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音乐的由来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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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音乐的由来和发展
流行音乐的由来和发展
所谓流行音乐,是指那些结构短小、内容通俗、形式活泼、情感真挚,并被广大群众所喜爱,广泛传唱或欣赏,流行一时的甚至流传后世的器乐曲和歌曲。
这些乐曲和歌曲,植根于大众生活的丰厚土壤之中。
因此,又有”大众音乐”之称。
流行音乐起源于美国的爵士音乐。
20世纪初,美国出现了一种由多民族文化汇集而成的爵士音乐。
这种新兴音乐,以它独特的演奏(演唱)方式,刷新了听众的耳目,轰动了全美国,又很快传遍西欧各国。
在今天,流行音乐所包含的内容极其广泛。
在器乐作品中,它包括丰富多彩的轻音乐、爵士乐、摇摆舞曲、迪斯科舞曲,探戈舞曲,圆舞曲以及各种不同风格的舞曲和各类小型歌剧的配乐等。
流行音乐中器乐作品的特点是:节奏鲜明,轻松活泼或抒情优美,演奏方法多种多样,音响多变,色彩丰富,织体层次简明,乐队规模不大,现代作品多使用电声乐器。
声乐作品的特点是:生活气息浓郁、抒情、风趣、音域不宽,手法通俗、曲调顺口、易于传唱;歌词多用生活语言,浅显易,易为听者接受和传唱;歌手多是自成一格的流行歌星,发声方法各有千秋,不受声乐学派的约束,演唱时感情重于
声音技巧,动和自由不羁,自然亲切,易引起听众的共鸣;小乐队的强声伴奏与歌声融为一体。
由于流行音乐具备上述特点,所以就能够和群众连在一起,无论文化水平的高低,都易于接受。
流行音乐也就是通俗音乐,流行歌曲作为一种以消遣娱乐为主的大众文化现象,流行歌曲的发展和社会发展的脉络息息相关,俨然已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尤其是90年代以后随著国家的政策开放,使得流行歌曲的内容形式更加的多元化,更加的深入人心,90年代的流行音乐变化较广,并且与我们的生长背景较为接近。
然而流行歌曲不仅是艺术,也是娱乐、精神寄托,更是反应百姓生活的写实记录,甚至是大众思想、意识型态的指标。
现在我们所听的歌曲,像是周杰伦、蔡依林、张惠妹等等歌手,他们的歌都属於流行音乐。
流行音乐与其它大众媒介的差异主要是流行音乐有三种特性:
1.流行音乐乃是一重复的形式:流行音乐的主题内涵不断的重复,而具有穿透阅听人之意识的能力。
2.流行音乐多属非叙述性的形式:其强调对接收者的身体、生理与感官能力之刺激。
3.流行音乐是一种经验上的形式:音乐是属於艺术而非科学的领域,是对某一经验之体验。
摇滚乐的出现
20世纪50年代初期,美国的流行音乐市场出现了一个三足鼎立的现象。
黑人欣赏的音乐基本上以节奏布鲁斯为主,中产阶级以上的白人听的都是叮砰巷歌曲,而中西部的农村听众所喜欢的都是与农村生活有关的乡村音乐。
然而,到了50年代中期(约1954~1956年期间),唱片市场出现了两个明显的现象,即”市场交叉”和”翻唱版”的出现。
”市场交叉”是指原来在一个市场发行的唱片,同时在另一个市场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如有些歌曲在节奏布鲁斯销售榜上名列前茅,同时在波普(指当时的流行歌曲,叮砰巷歌曲的延续)榜上也倍受欢迎。
看到这种有利可图的市场交叉情况,有些大唱片公司很快根据正流行的节奏布鲁斯歌曲制作出自己的版本,由此导致了大量”翻唱版”的出现。
这个时候,原来隔开的三个市场突然间感觉中间的围墙倒了,在这片废墟中一种新的风格--摇滚乐正式诞生了。
摇滚乐的正式产生是在50年代中期,但是这个名词却在50年代初期就已出现。
