主持的美国西南部社会调查,期间他完成了其出名的作品Canyon de Chelle 。
其他人则记录了不寻常的生活方式,如John Thompson 关于伦敦街头生活的照片,Eugre Sander关于巴黎人们和地方的大量调查,August Sander’s 关于德国社会类型的意义深远的研究(最终于1986年在英国发表)。
事实上,后两个项目覆盖范围广,意义深远,从深层意义上来说是不实用的(即和直接的实践是无关的)。
还有如Lewis Hine 在本世纪初的大型社会调查,Jacob Riis 在报纸上揭发社会的阴暗面。
他们的作品经常是为了揭示社会阴暗,促进社会变革。
也许,他们的照片与记者所拍的很像,但他们的照片不是用来解释新闻故事。
一个经典的例子是Hine 的关于Leo 的照片,“Leo ,48英寸高,8岁,捡着绕线筒,每天工资15美分”。
照片中,一个小男孩站在机器旁边,我们几乎可以断定,机器已经妨碍了他的成长。
那纪录片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在改革主义者看来,他应当深层挖掘,找到Robert所称的头条新闻,密切关注社会,在社会改革中扮演积极的角色,承担社会责任,关心其作品的社会效应。
像Hine这样的摄影师认为他们的作品能对市民和政府议员产生直接影响,而且大众也经常这样认为。
关于历史的摄影沙文主义观点经常说,禁止童工的立法进程是Hine 作品的直接影响。
另一种说法认为,纪录片不应该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因为它并不是为一些提出各种要求的特殊人群而制作的。
Sander 多角度地讲述他的作品刻画了“当前社会秩序”和“德国人面相变化”,希望通过订阅的方式出售其作品。
Aeget 却非常像一位幼稚的艺术家,从不讲述他的作品,他仅仅只是拍摄,并把作品买给任何的买家。
今天,在我们看来,这些作品似乎有种探索的,调研的特点,很像社会科学。
正如人类学家已经意识到的那样,当代纪录片摄影师已经意识到他们应该考虑并证实其与被拍摄者的关系。
他们的作品有意识地与社会科学趋同。
视觉社会学才刚刚开始。
它几乎完全是专业社会学衍生出来的,它是一门学科,与视觉人类学有些许联系。
在人类学的传统中,它要求调查者去偏远的地方收集颅骨和语言文本,发掘考古资料,收集传统的种族志资料,拍照仅仅是田野工作的一部分。
可视图像并非约定俗成的,由于社会学一开始是和社会改革紧密相连的,大多数社会学家并没有这种使命感,
他们看到可视图像除了用来教育孩子,很少有推进立法进程的影响。
似乎在研究报告中使用照片或影像相当于迎合大众的低级趣味或者通过不合法的手段说服读者接受站不住脚的结论。
简而言之,使用可视资料似乎“不科学”,可能是因为社会学的“科学”开始被定义为客观的,中立的,与改革精神对立。
这种精神推动早期揭发社会阴暗的行动,与摄影密切相关。
自然科学通常运用视觉资料,所以认为视觉资料不科学的说法有点奇怪。
没有照片根据,当代生物学、物理学和天文学将是难以想象的。
在社会科学领域,只有历史和人类学是最不“科学”的学科,他们用照片。
经济学和政治学是最“科学”的学科,他们不用照片。
社会学试图模仿后者的假定的科学特征,因而也不用照片。
结果,只有几个视觉社会学家学过摄影技术,并运用到他们的学术研究中。
“视觉社会学”应当是什么样的呢?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说明视觉社会学家应当做什么去引起大众对着一学科的关注和尊重。
他们应当实现什么去说服其他的社会学家他们的作品在某种程度上是社会学领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们还必须说服自己他们所做的是“真正的社会学”,而不仅仅是拍摄美丽的或有趣的照片。
要达到这点,他们必须展示他们的视觉作品促进了社会学的发展,但是学科任务已经确定。
由于社会学家在社会学学科界定的问题上意见不一,视觉社会学的学科任务也很令人困惑。
至少,他应该以一种一个或多个学派能接受的方式回答学科领域内的问题。
如果视觉社会学能增加一些目前缺失的东西就更好了。
摄影将会是一种特别好的研究方法吗?一位重要的视觉社会学家Douglas Harper提出了以下可能性:研究互动,情感外现,面试中使用照片去引出话题,研究物质文化。
