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是诠释生命和态度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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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是诠释生命和态度的载体

“我从不认为伤痛应该被埋葬。只有直面历史,最终才能被治愈;遗忘从来都不是解决之道。建筑是一种语言,与历史相关,与灵魂相关,它不仅仅是材料堆积的构造物,更是诠释生命和态度的载体。”满头银发、戴黑框眼镜、不时露出和蔼亲切笑容的丹尼尔·里伯斯金这样开场白道。

丹尼尔·里伯斯金

近日,柏林犹太博物馆的设计者、纽约9·11世贸大厦遗址重建的总规划师——丹尼尔·里伯斯金来到了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以《破土:建筑的语言》为题,通过“创伤”、“声音”、“对话”和“重生”4个关键词,与建筑学子们分享了其充满激情的建筑冒险旅程。

此次里伯斯金受“万科公开讲坛V-TALK”之邀来到中国巡回演讲,从12月10日深圳首站开始,依次经历南京、武汉、杭州和北京4站。其中,武汉更是他与中国的缘结之地:早在2011年6月,为纪念“洋务运动”代表人物张之洞及其开创的中国近代工业文明,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联手武汉钢铁集团公司,邀请里伯斯金在原“汉阳铁厂”旧址共同修建张之洞与近代工业博物馆”。

目前,钢主体结构工程已经完成、进入楼面铺设阶段的博物馆是里伯斯金在中国内地的第一件作品,他表示很高兴能够在一个有着如此丰富的工业历史、同时还占据着中国地理中心位置的城市来实现自己的“中国梦”,并希望这只是一个开始。

里伯斯金素以反对中立、拒绝平庸、直面历史的伤痛和敢于冲破传统的枷锁闻名。作为一位享受自由的冒险家、一位记忆的缔造者,他打造出了一件又一件极富冲击力且充满奇思

妙想的作品。这些艺术品般充满灵魂的建筑,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力量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

第一次面对这位世界级解构主义大师,不禁让人好奇:平易近人的外表之下,那些充满张力和戏剧性的博物馆建筑究竟是如何从他手里诞生。

轨迹

1946年5月12日,里伯斯金于出生在波兰罗兹的一个犹太家庭,双亲以及10名兄弟姐妹全部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遭到了迫害,最后只有其父和一个姑妈熬过苦难,得以幸存。尚在年幼的里伯斯金早早就表现出了艺术的天赋,不仅拉得一手漂亮的手风琴,对绘画亦是十分迷恋。1959年,当时年仅13岁的里伯斯金跟随家人迁往以色列,后又乘船移民美国,并在1965年成为美国公民。

在纽约读完中学后,里伯斯金先进入大学学习音乐,与此同时,他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尝试创作具有复杂意识思想的抽象画。“没有音乐的建筑,不过是瓦砾堆成的山。”今天,当再度回忆起年少的岁月时,里伯斯金仍旧坚信建筑和音乐一样,也是一种可以跨越文化的语言,“建筑是具有表达性的,它可以把人都聚集在一处。建筑并非是一个独立个体,它和环境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后来,母亲建议他改学建筑,在自传《破土:生活与建筑的冒险》中里伯斯金回忆了母亲当时所说的话:“你可以将艺术融入建筑中,但不能将建筑融入艺术……”最终,他进入库伯高等科学艺术联盟学院,并师从“纽约五人”之一、以造型风格独特、硬朗、充满象征意义闻名的现代主义大师约翰·海杜克。

现年66岁的里伯斯金是一个厚积薄发、大器晚成型的建筑师。毕业后,他没有直接进入建筑师事务所,而是一直在北美、欧洲、日本、澳大利亚以及南美等地讲学、进行绘画创作。

直到上世纪80年代,40多岁的里伯斯金被邀请在德国设计一个博物馆,纪念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死去的艺术家费利克斯·纳什鲍姆。作为犹太后裔,他把这位艺术家一生经历的苦难、对自由以及未来的向往成功地展现出来。这个处女作为他带来了柏林犹太博物馆的设计权。1989年,里伯斯金和妻儿移居柏林,并在当地成立了建筑事务所,随后的10年间他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犹太博物馆的设计中。直到2001年9月9日正式开馆前,这座浓缩了生命的痛苦和烦恼的博物馆光凭建筑本身就已史无前例地吸引了35万名慕名者前去参观。同年,为表彰其“对推动谅解与和平”的贡献,里伯斯金成为第一位荣获“广岛艺术奖”的建筑师。

在此之后,里伯斯金遍布世界各地的作品几乎都在做同样一件事情,就是用建筑去反思,用建筑去解构、思考过去与未来的关系。而对绘画的感悟,也令其作品变得不仅仅只是建筑,更是一种艺术。强烈的视觉影像特征和符号性,令他的建筑在城市中脱颖而出,成为游客们朝圣的地标。

解构

在创作作品中,里伯斯金往往离不开两个主题———历史的声音和伤痕。

建筑要勇于表现。自认为是激进派建筑师的里伯斯金从来不喜欢中立。他认为中立的空间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没有价值观。表现可能会让人们不安,但那也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人生不该只是麻木的微笑,而是应该勇敢地越过历史的深渊,到达一些未竟之地。

占地3000平方米、投资 1. 2亿马克、欧洲最大的犹太人历史博物馆——柏林犹太博物馆毫无疑问是其中的经典代表,许多人认为这个建筑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纪念碑。作为解构主义建筑的代表作,柏林犹太博物馆无论从空中、地面、近处还是远处,都给人以精神上的震撼和心灵上的撞击。

博物馆的平面呈曲折蜿蜒状,一个个尖尖的锐角就像是把“六角星”立体化后,又切割、解构、重组的结果。连贯的锯齿形平面线条被一组排列成直线的空白空间打断,不仅是在隐喻大屠杀中消失的不计其数的犹太生命,也代表了犹太人民及文化被摧残后留下的难以磨灭的空白。博物馆外墙以镀锌铁皮构成不规则的形状,内部几乎找不到任何水平和垂直的结构,所有通道、墙壁、窗户都带有一定的角度。由表及里,所有的线、面和空间都是破碎而不规则的,人一走进去,便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了一个扭曲的时空。陈列着犹太人档案的展廊沿着像锯齿型的建筑展开下去,混凝土原色的空间没有任何装饰,只是从裂缝似的窗户和天窗透进模糊的光亮。博物馆内外充满破碎和不规则的元素,堆积成伤痕累累的民族悲情,诉说着犹太人和德国人难以厘清的因果关系。

对于纳粹大屠杀幸存者后裔来说,设计灵感都来自于具体的事物。“那些逝者坟墓上空白的大理石,让我常常觉得有一种缺失感,一切都停顿了。”里伯斯金这样回忆道。另一灵感则源于著名作曲家阿·舜勒贝格。当年,由于希特勒的上台,他未能完成自己创作的唯一一部歌剧,前两个乐章“华丽辉煌”,第三乐章只是重复演奏,然后是持续的停顿。这部歌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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