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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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说书是深受陕北人民喜欢的一种民间说唱艺术。过去陕北说书人几乎都是瞎子,他们怀抱三弦或琵琶,腿上绑着甩扳,一个人边弹、边唱、边说,听众可多可少,人少时场地就设在窑洞里的炕上或地上,人多时就移在院子里进行。过去陕北乡下人很少能看到放电影和唱戏,农村人有时间就是聚在一起听老年人讲古经(今)和(说)西游,有时候一年也遇不到一次听说书的机会,七十年代以来陕北不少县相继成立了曲艺宣传队,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明眼人的加入,陕北说书在形式上有了较大的变化,单人说书变成了两人对唱或多人走唱,流行的范围也由陕北向周边省份扩散,现在当你行走在陕北任何一个县城的街头或乡镇农村,都能听到陕北说书的录音,一些卖货的店铺为了招揽顾客,也要买上几盘说书的磁带反复不停的播放,那铿锵的三弦声、甩扳声、声声入耳,当你静下心来听上几分钟,就不想再站起来……

陕北说书起源何时,很难细考。民间传说从三皇治世时就有陕北说书。相传很早以前,有一个老汉生了三个儿子,长大后给人家当奴隶,赶牲灵,大儿子叫大黄,让奴隶主把一只手剁了,二儿子二黄的一只腿被打坏了,三儿子三黄让主人把眼睛扎瞎了,弟兄三人流落到陕北的青化县乞讨为生。一天大黄拾到两片

烂木板,敲打着木板沿门乞讨,说上一些吉利话,主人便赐给他们一些残汤剩饭,有一次人家吃羊,他们捡来羊肠子,晒干绷在木板上,就弹出声音来,后来他们弟兄三人自制了琵琶,从此相互配合,边打、边弹、边唱。二黄心想大哥去世后谁来敲梆子,他灵机一动干脆把两块木板绑在腿上自打、自弹、自唱。后来老大、老二去了山西临县一带,三黄却留在了陕北,婚后生了五个儿子,并将弹琵琶的技艺传授给儿子们。老大成家后收了三十六个徒弟,将三弦传给了十八个徒弟,在榆林一带安了家,把莲花落、琵琶、三弦的技艺传授给了后人。这一民间传说足以见证陕北说书的历史久远。

陕北最早的说书人,十有八九是瞎子或半瞎子,俗称先生或书匠。说书是他们谋生的一种手段,被人视为下贱的营生,明眼人是不说书的,很长一个时期说书便成了瞎子的专利。他们为了养家糊口,不光说书,还兼搞算命、看病、安神、谢土、保锁娃娃等带有封建迷信色彩的活动,长期在外,由残疾人或乞丐拖着瞎子,常年走村串户,以说书为生。

随着时代的变化,明眼人也加入到瞎子说书的行列中来,给古老的陕北说书注入新的血液和活力,陕北说书在形式上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由原来的一人说唱变为两人对唱或多人走唱,所使用的乐器也不再是单一的曲项琵琶或三弦,二胡、板胡、笛子、扬琴等也参与其中,人数与乐器的改变更加拓宽了陕北说书的表现领域,同时也对书中人物的刻画和环境、气氛的渲染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现在陕北说书分为单人说书、双人说书和多人群口说书三种,曲调也有九腔十八调之说,以平调为主,辅以欢音,苦音调、武调等调式,其音乐曲调的变化在整个说书的过程中显得尤为重要,故事情节的表述,喜怒哀乐的渲染和平仄声韵起承转合,九曲十八调都能表现的淋漓尽致。

“弹起我的三弦定起个音,众位明公仔细听……”,陕北说书是说唱艺术,唱占了很大的比重,艺人们说:“说是骨头唱是肉”。在书场里除了听远古神话、历史传奇、百姓故事,还可以学历史、听新闻,说书人走州过县、见多识广,朝政大事、奇闻趣谈、张长李短等等,他都能给你说的活灵活现,并对那些邪、恶、丑,予以嘲笑和鞭达,对真、善、美大加赞美与颂扬。陕北说书中的每一部书很少有悲剧的结局,这在其它姊妹艺术中是很少见的。

陕北说书,这一民间大众喜闻乐见的说唱艺术,早在三十年代就取得了可喜的成绩。那时陕甘宁边区就开展了改造旧说书活动,对一些宣扬宗教、封建迷信的书目进行改造,高敏夫、韩起祥等人创作了新书《刘巧团圆》、《宜川大胜

利》、《翻身记》、《血泪仇》等几十部新书,当时深受边区群众欢迎。一九四六年八月,韩起祥在延安杨家岭中央大礼堂为毛主席和朱老总说了新编书《张玉兰参加选举会》,听完书后,毛主席称赞道:“你的新书说得好……”。全国解放后,韩起祥的陕北说书曾风靡一时,他一人就可以说五六百部新旧书,是陕北说书的一代宗师。

提起陕北说书,人们就会想起这些人来:韩起祥(1915-1989)、张俊功、田治枝、解明生、曹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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