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在北京衣食住行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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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在京衣食住行及其他
鲁迅先生在京衣食住行及其他
赵惠民
一、先说住
1.绍兴会馆。

辛亥革命后蔡元培任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长,他先请来许寿裳,许又介绍周树人到教育部任职。

孙中山妥协,袁世凯迁都北京任大总统。

教育部随即北迁,许寿裳、周树人同来北京。

以往科举时代,各地举子进京会试,为赶考举子方便,各省均设会馆,少的有二三处,多的有二三十处。

绍兴县馆在菜市口南半截胡同路西,里面房子很多,许寿裳和他的哥哥许铭伯住在嘉阴堂,周树人住在藤花馆。

年深日久,会馆失修,桌椅陈旧,臭虫极多,且住户日多,人口杂乱。

据1912年8月12日鲁迅先生日记记载:“半夜后邻客以闽音高谈,狺狺如犬相啮,不得安睡。

”随后两个月内又有三次,在1914年1月31日记载:“夜邻室王某处忽来一人高谈大呼,至鸡鸣不止,为之展转不得眠,眠亦屡醒,因出嘱发音稍低,而此人遽大漫骂,且以英语杂厕,人类差等之异,盖亦甚矣,后知此人姓吴,居松树胡同,盖非越中人也。

”至教育部则“枯坐终日,极无聊赖”。

又“闻临时教育部会议竟删美育,此种豚犬,可怜可怜!”幸有许寿裳兄弟关怀照顾,排遣惆怅,假日还可以同游琉璃厂、陶然亭。

至1914年5月移住补树书屋,这是四间西房,算是独院,院中靠北墙还有一间小屋,佣工可住,狭弄内还有厕所,院中一棵槐树,有“吊死鬼儿”时常落下来。

四间房周树人住偏南一间,后来周作人来了就让给二弟,自己搬至偏北一间,而最北头一间空着。

房子是老式,上下花格糊纸,夏天换冷布卷窗,没有玻璃。

在这里一直住到1919年11
月搬到八道湾去了。

绍兴县馆住了七年又七个半月。

2.八道湾。

据《鲁迅日记》1919年8月10日记:午后二弟、二弟妇、丰、蒙、谧及重久君自东京来,寓间壁王宅内。

早已准备买房了,自1919年2月至6月,鲁迅前后11次到处看房,至7月10日看定西直门内公用库八道湾11号房。

1919年8月19日买罗氏房屋,广和居收契付1750元,中保175元。

此前此后,市政公所验契,警察厅报修房,自来水局量地,付陈姓假道费,找木工修房等办妥多方手续,多种事项。

周建人分两次将绍兴老家新台门售房款1600元汇京。

而八道湾又于10月5日交400元,11月4日交1350元,共计3500元付清,连同各项费用总计4205.1元。

鲁迅于1919年12月1日回绍兴老家奉母及三弟及眷属携行李自老家抵京寓。

后来与二弟失和,1923年3月14日日记:“是夜改在自家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

”从1919年11月21日与二弟眷属移入八道湾宅,至1923年8月2日移住砖塔胡同61号,鲁迅在八道湾共住三年又八个月。

3.砖塔胡同。

兄弟两人决裂后,鲁迅准备搬出八道湾,经许羡苏介绍于7
月26日上午往砖塔胡同看房,8月2日“下午携妇迁居砖塔胡同61号”,在这里住了九个多月。

4.西三条21号。

鲁迅因母亲也欲迁出八道湾与自己同住,且自己也应有一稳定的住所,所以自1923年8月16日至9月24日前后17次四处看房,直到10月30日,与杨仲和、李慎斋同往阜内看房买定西三条21号旧房六间,议价800元,当点装修并丈量讫,付定金10元,于12月2日在龙海轩立买房契约,付500元,收新契、旧契讫。

至1924年1月2日与李慎斋同往西三条接收房屋,同时交余款300元,收房讫。

此前此后又是内右四区验房契,第二分驻所验新契,市政公所取得买房凭单,本司胡同纳税,找李瓦匠修房估价,看瓦木料、卸灰,警署报建筑,取执照,买玻璃,找木匠、裱糊匠等各项手续,多种事务,包括加盖“老虎尾巴”。

买、修西三条房共用1613元,季市借给鲁迅400元,齐寿山几次借给鲁迅的钱也有此数。

1924年5月25日,“晨移居西三条胡同新屋”,后来接母亲来同住。

鲁迅在这里住到1926年8月26日离开北京去厦门,前后两年又两个月。

这后三处住家鲁迅自己独居一室。

二、再说食
1.鲁迅先生自1912年5月5日到北京,至1926年8月26日去厦门,在京居住共14年又四个月(差九天),这期间在食方面最值得关注的是开始在绍兴县馆居住的七年多。

