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辞结构理论与汉语篇章结构

因， 为辅助语 篇单位 ， （ ）一（ ） （ ） 核 心单 在 ３ ４ 中， ３ 为 位 ，４ 对 （ ） 进 一 步 阐释 ， 辅 助单 位 。 它们 的 （） ３ 作 为 总结 构图如 图 １ ：
ｌｏ 一 ５ 例证 （） （）
（ ０）一（ ２）
坚持汉 语篇 章抽象 结构 为树 型图就意 味在对 汉
ｄ ａｅｓａ ｅａ ｅ ￥１ ． ０ ｆｒｅ ｃ ｕ ｄｅ ｏ ｎ ｓ ｅｌｒ ｖ ｒｇ ｄ ４ ５ ｏ ａ ｈ ｈ ｎ ｒｄｐ ｕ ｄ ．
单 位是 什 么？语 篇单 位之 间存 在什 么关 系 ？这些 关
系与具 体 的词汇 语法 体现 是否 有相 关性 ？本 文将 试 图 回答 这些 问题 。
关 系集 。
关键 词 ： 修辞结构理论 ； 基本语篇单位 ； 修辞 关 系； 汉语篇章结构
中图分类号 ：３５ Ｈ １ 文献标志码 ： Ａ 文 章 编 号 ：０ ９— ９ ７ ２ １ ） １ ０ ９— ５ １０ ３ ０ （０ １ ０ —０ ３ ０
语 言学 与计 算语 言学 领域 的研 究者 早就 意识 到 自然语 篇不 是小 句 或句 子 的简 单 组 合 ， 篇 内含 有 语 复 杂 的篇 章 结构 。研 究者们 纷 纷从 不 同的角 度对 此
第２ １卷
第１ 期
长
春
大
学
学
报
Ｖ０１２１ Ｎｏ ． ．１
２１年 １ ０１ 月
Ｊ ＵＲＮＡＬＯＦ ＣＨＡＮＧＣ Ｏ ＨＵＮ ＵＮＩ ＥＲＳＴ Ｖ ＩＹ
Ｊ ｎ ０１ ａ ．２ ｌ
修 辞 结构 理 论 与 汉 语 篇 章 结构
胡 苑 艳 陈莉 萍 ，
（． １西安外事学 院 民办教育研究所 ， 西安 ７０ ７ ；． １０ ７２ 南京师范大学 外 国语学院 ， 南京 ２ ０ ９ ； １０ ７ ３ 复旦大学 博士后流动站 ， ． 上海 ２０ ８ ） ００ ３
（ ） ｓ ａ ｉ ｒ ｅ ｏ ｔ ｕ ｄｔ ｒ ｅ １ ａ ｗ ｍ ｌ ｐｉ ｓｃｎｉ ｅ ｓ ， ｒ ｋ ｃ ｎ ｏｉ
（ ）ｈ ｇｉｕ ｕｅＤ ｐ ｒ ｅ ｔ ａｄ ２ ｔｅＡ ｒ ｌ ｒ ｅ ａｔ ｎ ｓｉ． ｃｔ ｍ
（ ） ｌ ｓｌ ｔ ｔｅ ｎｔ ｎ Ｓｄ ｉ ｌ ｔ ａ ｄ ３ Ｍｉ ｏｄ ｏ ｈ ａ ｏ ’ ａｒ ｐａ ｓ ｎ ｋ ｉ ｙ ｎ
图 １ 树 型 结 构 图
坚 持篇 章 结构 为 曲线 状 的研 究 者则认 为 ， 了 除 上 述修辞 关 系外 ，３ （ ）一（ 对 （ ） 一 种 阐 释 ， ４） １ 是 而
（） （） ２ 与 ５ 间具有 相似性 ， 因此 总结构 图应如 图 ２ ：
拦腰抱 起 。（ ） 小的机 器人 用在 日本 精 工手 ２最 表装 配线上 。（ ） 种 微 型机 器人 ， 同百 货 ３这 如 商店玩 具柜 里最 小的 洋娃 娃 一般 大。 （ ） ４ 它纤 细 的手 臂和 灵 巧 的 小手 指 ， 十分精 确地把 一个 个机 芯 装在 流 水般 送 来 的一 只 只 小手表 壳里 。 （ ） 国也 生产 了机 器人 ， 我 国 西 南原 子 反 ５我 在
进 行过研 究 ， 有些研 究 着重 于篇 章 中基本 语篇 单位 ，
有些 研究 挖掘 基本 语 篇 单 位 之 间 的关 系 ， 还有 一 些 研究 试 图建立 篇 章 总 的 结 构 图 。然 而 ， 有这 些 研 所 究都 是零 星 的 ， 中于某 一方 面 。最 近 ， 集 国外一批 计 算 语 言学研 究 者为 了开 发 语 篇结 构 自动 生 成 系 统 ， 对 自然语篇 结构 作 了全 面 的研 究 。他 们 以 Ｍａｎ和 ｎ
收稿 日期 ：０ ０—１ ０ ２１ ２— ２
（ ） ｐ５ ｅ ｅ ｔｒｍ Ｓ ｐ ｍ ｅ ｎ ｐ ￥１ ５ ４ ｕ ０ｐ ｒ ｎ ｆ ｅ ｔ ｂ ｒ ｄｕ ｃ ｏ ｅ ａ ．０
ｆｏ Ｏｃｏ ｅ ９８ ｒ ｍ ｔ ｂ ｒ１ ８，
（ ）ｈ ｅ ａｔ ｅ ｔ ａ ． ５ ｔｅｄ ｐｒ ｎ ｉ ｍ ｓｄ
