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的文化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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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广播电视大学
开放教育、成人教育本科毕业作业
题目:浅析《白鹿原》的文化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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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校:株洲电大
教学点:茶陵工作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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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广播电视大学教务处制
目录
内容摘要 (3)
关键词 (3)
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4)
1、浓郁的地域方言 (4)
2、性文化 (4)
3、传统的儒家文化 (5)
二、鲜明的人物形象 (5)
1、白灵——“白鹿精魂”的化身 (5)
2、朱先生——关中大儒 (6)
3、白嘉轩——传统文化的维护者 (6)
4、黑娃——封建文化的反抗者 (7)
三、深厚的语言艺术 (7)
四、小结 (7)
参考文献 (8)
浅析《白鹿原》的文化魄力
内容摘要:《白鹿原》是陈忠实的代表作,获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这是一部渭河平原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厚重深邃的思想内容,复杂多变的人物性格,跌宕曲折的故事情节,绚丽多彩的风土人情,形成作品鲜明的艺术特色和令人震撼的文化魄力,是不可多得的长篇力作。
从三个方面来论述《白鹿原》的文化魄力:
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二、鲜明的人物形象
三、深厚的语言艺术
关键词:《白鹿原》艺术魅力文化魄力
浅析《白鹿原》的文化魄力
《白鹿原》以渭河平原上白鹿村的历史变迁为背景,围绕白、鹿两家几代人的争夺和冲突,全方位地展示了从清末到新中国成立五十年间中国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生存状态。作为一部民族的“秘史”,小说较少正面触及阶级斗争和社会矛盾,而是从文化哲学的高度,将政治意识形态、革命历史与儒家文化、宗法礼仪、民情风俗以及性与暴力结合在一起,以文化史诗的框架,完成对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社会政治风云演变史的叙述。其中白嘉轩这一典型形象作为民族文化的人格代表被着力塑造的,在他身上复杂地凝聚着民族文化的温情与乖谬。作为白鹿村的一族之长,其道德人品完全符合宗法家长的规范,耕读持家,行善积德,就是在动荡不安的年代里,他也不忘修祠堂、立族规、办学校、兴家业,使衬里的人们能够安居乐业;同时作为长者,白嘉轩又大有忠孝仁义、温柔敦厚的懦者风范。但是他性格中也有保守、虚伪、专断乃至残酷的一面,俨然一个卫道者形象,这在鹿子霖、白孝文、黑娃、田小蛾等人所遭遇的家法族规中可见一斑。通过这一人物,作者向我们展示了民族文化的精髓与糟粕相生相克的状态,并寄托了对民族文化价值取向的深沉思考和探索。
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白鹿原》这部小说是由三种文化,即地域文化、性文化、传统的儒家文化。
(一)浓郁的地域方言
陈忠实是从关中平原走出来的我国当代著名作家,他从小就受着关中文化的滋养,这样的人生经历,决定了他与生育他的这片平原具有天然的血肉联系,他热爱这片平原,就像热爱自己的生命。在小说《白鹿原》中,陈忠实使用了大量陕西关中地区流行的方言土语,使得整部作品充满了强烈的真实感和厚重的地域特色,充分展现了陕西关中地区的民俗风情和地域文化。
鹿贺氏白眨白眨着眼说:“药轻不治病!(《白鹿原)450页,以下只标页码[1] 陈忠实说:“我是关中人,也素以关中生活为写作题材,我更关注关中这块土地的兴衰史。”[2]可见,关中这块充满深厚文化底蕴的故土是陈忠实文学创作的艺术源泉,他从中不断的汲取营养。《白鹿原》中的地域文化与文学创作本两种不同类型的文化现象,两者的交相辉映却成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一道历久不衰的风景。
