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史

一、緣起

與心理學締造不解之緣已將近有十年了，在這十年的日子中，自己均以心理人自稱，不過自從大二開始，便詢問系上老師是否有關心理學史的課程，但許多老師均謙稱自己的火侯還不足，無法開設一門需系統性綜觀心理學史的課程，而自己也在大二當時，草草看了幾本書，便不解地將此一興趣與疑惑埋藏在心底；如此，博士班課程中，剛好有階段報告之作業，埋藏在心底的興趣與疑惑便驅使著我，再度一窺心理學發展的歷史。

二、何謂心理學史

心理學史的英語表述為Psychohistory。心理學史是歷史學與心理學的接軌而產生的一門學科，它借助於運用心理學的理論與方法，來探索人類過去的種種行為，進而更全面與更深刻地闡明人類理史發展的客觀進程。在另一方面，雖然說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學說運用於歷史學的研究，是現在當代西方心理學史的主流，但也有將非精神分析學說，如行為主義與認知心理學，運用於歷史學的研究中。

現在心理學史的發起是因為佛洛依德(Sigmund Freud)於1910年出版了『列昂納多?達?芬奇及其對童年的一個記憶』，奠定了現在心理學史的理論基礎。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以艾力克森(Erik H. Erikson)為代表的新一代心理學家，突破了佛洛依德所設置的理論架構，重視社會文化因素的影響，進一步推動了心理學史的發展。

三、近代心理學的起源

心理學有著悠久的歷史。當代美國心理學家黎黑(Thomas H. Leahey)曾經說過：「心理學有一個長期的過去、一個短暫的歷史和一個不確定的未來」。探究過去的起點，心理解釋可以追溯到古希臘神話傳說的年代，

著名的荷馬史詩，包括『伊里亞德』與『奧德賽』，是古希臘人步入文明時代之前的一面鏡子，它折射出遠古時代的人們處於朦朧中的歷史意識，也為我們記錄了前哲學時代的”常識心理學”。

在古希臘時代，有關心理的生理基礎知識，是與西方醫學之父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聯繫在一起，在他『論人的本性』一書中曾提及，人體含有四種液體，即粘液、膽液、胃液、血液，正是這四種液體形成了人體的性質，人的痛苦是由於這四種液不適當的比例所導致，而這四種液體的搭配也決定了人的氣質。以上的解釋，是在古代醫學的條件下，對人的生理機能的一種很樸素的解釋。

在古希臘時代，智者派哲人羅塔哥拉(Protagoras)、哲學家蘇格拉底(Socrates)等人，對於使用心理學解釋人事多有著墨；另外，古希臘卓越的歷史學家修昔底斯(Thucydides)以傳世名篇『勃羅奔尼撒戰爭史』享譽後世，他在尋思”人事成敗之跡，城邦興廢之由”時，尤其在對人性的分析時，深受希波克拉底的影響，書中頗多心理學的分析，故他被後人稱之為「心理學史之父」。羅馬史學家塔西陀(Tacitus)繼承修昔底斯的傳統，他對共合制度下的羅馬貴族的自由生活不勝懷念，對羅馬帝國制度下的專制黑暗不勝痛恨，對他所生活的時代的世風日下與道德淪喪不勝憤怒，其筆風承襲修昔底斯，也都對人對事做出種種心理分析。

在文藝復興時代，西方的心理學並沒有取得什麼進展，僅只有培根(Francis Bacon)修改了中世紀的『官能心理學』。自後文藝復興時代至啟蒙運動時代，笛卡兒(Rene Descartes)以他天生的理性找到了真理的源泉，並因此建立了近代理性主義。笛卡兒號稱近代哲學之父，亦標誌當代心理學的肇始；他認為心物之間的鴻溝確立，也引導心理學家尋求唯物的、機械的解釋，使得法國心理學思想趨向唯物論，最終則支持了經驗主義與行為主義心理學；另外笛卡兒所指的情感複雜的心理過程得用生理變化解釋，這也影響了經驗主義與唯物論心理學。

