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素应用中医药治疗急性白血病临床经验

究［D］.东南大学，2004.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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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中西医结合杂志 2015 年第 25 卷第 3 期 Zhejiang JITCWM（Vol.25 No.3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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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秀素应用中医药治疗急性白血病临床经验
王若琼 1 罗秀素 2 尹利明 3 高瑞兰 3
关键词 急性白血病；名医经验；罗秀素
急性白血病是造血系统的恶性疾病，白血病占 百脉，反而溢出脉外而致各种出血症状。该病病机缓
中医“温病”“、急劳”“、热劳”“、血症”“、虚劳”等范畴[4]。 止血法；对痰湿瘀阻型患者，采取化痰散结，活血化
《圣济总录》记载：“论曰急劳……缘察受不足，忧思 瘀法；对正虚型患者，采用益气养阴，双补气血法治
气结，荣卫俱虚，心肺奎热，金火相刑，藏气传克，或 疗。由于白血病的发病和“邪毒”密切相关，故在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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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质量及长期无病生存起重要的作用。
16（10）：595-59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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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张娟. 成人急性白血病环境危险因素和遗传易感性的研 ［7］ 王茂生，李君.中医药治疗白血病研究进展［J］.河北中医，
1.专题讲座 2.学术交流
2015.5.8~10
待定
3天
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耳鼻咽喉科专业委员会
4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眼科专业委 1.专题讲座 员会学术年会暨继续教育学习班 2.学术交流
2015.5.15~17
待定
3天
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眼科专业委员会
5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影像专业委 1.专题讲座 员会学术年会暨继续教育学习班 2.学术交流
2015.5.22~24
温州
3天
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影像专业委员会
6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肝病专业委 1.专题讲座 员会学术年会暨继续教育学习班 2.学术交流
2015.5.29~31
诸暨
3天
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肝病专业委员会
7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疼痛专业委 1.专题讲座 员会学术年会暨继续教育学习班 2.学术交流
连、黄芩、黄柏、山桅、连翘、土大黄、仙鹤草、茜草、生 甘草等。神昏者可鼻饲安宫牛黄丸。此类病人病情十 分凶猛，且并发症、变证最多，往往一发病就需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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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因此门诊无法观察到此类病人，此处不予详细描 述。 4.2 痰湿瘀阻证 面色苍白，头昏头晕，身体一处或 多处有痰核，腹部或可及坚硬肿块、推之不移，骨痛， 舌淡或紫，苔白腻或滑腻，脉细滑或涩。治疗应主要 针对痰、瘀，并结合化疗。但化疗后，痰核肿块易再次 肿大而使疾病复发，因此坚持长期中药治疗意义重 大。
