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读书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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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读书记忆

作者:董恒波

来源:《作文100分》2014年第04期

作家小档案:

董恒波,是一个专门给小朋友们写书的作家。他1956年出生,很多小朋友都叫他董爷爷了。董爷爷喜欢拉手风琴,更喜欢和同学们交朋友。哦,这个董爷爷小时候特别喜欢看书,看完了,就喜欢给小朋友们讲里面的故事。他讲故事的时候,身边总是围着许多小同学,他讲得眉飞色舞,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书读多了,他就开始学着搞起了创作。这些年来,他写诗歌、小说、童话,也写音乐剧和散文,出版了五十多本书呢。

你如果想更多地了解董爷爷或和他交朋友,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你可以在百度网站搜索“董恒波”三个字,就能找到他的新浪博客,那里面有董爷爷的电子信箱和QQ号,你要是给他写信或者留言,他会给你回复的。我向你保证,必须的。

诗圣杜甫说“男儿须读五车书”。五车,泛指多的意思,一个人即使再忙,一辈子读上两篮子三麻袋书都是可能做到的。

我小时候喜欢看故事,小说、童话类的书籍成了我的至宝。特别是现在很少见到的“小人书”,曾伴我度过难忘的童年。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界逐渐开阔,对书的选择也宽泛多了。

小时候,书是我最好的伙伴。关于童年的读书记忆,我还有一个难忘的故事呢。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书,可是正赶上了“破四旧”,老师悄悄对我说:“图书馆里的书都是‘四旧’,过不了几天,就要被烧掉呢。你想看书呀,就得自己想办法。”

“什么?那些书要被烧掉?”

“我能骗你吗?谁不觉得可惜呀。小同学,我再说一遍,你要是真的想看书,就得自己想办法喽!”

“自己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我瞅着老师的眼睛,一时迷惑起来。

“不能让这些书白白地被烧了!”一个念头涌上我的大脑,我和几个小伙伴坐在一起讨论了一番,终于想出办法来了。

什么办法呢?说出来你可别笑我,那个办法就一个字—“偷”。

那个图书馆在一个平房的角落里,我围着它转了几圈,忽然发现北面的一个小窗户松动了,用力一推就能推开。我从那个窗户的缝隙中看到了一排排摞在书架上的图书,尽管那些书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着,可对我来说,却像一个饥饿的人看见了面包一样,充满了诱惑。

那天晚上,我和另一个要好的伙伴,就是从那个窗子钻进了图书馆里。借着窗外如水的月光,我开始翻动书架上的书籍。虽然是在一个灰暗的狭小空间里,我却仿佛置身于辽阔的大海;虽然刺鼻的灰尘在我的眼前飘动着,我却仿佛闻到了百花盛开般的芳香。我就像阿里巴巴呼唤着“芝麻开门”的咒语,心里洋溢着找到金子般的惊喜。

当我和伙伴们背着一大包书从图书馆里钻出来后,我发现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有一个身影。

“谁?”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快点走吧,别让人看见。”呀,原来是我们的老师在悄悄地给我们放哨呢。

童年时,我读过的很多书,都是这样“偷”来的。

除了我喜爱的文学书籍,还有各种各样的杂书,都在我精神食粮的菜谱上占有重要的一席。我记得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读过的《十万个为什么》让我对自然、科学等神秘的世界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我曾读过一本《科学家谈二十一世纪》的小册子,那里面科学家的名字我一个也没有记住,但是书中写的那些有趣的科普小故事到现在我仍记忆犹新。我还看过一本《宇宙的秘密》,从那本书里我知道了月亮离地球有40万千米远,而地球也只是银河系里的一颗小小的沙粒。看完那本书后,晚上我睡不着觉,久久地站在院子里,仰着脖子看夜空中的星星,把脖子都看酸了。因为那本书,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不少。

我少年时读书的一个主要的动力,是可以跟同学们炫燿,显摆自己懂得多。从没有认识到读书会陶冶情操净化心灵。常念错字白字,不认识“吝啬”,总说“那个老财主可齐墙了”。看《三国演义》,不认识里面的“曰”字,以为是念“日”,坐在教室里,同学们围一圈,我眉飞色舞地给人家白话三国的故事,“孔明日”如何如何,“曹孟德日”这般这般。也恍惚地知道这里的“日”可能就是“说”的意思。说就说呗,你整个“日”干什么?

少年时,我能背下来的书是毛泽东的“老三篇”,也就是《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和《愚公移山》这三本。标点符号都不差一点,《西游记》这本书我至少读过三遍。小学的时候,我认字不多,看书看插图,后来才半知半解看懂了故事,但读到书中的诗时,因为看不懂,全都跳过去不看。前不久,我又翻了翻《西游记》,特意留意了一下书中每章前面的诗,觉得写得真好呀。

说到诗时,我又想起一个故事。我在十六岁那年参加了工作,本来是在朝阳县的文工团里拉手风琴,可是那年单位打扫卫生时,我在垃圾堆里拾到了一本诗集,那本诗集名叫《村风》,写的都是农村生活。作者是张志民。我翻了几页,觉得写得特有味道,这本书一下子就把我迷住了,我学着《村风》的风格开始了最初的写作。那本《村风》,我真是做到熟读精读了。书中许多诗歌现在我仍能大段地背诵下来。1988年,我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时,特意带着那本诗集到《诗刊》杂志社拜访主编张志民先生。我对张志民先生说,您的那本《村风》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他听了后,只是笑了笑说,以后你一定会比我写得更好呀。

后来,我也开始写书了,也写了几十本了。我的书不知是不是也会成为哪位朋友上路同行的伙伴。一想到这儿,我就感到“书”这个词特神圣也特严肃,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同学们,你们现在读书的环境多好呀,再也不用像当年的我去“偷”着读书了,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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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2)班的班花班草

(节选)

董恒波

轰动全校的“空城计”主犯不是我,是蓝依和。

我,还有何水仙、吕晓可顶多算是个“从犯”。

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原来的班主任申老师,虽年过四十,心里却充满青春。她教英语课,讲得不错,兜里揣着小镜子,时常掏出来照一照,最初我们以为她这是工作需要,是在练发音看口型。其实不全是,她有时也抹抹红嘴唇,勾勾眼线,这样既给自己增加了“回头率”,又间接地“美化”了环境,何乐而不为呢?我们没意见。

我们有意见的是—

她在课堂上讲课时可不像给自己化妆那样认真,有时候采取的是敷衍塞责的态度,而她的校外英语补习班却办得如火如荼,讲起课来,教学手段多样且娴熟,传授知识扎实牢固,因为有学费跟着呢。

上面有规定,不许老师在校外办班讲课,这件事虽然在学校里也有反映,但校方一直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申老师你美啥呀?你再美还能美过我们六年级二班这几位班花班草?何水仙是校花,这是大家公认的。吕晓可、蓝依和还有我李不凡都是校草。要问我们有多酷、有多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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