在英國，洛克(Locke)在無偏見的觀察中，發現了真理，並因此建立了近代經驗主義。洛克的思想影響了柏克萊、休謨等經驗哲學家，成為英國的思想傳統，此傳統為心理學擴展出更寬廣的範圍，將高級心理歷程設定為心理學問題，使知覺成為心理學中主要問題；而他的內感覺說成為行動

心理學重要論點，且心靈有結合與分析作用的說法，成為聯結心理學的基礎和馮德心理學說的核心。

總而言之，無論是笛卡兒、斯賓諾莎(Spinoza)、萊布尼次(Leibnitz)、霍布斯(Hobbes)、洛克、休謨(Hume)及康德(Kant)等人，對心理學多有著述、多有貢獻，對後世影響很大；而霍布斯、洛克、休謨等人，則成了聯結主義心理學(Associational Psychology)的主要代表，而該派也成了西方心理學史上具有承先啟後的近代學術派別；對於康德，他認為心理學是心靈的內省研究，不能成為一門科學，其所引起人們關注的『實用人類學』著作，所談及的心理學問題，也只是”常識心理學”而已，不過他對後世心理學的影響卻是不容置疑的，例如他對現在心理學之父馮德(Wundt)的影響。

到了十九世紀，西方學術的各個領域都取得了長足的進步，而心理學也是如此。由於德國心理學家馮德的努力，使得心理學走向了科學之門，擺脫了哲學附屬地位，成了一門獨立的學科。在十九世紀各門學科獨立的學術氣氛中，其他專門學科的發展對初生的科學心理學的影響極大，這些學門包括了生理學、物理學、數學、天文學、歷史學……等等，特別是英國的聯結主義心理學，對科學的心理學之產生，都有直接與間接的影響。

走向科學心理學科學之門的第一人是馮德，他原本是一位心理學家，後來專事心理學研究，他於1862年發表『感官知覺理論』，首次提出了”實驗心理學”的名稱，假若沒有實驗心理學，心理學的獨立是無從談起的；1879年，他在萊比錫大學創辦了世界第一個心理學實驗室，而後有其他心理學家也成立了越來越多的心理學實驗室，這是一個標誌性的年代。

作為現代心理學的奠基者，馮德的心理學經歷了從生理學至實驗心理學到社會心理學的演變，其思想體在他的代表作『生理心理學綱要』一書中可以看出，他認為心可以分析為各項元素，複雜的心理過程都是由這些元素結合而成的，心理元素結合成複雜過程有一定的規律，心理學的任務在於在實驗的條件下，對心理內容做元素主義的分析；另外，他的心理學思想，接受了英國洛克以來的聯結主義心理學派的觀點而有所發展，歸於於「構造心理學」(Structural Psychology)。構造心理學是心理學史上第一個離開哲學的懷抱而成為一門獨立的實驗科學的心理學派，也正因為如

此，一般心理學家們都公認1879年是心理學史上劃時代的一年，並認為馮德是心理學史上真正配稱為心理學家的第一個人。

四、現代心理學學派

自從心理學從哲學中脫穎而出之後，現代心理學的發展就快速向前發展，其間各種心理學派大量快速產生，歸納起來，自十九世紀末以來，流行於現代西方心理學派系就大者而言，主要有以下六個：

1.心理分析學派(或稱精神分析學派)

人的性格與心理在歷史上究竟有何作用，長久以來始終是史學家苦苦思索又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直到一門以人類心理為對象的學科的創立，這個問題才似乎找到一絲絲的答案，而這個學科就是心理分析學派(Psycho-analysis)，其中的代表人物為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

與其它心理學派不同，精神分析學派不做人或動物的實驗，也不做心理測試，心理分析學派認為其他心理學派所關心的知覺、思維、學習等課題都是膚淺的，並非人類行為的根本，它所關注的是人的慾望、動機、情感，不僅包括有意識的動機和行為，尤其重視潛意識或無意識的動機和行為；不僅探討個人現實的行為，還追溯個人的生活史，追溯其童年的經歷。

