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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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密斯·凡·德·罗的“清晰建造”理论及实现手法
Analyses of Mies Van der Rohe’s “clearly built”theory and implementation
methods
【摘要】本文以密斯的范斯沃斯住宅和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为例,就其营造的原则以及建构的方法进行分析,了解他“清晰建造”实现的主要因素——匀质网格先入为主。并对密斯如何运用匀质网格对建筑各构件元素进行限定做了细致阐述,从而了解一代建筑大师是怎样从宏观的建筑结构到微观的地面铺装一步步实现清晰建造。
Abstract:This paper with Mies farnsworth house and the national gallery in Berlin as the instance, analysis of his principles and methods of construction in order to understand the main factors that achieve the “Clearly build” -- Homogenization of the grid first impressions are most lasting. And illustrates how Mies use homogeneous grid limit each building component ,to understand how a generation of great architect realize clearly built step by step from the macroscopic structure to the microscopic pavement.
【关键词】密斯·凡·德罗;建构;匀质网格;清晰建造
Key Words:Mies V an der Rohe;To construct;Homogenization of the grid;Clearly build
1.密斯和他的“清晰建造”理论
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Ludwig Mies Van der Rohe)1886年出生于德国亚琛,是著名的现代主义建筑大师之一,其少就是多、流动空间、全面空间等理论对建筑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密斯的建构自觉在他儿时就已产生,作为石匠儿子他从父亲那里学会如何从一块石头开始砌筑成房屋,这使得他对建造的理解不仅仅是抽象的,更是深入身心的,密斯说“建筑开始于两块砖被仔细的摆放在一起的那一刻”[1]。终其一生,密斯虽然经历不同建筑思潮的冲击,然而根植于身心的建构自觉使他一直都在致力于弥补抽象形式空间美学与记忆建构表达间的裂痕,他的这种弥补并不是亡羊补牢似的修补,而是从整体机制上进行的全面整合,在密斯成熟的建构体系中可以发现技术的建构已经与极简几何形式空间完美融合。在这个过程中,匀质秩序体系功不可没。换言之,对于密斯“清晰建造”理论来说,几何秩序是统筹抽象的美学和客观实在的构建最关键的因素。
2.密斯的“清晰建造”实例
2.1范斯沃斯住宅
范斯沃斯住宅是密斯在1945年为芝加哥女医生艾迪诗·范斯沃斯(Edith Farnsworth)建造的一座仅供个人使用的度假别墅,这个项目给了密斯一个实现理想建筑的机遇,因为它不需要任何功能的限制,可以任他自由发挥。该住宅于1949年9月动工,1951年完工。整座住宅由建筑主体和位于其南侧的一块平台组成,三排“H”型钢柱是其主要的支撑结构。住宅的主体部分四面透明,就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晶体漂浮在福克斯湖畔,与周围环境融合得天一无缝(图1)。范斯沃斯住宅不仅外表晶莹华美,其肌体结构的清晰更是令人叹服,实际上,内在建造的清晰性正是其华美外表的决定因素。那么密斯是怎样做到清晰的建造的呢?在众多手法之中匀质网格秩序的先入为主的应用居功至伟。
