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歌剧《白毛女》的独特魅力(完整版)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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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歌剧《白毛女》的独特魅力
摘要:民族歌剧《白毛女》是1945年由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师生根据民间传说改编的歌剧,当时首演获得了巨大成功,并且起到了很好的教育作用。之后又进行了多次修改与改进,剧中的音乐素材非常具有民族特色,充分体现了其时代性与民族性,且创作者也赋予了女主角“喜儿”相当丰满的音乐形象。在创作上,歌剧《白毛女》是在继承民族化,肯定群众化的基础上借鉴和吸取西洋歌剧的部分创作经验,在不减弱文学性和戏剧冲突的条件下加大音乐性与艺术性,使得整部歌剧集诗、歌、舞三者相交融,拥有着相当的艺术魅力。
关键词:《白毛女》;歌剧;魅力
一、时代的魅力
(一)中国歌剧探索中的里程碑
歌剧艺术是音乐的重要体裁之一,它代表着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音乐文化的水平,中国民族歌剧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诞生以来,经过几代音乐家的改良创造,在今天形成了一种既具有西洋歌剧特征又富含民族个性的中国流派。那些优秀的词曲作家为我们留下了许多民族歌剧文化瑰宝。在世界文化渐趋多元化的今天,民族歌剧也在朝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因此,如何更好的继承和发扬民族歌剧文化,探究民族歌剧与民族声乐的相互关系是我们致力于民族歌剧、民族声乐研究的人所面临的共同话题。民族歌剧《白毛女》具有鲜明的时代背景、强烈的戏剧冲突、以及传唱不衰的经典唱段,它既有对传统的继承,也有对传统的改革和创新。作为中国第一部新歌剧,《白毛女》传唱了六十余年,影响了几代中国人,现在谭晶版的“新喜儿”出现了,她的演唱更加贴近现代人的审美价值取向,她极具亲和力的表现不仅可以让中老年人所接受同时也可以被现在的80, 90后所喜爱。虽然每个时代的文艺主题不同,但是对经典的传承和继承发扬都是相同的,因此我们不可以忘记过去,谭晶版的新“喜儿”不仅承载了民族新歌剧的精髓和革命印记;同时又赋予了它浓郁的新时代元素,在演员、剧情、舞台设计、表演方式上都有着鲜明的时代烙印。正是这样一些合理因素的存在才促使我们对其进行深入研究,这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二)歌剧白毛女对中国歌剧具有重要的意义
1945年,中国人民与口本侵略者进行了将近八年的英勇的不屈不挠的战斗,经历了无数的困难和牺牲之后,己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中国社会发生着巨大变革,在文学与政治密不可分的延安,“毛泽东的文艺思想,成为‘纲领性’的指导思想;文学写作的题材、主题、风格等,形成了应予以遵循的体系性‘规范’;而作家的存在方式,写作方式,作品的出版、阅读和批评等文学活动方式也都出现了重大变
化。”当时的延安函需一种既能承担政治话语,又能让老百姓很好的接受的文学艺术形式。由于歌剧通俗易懂,政治话语放在这样的艺术形式里,百姓们都能听懂;加之戏剧本来就是中国农村最常见的文学样式,老百姓们最容易接受,所以歌剧这种艺术形式就承担了这一重任。正是在这样的特定的历史语境下,大型民族歌剧《白毛女》正在集体创作的酝酿之中。