因为这一段鲁迅先生单身住在北京,又没雇佣厨师,也没在哪里包饭,所以吃饭就是一件大事了,一般地说有讲究,也有将就。

先生本身是社会上层,交往甚多且是名流,有聚会,也有相互邀请,朋友来访家中无饭,而广和居十分近便。

从绍兴县馆向北百多米到南半截胡同与北半截胡同相接处,广和居就开设在那里,也算是名菜馆,生意很好,到京当年八个月就去了25次。

此外致美斋、便宜坊、同和居、南味斋等也都是名菜馆,翌年广和居去了17次,厚德福、南味斋、玉楼春、海天春、同丰堂、小有天、醉琼林、华宾馆时有宴会,多是晚饭在下班之后。

至于中午因教育部在西单之南,与齐寿山、钱稻孙、陈师曾等常去益与和记,近便,可口。

和记本是肉铺,楼上雅座的清汤大块牛肉面最好。

益是西餐馆,有一年竟连续去了26次。

宴会尽管频繁,究竟次数有限,即便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那小宴前后还有五顿饭需要张罗,大宴前后得有九顿饭需要张罗,先生这一段单身生活的时间共计2756天,只以晚饭计就有两千多顿,解决的办法就各式各样了。

首先是朋友的邀请次数最多的当然是许铭伯、许寿裳兄弟,因为与鲁迅关系深,又住在一个院子里,且他兄弟雇有厨师,此外戴螺、朱舜臣、徐吉轩、常毅箴、齐寿山、孙子英、蔡谷清、陈仲骞、张协和、马幼渔等都曾请先生到家吃饭;其次是朋友的馈送,最多的仍是寿裳兄弟,次数最多,品种也多,日记上有记载的就不下40次;此外,朱焕奎、祁伯冈、朱舜臣、戴螺、伍仲文、王镜清、宋子佩、李慎斋、张协和、芳子等均送过食品;再其次是自己购买食品,搭配友人所送食物,或自行安排吃食,常去的地方是临记、稻香村、晋和祥、西美居,观音寺、什刹海、劝业场、大栅栏、王府井。

好吃的东西多了,随便吃上几种,也就是晚饭了;自己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也有,刚到北京的第三天,就有“夜饮于广和居”的记载;逛琉璃厂之后,顺便进青云阁后门,“吃茶点代替午饭”,“叫包子汤面来吃,那东西很是不差,我想和东安市场的五芳斋比较,大概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周作人《关于鲁迅》)从日记上看先生的饭在外面也有凑合的时候,如在“小饭店”吃、“同稻孙觅一小店晚餐”,车站食堂午膳,“晚饭馆饭”,“小店饭”,青云阁吃春卷,海天春包饭(后来不去了);在家也有凑合的时候,如“喝粥”、“山药做饭”、“烹两鸡并面”、“虾仁面”、蒸山药、生白菜、鸡丝、“买饼饼、饮牛乳”、“买馒
头”、“食蟹”,这些应该都算是“将就”。

会馆老长班姓齐,他的大儿子给鲁迅当听差,有时鲁迅让他到街上买一只鸡或是肘子或清酱肉以及松花,即是南方的皮蛋。

也有时候让他去广和居叫一个干炸丸子,一碗酸辣汤,到后期也曾“令图书分馆,庖人治晚肴”,不过时间不长。

总起来说,从日记上看,鲁迅先生在绍兴县馆这七年多,有两点值得一提:一是前几年聚会、活动多,这既是交往之必需,又是经济能力所允许,大家都有这愿望,也均有此能力。

后几年活动渐少,恐怕和政局动荡经济不景气屡屡欠薪有关。

二是先生日记所记关于饭食的事也是前几年多,后几年少,甚至全年没提过几回,没提不等于没吃饭,午饭、晚饭一顿也不能少,可能是无甚特色。

中午仍旧是益、和记以及西单附近小饭馆;晚饭仍是小聚会,且是几个熟人,或铭伯、寿裳邀请寓中吃饭,也有送菜送饭之时。

再就是命听差叫些普通菜饭或买来食物自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书写记述的,日记中就不记了,中午也有时叫刘升买饭。

至于在后三处住所中,鲁迅先生有了自己的家,自然就在家中吃饭,日记中极少记载了。

三、关于衣
我这里有一本鲁迅影像集,共有照片114幅,除局部放大外,共101幅,其中年轻时深色学生装9幅,浅色学生装4幅,日本和服1幅,西服3幅,长袍马褂12幅,长袍58幅,夏季大褂10幅,穿毛衣的2幅,可以说先生是长年穿长袍的。