应堆 上 ， 器人 用那灵 活的手 ， 机 在人们 无 法接 近 疲倦 地 处 理 着核 燃料 和
核 废 物 ， 作得十 分 出 色。 工 …
图 ２ 曲线 结 构 图
以上 两幅 图代表 了两类 对于篇 章抽象 结构 的不
这 是 一个 摘 自 自然 语篇 的 自然 段 落 ， ６个 自 由
差 别 ， 意 图间的修辞 关 系一致 。因此 ， 者认 为汉 但 笔 语 篇章结 构 的总体结构 图应 为树 型 。这也 符合传 统
汉语 的研究 结论 ， 语 复句 的抽 象形 式 就 呈现 的是 汉 有 层次之 分 的树 型 图式 。
基本语 篇单 位可被分 为两个 层次 ，０ （ ）一（ ） 第一 １为
１ 汉 语 篇 章 的抽 象 结 构
国外 研究 者 已经 针对 篇章 的抽 象结 构作 了大量 研究 ， 究 主要通 过对 篇 章结构 进行 标注 ， 在标 注 研 并 基础 上进 行相 关 的归 纳和 总结来 完成 。研 究结 果表 明： 篇章 的抽 象 结 构 或 为 树 型 或 为 曲线 状 。Ｃ ｒ ｏ ａｌ ｎ ｓ 等在 对语 篇结 构进 行 标 注 时 ， 以修 辞 结 构 理论 为 支 撑， 同时对 语篇 单位 问 的修辞 关 系加 以种种 限制 ， 最 后 篇 章 的总 结 构 图呈 树 型 。Ｗｏｆ Ｇ ｂｏ 对 语 ｌ 和 ｉｓｎ在
一
语 段 ，３ （ ）一（ ） ５ 组成 第二语 段 。第 一个语 段 为核 个语 段进 行解 释 阐述 。另 外 ， 一语 段 中的 ３个 第
章 结构是语 篇 中作 者 与读 者 之 间交 际 意 图 的体 现 。
心语段， 第二个语段作为辅助语段， 用具体事实对第
一
虽然在具体的词汇语法体现 中， 不同语言之间存在
劣。
成 果为汉 语篇 章结 构研 究带 来很 多启 发 。 首先 ， 国外 的研 究 将促 使 我 们 对 汉语 篇 章 结 构 进行 深入 研究 。汉 语 中对字 、 、 的研究 远远 多 于 词 句 对篇 章 的研究 ， 目前 为止 还 没 有 产 生 较 为完 善 的 到
以下是 ６个基 本语 篇单 位 ：
层次 ，２ 为第 二层 次。第 一 层 次为 核 心层 ， 二层 （） 第
次隶 属于第 一层 次 ， 为辅 助 层 。第 二语 段 中的 ３个
基本语 篇单位 同样也 可被分 为两个 层 次 ，３ （ ）一（ ） ４ 为第 一层次 ，５ 为第 二 层 次 ， 属 于第 一层 次 。在 （） 隶 （ ）一（ ） ，０ 为核 心语 篇 单 位 ， １ 是 （ ） ０ １中 （） （ ） ０ 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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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第 ２ 卷 ｌ
坚持 篇章 结 构为 树 型 的研究 者认 为 ， 以上 ６个
乏较完 善 的理论 ， 根据 国外研究 成果 可 以推 断 出 ， 但 汉 语篇 章结构 与英语 篇章结 构并 没有质 的 区别 。篇
基本 语篇单 位可被 分为两 个语段 ，０ （ ）一（ ） 成第 ２组
（ ０）目前 ， 大 的 机 器人 是 美 国 制 造 的 。 最
ｌ 原因
Ｉ —、
（ ｏ） （ ） １
ｌ 例 证
Ｉ ■—
（ ） ３ （ ４）
（ ）９ ４年 曾用它来打捞 一艘 重 ４千吨 的 潜水 １ １７
艇， 它的机 器手 可以把 ９ ０米 长的潜水艇 从 海底
语语篇进行标注时 ， 应当对语篇中的修辞关系加以 限制 。具 体 的限制方法 可 以采 用 由 Ｍａｃ【 提 出的 ｒｕ２
两种 限制模 式 ： 限制 模 式 与强 限制模 式 。弱限 制 弱 模式 是指 ， 若语 篇 中的两个语 段问存 在修 辞关 系 ， 该