具體而言，佛洛伊德的學說可以以1913年為界分為前後兩個階段。他的早期精神分析學說主要是用無意識的本能和慾望，尤其是性本能和慾望來解釋人的心理活動，它由兩個前提出發而來：首先，它肯定精神過程本身都是無意識的，而那些有意識的精神過程只不過是一些孤立的動作和整個精神生活的局部；其次，就是肯定那些不論就狹義還是廣義來說，人們都只能稱之為性的本能衝動，他在神經的和心理的疾病成因中，起著一種極不尋常的巨大作用，而那些衝動還是一種從未充分肯定的成因。

早期的佛洛伊德學說在某些方面顯得過於絕對，有失偏頗，他把無意識本能衝動看成形成人們心理意識的唯一動因，而忽視了社會條件的影響；同時又過分誇大了性本能衝動對社會的影響，他認為正是這些性的衝

動對人類精神的最高的文化、藝術及社會成就做出了其價值並沒有過高估計的貢獻。

1913年後，佛洛伊德對自己的早期學說做了進一步的完善和修正，尤其是在1923年發表『自我和本我』一書，嘗試對人的心理結構加以剖析，從此，精神分析學派不再被單單視為治療疾病的方法，而作為一種理解人類動機和人格的理論體系被建立了起來。

佛洛伊德提出「三部人格結構」(tripartite personality structure)說，認為人格是由本我(id)、自我(ego)及超我(super-ego)三部分組成；他認為人有一種「生活本能」，也可以稱為libido，它是人們一般行為的動力，同時還有一種「死亡本能」，表現在人們的破壞性、挑釁、侵略性等衝動。佛洛伊德跛這兩種本能稱之為本我，自我是實現了的本能，超我則是道德化了的自我，超我包括兩個方面，一是通常所謂的「良心」；二是「自我理想」。本我、自我及超我之間總是充滿了鬥爭，本我的各種不符合社會生活方式、道德準則的本能衝動受著超我指導下的自我的壓抑，這樣就產生了激烈的對抗和矛盾。因此，這些本能的衝動就須在無意識領域透過意識不到的精神過程改頭換面地表現出來，精神病就是由某種一直被壓抑的東西的替代物發展而來的。所以精神分析的關鍵在於，「用有意識替代無意識，把無意識翻譯為有意識」，使被壓抑的抵抗力量得到釋放和發洩。

2.功能心理學派(或稱機能心理學派)

早期的功能心理學派(Functional Psychology)發生於西歐，以德國與英國為主，他們主張心理學旨在研究心理機能而非研究心理內容，一般不強調心理使人是應環境的功能，這與構造心理學派強調研究心理內容有別，而代表功能心理學派的學者是以美國詹姆斯(William James)為主，而詹姆斯本人即為美國實用主義哲學的創始人。

美國功能心理學派產生於十九世紀末，這是第一個頗具”美國特色”的心理學派，全世界心理學工作者至少有90%導源於美國，因此儘管心理學史是起源於歐洲，但二十世紀美國的心理學蓬勃發展，尤其是到了二十世紀下半葉的美國特別興盛，因此功能心理學派便為主流之一。

美國功能心理學派除了詹姆斯之外，杜威(Dewey)及安吉爾(Angell)等人也是代表人物。這些人的學術影響主要是透過芝加哥大學散發的，所以也稱為芝加哥的功能心理學派。該學派以實用主義哲學為其基礎，從實用主義觀點出發，曲解達爾文的進化論，把人的心理與動物的心理等量齊觀，認為人和動物的心理都是有機體順應環境的工具，這既是一種粗俗的實用主義的心理學，也是一種極端的生物學化的心理學。

3.格式塔心理學派(或稱完形心理學派)