早年在绍兴,夏尊说:“衣服是不讲究的,一件廉价的‘洋官纱’长衫从端午穿到重阳。

”到了北京在教育部做官,长袍马褂如同是官服,大家都一样。

到学校教课,“对于衣服极不讲究”,“满身补钉”,所以当时还是学生的许广平说“满天星斗,一团漆黑”。

曾问过鲁迅先生,这样穿着是否使人家不注意,先生好像默认地笑了。

据先生自己说:“小的时候,家人叫他穿新衣,又怕新衣弄污,势必时常监视警告,于是坐立都不自由了。

是一件最不舒服的事,因此他宁可穿得坏些,布制的更好。

”孙伏园说:“他平常只穿旧布衣。

”“一天周老太太说。

鲁迅先生的裤子还是20年前留学时代的,已经补过多少回,她实在看不过去了,所以叫周太太做了一条棉裤,等鲁迅先生上衙门的时候,偷偷的放在他的床上,希望他不留神能换上,万不料竟被他扔出来了。

”“就是在北平的大冷天,鲁迅先生也永远穿着这样的单裤,他一直穿一件灰色布棉袍。

”郑振铎说:“我和他第一次的相见是在同爱罗先诃到北平去的时候,他着了一件黑色的夹外套,戴着黑色的呢帽,陪着爱罗先诃到女师大的大礼堂里去。

”“后来,他自己说,他那件黑色的夹外套到如今还有时着在身上。

”先生在日记中有关穿衣、买衣的记载极少,曾记有“冷甚”,到观音寺购“御寒衣帽等物十五元”的记载。

过去北京的冬天是很冷的,鲁迅先生是南方人,三十多岁才到北京,对北京的天气极不适应,日记中多次记有:“今日特冷”,“夜大冷”,“晚持火炉入卧室”的话。

“托子佩买绒裤,”“到观音寺买绒衣”,“三弟寄来卫生衣”。

到北京的第一年冬天,就托“张协和代我购得狐腿裘料一袭价30元”,然后由“杨莘士介绍衣工吴姓付裘令制”。

1912年11月8日“是日易竹帘以布幔,又购一小白泥炉,炽炭少许置室中,时时看之,颇忘旅人之苦”。

这小白泥炉很方便,可以随时放在身边,再冷则买红煤,生炉火了。

一年四季,北京天气变化很大,所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冬天不光是温度低,且下雪结冰,刮起大风,扬风搅雪,刮得雪往脖子里钻,要穿皮大衣,
立起水獭领。

先生于1912年12月22日,还“赴瑞蚨祥买斗篷一袭银16元,手衣一具银一元”。

有时去瑞蚨祥买手衣二、围巾二、“与二弟分用”。

天气暖了还得准备夏季衣服,所以1914年5月5日,往观音寺街买草帽一顶1.8元,到天津时去加藤洋行购领结一、革履一共约12元。

几次到瑞蚨祥“买御冬衣帽,被褥120元,手衣、围巾18元”,以及布匹之类,还有“瑞蚨祥马褂一件20.8元”,“瑞蚨祥狐腿衣料一袭,獭皮领一条共36元”的记载。

因“天气骤
冷”“去大栅栏买皮衣不得”,又有“改作皮袍工三元”的记载。

天凉了,“换棉衣”,天暖了“脱裘”,曾托齐寿山“买羔皮五件,券百,作二包寄家”。

“托紫沛觅工制单马褂一件5.4元”。

去“门框胡同衣店定做大衫两件”,“一夏布,一羽纱15.8元”,三弟寄来“洋纱大衫二件。

”“大栅栏买衣、买被”,“绒衣一件、手衣一双共5元”,买履五次、毡履一次、革履一次,“内联升定制”,此外还有买帽、买袜、买线衫等记载。

鲁迅先生穿衣,在北京大抵如此,到上海稍有变化。

四、最后说行
先生住南城绍兴县馆,每日上班是西城教育部街,出北半截胡同,经菜市口向北,过校场口、达智桥到宣武门,穿过城门向北走,路西是教育部街,交通工具只有人力车。

即老舍先生《骆驼祥子》里说的,在那时还没有三轮车,后来先生在八所学校教课,出入也要坐人力车,俗称“洋车”。

先生交往多、聚会多、活动多,无论去哪里都要坐洋车,只有逛逛琉璃厂,遛遛小市,二三友人边走边聊就是步行了。

先生一贯同情车夫,有“车夫衣敝与一元的记载”,先生看重车夫的品质,有“券夹落车中,车夫以还,与之一元”的记载,在《一件小事》中先生给予车夫极高的评价。

1923年3月25日黎明往孔庙执事,归途坠车落二齿,天气太冷,车夫跌倒,先生只有同情,毫无责怪之意。

五、经济状况
鲁迅先生在京的衣食住行自然都关联着先生的收入和支出。

1912年5月先生到北京前三个月只拿津贴,每月60元,然后两个月拿半俸125元,以后俸银每月240元现大洋,到1916年3月以后俸银300元。

1923年以后北洋政府经济困难,薪俸拖欠,发到时也零零星星,有时半俸,有时三分之一,甚至有时发三元、四元,总起来说从1912年到1926年先生共领教育部所发俸银35270.7元,后期在各校兼课,自1920年到1926年共领薪金1785.42元,两项合计37057.12元。