列出了这些差别,需要说明的是随着人们工作的情形和拍摄的目的渐渐融合了两种或多种类型,这三种类型之间的界限正变得越来越模糊。
语境
像所有的文物一样,照片从他们的语境中得到意义。
即使是挂在一个博物馆的墙上的绘画或雕塑,其看似是孤立存在的,但是他们的意义是从他们已有的书面化的语境中得来的,要么是从挂在他们旁边的标签上,要么是从其他地方,实际存在或只是存在于观众的意识中的其他的可视对象,还有就是从他们身边和周围有关作品主题的讨论中得来。
如果我们认为没有语境,那只意味着制造者巧妙地运用了我们的意愿,来为对象提供我们自己的语境。
与很多以艺术的名义的当代摄影截然相反,在这里讨论的三个摄影流派强调给他们呈现的照片大量明确的社会情境。
(这里不考虑摄影艺术的定义的流动性。
但最后陈述需要能合格的觉察到艺术世界常常被纳入摄影的标准工作,由于和自觉的艺术完全不同的原因,包括新闻或纪录片的工作。
极端的例子就是维加Weegee,其现在的工作是拍摄许多博物馆的藏品。
)当代艺术的照片(我想到尼古拉斯尼克松的工作可以作为一个例子)经常告诉我们一些可能是一部纪录片的主题的照片(例如,可怜的孩子们站在贫民窟的街道旁边)。
但他们很少提供除了照片的日期和地点外其他的任何信息,我们通常会保留最低限度的社会数据来定位自己给他人,让观众靠自己的努力从服装,姿态,风度和家里的家具等线索中解释图像。
那些看似是艺术之谜,只是因为摄影师拒绝给我们基本信息而带来的无知(那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摄影师也不知道)。
我们正在考虑的流派——纪录片,新闻摄影和视觉社会学——定期提供至少一个最低限度足够的背景,来使图像可以理解。
影视人类学的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格雷戈里贝特森和马格利特米德提出的巴厘语的特点(1942)。
每张照片分为两个页面布局,一页致力于拍摄的照片,一页分为两种文本:一段或两段的解释性的文章,描述了一个主题,像“龙和空间的恐
惧”或“男孩的勃然大怒”或“身体的表面”,这些文章在很长的一个关于文化和人格的介绍性的理论尝试上也有更进一步的推论,还为每一张照片提供一个完整的段落的注释,告诉人们它是什么时候拍摄出来的,里面的人是谁,和他们正在做什么。
(见1995年Hagaman 的讨论。
)
一些的纪录片传统的作品,往往受到摄影师接触到的社会科学的影响,提供了大量的文本,有时涉及到的人的对话(例如,Danny Lyon的《骑自行车的人》(1968)或Susan Meisalas 《狂悲中的脱衣舞娘》(1976)都是作为独立的项目)。
文本可能只是一个适当的标题,刘易斯海因或多萝西娅兰芝的风格,或如同杰克德拉诺的一个铁路工人的肖像,在芝加哥的农场安全管理,其标题读取,“弗兰克·威廉姆斯,在伊利诺伊州中央铁路堆场进行车辆检修线的工作。
Williams先生有八个孩子,其中两个是在美国军队。
芝加哥,1942年11月。
”(Reid 和Viskochil,1989年,第192页。
)摄影书籍往往包含大量的为图像设置的社会和历史阶段的介绍和短文。
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离开语境中隐含的意义就不会产生摄影艺术,而在一个完整的语境下会产生纪录片,社会科学,还有新闻摄影。
并非所有纪录片的优秀作品都提供这种语境。
Robert Frank的《美国人》(我下面将更加重视)没有给出比大多数的艺术照片更多的文本支持,但它不容易受到上述批评。
为什么不呢?由于图像本身的,程序化的,重复的,变化的主题,提供自己的语境,教观众通过自己的推理来获得他们需要知道的信息,从他们看到的东西中得出结论。
总之,语境给图像以意义。
如果作品不提供我刚刚讨论的方式之一的语境,观众将提供一个语境,还不行,从他们自己的资源。
一次实习示范
我们的继续这样的思路,通过观察图像,举例说明上述三个流派,看他们如何解释,可能会被视为其他。
如果我们把每个类型的照片——例如,纪录片的照片,将他们比作不是作为新闻照片或视觉社会学的作品,怎么办?当我们阅读这些图像的方法,跟照片拍摄者希望我们阅读的方法不同,至少,跟他们通常阅读的方法不同,会发生什么?
