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论》期末复习资料(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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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论笔记
第一章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的萌和产生——先秦时代
一、孔子
1.诗言志
《尚书·尧典》中提出的关于社会功用的看法,“诗言志,歌永言”。就是说诗是人的心灵的表现。由此确立了中国文艺的民族特点,与西方文艺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2.“思无邪”
《论语•为政》篇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提出了“思无邪”说。“思无邪”的批评标准从艺术上说,就是提倡一种“中和”之美。《诗》三百中的作品起初不仅关涉内容(歌词),而且与音乐有紧密的关系。因此,从音乐上讲,“思无邪”就是提倡音乐的乐曲,要中正平和,要“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从文学作品上讲,则要求作品从思想内容到语言,都不要过分激烈,应当做到委婉曲折,而不要过于直露。
3.尽善尽美
孔子论雅乐与正声时说过《韶》乐是“尽美矣,又尽善也”,又主张“放郑声”,因为“郑声淫”,又说“恶郑声之乱雅乐也”。其主要观点即是提倡雅乐,反对郑声。要求文学作品“尽善尽美”、雅正中和,这是孔子文艺思想的审美特征。
4.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这是孔子论《关雎》的话,意思就是快乐而不过分,哀愁而不悲伤,就是提倡一种中和之美,要“诗无邪”,从音乐上讲,就是提倡一种中正平和的乐曲,从文学作品上讲,就是不能过于激烈,应委婉曲折,不要过于直露。
5.文质彬彬
这是孔子在《论语·雍也》中的观点: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就是要求文学作品内容和形式要完美统一,文采和质朴要搭配得当。这一理论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的发展中始终起主导作用。
6.辞达
“辞达”就主要应是指文学作品能用准确的语言表达作品的内容,不必要徒事与内容无关的文饰。但并不是说文学作品不要文饰,孔子还说过“言之无文,行而不远”(《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引),可以说明孔子认为一定的文饰,还是必要的。
二、孟子
1.知言养气
孟子在《孟子·公孙丑上》中说:“我知言,我善养我浩然之气。”提出了“知言养气”说。孟子认为,必须首先使作者具有内在的精神品格之美,养成“浩然之气”,才能写出美而正的言辞。这里的“养气”是指培养自己的高尚思想情操和道德品格。“养气”了,才能“知言”,即知道如何写出好作品。这种思想影响到文学创作,就特别强调一个作家要从人格修养入手,培养自己崇高的道德品格。“知言养气”说的“气”抓住了人的内在最本质的蕴涵,因而被后人广泛地引入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形成了中国古代文论史上以气论文的悠久传统,并引导作家从“养气”入手去指导创作,其影响都是积极的。
2.以意逆志
孟子的“以意逆志”和“知人论世”都是比较科学的文学批评方法。孟子在《孟子•万章上》中说:“故
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提出了“以意逆志”说。所谓“以意逆志”,就是说说诗者(即读者)要根据自己的历练、思想意志,去体验、理解作者的作品,不要死扣字眼,也不要受拘束于词句,曲解甚至歪曲全篇的主旨。孟子以这种方法解说《诗》中的一些作品,比较接近于还了它们作为文学作品的本来面目,为中国文学提供了比较客观实在的批评原则。后世大量的诗话词话大抵是在此原则下展开文学批评和记录读后感想的。
3.知人论世
“知人论世”说是孟子在《孟子•万章下》中提出来的:“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其意思是说,读者阅读文学作品应该了解作者的生平经历和作品写作的时代背景,这样才能站在作者的立场上,与作者为友,体验作者的思想感情,准确把握作者的写作意图和正确理解作品的思想内涵。“知人论世”说“以意逆志”说都是比较科学的文学批评方法论。孟子以这种方法解说《诗经》中的一些作品,比较接近于它们作为文学作品的本来面目,为中国文学提供了比较客观实在的批评原则。后世大量的诗话词话大抵是在此原则下展开文学批评和记录读后感想的。
三、老子
1.大音希声
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中的一种美学观念。为老子所提出。语出《道德经》:“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其中又说:“听之不闻名曰希。”老子认为最美的音乐是自然全声之美,而非人为的、部分之美。
第二章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的发展和成熟——汉魏六朝时期
一、司马迁
1.《史记》的“实录”精神
“实录”是司马迁写作《史记》的创作原则。东汉史学家班固在《汉书·司马迁传赞》中说:《史记》“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肯定了司马迁的“实录精神。
《史记》的许多篇章都体现了司马迁的"实录"精神。作者曾受到汉武帝的残酷迫害,因而“发愤著书”,写成《史记》。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公正和“实录”精神。例如在《史记》中,他并不发泄私愤,而是客观地记述武帝的事迹,既记述他的功绩也不避讳其残忍和好大喜功,求仙访道和追求长生不老等可笑事实。对汉高祖,也既写了他的推翻暴秦、统一天下的伟大历史作用和他的知人善任、深谋远虑的政治家风采,但也揭露了他的虚伪、狡诈、残忍和无赖的流氓嘴脸。真正做到了“不虚美,不隐恶”的“实录”。
这种“实录”精神,对后世的史学产生过巨大影响,后世的许多史学著作,特别是所谓的正史,如二十四史等,就不仅在体例上受《史记》影响,而且在写作态度上,也受到司马迁“实录”精神的影响;同时“实录”精神也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杜甫的诗被成为“诗史”,就说明了这一点。
2.论述司马迁“发愤著书”的内涵与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中的“愤书”传统。
出处:“发愤著书”是司马迁最重要的文论命题。《太史公自序》云:“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
内涵:愤,怨愤,指作为创作动力的“怨愤”。司马迁指出“愤”是作家“意有所郁结”的情绪状态,即心理受压抑而不得伸展的状态。作家怨愤郁结,“不得通其道”,从而借创作发挥疏通,以恢复心理平衡,所以,司马迁对“发愤著书”的心理机制作了较深的探索和阐发。
意义:其一,揭示“愤”是作家创作的心理动力;其二,以“愤”为创作动力,其作品具有较高的品质和质量;其三,“发愤著书”具有与儒家“温柔敦厚”、“中和”不同的美学品格。
后来文论家相似观点:韩愈:不平则鸣;欧阳修:穷而后工;李贽:不愤则不作;金圣叹:怨毒著书;
二、《毛诗序》
1.情志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