1951年,克利夫兰电台唱片节目主持人艾伦·弗里德(AlanFreed)从一首节奏布鲁斯歌曲《我们要去摇,我们要去滚》(We’reGonnaRock,We’reGonnaRoll)中创造出了”摇滚乐”(Rockn’Roll)这个名词。
1955年,电影《黑板丛林》(BlackboardJungle)的上映对摇滚乐的产生带来了巨大的影响。
它讲述的是一群
学生造反的故事。
一位中学教师面对这群学生唱起了一首歌,这首歌就是影片的插曲《昼夜摇滚》(RockAroundTheClock,例16)。
这首歌曲在青少年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1955年7月,《昼夜摇滚》在波普排行榜上获得第一名,标志着摇滚时代的到来。
它的演唱者比尔·哈利,也因此成了青少年崇拜的第一个摇滚乐偶像。
从此,摇滚乐开始风靡全国。
1、摇滚乐的流行音乐的由来和发展
高雅音乐
除非专门研究管风琴历史,不然你大概不会熟悉吉尔斯。
朱利安(GillesJullien1650—1703)这个家伙。
他倒也曾经留下雪泥鸿爪--在一座大教堂里任管风琴师达四十年,写了很多赋格和赞美诗。
从历史评价来说,在当时法国学派的管风琴家中只能算勉强入流,至今也是籍籍无名。
可是他竟然狠狠打动了我。
这张CD中有两首精短的小曲,选自他的。
我无比热爱第一首,。
它由笛栓引入,然后在主题发展中加入簧栓,顿时显出香艳之姿。
那湿淋淋颤巍巍的高音带着亮和单的稚拙表情,让人疼爱不已。
“光清寒入,焰暗风过。
”在这深长流丽的吟啸之声下,伴奏和声极简,气息停匀,只靠仙气渺渺的旋律把乐境经纬撑得阔大,薄如蝉翼而仍见丰润饱满。
其中无处不在的装饰音轻甩着头,以一双荡子之眼觑觎世界。
它说不上“深刻”,无非是好听得简单,直指肺腑,令人避无可避。
多少次,我只反复听这一首,听得心生悲慨寒凉,如同亲见自己的生命在四季中随它代谢。
后面一组小曲由尼古拉斯-安东尼。
勒格布(Nicolas-AntonieLegebue,1631—1702)所作,曲风与朱利安相去不远,只是不那么“单”,用了更多的音栓,几乎有管弦乐队的效果,各个音栓隐现之间造成风萧云漫的幻境。
想想十九世纪生出的无数浪漫派小提琴小品,大概有类似的味道,可是这音乐生自宽广的管风琴,虽然声色迷离,还是避不开博大胸怀的。
勒格布写过弥撒和素歌,与朱利安一样喜爱温暖迷人的曲调,不太在乎对位。
这五首小曲象一组气息贯通的小诗,令人无法转述,只觉得它们各自以深情的旋律抬头对视,在纯真的清辉间互相吸纳,照耀。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里有两首路易。
库泊兰的作品,《二重奏》和《幻想曲》,一头机灵俏皮,不乏宫廷里嬉游的气味。
他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弗朗索瓦。
库泊兰之表弟,是我最喜欢的羽管键琴作曲家,写过很多大部头作品,技术空前复杂。
他的管风琴之作多轻灵娇媚,有些甚至可以在羽管键琴上演奏,老师说他的乐谱简单得只有稀疏的音符和连线搭成骨架,特供人大弄即兴手艺。
这里选的两首,不太能代表他的面貌,不过看到这样一个严肃的作曲家亦常调笑,解
颐,弄技,而且居然被记住,倒也有趣。
这是一张从图书馆借来的法国十七世纪管风琴音乐第二卷的CD,里面收录了当时法国学派的一些代表人物的作品,由NAXOS出品,录制于密歇根州GrandRapids市的圣马克大教堂。
图书馆里的管风琴CD均由美国管风琴行会所赠,从16世纪到梅西安杜普雷都有。
而我向来是看到早期的东西就稀里糊涂往家搬。
初听是在春假,整个地区大雪。
每次下大雪,这个茫茫世界立即在我眼里变得不可知,从来都顾不上欣赏什么雪景,心里唯有恐惧。
当天边给朋友发email 边放上这张片子,一下子被旖旎绝色惊倒。
而它们又似乎天生亲切于人,我当时的感觉,正象宝哥哥见了黛玉,“这个妹妹我分明见过的。