关 系可 以用两个 语段所 体现 的语 言关 系或非语 言关 系加 以解 释 ， 中语言关 系指 的是语 段 的语义体 现 ， 其 非语 言关 系指 的是 语段 所 体 现 的实 体 、 者 和读 者 作
段 ， 一语段 由（ ） １ 组 成 ， 二语 段 由组 成 （ ） 第 ０ 一（ ） 第 ２
一
（ ，５ 为第 三语 段 。第 一语 段 与第 二语段 问存 ４）（ ）
基金 项 目 ： 上海 市哲 学 社 会 科 学 规 划 课 题 研 究 基 金 项 目（ ０６ Ｙ ０ ２ ２０Ｅ Ｙ０ ）
作者简介 ： 胡苑艳（ ９４一） 女 ， １８ ， 江苏南京人 ， 研究员 ， 助教 ， 国爱丁堡大学硕士研究 生 ， 英 主要 从事语 言学及应用 语言学研究 ；
陈莉 萍（ ９６一） 女 ， １６ ， 江苏盐城人 ， 教授 ， 博士研究生 导师 ， 博士后 ， 主要从事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 。
（ ） ａｍ ｐ ｃｓ ｎＯ ｔ ｅ ｄ ｅ ｐ０ ７ ｆ ｍ ０ Ｆ ｒ ｒ ｅ ｃ ｂ ｒ ｇｄ ｕ ． ％ ｒ ｉ ｉ ｏ ｅ ｏ
Ｓｐｅ ｅ ｔ ｍｂｅ ， ｒ
汉语 篇章 结构 理论 。其 次 ， 国外 的 研 究将 使 我 们 思
考如 下 的问题 ： 语 语 篇 的抽 象 结 构 是 什 么 ？该 抽 汉 象结 构是 否能用 树 型 图表 示 ？汉语 篇 章 的基 本语 篇
（ ３）一（ ５）
二二＝ －
（ ２）
ｌ 隶属 ｌ ￡二二二— ＝ ＿
（ ０）一（ １）
ｌ 隶属 ＝二二 二 二
（ ３）一 （ ４） （ ５）
的信念 、 态度和目标等 。这一论点与 Ｈ ｖ ３， ｏｒ ｏｙ Ｍ ｏ Ｊ ｅ
和 Ｐｒ ， ｏｒ 的研 究结 果保持 一致 。 ａｓ Ｍｏ ｅ ｉ 请 看摘 自汤 正华 的《 机器 人世 界》 中的一段话 ：
修 辞关 系 ， 个关 系最 好 以树 型 图 显 示 。这 一 研究 这
篇 结构 进行 标 注时 ， 有 对 语 篇 单 位 问 的修 辞 关 系 没
加 以限制 ， 则最 后篇 章 的总结 构 图呈 曲线状 。因此 ， Ｍａｃ 为两者 之 间存在 的主要 差 别 在 于对 语 篇 单 ｒｕ认 位 间 的修辞 关系 所加 限制 的强 与弱 … 。 Ｍａｃ ｒｕ曾做 以 下 试 验 来 比较 两 者 之 间 孰 优 孰
同研究视 角 。图 １中 的信 息似 乎 不 如 图 ２丰 富 ， 曾 有 研究 者 通 过 计 算 得 出结 论 ， 为 图 １省 略 了 约 认 １％的 信息 。然 而 ， ｒｕ认 为这 １％ 的信 息 是 人 ２ Ｍａｅ ２
然句 组成 。我们 可 以将 这 ６个 自然 句 分 为 ３个 语
摘
要： 国外一批 计算语 言学研究者为 开发语篇 结构 自动 生成 系统 ， 以修辞结构理 论为 支撑 ， 大量英语语篇进 行 对
标 注 后 发 现 ， 篇 中的修 辞 关 系应 加 以 限制 ， 篇 的 抽 象 结 构 应 为 树 型 图 式 。 这 些 国外 研 究 成 果 带 动 了汉 语 篇 章 语 语 结 构研 究 的 发展 ， 汉语 语 篇 也 应 由 基 本 语 篇 单 位 构 成 ， 抽 象 结 构 也 应 为 树 型 图 ， 基 本 语 篇 单 位 的切 分 并 不 是 以 其 但 引导 从 句的 连 词 或 短 语 为标 记 而是 以逗 号 为切 分 点 。在 对语 篇 中的修 辞 关 系进 行 分析 时 ， 套 用 修 辞 结 构 理 论 的 可
Ｔ ｏ ｐｏ ｈｍ ｓｎ的修 辞结 构理 论 为支 撑 ， 大 量 的英 语 语 对 篇 进行 标注 ， 最后 发 现 任 何 篇 章都 是 由基 本 语 篇 单
位 组成 ， 基本 语篇 单位 不会 相互 重叠 ， 且有 核心 与 而 辅 助之 分 ， 各个层 级 的基 本 语篇 单 位之 间都 存 在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