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艰难选择,怎么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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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艰难选择,怎么做决定
有时你会遭遇令自己陷入犹豫不决状态的艰难决定,比如是否要换工作或职业,是否要结束一份感情关系,是否要搬到一个新城市,或是否要追求一种新的生活方向。

你可以利用许多方法做出决定,但当你只有不完整的参考信息时,那些方法便都有缺陷。

而有时提出一个好问题能转变你看待自身决定的视角,从而让明智道路变得显而易见。

当面对艰难决定时,以下就是我最爱提出的一些问题:这个决定能帮我成长吗?
因为成长是我的最高个人价值观之一,自己偏爱那些预想能有学习和成长体验的决定。

若在一条特定道路上,我看到只有很少或没有成长体验,自己便倾向于舍弃这条道路。

这种启发式探索思路让我更偏向拥抱新事物,而非重复自己做过的某样事情。

提出此问题帮我在2004年加入了一个演讲俱乐部,并且将会员身份一直保持到2010年。

我最初对加入这个团体感到有点焦虑,因为自己并不认为练习公开演讲会是种舒适体验。

但我还是去了,因为自己认为它将是一种成长体验,结果证明确实如此。

当成长因素消退,这种体验变得过于熟悉后,我便离开了,将个人注意力转向其他方面。

在生活中的许多情形里,恐惧和犹豫都可能拖自己后腿,随后个人思维便会朝着为其辩护的方向徘徊游荡。

“我没法做到,因为自己太忙。

”“时机不正确。

”“我还未处于个人最佳状态。

”理由都没错,但这种畏缩选择会带来成长体验吗?假如一个决定会帮我成长,我就倾向于选择它。

有?r我对此问题的肯定回答会表现得非常勉强。

一部分的自我并不想做出肯定回答,尤其当决定会涉及面对内心恐惧、技能欠缺,或要做大量额外工作时。

但若自己勇敢向前并做出肯定回答,我便知道它将是种成长体验,至少承认这个事实就是挺好的一步做法。

“最好的我”会做此事吗?
在2010年,我试图决定是否该放弃个人所有博客文章的版权时,提出这个问题帮了我很大忙,让我头脑清晰。

我已创作出数量庞大的知识产权作品,并100%地拥有它们的所有权。

但我经常好奇若放弃这种所有权,将个人作品捐献给公共版权,将会发生什么。

这种决定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飞跃,当时并没有好的办法来预测结果。

当我询问“最好的我”是否会做此事,答案便清晰明了。

若与保留版权相比,放弃个人作品的版权能帮到更多人,“最好的我”就会去做此事。

“最好的我”勇敢、慷慨和富于创意。

他能应对无偿给出如此多作品带来的后果,让整个世界自行处理此事。

他也
信任这种做法会管用。

他知道自己可以像以前一样创作更多作品。

他不想为了自身安全感,而要依赖于知识产权的所有权。

对他来说,自己足以在真实自我中感受到安全。

即便事情结果并不如意,他也能应对好此事。

他足够强大去应对各种后果。

对于放弃版权的做法,提出这个问题消除了很多疑虑。

“最好的我”会这样做吗?他当然会。

这仍非一个轻松容易的决定,但至少我知道,若能做出这个决定,它将让我与“最好的我”更和谐一致。

若我犹豫退缩,自己便会和“最好的我”脱离一致。

我想要这份回忆吗?
每个决定最后都将变成一份记忆,那些决定加起来终会成为一系列回忆。

所以你想要哪种回忆?
你想要的回忆,是在未来10年继续保持现有的社交媒体习惯吗(找到某位能诚实给出肯定回答的人士极其罕见)?
你想要的回忆,是继续干一年现有工作吗?你现有的感情关系又怎样?
你想要完成那趟旅行的回忆,还是更愿有不做那趟旅行的回忆?
这是非常强劲有力的问题,有些人在首次提出这个问题后,便立刻收获了清晰感。

对于自己过去十年做过的所有社交媒体互动和网上评论,你还记得多少?我能记住的微乎其微。

它完全是种模糊记忆。

我的大脑似乎很不珍视这些回忆,并未存储任何富于意义的细节。

这个问题帮我选择了许多充满愉悦的旅行体验。

每年我都会旅行前往自己从未去过的地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喜爱收获源自旅行的美好回忆。

当你回顾过去一年时,自己记住了什么?你喜欢那些回忆吗?你能否创造出更美好的回忆?
当回想过去一年时,我记得在一家小餐厅吃的许多美味饭菜。

我记得雨中走在伦敦的各条街道上。

我记得爬上了一个火山顶,拜访了一处咖啡种植园,在哥斯达黎加的雨林里见到几条瀑布。

我记得在意大利的鹅卵石步行道边啜饮浓缩咖啡,漫步在波各赛别墅公园,仰望凝视西斯廷大教堂的天花板,并在真理之口广场拍摄各种搞笑照片。

我记得在迪斯尼乐园生活了30天的大量欢乐时光。

我记得在加拿大温尼伯的边缘艺术节上看过的许多戏剧,还有蘸着罗望子酱的萨莫萨三角饺。

我记得在去年举办的工作坊上分享的欢笑和洞见,还有之后与工作坊参加者们外出吃晚餐。

我记得和女友一起做的所有这些事情。

我的大多数最美好回忆,与在办公桌前工作并不相关。

它们来自于各种有趣体验。

你也同样如此吗?
我在许多挑战性想法上付诸过行动――它们有时简直是些疯狂想法――但都是在自己问过是否想要那种回忆之后。

去年最疯狂的决定之一,便是连续在迪士尼乐园生活了30天。

那段时间确实花得挺多,我肯定也能将时间用在其他地方,但自己意识到如果做了此事,我终会获得一些精彩回忆,另外还有对一个挑战性体验采取行动的总体回忆。

我很少对在生活新方向上采取行动感到后悔,通常会对犹豫畏缩感到后悔。

我认为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也是真实情形。

我们倾向于对错过的机会后悔,而非对自己追求过的那些事情后悔,即便最终没有得到希望的结果,也是如此。

我们会后悔自己没有更多尝试,而非后悔自己尝试并失败过。

失败可以接受,没有尝试却令人懊悔不已。

你还可去问自己更可能对哪条道路后悔,但后悔其实也算另一种类型的记忆。

所以当你提出想要哪种回忆的问题时,其中已包含潜在的后悔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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