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大众文化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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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大众文化》读后感

所谓文化研究,不是字面上所理解的那种对“文化”的讨论,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众传媒理论,而是特指近几十年以来,在英国伯明翰学派推动下成熟起来的一种跨学科研究;这种研究不仅涉及到20世纪资本主义的文化生产,而且涉及当代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建构和新的结构性压迫的形成,涉及到它们和文化、经济生产之间的复杂关联。

西方大众文化研究的主要成果,包括两种立场:根植于精英阵营的“批判主义”与立足于平等和参与的“平民主义”。前者是以极端、悲观但最富批判性著称的法兰克福学派为核心,包括哈贝马斯、布迪厄、麦克唐纳等在内。在法兰克福学派那里,大众文化的生产就是文化工业进行的一种“标准化”的大规模复制,大众文化并不反映实在的艺术个性,并没有真正的内容,从本质上说,只能是一种模仿,必然导致艺术的生命的扼杀,艺术创造性和个性的毁灭。后者是以指涉面广、涵盖学科众多且以理性、乐观的受众视角为特征的伯明翰学派为代表,包括斯图亚特·霍尔、波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费斯克等。

《理解大众文化》就是约翰·费斯克的一本代表作。从牛仔裤到流行音乐,从狂欢节到暴力,从购物到阅读言情小说,每一页书的每一个角落,都体现了全书的中心观点:大众文化就是日常生活。而费斯克的主要贡献,则在于在文化工业的生产中,发现了一个积极的“大众”,从而对法兰克福学派受众被动学说进行了修正。

费斯克发现,观众不是消极、被动地接受文化工业的产品,而是具有不容忽视的“辨识力”和创造力,他们在接受大众文化产品的同时,也在生产和流通着各种“意义”——这种由大众主动参与的意义的生产和流动就是大众文化。

从对牛仔裤的分析入手,费斯克认为,牛仔裤的“破旧性”,是使用者自己的生产与选择,也就是说,它将商品“外置”(excorporation)到被支配者的亚文化当中,这其实是对商品化的拒绝,亦是对个人权力的首肯。通过“外置”的过程,每个人都可在商品系统所提供的资源之外,创造自己的文化,而这正是大众文化的关键处。

致使大众文化流行的一个重要性质是它的颠覆性。无序带来的快感让人们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詹明信在考察洛杉矶波拿文彻宾馆时,对于它所体现的大众性作出了较为深刻的思考:“这家宾馆完全没有办法在其商城,就其本身或与消费者建立任何秩序。在这种组织性失败当中,人类身体的能力,即‘从感官上组织切身的环境,在认识的意义上测绘身体在可测绘的外在世界中的位置’的能力,被超越了。”使得其具有“超越”的能力的,正是大众文化中自由意志的作用。

费斯克发现,观众不是消极、被动地接受文化工业的产品,而是具有不容忽视的“辨识力”和创造力,他们在接受大众文化产品的同时,也在生产和流通着各种“意义”——这种由大众主动参与的意义的生产和流动就是大众文化。

从对牛仔裤的分析入手,费斯克认为,牛仔裤的“破旧性”,是使用者自己的生产与选择,也就是说,它将商品“外置”到被支配者的亚文化当中,这其实是对商品化的拒绝,亦是对个人权力的首肯。通过“外置”的过程,每个人都可在商品系统所提供的资源之外,创造自己的文化,而这正是大众文化的关键处。

任何人都不可能逃出社会宏观宰制性的力量。但是,大众却也有反驳宰制性力量的机会。也就是通过“外置”的过程,大众对付、规避或抵抗着这些宰制

性力量。这实际上就是——“权且利用”的战术——在他们的场所内部,凭借他们的场所,建构我们的空间,并用他们的语言,言传我们的意义。总之,一个文本要成为大众文化,必须同时包含宰制的力量,以及反驳那些宰制性力量的机会。大众文化是大众在文化工业的产品与日常生活的交界面上创造出来的。

大众之所以有动力生产出大众文化,是因为这个过程中,在与权力(社会的、道德的、文本的、美学的权力等)相抵抗的过程中,大众拥有快感。这种快感,既包含生产者的快感(创造自己的文化),也包含冒犯式的快感(抵抗着宰制性的结构)。

躲避式的快感围绕着身体,而且在社会的意义上,倾向于引发冒犯与中伤。身体失控后那种极度兴奋的快感——及自我的丧失——是一种躲避式的快感,是从自我的控制与社会的控制中逃避出来的。

逃避式的快感往往集中在身体上,而生产对抗式意义的快感则集中在心灵。他们围绕的是社会认同与社会关系,并通过对霸权力量进行符号学意义上的抵抗,而在社会的意义上运作。这种生产所具有的活力,承认了社会的差异,并维护着那些在差异结构中处于弱势者地位的亚文化的权利与认同。当然,该思考只是不同的,而不是自由的,它也没有脱离社会现实。所谓以不同的方式思考,是以大众自己的方式理解被支配状态,并将弱势者包含其内,而不是接受宰制者对弱势者的理解,也不是在与宰制者毫无关系的情况下,创造出一种意义和理解来。这种分析类似于霍尔在进行受众对电视节目译码的研究中提出的“对抗符码”概念,即受众站在制作者的对立面,瓦解电视意图。这就是说,大众文化不是铁板一块,受众既可能湮没也可以寻求自己的主体性。

在接受文化产品的时候,大众并非是被动的、消极的、无助的,而是主动的、积极的、具有抵抗性和颠覆性的。在消费文化产品的过程中,大众也在对文化产品进行利用和转换。大众对文化商品的选择与利用,体现了大众在文化活动中的积极能动性。费斯克对大众文化持肯定赞许的乐观态度。

大众文化流行的过程中,自由意志起到了扭转对技术性的盲目崇拜的作用。它作为一种形而上的“道”,总是不甘于被技术性引导,从而寻求各种突破,企图使大众文化返回到某一时刻的状态中去。但从客观上来看,自由意志的这种突围却促进了大众文化中某些生产模式的改良和进步,使得很多日常性的事物富有文化气息——很可能这里“文化气息”被理解为休闲性和娱乐性,那是因为这个文化是在大众文化的意义范围内的。但是,从大众文化本身来看,它是一种不受任何力量宰制的文化,自由意志对它所施的力量不会非常大。自由意志只可能通过大众文化遭受到一次强有力的挑战的时候,将作用发挥到极致。

在“理解大众文化”的理论框架中,“文化”是一个活生生的、积极的过程:它只能从内部发展出来,而不能无中生有,或从上面强加而成。除此之外,在资本主义消费社会中,俯拾即是的商品既有实用价值,也有“文化”价值。“文化”这一向度,使商品的流通不仅仅是货币的周转,还有意义和快感的传播。于是商品消费者,也可能挣脱体制的欺骗与控制,而转变成“意义和快感的生产者”。

“大众”乃身处工业社会,它不是“群众”,也不是民间社会(非工业社会)的平民百姓或“民众”。费氏警醒到,“大众”不容易成为经验研究的对象,因为它不是以客观实体的形式存在的。大众、大众的、大众力量是一组变动的效忠从属关系。商场里的顺手牵羊者,第二天仍旧恢复为公司模范职员的形象;学校里调皮捣蛋的“不良”青年,在最后一个学期也接过毕业证书,拿到教育体制的认可;一个微凉的秋夜,在家里、在网上刚刚痛骂过一部拙劣电视连续剧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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