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白居易的讽谕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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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全国本科自考
毕
业
论
文
论题:论白居易的讽谕诗
指导老师:冯冠军
学生:聂绪梅
二0一一年六月
主题思想:白居易是新乐府运动的主要倡导人,主张“文章为时而著,诗歌为事而作”,反对一味“嘲风雪,弄花草”的脱离现实生活和斗争的创作倾向。他的讽喻诗在思想上追求“救病治人,裨补时阙”“上下交和,內外胥悦”的政治目的,在艺术上继承了杜甫诗歌的现实主义传统,伤民病痛,指斥时弊,主题专一明确,对比鲜明强烈。
关键词:颠沛流离、现实主义、针砭时弊、
切齿痛恨、爱国、鞭挞、通俗易懂
论白居易的讽谕诗
白居易(992-846)字乐天,晚年居香山,自号香山居士,因曾官太子少傅,故后也自称香山或太白傅,祖居太原,至曾祖白温迁居下(今陕西省渭南县),祖父白又移居新郑县(今河南省),白居易出生于新郑县东郭宅,祖父和父亲白季庚都是明经出身,做过县令,州别贺一类小官,很有政绩,母亲陈夫人来自书香之家,略通诗文,白居易就是这样一个以仕官著称的,充满儒家思想文公化的小官僚家庭里渡过了童年。
白居易的童年正是唐王室由盛趋衰的年代,宦官擅权,藩镇割据,外族侵扰,战争频繁。此时的白居易十一岁便随父离家避居越中(今浙江一带)常常是“衣食不充,冻饿并至”,年纪稍长,又流转四方,“常常米丐衣”。正是这种颠沛流离和饥寒交迫的生活经历,使得诗人广泛接触到民间疾苦,“离乱失故乡,骨肉多分散”,“悠悠沧海畔,十载避黄巾”,“可怜少壮日适车贫贱时”,“马瘦衣裳破,别家来二年。忆归复愁归,归无一囊钱”。离乱的世事,民众的苦难和诗人的痛苦遭遇交织在一起,给诗人内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迹,并由此而奠定了遭遇交织在一起,给诗人内心留下了深深的
印迹,并由此而奠定了他在政治上始终关怀人民,在诗歌创作上坚持现实主诳道路的思想基础。
白居易的诗歌创作与他仕宦生活的坎坷经历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贬谪江州是他生活和思想历程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诗歌创作也从而发生了很大变化。因此,白居易的一生,大体上即可依此分为前后两期,而从四十四岁贬江州司马界线。
(一)前期——即从入仕到贬为江州司马以前。这是白居易“志在兼济”的时期,由于诗人青少年时期的一段困苦经历,更使他发愤,功夫不负有心人,诗从在二十七岁以后连着“三登科举”,当官后的诗人利用自己便利的职位,经常针对时弊提出一些改革性的意见,并积极主张用诗来“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的动机本意给封建统治者看的,借此进行“讽谕”,即规劝。希望他们看到这些诗,能幡然悔改,可是在客观效果上,“讽谕”或规劝却变成了揭露和讽刺,由于客观的现实社会太黑暗了,作者情不自禁地把他的讽刺的火焰,他的尖锐的笔锋,指向了大大小小的封建统治者,在客观上他成了被压迫被侮辱被损害的人民的代言人,他憎恨和诅咒种种不合理的制度,极端残酷的政治压迫和经济剥削,他揭露了那些封建统治者的荒淫无耻的生活,
他同情人民的不幸,为他们的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灾难的生活而忧伤,为了表达诗人的这种感情,诗人写下了大量针砭时弊,关注民生的诗,这就是诗人自己归类中的讽谕诗,讽谕诗代表作有《秦中吟》、《新乐府》等。
(二)后期,贬为江州司马至死。这是他“独善其身”的时期,诗歌创作表现的一种深沉醇厚、伤感、而略带消极的思想情绪,在内容上讽谕诗减少而闲适,感伤诗大量增加。在闲适、感伤文坛中,表现了诗人忧国忧民的情绪以及面对残破现实的那种内疚和自愧的心情,后期代表作为《长恨歌》、《琵琶行》等。
概而言之,白居易前期创作主要是讽谕诗,而后期主要是闲适、感伤诗等,在这些诗中,价值最高的是讽谕诗,这讽谕是和诗人的兼善天下的统治抱负一致的,是他现实主义诗论的实践,讽谕诗组《新乐府》、《秦中吟》,“篇篇无空文,句句必尽规”,具有高度的人民性和丰富的现实内容。这篇论文只分析白居易的讽谕诗,而不分析闲适、感伤诗等。
下面试从思想上和艺术上来论述白居易的讽谕诗。
一、白居易的讽谕诗从思想上来分析,有以下特点
(一)反映农民生活的困苦
如在诗《观刈麦》中,他描写了“足蒸署土气,背灼炎
天光”辛勤劳动的农民,由于“家田输税尽”,不得不拾穗充饥肠,揭露了封建社会“重赋”的罪恶,诗人在写这首诗时,想到了“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他感到愧疚:“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从中不难看出诗人对人民的同情,有种“兼济”的思想。
如《采地黄者》:
“麦死春不雨,禾损秋早霜,岁晏无口食,田中采地黄,采之将何用?持之易为候粮。凌晨荷插去,薄暮不盈筐。携米朱门家,卖与白面郎:与君啖肥马,可使照地光。愿易马残粟,救此苦饥肠!”
这首诗更反映了农民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在冬天采地黄“愿易马残粟,救此苦饥肠”,由此可见当时农民生活贫困到了极限,要不怎么会是“愿易马残粟,救此苦饥肠”呢!白居易的诗就是利用这种形式来反映人民疾苦——“惟歌生民病”。
在《杜陵叟》中,他对于封建统治阶级的最高统治者虽然仍抱有幻想,但诗人已忍不住满腔怒火,真接代农民发出怒吼:剥我身上帛,夺我口中粟,虐人害物即豺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这既是农民的反抗又是诗人对统治者的不满。
以上分析的这些诗都反映了当时农民生活的贫困,而且是贫困到了极限,几乎是无法生活下去的地步,揭露了封建社会“重赋”的罪恶,表现了诗人对广大农民的同情。
(二)反映妇女生活的悲惨
在封建社会,不仅农民的生活困苦,广大妇女的生活更为悲惨,可分为两类:
第一类:反映下层妇女婚姻的不幸
在《井度引银瓶》中,诗从直接触及到唐代社会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问题,即就是青年男女的真诚相爱,在封建礼教压制下被拆散的痛苦遭遇,以至于在诗的末尾女主人公说“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从而暴露了封建礼教对青年男女自由婚恋的摧残,在《母别子》诗中,通过母子被迫分离的悲惨遭遇,真实地反映了唐朝高级将官喜新厌旧,遗弃结发妻子的丑行。诗人的笔锋并未直接针对大官僚们三妻四妾,玩弄女性的行径予以斥责,却把讽刺的矛头对准“新人”,认为母子生死别离是“新间旧”的结果,但事实上“新人”也是受害者,诗人对母子活生生却被迫分离,寄予了极大的同情。
第二类:反映宫女的悲惨命运
在《上阳白发人》中,诗选取上阳宫女这一典型,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