这个收入在当时社会状况中并不算少,但鲁迅先生照顾的方面实在太多,前几年月俸200多元,要寄老家100元,后来月俸300元,除每月寄家中100元外,还有其他钱要寄,如造冢费用,母亲寿日,过年杂用,兄弟旅费等,总之几年中寄家用约1万元。

同时,代二弟寄二弟妇娘家羽太家每月80元,几年共寄762元。

两次买房,每次承担总要一二千元,全家同住八道湾时,“我的薪水全行交给二太太”,三年多总该有万元左右。

鲁迅先生曾经感叹道:“负担亲族生活,实为大苦,我一生亦大半困于此事,以至头白。

”鲁迅与周作人二人薪金每月有600元,这比当时一般职员的收入已高出十多倍,然而月月亏空,嚷钱不够用,连鲁迅母亲都说:“你们大先生对二太太当家是有意见的,因为她排场太大,用钱没有计划,常常弄得家里入不敷出,要向别人去借贷。

而且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

”先生说:“我用黄包车运来,怎敌得过用汽车带走的呢?”周作人后期在日本留学,他本人及眷属要鲁迅供养,回国后鲁迅还继续资助周作人的岳父、岳
母、妻弟、妻妹。

直至兄弟二人失和两年之后,周作人妻弟羽太重久还寄信给鲁迅:“上月蒙兄长给予及时补助,非常感激。

”鲁迅确已做到仁至义尽的程度。

综观鲁迅先生在京14年的经济状况,应该说收入还是比较丰厚的,和记、益饭,饮于广和居,还是可以的,但受家族之累,经济时有困窘,不但买房要借钱(两次立合同,付利息借款),平日也曾向许多人多次借款,少则五元,多则400元,当然借钱后立即归还,但有些借款,如齐寿山所借几百元,直到先生离开厦门都没有还清。

当然到上海之后,特别是北新版税结清后自会还清。

六、健康状况
鲁迅先生青年时在水师学堂读书靠吃辣椒御寒,已经伤了胃。

到北平单身生活七年多,虽然午在和记、益,晚间不断有宴会,聚餐吃得并不坏,但并非有规律的、舒适的、有家人照顾的健康生活,何况吸烟、饮酒、喝酽茶,接待客人不断,起居无定时,有时工作到深夜。

从日记上的记载看,这七年间感冒74次,胃痛15次,腹痛13次,肋痛11次,肩背痛8次,牙痛40次,此外还有呼吸系统症和失眠症。

1912年8月12日记有“数日前患咳,疑是气管病”。

在8月17日,“云已校可,戒勿饮酒。

”在12月5日又说:“支气管及胃均有疾。

”1914年买医治呼吸科病的药,1918年买补肺药。

有多次失眠的记载。

对鲁迅先生伤害最大的病是感冒发烧,屡屡犯病,持续时间长,对身体健康损伤严重,也表明先生的健康水平。

经常服规那丸一连数日,少则三四日,多则七八日,疲惫不爽,严重时发烧不退,往池田医院就诊,往山本医院就诊,连续9次,连续11次,健康状况是很不好的。

1923年10月1日“发大热”,以阿斯匹林取汗。

10月2日往山本医院诊,到11月8日,“夜饮汾酒,始废粥进饭,距始病时39日矣”。

先生年轻时胃已受损,消化、吸收受影响,影响体质,胃病、腹泻,常常发病,十分苦恼。

拔牙、补牙不但痛苦,而且麻烦,不是一趟、两趟能解决的,只好徐景文、陈顺隆、伊东医院去拔、去补、去医治。

此外还有“痔发多卧”,“击煤碎之伤拇指”。

“践破砌,失足仆地,伤右膝”,“坠车落二齿”,先生算是多灾多难。

许寿裳在《怀亡友鲁迅》中说:“鲁迅所患的肺病……必须安心调养的……他竟不能这样做!”
《鲁迅日记》是公开发行的,每个人都可以看,但从日记里,将先生在京14年的衣、食、住、行以及经济,健康状况,一天一天地,一件一件地,一笔一笔地挑出来,记下来,分条列项五六十张纸登记之后,统计、核算,各条各项、各是多少,还是很费时间,也费些力气的。

一般人,特别是搞研究的名家,未必有这个时间,未必有这个精力,或者不屑于做这种琐碎的工作。

我退休多年,肯做也能做这项工作,对于想知道鲁迅先生在京生活的同志,可以了解个大概的情况,对于研究鲁迅的专家学者,提供较为翔实、计算统计可靠的资料,也许不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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