毒攻注骨髓……”。中医认为白血病多属邪气盛而正 药加减使用。
气不虚，或正气不足，邪乘虚而入。该病发病前多有 4 分型论治
感受风寒、过度疲劳、情志不畅等因素导致机体免疫 4.1 瘟毒内蕴证 患者多壮热（高热），骨痛，出血，
力下降，同时感受热毒、温毒、或疫毒所致。由于热毒 舌红或绛，苔黄或灰，脉弦或数。治法：清热解毒，凉
瘀，日久结于腹部则为癥块。正虚证多由于正气不
1 病因病机
足，复感外邪而发病，或久病成虚，出现诸多虚证证
白血病是造血干细胞异常克隆增生而形成的恶 候，最终导致气阴虚或气血虚[5]。
性肿瘤性疾病，临床上以高热、贫血、出血、不同程度 3 治法治则
的脏器浸润以及肝脾淋巴结肿大为主要特征，归属
对瘟毒内蕴型患者，治疗上采取清热解毒，凉血
案 2 梁某，男，59 岁，门诊号为 08156756。2013 年 2 月因“咳嗽伴乏力 1 个月余”入住上海某三甲医 院经检查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2013 年 2 月
6 日骨髓报告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ALL）骨髓 象，骨髓增生明显活跃，原始加幼稚淋巴细胞占 76%。遂行一次 VDCLP 方案（长春新碱+柔红霉素+ 环磷酰胺+左旋门东酰胺酶+泼尼松）化疗，化疗后骨 髓检查提示：与前片相比，ALL-NR（未缓解）伴骨髓 增生受抑，原始加幼稚淋巴细胞占 56%。患者因不能 耐受化疗副反应而求诊于罗老师，寻求中医治疗。见 面色潮红，口干，咳嗽少痰，纳眠差，便偏溏，舌红紫、 苔少、有裂痕、脉细数。治宜调补气阴，解毒抗癌。方 用四物汤结合解毒抗癌之类中药加减：熟地、当归、 白芍、鸡血藤各 12g，毛慈菇 9g，滴水珠 6g，冬凌草、 猫爪草、石见穿各 15g，三叶青、鲜铁皮石斛各 12g， 白花蛇舌草、半枝莲各 20g，片姜黄、佛手片各 9g，猪 殃殃、麦芽各 15g，枇杷叶 9g，炙百部 12g，北沙参 9g。 1 周后复诊，诸症均有好转，随症加减坚持服药。2014 年 1 月再诊时见精神爽，面色有华，纳眠佳，二便调， 舌红，苔薄，有裂痕，脉细。骨髓复查提示：急淋大部 分缓解骨髓象，幼稚淋巴细胞占 3%。治宗原意，随证 加减坚持治疗至今，复查骨髓常规、血常规、生化各 项指标均正常，随访至今未复发，生活质量良好。 5讨论
系统[3]。骨髓移植虽然能使白血病达到完全治愈，但
根据患者的临床特点和体质特征，罗老师将急
其花费巨大，风险极高，且寻找 HLA 相匹配的供体 性白血病主要分为瘟毒内蕴、痰湿瘀阻及正虚三证
难度大，难以推广。罗秀素是浙江省级名中医，浙江 辨治。瘟毒内蕴证类似于温病邪在气分或已入营动
中医药大学兼职教授。从医 40 多年，积累了丰富的 血，而无卫分见症；其病情来势凶猛，变化快，发展迅
罗老师在辨证论治过程中主要以扶正祛邪兼 顾：益气养阴，补肾健脾，兼清热解毒抗癌。方用四君 子汤、四物汤、六味地黄汤、二至丸、大补阴丸、左归 丸、肾气丸等结合解毒抗癌类中药加减，以至气血调 和，阴平阳秘，疾病向愈。有些患者体质比较虚弱，无 法耐受强烈的化疗副反应，其中部分患者服用中药 治疗一段时间后体质明显好转，能继续完成化疗；另 一部分患者则完全依靠中药治疗，也达到无病生存。 还有因经济问题无法完成化疗的患者，依靠中医药 以及建立健康的生活方式，也达到了无病生存，能够 正常生活和工作。表明中医治疗白血病对提高患者
2015.4.10~12
待定
3天
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血液病专业委员会
2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皮肤科专业 1.专题讲座 委员会学术年会暨继续教育学习班 2.学术交流
2015.4.23~25
温州
3天
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皮肤性病专业委员会
3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专业委员会学术年会暨 习班
耳鼻 继续
咽喉科 教育学
临床经验。对白血病、再生障碍性贫血、恶性淋巴瘤 速。痰湿瘀阻证为邪毒内伤脾胃，致水湿内停，留滞
有较深入的研究。笔者有幸随诊学习，受益匪浅，对 于肌肤经络之中则积为痰核；痰阻日久，气滞血瘀，
中医治疗血液系统恶性疾病有了深刻和全面的认 痰瘀胶结于腹腔则为癥结；或邪毒阻于经络，气滞血
识。现将罗老师治疗急性白血病经验简介如下。
