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互动关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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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世界》（月刊） ２００８年第 ３ 期
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互动关系研究＊
孙健尤雯
摘要：产业集聚和人才集聚体现着一个地区的竞争 力，本文不仅从定性上阐述了两者的共生效应和乘数效 应，而且还以软件产业为例，从实证上进一步证明了产业 集聚与人才集聚之间高度相关的关系。并依此提出了政 策建议，提高我国各个地区的产业集聚和人才集聚程度， 促进经济的发展。
（作者单位：孙健，浙江大学经济学院、中国海洋大学 应用经济研究中心；尤雯，中国海洋大学应用经济研究中 心）
参考文献 （１）朱杏珍：《浅论人才集聚机制》，《商业研究》，２００２ 年第 ８ 期。 （２）刘思安：《论人才流失与智力引进》，《大学教育科学》， ２００３ 年第 ２ 期。 （３）闻曙明、施琴芬、杭雪花：《产业集聚过程中知识创新活 动的出场路径分析》，《科技与经济》，２００５ 年第 ５ 期。 （４）赵祥宇、姜宇：《产业集聚与区域人力资本集聚》，《技术 经济》，２００３ 年第 ２ 期。
ｙ＝－ １．０３Ｅ－ ０３＋１．０３６ｘ 其中，拟合系数 Ｒ２＝０．８１７ Ｔ＝１２．１２５ Ｓｉｇ＝０．０００ ＤＷ＝ ２．１２１。从模型的各项参数来看，方程拟合优度较好，超过 ８０％，并通过了各项检验。可见我国软件产业集聚和人才 集聚是高度相关的，一个地区人才集聚程度提高 １ 个百 分点，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产业集聚程度提高 １．０３６ 个百分点。同样，产业集聚程度提高 １ 个百分点，人 才集聚程度提高 ０．７８８ 个百分点。所以产业集聚可以带来 人才集聚，人才集聚又促进了产业集聚。两者相互依存、 相互促进。相反，人才集聚程度降低 １ 个百分点，产业集 聚程度就会降低 １．０３６ 个百分点，从而人才集聚程度又降 低 ０．７８８ 个百分点。可见产业集聚和人才集聚是一种共生 和乘数效用。 另外我们还应看到一个地区某产业的集聚必然引起 该地区该产业的比重上升，从而生产要素在各产业部门 中的比例发生变化。由于该产业的集聚效应，产业所在地 相比其他地区的该产业就具有相对的优势。同时在本地 区内，此产业也表现出相对的优势。在其他产业、人才不 变的情况下，由于这种产业集聚所导致的集聚效应必然 打破了原来的市场和要素的平衡。如图所示，Ｌ１ 是该产业 没有集聚之前对人才的需求曲线，Ｓ１ 是该产业人才的供 给，点 Ｘ 是产业集聚之前供求平衡的平衡点（此时，工资 为 Ｍ１，该产业的人才为 Ｎ１），Ｌ２ 是产业集聚而导致的新 的人才需求曲线。我们知道一个地区某产业的人才在短 时期内是具有刚性的。所以该地区人才供给 Ｎ１ 在短时期 内是固定的。所以产业集聚带来工资的大幅度上升。按照 市场规律理论，市场机制是靠物质利益原则和收入分配 手段实施人才资源配置的，工资首先是人才供求价格信 号。所以其他地区该产业的人才就会流动到该地区来。形 成该产业的人才集聚。同时，工资作为杠杆，调节着人才 从供过于求产业向供不应求产业转移。该产业领域专业 的学生也会相应的增加。所以本地区该产业的人才供给 曲线是一个不断右移的过程。在中期或是长期达到一个 均衡点 Ｙ。同时该产业的集聚导致其他产业的要素配置的 变化，也使得一些产业因此壮大而另一些产业因此没落 的状况。产业结构就处在不断的调整和变化中，以工资为 价格信号的其他产业的人才供求也在不断的调整和变化 中。总之在产业集聚的过程中，产业结构发生相应的变 化，并通过工资信号产生人才的集聚和人才结构的调整。 同时，人才的集聚造成该地区人才的数量结构的改变