图1 范斯沃斯住宅外景
2.1.1“匀质网格”先入为主
范斯沃斯住宅应用的网格是矩形的,它开间方向基本模数和建筑在这一方向的结构体系相联系,具体来说,隐藏在底板和顶棚内的工字钢将一个柱距平分成了四份,每一份又都刚好与地面上的两块大理石铺块相对应。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密斯在设计时对住宅在开间方向基本模数的确定思路——依据结构的合理性首先确定了22尺的柱距[2],接着将工字钢梁的间距定为柱距的1/4即5尺6寸,平分这一数值得出大理石铺块的长度2尺9寸,并将这一尺寸作为建筑开间上的基本模数。当然,无论这一开间模数确定的过程是像我们所推断的那样从宏观的柱距出发一级一级向下推演,还是从微观的铺块尺寸出发,依次向上扩展,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经确立,并为建构的清晰呈现提供了逻辑契机。这正是对密斯观点的验证:“结构是哲学性的。结构是一个整体,从上到下,直到最后一个细节都贯穿着同样的观念,这就是建构。”[3]
在进深方向上,建筑的基本模数只与沿这一方向布置的基本构件的尺寸有关,因为这一方向基本模数的确定并没有太多结构上的意义。在范斯沃斯住宅的中,彰显进深方向模数的依旧是地面上宽度为2尺的大理石铺块,同时,隐藏在底板和顶板内的混凝土预制板也同样关联于这一模数,它们垂直搭接在梁上,和梁柱一起构成了规整的结构体系。将开间和进深两个方向上的模数叠加在一起就组成了范斯沃斯住宅的基本模数网格,即长度为2尺9寸宽度为2尺的模数网格,而地面上的大理石铺装就是该模数网格最直观的表现。可以说,这种网格已经全面接管了范斯沃斯住宅的建构和生成,成为整座建筑的灵魂。
2.1.2网格结束处的处理
要想实现清晰的建造,仅有匀质的网格是不够的,网格结束的地方也是实现清晰性的关键因素。范斯沃斯住宅中底板和屋顶的外沿处均被1尺3寸高的槽钢包裹着,这种包裹对底板和屋顶来讲无疑起到了“封边”的作用,这体现了底板和屋顶在整栋建筑中的几何完整性
(图2)。槽钢翼缘的端头处与地面铺装间留有4寸宽的缝隙,从建造的意义上来说,这一缝隙给予建筑表皮存在的根基。范斯沃斯住宅表皮采用的是主框加辅框建构方式,辅框总宽度为3寸,且与槽钢外沿齐平,剩下的1寸作为表皮与槽钢的区分,同时也为施工提供了方便。
图2 范斯沃斯住宅屋顶和底板
玻璃材质的表皮悬挂在建筑的外围,木构的厨房和卫生间成为了住宅的内核,就建筑本身而言,木构的“内核”更像是玻璃盒子中的陈列的展品,这种相对独立的建构方式使其与网格的关系变得轻松,只需在宏观上控制少数墙体的长度与网格协调。异形的“工”字形柱作为另外一种建构元素同样被赋予了独立存在的意义,柱子外围包裹着的8寸×8寸的方形构成其内在建构维度,柱子四根成一排,在平面上暗示了一条8寸宽的仅属于结构的条带。它虽然紧贴着玻璃表皮但却也界限分明,这种界限分明的实现仍旧归功于构件在建造逻辑上的清晰界定。至此不难发现范斯沃斯住宅在进深方向的几何秩序已经渐渐显现,从北至南依次为柱子构成的8寸宽的结构条带、4寸宽的作为底板和顶棚封边的槽钢即表皮条带、14格2尺宽的大理石铺装、与北侧对称的4寸宽表皮条带以及8寸宽的结构条带,这一系列的秩序便构成了整座住宅完整的几何秩序。位于建筑主体西南侧的独立平台依旧延续了这种几何秩序,并且它还共用了主体的两根长柱[4],唯一的差别在于其地面铺装数量是11格而非14格。
从密斯对范斯沃斯住宅的处理手法可以发现,实现建构的清晰的关键在于对各个建构元素的有序组织和清晰界定,而这种组织和界定的实现必须要通过几何体系对各个要素进行宏观统筹和有逻辑的定位才能实现。
2.2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
1962年密斯受到柏林政府的委托设计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件作品,与他之前作品相比,新馆在处理手法上有了很大的突破,无限延续的先锋主义空间和建造逻辑完美统一到一起[5]。新馆位于坎佩尔广场文化中心的一块空地上,基地是一块东高西低的坡地,北临爱乐音乐厅和圣马可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