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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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经过
吾本家盆,五岁就随父母亲去城东终兴集西北程楼在那里有一处教会,小时记忆力差,一直到七岁也在教会成立的初级小学就读,老师是许庙的许迪元,那时是四年制,到十三岁父母就又调到彭庄教会,我也去那里,那里没学校,这时父亲就叫姐姐去给做饭,西关也是教会成立的敬一高小就读。老师有西关的谢克宽,教语文,崔庄的崔星为教地理历史,城武宋双娄的宋锡章教数学政治,二年毕业,毕业后在家闲一年,这时家中的大嫂丁氏,时常来给父母吵闹三天要一次,五天来要一次东西,不给就闹,这时父母亲商量说:我也不给你们要地,想把你们弟兄二人再去求学,把学问求到手。您大嫂不再吵,也夺不去你们的学问,所以就决定我同二哥去济宁教会成立的华育中学读书。当时是美国包教士守信,才能去成,她给守了信,我和二哥去却济宁,那年八月份去的,因有水,金县北边的坐船,路上一直走了四天才到学校,当即投到随之就上课了,学校生活是紧张的,在那里求学二年,因学校停办,得到腾县读三年级,后来因家境困乏,路途又远,所以没去成,这时在家无事,到二十岁那年,经常家介绍,父母之命,给城西侯娄北杨庄朱德坤成亲(她父亲也信基督教),当年十月就结婚,仪式是按教会的结婚办的,证婚人是曹县的姬
牧师,婚后在家无事,那时她哥在西门里开文华西药房,兼看病,代卖化妆品,就不断的在他那里一方面学习,一方面帮忙,一住就是三年。这时日本进城,生意也不能做了,城里也靠不下去啦,就商量着去侯娄开个诊所,想当时的情况,就会看个外伤、小病,没有现在的药品齐全,净是些原料药,所以生意不太景气,那时我又没有进过卫生学校,常感知识不足,看病全是自己摸索,生意虽然不好,却也凑合,没受冻饿之患,总算是在侯娄一住就是三年。后来日本进驻候娄为据点,生意凋零,以后周合村打侯娄,杀鬼子20余人,当日鬼子就带着汗奸又进驻侯娄,这时全侯娄的人,都逃出侯娄,各奔亲朋,我当时没处去,就上杨庄去住,为逃避鬼子的视线,在孙寺、离王、马孟庄各地乱住,到过年啦,就在杨庄北边、马阁庙两间房子过的年,正巧爱玲那年生的。过了年出去了正月,天也暖和了。总是不能不找点事做,就托人在大李海李找了间房子,就到大李海去,仍是开诊所,搬到大李海后,刚拾到好房子,还没有来的及开张,这时鲁西的队伍就到大李海啦,我记的那天,是下雨天,他来是一要粮,二抓人,我和房东二人躲在屋岔子内雨下了一天,俺二人就淋了一天,不敢出来,饿了一天,天黑啦,队伍才走啦。那天光大李海庄上就叫他抓去20余人,听说有化妆出来的,有跑回来的,还有到现在没信的几人,鲁西以为得意啦,就隔几天就来一次,弄的人心慌慌,
一听说来啦,就躲藏外跑,无心做生意,那时除伤外,病基本上无人找你看,在大李海住了20余天,一看这地方不能杀,就又托人到郭村集上开诊所,郭村集是朱惠乡在那里开诊所的地点,所以没费大事就搬到了郭村集,在那里约半年的光景,鬼子又去郭村集以北的武松殿修碉堡,从郭村此的武松殿到郭村东南角的侯寺,从侯寺到郭村西的魏娄,从魏娄到武松殿,围着郭村正一圈挖的交通沟,除从武松殿,侯寺魏娄三处能出入外,其余的无路可走。生意可想而知了,况那年是个饥荒年,粮食一天一个价,真是吃上顿没下顿的,正在这时,不知我二姐夫从那里来,到郭村集俺一见面,就谈起生活问题,就是我不说,他也看得出来,他说兄弟我看你的生活也够苦的,我来时给你联系一个村里,缺少教父,每月不给钱,给二百多斤麦子,还能在那里看病。