1、读纪录片图片作为视觉社会学或新闻摄影图片。
在“汽车俱乐部从纽约到华盛顿的途中”(弗兰克1959年,第25页),三名男子坐在一辆铁路俱乐部汽车里。
两个大块头男人背坐在一起,离照相机过近有点使焦点模糊。
他们穿着花呢夹克,黑色光滑头发,身体朝对方倾斜,并占据半个相框。
在他们之间,我们清晰地看到一个适合黑色的第三个人的光头,在他身后,有一个酒吧,上面闪耀着许多小星型灯。
他的脸是双下巴的,他的额头上有一些横纹。
他没有看向其他人。
他看起来严肃,甚至忧郁/阴森。
罗伯特弗兰克拍摄这张照片,如他在“美国人”中拍摄的所有图片一样带有纪实意义,作为描述美国社会的一个大项目的一部分.*弗兰克在他的古根海姆学者奖项目的申请中描述他的意图,从而使该项目成为可能:
当时,我心目中想的是观察和记录一个入籍美国人在美国所发现的事情,这些事件标志着一种文明在这里产生并其他地方蔓延。
顺便说一下,这是公平的假设,善于观察的美国人
出国旅行,他的眼睛会看到新鲜;相反地,欧洲人在美国,他的眼睛会看到真实。
我讲的事情存在于任何地方——容易被发现,不容易选择和解释。
一个小目录谈到心灵之眼:一个镇的晚上,一个停车场,一个超市,一条公路,一个拥有三辆车的男人和一个没有一辆车的男人,农民和他的孩子们,一个新房子和一个隔板扭曲的房子,味道的听写,宏伟的梦想,广告,霓虹灯,领导人的脸和追随者的脸,煤气罐和邮局和后院······(Tucker和布鲁克曼,1986年,第20页)
在另一个地方,他这样解释他的计划:
用这些照片,我试图表明美国人的横截面。
我努力把它简单地表达出来,而不出现混乱。
这个观点是个人的,因此,美国人的生活和社会的很多方面被忽略了······我一直经常被指责为了我的观点故意歪曲主题。
首先,我知道,一个摄影师的生活,不能是无所谓的。
意见通常由批评组成。
但批评是由爱引发来的。
重要的是要看到什么是别人看不到的。
也许看到希望也许看到悲伤。
此外,照片始终是由自己的瞬时反应产生的。
(转载来自美国照相机年刊,1958年,相机出版公司,美国纽约,1967年,第115页,塔克和布鲁克曼,第31页)
在这方面来看,我们可以理解为一个关于美国政治的形象的声明。
这些人(大块头,身体给人深刻印象)是那种占据政治权力职位的人,总是坐在铁道俱乐部的汽车里,来往于该国的金融中心纽约和政治生活的中心华盛顿之间的。
是什么让这个照片成为纪录片,并给出了它的丰富意义,是它的语境。
照片并没有对美国政治进行明确表述。
但我们通过学习理解其政治含义,从他们将图片用在书中的其他地方,从图像的细节的意义。
我们认识到一个大块头男人是一个有权势的人(如在弗兰克的“酒吧——盖洛普,新墨西哥,”一个穿牛仔裤和牛仔帽的大个子男人控制了拥挤的酒吧),并且一个衣着考究的大个子男人是富有的和有权势的(“酒店大堂——迈阿密海滩”,其中一个大个子的中年男子是伴随着一个似乎是穿着昂贵的皮草的女人)。
我们了解到,政客们是大个子的,因此,是强大的男人(“城市之父 - 霍博肯,新泽西州,”其中一组这样的男人填补了政治纲领)。
我们看到这些在来往于两个权力中心之间的列车上,大个子的,衣着考究的男子。
酒吧上方的星形灯光让人想起美国国旗,并在政治和日常生活环境中的使用和滥用,在本书中的其他照片,暗示在某些未详细说明的方面,我们正在寻找强大,这可能对我们没有用处。
弗兰克的分析图像功能——隐式的,但却很清楚——美国的政治系统是如何运作的。
如果作了明确的分析,其复杂程度可能使其有资格作为视觉社会学的作品。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能会想知道更多关于我们看到了什么。
这些人是谁?它们事实上在做什么呢?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更清楚知道,关于美国政治的本质弗兰克告诉了我们什么。