格式塔是德文「Gestalt」的音譯，被用作「形式」或「形狀」的同義詞。格式塔心理學派(Gestalt Psychology)是發生於德國的1912年的一個心理學派，它是德國的部分心理學家根據現代物理科學的新概念，用以反對馮德的元素主義的心理學思想，其中心課題是研究知覺現象。這一派的主要代表人物是維台墨(Wertheimer)、柯勒(Koehler)、考夫卡(Kafka)等，他們的心理學思想是對當時正統心理學的叛逆，對於他們來說，重要的是經驗組織起來的方式，而不是元素單位本身；他們關注組織過程，因而強烈對知覺的研究，強調辨識知覺形成過程的獨特方式；他們認為人根據知覺模式來知覺，對模式的感知過程先於對個別元素的感知，例如一個旋律，不管定在C調還是G調上，感知起來都是一樣的，從這個基本思想出發，格式塔心理學家設計了實驗，來鑑別知覺形成的功能和較好的知覺組織之特徵。另外，德國心理學家勒溫(Lewin)他根據物理學理論提出了「場」理論，以研究心理現象，尤其是他到美國以後，他的「場論」發展成群體動力學和行動研究，顯現出美國心理學的風格，也於近代發散出影響力。

4.行為主義心理學派

行為主義學派(Behavioristic Psychology)是一個發生於1913年美國的心理學派，其創始人是美國心理學家華生(Watson)，他於1919年出版其代表作『行為主義觀點的心理學』，採用了巴夫洛夫(Pavlov)的條件反射制約的概念，系統性表述了他的行為主義的心理學思想，他針對西方傳統

的心理學進行了一場革命，使得行為主義心理學在一九二O年代的美國風靡一時，產生的結果是行為主義心理學成了一種不談心理的心理學，一種沒有沒有心理內容的心理學。

不過，對於行為主義心理學思想，在史金納(Skinner)這裡有了更詳盡的闡述，也增添了此派的「美國特色」。在史金納的心理學說中，特別注重「環境刺激(S)與動物性的人如何反應(R)」，也就是有名的「S→R」公式，把探討的焦點聚集在外在環境的刺激與行為反應之間的聯結上；史金納心理學思想的缺陷或多或少是將人當做生物學意義上的人，這就有可能抹煞人的主觀動能與創造性的潛力，因為人與老鼠之間的區別不是像史金納所言只有在言語方面的差異。

5.人本主義心理學派

人本主義心理學派(Humanistic Psychology)為一九五O年代以來美國的一個心理學派，堪稱心理學的第三勢力，代表人物是馬斯洛(Abraham Maslow)與羅傑思(Carl Rogers)。人本主義心理學派的心理思想既是針對行為主義心理學派的譏諷史金納們只一味地把人簡化為一種較大的白老

鼠或一種較慢的電腦；這一學派也是針對精神分析心理學派的，認為佛洛伊德只注重在人的消極面，卻忽略了人的積極面，也就是忽略了人的力量與品德，因此人本主義心理學派另闢道路，走出一條心理學發展的新路子。

美國人本主義心理學協會(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Humanistic Psychology)曾發表過四點聲明，以闡述這一學派的宗旨：

(a).要把注意集中於不斷承受經驗的人，因此要把經驗作為對人的研究的

首要現象的焦點。理論的說明和明顯的行為兩者都要被視為是次於經驗本身，並且次於經驗對人的意義。

(b).要強調類似選擇、創造力、評價作用和自我才能發揮等這樣一些判然

屬於人類的品質，而反對把人類按照機械論和還原論的字眼加以解

釋。

(c).要在研究的問題和研究的程式的選擇方面，以富有意義的依歸，而反對

以喪失意義的代價去單獨強調客觀性。

(d).要最終關心和尊重人的尊嚴與價值，而且要對每一個人的內在潛能的

發展發生興趣。

大體來說，在當代美國心理學界中人本主義心理學派與與精神分析心理學派可謂平分秋色，而前者可能更盛一些；然而，在二十世紀後期，認知心理學派針對行為主義心理學派與聯想主義心理學派的消極影響，重視人的積極的認知作用因而快速崛起，且大有後來居上之情況，接著就介紹認知心理學派。