我正处在进退维谷之处,一听说有了这样的事做,真是喜出望外,不胜欣慰,当即拍板,我一定前去,可是我这边还有些该处理的帐目,我的晚几天再去。当即拍板,说好定规三月底到达,俺二人谈到年夜,次日他就走啦,他走后,我这边就整理帐目,该咱的讨要,该人家的归还,想当时是慌年,又兼是欠帐的还能有么,得等他几天再还。就这样耽误了几天,眼看望了三月底,急的我不行,我记的是三月二十四日起身,那时又没马车汽车,只好步行,还得推着东西,由我的外甥马来群和我每人壹辆小土步,第
一天住到龙王庙,第二天到达大寨是吴娄,耶稣家庭,那时我父亲在那里,他见了我,说明来意,他说你等着吧,明天他来开月会,次日下午从光就到啦,他见到我就说你咋才来?我说咱不是谈好的三月底么?今天才是25啦,能算晚么,咱说的那事叫我辞啦,我觉着你可能不来啦,我一听说这样辞啦,精神受了打击,如凉水点顶,呆若木鸡。这时留无法,回无路,进退维谷之中,当时没什么主意,只好暂住几天再说。次日就同我二哥去砀山东鹿弯啦,离大寨约50里,当天到,25里一午时天下大雨,避雨躲在一家大门底下,雨一直下到天黑。夜里就住在大门里二间屋内,雨下到天黑,从旁东家买了二斤绿豆面做了面条子,一家人喝那时爱玲小,她不叫别人喂她,叫我个人喂她,等喂饱她,面条也就没啦,我只喝两碗汤就睡啦,那时是三月中旬,夜间还甚凉,又饿又冷,加上思想起来以后的生活怎样过下去,总是睡不着,独自一人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出多好的法子,只有把一切交给主。一夜迷迷糊糊,思前想后,也没正式睡着,次日天晴,俺就起身走啦,一直到了二哥的住处鹿湾,在那里暂住,一转眼就是八九天,这八九天当中也没有想出什么法子来,二哥那里也是耶稣家庭,外人吃饭得交饭钱,二哥那里也不能久停,又没有什么法子,只好到离鹿湾东北的李后窑住下。这时手中还有几个可买点粮食吃,那时粮价一天一个样,总有几个钱逐渐花光,就靠
借着也不是长法子,一天我同我二哥到他亲戚家朱庄借粮,去时是晴天,走了一半路就下雨啦,起初是小雨,后来越下越紧,一直淋了20多里路,衣服都淋湿啦,及时到了家,天也不雨了,好像是给我作对似的。到了家,她岳母给俺了饭,我吃的多点,又累又乏,就睡啦,一夜冻的,吃的没有消化,次日就觉得身体不适,勉强到家,也借了几十斤粮食,次日早晨饭,就不愿吃啦。就这样发烧发冷,一直七八天没有好,我住约翰,就跑了十几里路,请来一位中医给看,他开的中药样子不少,我稍微懂点药性,我一看对我的病没多大好处,也就没有去取药,这样每天烧的就像烤火似的,一直烧到十一二天,这天上午,正在迷糊忽然鼻子出血,我以为是火烧的,出一会就停止啦,那知一直出血,出一阵,慢一阵一直出了半天,我估计出了有七八百毫升,也就慢慢的停止啦,血止住啦,发热也就不热啦,身上也就随和啦,也愿意吃东西啦,那时那里有什么好吃的去营养呢,只有吃点糊粥啦。就这样病就慢慢的好啦,这时我才知道是患的伤寒病,血代替了汗,虽知道这个病传染,但也无法避免传染,我刚好几天,不料德坤就病啦,起初也是发烧说胡话,由于我的病体刚好去照顾另一个病人又有三个孩子,那时爱玲才两岁,把她交给他大哥来照顾,这时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了,白天光是愁,夜里就是哭,夜里是息而外无声音,饮注而外无动作,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