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名士风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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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自然本性的魏晋风流人物

摘要:文人集团——“竹林七贤”在思想、生活态度等方面相似,但又有各自的特点。阮籍与嵇康在思想、文学、音乐理论等方面都有突出的贡献,但相较之下,嵇康才是这一名士集团的精神领袖。

关键词:老庄思想;名教;儒学;“竹林七贤”

“魏晋风度”一词,应该出自鲁迅先生1927年7月的演讲《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以率真、坦荡、放浪、淡定、自然、旷达作为其注解,皆无不妥。它是一种美学观,也是一种人格范式,所谓“真名士自风流”。美学上,表现在作品的“风清骨骏”,即“文情并茂、结构严密、刚健郎畅的美”;人格上,知识分子崇尚个性、自由,保持自己的尊严,“诗文言志”,不曲意奉承政治当权者。与陈寅恪先生为王国维作的墓志“自由之精神,独立之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

魏晋风度的代表人物莫过于“竹林七贤”。“竹林七贤”的整体特征是崇尚自然、纵情任性,其轻时傲世的怪诞行为多为当时礼法所不容。而在这个以文相聚的“竹林七贤”则是以嵇康为精神领袖。

魏晋名士们在政治思想上多崇尚老庄“无为而治”,“托杯玄胜,远咏老庄”、“以清谈为经济”,这是“魏晋风度”的核心所在。其中清谈代表又分为五期:建安七子、正始名士、竹林七贤、王谢世家、桃源陶令,他们也是魏晋风度的代表人物。下面我就简要的论述一些他们与众不同的魅力。

一.嵇康的任性与旷达

嵇康出生时期,活跃于思想领域的是以何晏等士人为代表的崇尚玄风的名士。

嵇康一直在追求一种宁静、恬淡、安闲自适的生活境界,这种生活不等同于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无缥缈,而是怡然自得、悠闲雅心,如山间的风行者一样的轻捷、自在。这是当时的玄学思想在文人思想中的体现,也是崇尚玄学的思潮对世人的生活态度的影响。

选择这样一种人生的理想境界,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慎重考虑之后的定夺。嵇康在《卜疑》中提到二十八种处世态度,大致包括为入世,“将近伊挚

而友上父”,“进趋世利,苟容偷合”等;游戏人间,“傲倪滑嵇,狭智仁术”;出世,“苦身竭力,剪除荆棘,山居谷饮,倚岩而息”或“外化其形,内隐其情,屈身隐时,陆沉无名,虽在人间,实处冥冥”等。这二十八中态度,几乎包括了士人出仕处世就可能有的各种方式。而他最后选择了“内不愧心,外不负俗,变不为利,仕不为禄,鉴于古今,涤情荡欲”。当然这些只是一些准则,并不是现实的生活方式。他此时对“返归自然”已有了明确清晰的目标。虽身处人间,尽管俗世纷扰,依然能够超凡脱俗、安恬闲适、淡泊如画,这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自然、旷达的生活态度。

《世说新语·容止》描述: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由心生,隐者心中自有着一种阔达、旷远,于是“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单著的风姿浑然天成,无需矫饰。

嵇康“志趣非常”,一身雅好。他是一位出色的文学家,他的诗气峻辞请,立意高远;文章气势磅礴,深刻犀利。他精通音律,是著名的理论家与演奏家,他的《琴赋》、《声无哀乐论》在当时可谓是独树一帜。临死前的一曲《广陵散》,奏出的是悲愤,也是从容与慷慨,是令后人仰视的凄历傲骨。《声无哀乐论》阐述的是自然与回归,这些思想与道家玄思有着密切的联系,也是当时的玄学思想以及作者的老庄思想在文本中的反映。先秦时道家就有“大音希声”的音乐美学思想,反对儒家所倡导的音乐理念。老庄从自然之道出发,摒弃认为制作的音乐,认为真正的音乐是非人工制作的“天籁”、“天乐”,这种观点最能体现道家与自然相融共生的思想。道家的这种音乐理论在后世也不乏支持者,明代的陈继儒在《小窗幽记》中说:“论声之韵者,曰溪声、涧声、竹声、松声、山禽声、幽壑声、芭蕉雨声、落叶声,节天地间之清籁。”这些都是从自然之声中寻求的一种希然宁泊、清淡雅韵之境。

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嵇康更是阐述自己坚定的志向,君子无论穷达,都要坚定自己的志向与信念。依从自己的本性去做,就能够找到心灵的归宿。人与人之间各不相同,因此彼此交往贵在了解彼此天性。这些都表明嵇康主张无论对己还是对人,都追求自然。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嵇康虽然表达了自己对山涛的强烈不满,但是嵇康在此同时将自己的儿子托付于山涛。从这一举动中可以看出“竹林七贤”之间的友谊是至诚至真的,是一种纯粹的不夹杂名利的真情,也表现出嵇康的坦然与率真的本性。

“竹林名士大抵并无严整之政治立场,即并非一政治集团,其狂放、好老庄,亦并非反司马氏而然。”(《才性与玄理》牟宗三著)曹氏篡汉,司马氏颠覆魏,政治的混乱黑暗确实是“竹林七贤”沉迷老庄的原因之一,但当时老庄玄学的盛行亦是其好老庄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外部原因。嵇康不是一个政治家,老庄玄学也不是宗教灵魂,它只是一种哲学思想,它既不能决定人必为其隐居,更不能决定人的政治立场。所以说,嵇康的玄学哲学思考不仅是对司马氏的反抗,也是自己对自己灵魂的解放的一种思考与探索,也是随从与当下的思想潮流,在一个乌七八糟的社会里寻求一种超脱与放逐。

总而言之,嵇康的精神是自由的,性格是狂放不羁的,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他的生活则是践行自己所选择的生活方式,是自己思想上的一种探索,能够支撑得起“竹林七贤”的精神世界。

二.狂放又谨慎的阮籍

“籍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时人多谓之痴……”。(《晋书卷四十九·阮籍传》)

阮籍生活的社会是政治黑暗腐败、政权倾轧,文人或是依附于不同的政治集团,或是不问世事,文人精神无所寄托,故多崇尚《老》、《庄》,寄托于虚无缥缈玄学世界。阮籍则是“尤好《庄》、《老》”,所以儒与道的世界观在阮籍的生活中始终并存并交织。理想与现实出现强烈反差时,他则是激愤无奈,进而丢弃儒家思想而崇尚玄学。

阮籍的思想发展大体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正是以前的早期,青少年的阮籍胸怀儒学济世的报复,一心想建功立业成就功名;正始年间,阮籍感到世事之不可为,追求综合儒道两家,致力于会通自然与名教;司马氏篡夺政权后,天下名士多被司马氏迫害,阮籍看到名教人士的虚伪和司马氏的奸诈残忍,变的意志消沉,转而追求庄子的精神世界。他的精神可谓是苦闷的、隐曲的。

阮籍出自名门望族,从小接受的是儒家经典的教育。年少时意气风发,以孔孟圣贤作为学的楷模。此时,他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匡济天下,抱着英雄主义的人生观。《咏怀诗》有云“壮士何慷慨,志欲感八荒。驱车远行役,受命念自忘”,这几句诗讲述忠义气节等伦理思想,彰显了阮籍积极入仕的精神面貌。阮籍另有《乐论》、《通易论》肯定了儒家政治伦理规范对维护封建统治秩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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