6.認知心理學派

認知心理學(Cognitive Psychology)是學科歷史中最新和最古老的一支。這意思是說對意識的興趣在心理學最早的時代是明顯的，甚至在它成為正式的科學之前，希臘哲學家柏拉圖與亞里斯多德的著作處理認知歷程，如同英國經驗主義和聯結主義者的理論一樣。

認知心理學運用正式的開始，可以追溯至一九五O年代，行為主義者E.R. Guthrie在他生涯末期，悲悼機械的模式並且主張刺激不能總是被分析成物理術語，心理學家必須以知覺或認知的術語來描述刺激，這樣他們對反應的生物體將是有意義的；心理學家不能單獨以行為主義的術語來處理意義的概念，因為它是一個心理或認知的歷程。總而言之，認知心理學著重在知的過程，心智如何主動地組織經驗的心理學系統。

E. C. Tolman有目的的行為主義是認知運用的另一個先驅，他的行為主義形式認定認知變項的重要性，並且主張認知地圖的概念，認為動物所做的是有目的的，強調中介變項是操作型定義內在、不可觀察狀況的方法。

格式塔心理學對認知運用有影響力，因為它著重「組織、結構、關係、主體的活躍角色，以及在學習、記憶上知覺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完形思想學派在行為主義支配美國心理學那些年期間幫助意識保持活躍，至少有象徵性的興趣。

認知心理學在許多方面不同於行為主義。首先，認知心理學家以了解過程為重點，而不是僅對刺激反應；重要的因素是心理歷程和事件，不是刺激與反應之間的關聯；強調的是心理而不是行為，這不意味認知心理學家忽略行為，只是行為的反應不是他們研究的單一目標，行為的反應被視

為是推論和對伴隨它們而來的心理歷程所下結論的來源。

其次，認知心理學家對心理如何結構或組織經驗是有興趣的，心智給予心理經驗形式和連貫性，而它就是認知心理學主題所說的歷程。最後，認知的觀點認為個人是活躍和創造性地安排從環境接受到的刺激，也就是我們能參與知識的獲得與運用，慎重地注意一些事件並且選擇記住它們，我們不是如行為主義者宣稱的，是外在驅力的被動反應者或將寫上感覺經驗的空白石板。

五、當代心理學議題

我們已看到心理學在每一個時代都面臨問題和挑戰，面對它嘗試要去適應的改變中的社會和知識環境，二十世紀末的心理學也不例外。心理學今日以科學和專業兩者的身分正在和企圖定義這領域未來課程的議題奮鬥，也就是是否心理學將以從前沒有任何思想學派能做到的方式，以界定性的典範角色統一、凝聚這門學科，這是一個和真心理學的問題。

其他的問題尚包括實驗對臨床，這領域的純理論對應用取向的分裂和分歧。另外，歷史資料發現的衝擊，像自傳與歷史預期之外的資料，可能會改變我們對心理學發展的知覺和評價。面臨臨床心理學在健康照護服務市場提供者逐漸增加的競爭也是主要關心的課題。

雖然這些議題對這領域的持續成長和適應十分重要，但我們選擇由社會和政治脈絡造成的，現在是美國社會多方面企圖要去適應的問題，來結束我們對歷史的討論，也就是人口中多重文化本質的認知。不同性別、種族和民族團體正表明不同的認同，並且要求社會對他們獨特的需求做反應。

文化上的差異顯現在教室、臨床及工作場合，它代表一種新的時代精神，可能的結果是面對心理學最大的脈絡的挑戰。心理學在台灣的應用也出現的類似的問題，全盤接受西方的心理學知識與技巧，而後推論且應用在台灣的這群人民，其合宜性也收到相當大的質疑，也造就了心理學研究的本土化，但全盤接受西方的心理學知識的情況，仍屬於台灣心理學界的

主流，未來仍有艱辛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