二、演绎的魅力
(一)表与演
凡是歌剧中的人物形象塑造需要表演者从眼神、动作、台词、内在心理等诸多方面去诊释。塑造一个歌剧人物形象首先要在形象的外表上相似,塑造喜儿这一歌剧人物形象:如花似玉的少女梳着长长的麻花辫穿着略带补丁朴实的衣裳,一脸稚气的唱着《北风吹》缓缓进入观众的眼帘。对于歌剧中喜儿角色的塑造,其实是在以歌唱为中心的前提下去演绎好喜儿这个人,表演者站在舞台上就不再有自我,需要充分的运用到“想象”,斯坦尼夫拉斯基曾在书中提及:“演员具备丰富而特殊的想象是多么重要。它是演员在艺术工作和舞台生活的每一瞬间所不可缺少的,无论他在研究角色也好,或者再现角色也好,在创作过程中,想象是引导演员的先锋。”表演者要随着剧本中喜儿的喜而喜,随着喜儿的怒而怒,随着喜儿的悲而悲。例如喜儿在歌剧一开始唱起《北风吹》等到爹爹回家这一段,她的眼神应该是清澈透明稚嫩的,由于心里着急想爹爹早点回来,神态中应带有一丝焦虑,屋外风大把门吹开,喜儿误认为是爹,急忙探身出门寻爹爹的身影,发现不是爹爹,表情上应当有些许失落,直到爹爹敲门进屋,喜儿的神态立刻变的活灵活现起来,这些表情上细微的变化需要我们去注意,包括开门的一刹那:“爹!你回来啦?”从独白的语气上我们都应当是上扬的,惊喜的。当爹爹拿出红头绳给喜儿扎上,这时候我们的神情应当是充满喜悦和幸福感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受着父亲的宠爱,毫不掩饰心中的那份满足感。当爹爹一提到说:“一会让你王大婶和你大春哥也过来看看。”这时候主人
公的表情应立刻呈娇羞状,肢体语言上有些扭扭捏捏,表现出想让大春哥看到自己漂亮的一面但又不好意思的感觉。
(二)演与唱
喜儿在剧中的新生形象主要是通过众人的唱段呈现出来的。第四幕第二场大春随部队回到家乡,向大家讲述他投奔八路军的始末,大锁也从监牢里被救出,兄弟俩一唱一和,唱词中预示着八路军这“天兵天将”的到来会拯救黎民百姓,领导他们翻身做自己的主人,好口子不远了!这些也影射出喜儿的苦口子熬到了头,她报仇雪‘限的时候到了,在第五幕第二场中,大春将喜儿带出山洞,幕内合唱第七十一曲:“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太阳光芒万丈,万丈光芒。上下几千年,受苦又受难,今天看见出了太阳,赶走万重黑暗!我们的喜儿哪里去了?离开我们三四年,今天呵—我们要把荒山踏破,我们要把野洞劈开,要把喜儿救出来,救出来!”这一曲是多么的令人欢欣鼓舞,穷苦人民终于可以翻身啦。喜儿没有白等,她报仇的信念没有白白坚持,有了共产党的领导,有了乡亲们的帮助,喜儿才得以由“鬼”重新做回“人”。这是一次重生,是她人生轨迹一个新的开始,全曲在群众们的欢呼声中落幕。
(三)唱与感
《白毛女》这部歌剧,不论是从歌剧剧本的主题修改情况来看,还是从这部歌剧的宣传手段来看;不论从传播方式来看,还是从带给当地人们的反响来看,都可以看出国家意识形态的烙印,刻意地强加了政治性的因素,带有鲜明的政治立场。在离开延安后,《白毛女》在不同的城市不断地进行演出,在演出过程不断地进行修改,这个由民间流传的传说改编的歌剧在全国范围内逐渐地流传开来,成为表现革命主题的经典之作。《白毛女》的演出和改编不仅是一个传播政治的过程,也是一个消解文学性的过程。在新中国成立之前,《白毛女》的演出和宣传己经被政治行为左右,经过各种文化力量的共同努力下使得家喻户晓,人尽皆知。共产党成为中国的领导核心后,关于《白毛女》的传播、发展以及在各地的演出和学者们对其的评价,全部都笼罩着政治色彩。它的传播基于一种意识形态,全面的为“国家”这样的政治机器服务。特别是当《白毛女》被作为延安文艺的典型之作被纳入文学体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