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当代美国翻译理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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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美国翻译理论
托尔曼和他的《翻译艺术》
赫伯特. 库欣. 托儿曼(Herbert Cushing Tolman)的《翻译艺术》(Art of Translation)发表于1901年。它是美国理论史上的第一部专著,属于西方传统理论研究的范畴。在该书中,托儿曼谈到了翻译的本质,翻译的过程,翻译的标准和译作的风格等问题。
一.翻译的本质
托儿曼谈的是文学翻译。首先,他认为,翻译是一种艺术。翻译家应是艺术家,就像雕塑家,画家和设计师一样。翻译的艺术,贯穿于整个翻译过程之中,即理解和表达的过程之中。托儿曼认为,翻译艺术与绘画艺术最相近。
二.翻译的过程
作者指出:“翻译的心理过程由两部分组成:第一,我们必须掌握原文作者的思想;第二,我们必须用译文的语言把原文作者的思想表达出来。”
这里,托儿曼像一般传统的理论家一样,把翻译的过程分为理解和表达两个阶段。
1.理解:托儿曼强调,必须从原文的观点理解原文,才能掌握原作的精神。他说,译者只有从原文的观点出发去阅读,才能使自己沉浸在原文的思想和感情的激流之中,才能领会原文的精神实质。他把译者阅读原文的过程,比作画家落笔前的构思过程。画家只有知道自己要画什么,才会动手去画。他不会随便去画一丛灌木,然后再画一颗树,接着再画一块石头,而是头脑里首先有了整幅风景的轮廓,心领神会,然后才动手去画。翻译艺术也正是这样。译者只有透彻地理解了原作的思想之后,才应动笔翻译。(泰特勒也把翻译比作画画,但泰特勒强调的是翻译的困难,因为,画家临摹可用相同的材料,翻译家模仿却用的是不同的语言。)
2.表达:托儿曼指出: “译者对原文的精神领会越沈,就越感到自己责任之重大,也越来越深刻地理解到传达原作结构的精神实质之困难。”他说:“翻译要能在英语读者或听众中引起像原文读者或听众所感受的同样的感情。”他也意识到,译作要像原作一样,在译文读者中产生原作在原文读者中完全一样的效果是不可能的。关于这一点,他又把翻译比作绘画艺术。他说,没有一个画家能完美地重现自然风景。最好的画家并不是用与自然同样的颜色表现自然风景中的每一个细节;最好的画家应该是有感于壮丽的自然景色,并认识到绘画艺术的局限性,然后使自己的画尽可能地接近大自然的美景。最好的翻译家也一样,他并不是在英语中精确地复制原作——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他只能使自己的译作尽可能地接近原作。
3.翻译的标准
1.忠实:托儿曼认为,所谓的“忠实”,是指忠实于原作的精神。托儿曼指出:“翻译并不是把一种外语的单词译成母语,而应该是原文中的感情,生命,力度和精神的蜕变。”他以画家画战马为例,好的画家画出马的神采——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那高昂的头颅,那呼呼有声的鼻孔。只有艺术家感受到了那战马的威武精神,才能把战马画得生气勃勃,为伍雄壮。蹩脚的画家虽然画出了马的四条腿,一个身子和一个头,也许我们看了也知道画的是一匹马,但其中
肯定缺少了什么。那就是马的精神。同样,好的译者在复现原句的意义时,能把原句中所包含的感情和原句的伟大,美丽和细腻之处都表达出来;蹩脚的译者却把原著作者给原作思想所穿的锦袍,换成了褴褛的衣衫。他的这一观点,与中国传统译论中的“神似”说,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为翻译要再现原作的精神,托儿曼主张,我们既要忠实于原作的优美之处,也要忠实于原作的不足之处。同时,托儿曼也指出,翻译不是解释。原文的意义模糊不清,往往是作者故意为之,那么,忠实的译文在译入语规范容许的限度内,也应该模仿这种模糊不清的
表达方式。更为重要的是,译文不应超过原文。他指出:“如果原作趴地蠕动,译作不可能腾空翱翔。”如果那样做,也是不忠于原作的精神。
2.通顺:托儿曼认为,译文必须是地道的译入语。用他的话来说,“必须是地道的英语。”译文必须自然流畅。他认为,尽管翻译有一定的局限性,译者还应该努力探索这一艺术高度的表现力。他引用考尔(Cauer )的话说,译者面临着双重任务:首先,他的译文应该是活的,而不应该是矫揉造作的。否则,译文怎么能接近我们的情感呢?其次,原先的诗人或作者的特殊的风格也应该加以保留。他的这些思想使我们想起了鲁迅先生关于翻译标准的论述:“凡是翻译,必须兼顾着两面,一是当然力求其易解,一则保存着原作的丰姿。”
3风格:译作应再现原作的风格。这里,托儿曼着重谈了选词,词序和修辞的问题。他认为,只有重现原作在词汇,词序和修辞上的特色,译作才能重现原作的风格。
弗雷德里克.M. 勒内的《阐释:语言和翻译——从西塞罗到泰特勒》
在“导论”部分,作者首先提出,讨论翻译的前提是语言学理论,并认为,在西方,从古代到18世纪,翻译家们都是在他们所处时代语言学理论的指导下工作的。在古典传统中,使用语言被认为是一种艺术,而语言艺术又可分为两种:语法和修辞。语法研究的是语言的基本方面,要使交际成为可能,语法是必不可少的知识,语言使用者的主要材料是“词”。词可单独使用,也可结合起来使用。词被认为是语言的最小单位,是语言艺术所控制的语言操作的起点。由词到词组到句子到段落最后组成文章,使传达思想成为可能。这犹如建造房子一样层层搭建起来。这就是语言结构的概念。结构可以拆开,也可以重组。翻译犹如要把一座房子拆掉,然后用原有的这些材料在另一个地方建造起同样的一座房子。因此,翻译要经过两个过程:第一个过程,就是“拆房子”,把语言结构解开来,这是一个分析的过程;第二个过程是“重建”的过程,这是一个表达的过程。
亚里士多德在《解释篇》中,给词下这样的定义: “词是灵魂,感情和印象的口语符号。” 但他也指出,符号因语言而异。奥古斯丁则说,交际实际上可以通过各种符号来完成,而人类最常用的交际符号是由词组成的。这种符号理论在论及思想与符号的关系时认为,词与物是互为依存的。没有词,物仅存于头脑的真空中。因此,因此尽管物先于词,但在思想外部,物的存在必须依靠词。事实上,物多于词。许多物无词表达。物是无限的,词是有限的。另一方面,词要靠物存在。物与词的关系是主人与仆人的关系。物是主,词为仆。也就是说,词的存在是为思想服务的。因此,有人说,语言是思想的仆人。语言必须设法表达头脑中形成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