”整个春假大雪不停,这张CD竟成了雪中相依为命的东西。
它打开一片云蒸霞蔚的嫣然气象,让人在寒冷和孤闷中格外感激。
寒来暑往,就这样经历了管风琴上无数的好音乐。
一直自诩只以管风琴中的血肉性灵为怀,不特别介意年代和掌故,但有时又觉得历史也是生命故事,从枯燥的数字中窥见一张张面孔的沧桑哀乐,其实也大得音乐趣味,所以乐于弄清各学派来龙去脉。
弹琴的人尊敬北德意志学派是必然,因为那里有伟大的布克斯底胡德和巴赫,而南德意志有帕赫贝尔,也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名人。
可是,我从心底最迷恋的居然是“小资”的法国学派,一大堆如今已经湮没不闻,我连
名字都不太会念的“小”管风琴家。
那些音乐是我心里怜惜的宝贝,想多听又不敢,生怕弄伤了,不听又忍不住,牵肠挂肚得紧。
弹过弗朗索瓦。
库泊兰的一支小曲,名叫“Cornet咏叹调“,只用双手,似乎视奏就能对付。
不料老师对我“熟练”的弹奏并未称许,耐心告诉我法国学派的百般讲究,比如多数情况下,六个一组的八分音符要把前四个弹成附点,后面两个断开。
他给我弹那些露珠般滚动的装饰音,绝了。
此外,谱子上看到的音乐只是骨架而已,演奏家都要加入一些即兴装饰。
那时的法国学派的特点之一就是使用了细致的簧音栓,比如cornet等等,如果不是在专门的法国琴上,则需好几种音栓组合来模仿那种声音。
这些法国音乐真是卓尔独立—随便翻到一首弹弹,那般风骚艳丽而又秋水般明净的声音一下子就会生出色香味,既然视觉嗅觉味觉能一起帮忙,自然不难鉴别。
法国管风琴就是这样独特。
我听过一张法国琴上演奏的北德代表人物布克斯特胡德的作品,居然也晃悠悠现出香艳。
你可以说法国风难脱几分脂粉气,不过也可把它想象成风里幽兰,相比德国派的繁复,它好在清澈熨帖。
出于好奇,想知道那声音到底从何而来,我开始在大堆管风琴书籍中搜索出三百年前的法国故事。
法国古典管风琴学派自十七世纪初由泰托洛兹立下开山之功,在路易十三和十四时代成型和完善,于世纪中叶
确立了一套独特的制琴和音栓配置的风格,音色富丽而且清晰,两手间要有鲜明对比。
脚键盘的旋律通常不复杂,作为手键盘声音的加强,而不象德国学派那样常常与手共同对位。
这一百年中,欧洲历经惨烈的三十年战争,教堂常常被毁,艺术家自然难逃离乱。
然而,管风琴这样精微的艺术却在人世悲声里发扬光大,令人不可思议。
也许是由于新教与天主教之间的激烈对抗,宗教生活的影响空前之故。
教堂因此是必须占领的重要地盘,许多管风琴家同时是神父和神学家。
至十七世纪中叶,战火停止,随着吕利的宫廷作品和长笛音乐的流行,加上路易十四大嗜声色享受,作曲家们渐渐不满泰托洛兹的对位为主的谨严刻板和学究气,而更青睐于歌唱性旋律和世俗享乐的精神。
到了整个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上半叶的启蒙时代,法国管风琴音乐中以大量世俗内容取代宗教内涵,它为烟火、舞蹈、庆典伴奏,常常是狂欢场合的炫技之物,日益浮华而缺少内容---在人性的解放中,管风琴这庞然大物居然渐渐象脱缰的野马,不知所之。
时风如此,一度在欧洲影响巨大的法国学派终于式微。
直到弗朗克和圣桑那里,真正富有灵感而且秉性正大的管风琴创作才接续了昔日薪火。
这都是“故事”了,而音乐永远是“今事”。
奇怪,只听不读难免摸不着来龙去脉,读过历史再听音乐,又须要小心,不能让历史骗了。
音乐虽然生自人世中音乐家的苦思
和增删,存活下来后却又执拗地独立于历史,只为了后世类似的想象和诗心而存在。
你听那来自悲惨岁月的琴声,却如同千尺柔条,翩翩于烟水迷离的幻境,那恬静安然的神情几乎不给人联想尘世历史的机会。
与音乐心会之际,爱比历史更真实。
无论这一派风流人物在史中如何留痕,如何沉寂,我就是喜欢无名的朱利安,甘愿在他的旋律里长梦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