我们想替换美国社会的摄影治疗的细微差别,正如许多评论家事实上已经完成的那样(参见Brumfeld 1980年,库克1982年,1986年),对社会的性质明确的声明,它的阶级和政治结构,其年龄分级,其性别分化,和它的主要符号的使用例如旗子,十字架,和汽车等。
这种文化形态和社会结构的明确声明,使图片证实了一种令专业社会学家感兴趣的有关社会组织的抽象的问题。
即使这样,也不见得许多社会学家将接受弗兰克的作品作为科学社会学的书。
他们认为照片容易被操作是正确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你不用改变实际的图象,只是设计恰当的元素,并等待时机。
他们会担心,使用一个图像作为一个更大的领域和类似的情况的替代品是
不是适当地。
他们对于我赋予图像的含义没有把握。
然而,他们不会采取下一步,那样将会看到,每一种社会科学数据的形式都有这些问题,并且没有一种普遍接受和广泛使用的社会学方法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在日报的头版,我们可能会读到某些相同的照片作为报纸上刊登的照片。
但是,在照片里的人的名字并没有被写上,事实上,报纸上印的上任何人的照片几乎都是匿名的,于此恰恰相反的是,摄影记者都受过训练,这是出于他们的本职需要,让有关的人和他们照片的名称以及其他相关信息都登在报上。
要成为一个可以刊登的新闻照片或者图像,就需要报道一个与弗兰克的完全不同的标题。
例如:“罗得岛州参议员约翰 - 琼斯讨论与两名助理的竞选策略。
”但即便如此,要完全不同也是不可能,因为图片会出现在每天的报纸,它就像一个小颗粒,而不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富兰克林和两名工作人员助手,将编辑器制作的照片发送的摄影师,这样,通过一个鲜活的形象和一个是小颗粒般得影子,向我们展示了三名男子的面孔。
事实上,许多传统的摄影师和评论家抱怨弗兰克的工作,假设在短短的方式编辑器出来。
大众摄影编辑,例如,不喜欢弗兰克的书。
这些评论出现在(5月,1960年)
“在摄影的顽强抗挣中,弗兰克已经成功地表达了强烈的个人愿景,而且并没有越轨。
尽管作为这一构想的性质而言,我常常发现其痛苦得纯净度和这么多的版面就像是毫无意义的曝光,像醉酒的人眼中的视野一样模糊,一般的,这样狭隘的偏见和草率的决定会使得画面受到损害。
作为一个摄影师,弗兰克蔑视那些显示技术质量或纪律任何标准。
(亚瑟史密斯,转引自Tucker和布鲁克曼,页36-7)
另外一个评论这样说道:这样看起来似乎,如果他关注的是摄像头的方向,他注视的只是拍摄,而较少考虑的相机本身,并不担心曝光或者构图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那么如果你把拍摄的图片掏出来看,展现在你眼前的是一团拼凑的彼此垂直的线条,在这样的情况下拍出来的正常效果是一个质量很一般般的快照,然后罗伯特弗兰克会把这样的照片交给你。
如果不这样做,你会发现《美国人现场》是最让人头疼的关于摄像的书籍之一。
(詹姆斯米Zanutto,转引自Tucker和布鲁克曼,第37页)
但是呢,如果一个摄影记者能得到一张关于一个博览会期间的政治腐败的图片,用照片编辑器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因为这种“技术”的缺陷使得它成为不被揭露的重要保障。
在这种情况下,标题可能会被读成“詹姆斯麦吉利卡迪-波士顿的政治老板,在和罗得岛州参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主席的参议员约翰 - 琼斯交谈。
哈里汤普森是一个主要的国防承包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照片编辑者可能使一个强大的编辑员和参议员的基础上,被指控的不法行为使许多政治家一样可能要否认他们曾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