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生命价值观影响因素论文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大学生生命价值观影响因素的探讨【中图分类号】r473.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783(2012)07-0461-01
【摘要】随机选取天津市3所高校203名大学生,使用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量表和大学生生命价值观量表进行测试,探讨了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及相关因素对大学生生命价值观的影响。结果显示,年级、专业、是否参加过志愿服务、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5个变量对大学生生命价值观有一定的预测作用。
【关键词】生命价值观;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消极生命意义;积极生命意义
[基金项目] 天津市高等学校科技发展基金计划项目(200643):中国大学生情绪智力结构特征及其相关因素的研究―中日跨文化比较研究。
生命价值观是个体对待生命及其价值的基本观点和看法,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和生活理想。生命价值的存在直接决定了个人的社会价值、道德价值、理想价值实现的可能性[1]。大学阶段是大学生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关键时期[2]关注大学生的生命价值观,有助于帮助大学生在珍爱生命的基础上,积极主动创造生命价值,自觉提升生命价值[3]。本研究探讨了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及有关因素对大学生生命价值观的影响。
1. 研究方法
1.1 被试
被试来自天津中医药大学、南开大学和天津师范大学大1~大4的学生,共发放问卷210份,最终回收有效问卷203份,有效回收率为96.7﹪。其中男生62.6%,女生37.4%;医学类专业20.2%,文科专业35.5%,理工科专业44.3%;1~2年级43.3%,3~4年级56.7%;独生子女46.3%,非独生子女53.7%;来自农村者45.3%,来自城镇者54.7%;家庭经济状况富裕者5.4%,一般者83.3%,较贫困者11.3%;参加过志愿服务者43.8%,未参加过志愿服务者56.2%。被试平均年龄为20.91(sd=1.82)岁。
1.2 工具
1.2.1 生命价值观量表
本研究使用的生命价值观量表,由高健在李虹的生命愿景量表基础上修订而成[4]。根据原版38个题项203名被试的测试结果,经过题项筛选、因素抽取和维度命名后,形成包括消极生命意义(对人生得失、成败的消极看法和态度)、生命无归属感(对生命及其意义的来源产生怀疑,无方向感)、积极生命意义(对人生得失、成败的积极看法和态度)、追寻生命价值(注重对生命意义本身的思考,追求生命的意义与真谛)4个维度的正式量表,共32个题项。量表采用likert自评式4点记分:从“很不同意”到“很同意”记为1~4分。各维度得分越高,表示在各维度所表示意义上的倾向越明显。
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各项目在所属维度上的载荷在0.40~0.77之间,共同度均高于0.2;4个因子的方差贡献率分别为12.04%、
11.31%、10.77%,9.93%均高于5%。累积方差贡献率达44.05 %。
各维度cronbach’s α系数在0.46~0.77之间,总量表cronbach’s α系数为0.79;对107名被试间隔2周的数据进行相关分析,再测信度在0.66~0.74之间, 各维度得分与所属项目间的相关系数
在0.46~0.80之间,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符合心理测量
学的要求。
1.2.2 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量表(family adap tability and cohesion scale,facesⅱ-cv)
olson等编制,费立鹏等翻译并修编,包括对自己家庭现状的实
际感受和自己所希望的理想家庭状况2个分量表[5]。2个分量表
的内容一致, 各30个条目,采用1~5级评分制, 2个分量表的重测信度分别为0.84和0.54、内部一致性0.85和0.76。
本研究针对研究目的只选做了反映家庭现状的实际感受分量表, 包括亲密度和适应性2个维度,前者是指家庭成员之间的感情联系;后者指家庭体系随家庭处境和家庭不同发展阶段出现的问题而作
相应改变的能力[6]。
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α系数为0.75(亲密度维度:0.84,适应性维度:0.89),内部一致性系数(各维度得分与量表总分间
的相关系数)为0.91(亲密度维度)和0.88(适应性维度:0.87),重测信度(两周后再测相关系数,n=86)为0.82(亲密度维度:0.76,适应性维度:0.90),说明量表有较好的信度。
全部数据采用spss 17.0 for windows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
2. 结果
以大学生生命价值观的4个维度得分为因变量,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得分以及被试的性别(男=1,女=2)、年级、专业(理工科=1,文科=2,医学类=3)、是否独生子女(独生子女=1,非独生子女=2)、来源地(农村=1,城镇=2)、家庭经济状况(富裕=1,一般=2,贫困=3)、是否参加志愿者活动(非志愿者=1,志愿者=2)为自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
表1的结果显示,①在“消极生命意义”因变量上,有2个自变量进入了回归方程,可共同解释“消极生命意义”12.2%的变异量,按标准回归系数大小它们依次是“年级”、“是否志愿者”;“年级”和“是否志愿者”,能负向预测“消极生命意义”(年级越高,“消极生命意义”得分越低,非志愿者“消极生命意义”得分高于志愿者);②在“生命无归属感”因变量上,“家庭适应性”自变量进入了回归方程,可解释“生命无归属感”10.4%的变异量,能负向预测“生命无归属感”;③在“积极生命意义”因变量上,有3个自变量进入了回归方程,可共同解释“积极生命意义”19.5%的变异量,按标准回归系数大小它们依次是“家庭适应性”,“家庭亲密度”,“专业”,能共同正向预测“积极生命意义”(医学类得分高于其他专业);④在“追寻生命价值”因变量上,有3个自变量进入了回归方程,可共同解释“追寻生命价值”16.7%的变异量,按标准回归系数大小它们依次是是“家庭适应性”、“家庭亲密度”、“是否志愿者”,能共同正向预测“追寻生命价值”(年级越高,“追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