(二)性文化
性。小说中描写性的文字颇多,可以看出近年来以性的角度审视社会人生的文学倾向对作者的影响。诚如孟繁华所言“:性,在这里已不仅仅是感官刺激的手段,同时它是驱动小说“秘史”情节发展的主要缘由”、“白鹿原陷入了巨大的性的情结之中,性成了一个伟大的神话,逃出劫数的人在白鹿原已屈指可数了。i西方社会生物学家莫里斯将人类的性行为归纳为13种功能:生殖、爱情、欢愉、交流、游戏、认证、征服、炫耀、麻醉、逃避、商业、政治、升华。见鲁枢元著《隐匿的城堡》[3]。白鹿原上性爱带有“前技术时代”的特点。生殖功能在白氏家族展示得最为充分。白嘉轩连娶七房老婆,是想向世人证明传宗接代的使命感。
“无后为大”成为白嘉轩的道德律令,不仅自己墨守蹈距,而且现实一旦与此律令发生冲突;血缘的纯洁性,对宗法观念坚守也即显得微不足道。他让三子孝义借助免娃的“牛牛”怀孕生子,也许是忘记了“乡约”颁布之时指责白满仓之妻扯襟坦脯的义正辞严。不仅白嘉轩的性意识随时代变化而变化,他的这种专注于性的生殖功能的特征在后辈身上不仅仅是弱化,也开始显示出拓展的特征。这想必是作者依循人物性格在特定环境下必然由之的规律精心设置的情节。小娥抑制不住性的躁动,竭力体现性的欢愉功能;白孝文甘为后成乞丐沉溺于小娥的性爱体现在是性的麻醉功能;白灵毅然挣脱婚约的束缚与鹿兆鹏同居则向世人昭示出性的爱情功能。而鹿子霖倚仗乡约的威严、霸占小娥,坦然地实践了性的征服功能,并通过小娥诱惑白孝父创造性设计了性的政治功能。心机巨测,非同一般,使贪求占有欢愉的“老和尚”、“碗客”丑所难及。
(三)传统的儒家文化
作者在第二十三章中是这样写的:“她(白灵)进入教会女子学校第一次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上帝时,就同时想起了白鹿。上帝其实就是白鹿,奶奶的白鹿。”所以,白鹿显然是一个超越一切文化局限、统摄所有的形象,它是人类一切爱的精神和幸福理想的象征。朱先生代表了中国传统文化中那种超越了具体的道德实践层面的局限性而具有世界大同意识和博爱精神的道德精神,而白灵的形象则代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所有怀着争取美好、幸福未来的理想投身革命的热血青年、仁人志士,他们怀着一颗颗最纯洁的心灵,在中国命运生死未卜的大动荡年月里,毅然投身革命,本想能在未来的地球上出现一个自由、富强、民主、幸福的新中国,但是换来的却是一种截然相反的历史局面,这显然与他们的初衷是相违背的——白灵的死正是对此一意义的象征,这一形象的涵括性是极大的。黑娃归附于朱先生,也属于这个层面,他代表所有那些追求美好、具有道德自新力量的人。这个层面的人的特点是所有的人都以死亡为结局,表明理想人格与正义气质在现代中国逐渐失落的过程,他们的遭遇和命运反映了中国走向现代文明的过程中所必然经受的挫折与曲途。
由于作品的落脚点主要还是述写20世纪最初50年间中国乡村传统文化的命运,所以,作者的主要笔墨放在了传统文化精神在农村的具体表现上,并形成了歌颂传统文化之嫌。也可以说作者在反映中国历史的时候,出于对中国道德和理想主义精神历史状况的总体考察,构思出了一个更为宏大的东西,但是在具体描写的时候,又只能从特定的历史环境出发,所以,更为宏大的意义便无法通过更为宏大的场景体现出来,而只能通过象征寓意系统给予暗示。传统与现代交汇过程中所产生的剥离之痛,腐朽与优秀并存的现象,历史的曲折,理想精神所遭到的扭曲与失落,一种更为宏大的精神的呼唤与弘扬,这也许就是这部作品所要表达的基本内容。
二、鲜明的人物形象
《白鹿原》是在封建文化没落,新思想不断成长的背景下写成的。小说关注的是中国二十世纪上半叶农村中儒家文化的演变。在这个过程中,主张对传统儒家文化进行继承,同时又对传统儒家文化的弊端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在这样的背景下,白鹿原中的人都有两重生命。一是肉体,一是精神。肉体承载精神,而精神就是儒家文化。以其深厚的儒家文化底蕴使书中的人物具有了各自的人格魄力。
(一)白灵——“白鹿精魂”的化身
小说赋予她白鹿般的性格—美丽,善良,活泼大方,聪慧,正直,坚毅,果敢,刚烈。她几乎是完美无瑕的,她无疑是“善与美”的象征,也就是白鹿的象征。[4]这里,我们还是得回归理想上的问题,对于这样一个生活在动荡年代的又具有着一定知识和抱负的人来说,能够摆脱封建残余,留有自己自由的发展空间,这无疑是幸运的,但,一个女性形象的刻画也不能是完美的典型,身处在一个女性需要挣扎才能获得生存的时代来说,白灵的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