急性白血病之所以容易复发，是因为常规的联 合化疗甚至骨髓移植，都不能使体内的白血病细胞 完全消失，而这些残存在体内的少量残留病灶是白 血病复发的主要原因[6]。笔者在随诊期间，观察到许 多化疗全部结束后长期坚持中药治疗的患者复发极 少。主要是因为中医药可以通过辨证施治纠正化疗 药物的不良反应，刺激骨髓正常细胞增殖与分化，消 除残留白血病细胞，延长化疗缓解期[7]。目前也有许 多研究[8]报道中医药对白血病细胞具有增殖抑制、诱 导凋亡、逆转耐药、化疗增敏以及增强免疫等多重作 用。
案 1 张某，女，55 岁，门诊号为 04745536。2008 年 1 月因腋下肿块就诊于杭州某三甲医院，经检查 确诊为急性髓细胞白血病（AML）M5 型，经高三尖杉 酯碱和阿糖胞苷（HA）方案化疗一疗程后完全缓解， 因经济不支，自动放弃进一步巩固化疗。同年 2 月， 求诊于罗老师，见体胖，头昏乏力，面色苍白，舌紫 暗，苔白腻，脉细。治法：化痰散结，活血化瘀。方拟补 阳还五汤合桂枝茯苓丸加减：当归尾 12g，地龙、川 芎 、桃 仁 各 9g，赤 芍 12g，红 花 6g，黄 芪 30g，茯 苓 12g，桂枝 4g，丹皮 9g，炙甘草 6g，制半夏、三棱各 9g， 玄参、白花蛇舌草、半枝莲、毛慈菇各 12g，三叶青 6g。1 周后复诊，自觉精神好转，纳眠可、二便调。本方 随症加减坚持服用 2 年余，期间复查血常规、生化全 套、骨髓常规均正常。后患者因经济不支，分别在 2011、2012、2013、2014 年四次自行停服中药而导致 髓外复发，每次均行一次 HA 方案联合化疗完全缓 解后中药巩固治疗。2014 年 7 月就诊时见面色萎黄， 神疲乏力，舌紫暗，苔薄，略有裂痕，脉细。考虑患者 久病致虚，治宜攻补兼施。改方六味地黄丸合消瘰丸 加减：熟地、天冬、萸肉各 12g，白花蛇舌草、猫爪草、 半枝莲各 15g，三叶青 12g，佛手片 9g，石见穿 15g，皂 角刺、片姜黄各 9g，生麦芽 20g，猪殃殃 15g，枸杞子 12g，冬凌草 20g，茯苓 12g，乌元参 15g，浙贝 20g，牡 蛎 30g，夏枯草、当归各 12g。守方加减治疗 1 个月后 再诊时见精神爽，纳眠可，二便调。嘱其坚持常年中 药巩固治疗，莫再自行停药，并及时行相关检查，争 取长期带病生存。 4.3 正虚证 主要症状为面色潮红或苍白，头昏，头 晕，动则汗出，气短，心悸，盗汗，手足心灼热，舌红或 淡，苔薄或少苔，脉细数或沉细无力。罗老师认为该 证在临床上属疗效最好、完全缓解率最高、长期无病 生存最多的一类。
感受外邪，故烦躁体热，颊赤心松，头痛盗汗，咳嗽咽 各个阶段治疗上都应注重解毒抗癌。罗老师多用白
干，骨节酸痛，久则肌肤消烁, 咯涎唾血者，此其候 花蛇舌草、半枝莲、猪殃殃、猫爪草、猫人参、三叶青、
也”。《普济方·热病附论》“夫热病者，由心肺实热，伤 滴水珠、南方红豆杉、蜈蚣、全蝎、野葡萄根、藤梨根、
于气血骨节酸痛，深思昏沉，多卧少起，或时盗汗，热 毛慈菇、石见穿、龙葵、青龙衣、皂角刺等清热解毒中
我国各年龄组恶性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第 6 位 解期以本虚邪伏为主，多为气阴两虚和气血双亏。
（男性）和第 8 位（女性），在儿童和 35 岁组的发病率 《医宗必读·虚劳》：“夫人之虚，不属于气，即属于血，
和死亡率中占第一位[1]。一般认为该病的发生与环境 五脏六腑，莫能外焉。而独举脾肾者，水为万物之元，
［4］ 唐由君.白血病的中医命名［J］.浙江中西医结合杂志，2006，
（收稿：2014-09-03 修回：2014-11-15）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 2015 年学术活动计划（部分）
序号
会议名称
内 容 开会时间 地点 会期
主办单位
1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血液病专业 1.专题讲座 委员会学术年会暨继续教育学习班 2.学术交流
重灼耗气伤血而至气虚不摄，血不得循经流注荣养 血止血。药用犀角（或水牛角）、生地、丹皮、赤芍、黄
作者单位：1 浙江中医药大学（杭州 310053）；2 浙江省中医院血液科 （杭 州 310006）；3 浙 江 省 中 医 院 血 液 病 研 究 所（杭 州 310006）
通信作者：尹利明，E-mail：yinlm_hz@
污染、电离辐射、化学制剂、装潢后入住、频繁染发、 土为万物之母，二藏安和，一身皆治，百疾不生。”可
药物、病毒和遗传因素等有关[2]。目前急性白血病的 见脾肾二脏虚损与该病发生发展密切相关，为疾病
治疗主要采用传统的大剂量联合化疗，但化疗的毒 的重要因素。
副作用大，复发率高，且严重损害患者的造血与免疫 2 辨证分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