和质量水平的改变。一方面专业 人才集聚就如模型所示，会加速 该产业的集聚速度，进而引起产 业结构和人才结构的变化。另一 方面，由于产业结构的凋整和高 级化，更多地体现在高新技术对 传统产业的影响、融合的力度，以 及引起产业结构变化的能力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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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而人才正是知识的载体、创新的源泉。人才集聚地相 比其他地区更容易产生创新，不但使该地区的技术、知识 型产业进一步发展壮大，而且还能产生新的知识密集型 产业，产业不断升级的同时，该地区的产业结构也相应地 发生着改变，产业结构不断向高级化方向发展，相对其他 地区产业呈现高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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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互动关系研究
短论
产业集聚的描述我们用本地区销售额占全国销售额的百 分比来衡量本地区软件产业的集聚程度。同样人才集聚 的描述我们用本地区软件产业的专业技术人才占全国的 百分比来衡量本地区软件人才的积聚程度。
２．模型的构建。我们以产业集聚为因变量，以人才集 聚为自变量做一元线性回归。其回归方程为：
资料来源：ｈｔｔｐ：／／ｗｗｗ．ｓｔａｔｕｓ．ｇｏｖ．ｃｎ 整理得到，此表为 ２００２ 年数据。
＊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我国人才集聚的理论分析与实证研究”（批准号：７０５７３１０２）；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基于 ＳＰＰＤ 分 析范式的我国人才集聚模式研究”（批准号：０５ＪＡ７９００７４）。
（四）政策建议 １．用产业来吸引人才。人才得不到合理使用是造成人 才外流的根本原因。如果没有产业作为依托，没有物质资 源和人才资本的结合，人才即使引进来了，结果也只能是 事与愿违。所以用产业来吸引人才，才能实现知识和物质 资本的结合，才能真正留住人才。在产业的选择上，要立 足本地区的资源优势，不能盲目的跟风，要有明确的目的 发展产业群。其中政府要明确定位，在产业政策引导、公 共服务方面唱主角，应通过培育产业群发展所需要的多 种要素和环境，提供全方位的公共服务。比如政府部门应 立足于集群人才的培养，提高集群企业劳动力素质，建立 包括中等职业教育、高等专业教育、成人终生教育等多形 式并存的教育体制，以适应产业集群发展的需要；广泛开 辟“柔性流动”的绿色通道，吸引高校或科研机构的优秀 人才；通过宽松的创业环境和良好的发展机遇来吸引人 才，建立汇集人才的区域优势等。目的就是保证和促进产 业本身对人才的集聚的作用。 ２．用人才来促进产业。首先，要改善人才环境。人才所 能创造的绩效，不仅与他们的能力素质有关，而且与其所 处的环境有密切的关系。如果人才处于一个有利的环境， 则能大大激发他们的潜力，发挥人才集聚的优势。促进本 地区产业的集聚，经济的发展。比如政府应为人才创造良 好的工作、生活环境，注重生态的保护和城市基础设施的 改善，给人才一个优美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环境；在产业集 群区域营造一种尊重个性、鼓励创新、有效沟通的良好环 境，激励人才充分发挥聪明才智等等来激发人才本身的 潜力，进一步增强产业的集聚。其次，政府部门应立足于 集群人才的培养，提高集群企业劳动力素质，建立包括中 等职业教育、高等专业教育、成人终生教育等多形式并存 的教育体制以适应产业集群发展的需要。比如每年都有 完善的人才进修计划，有针对性培养，提高人才的使用效 率。集群还可与大学和研究机构签订协议，采用“订单式” 培养的模式，集群企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大学就培养什 么样的人才，从而为产业集群提供源源不断的技术人才， 并用专业技术人才的集聚优势来吸引更多的物质和资 金，促进产业集聚。
关键词：产业集群 人才集聚 共生效应 乘数效应
集聚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现象。虽然经济学 家们研究的角度各不相同，但是都着重于研究集聚的起 源问题，而没有具体研究两者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相互 关系。本文就从定性和定量的角度研究产业集聚和人才 集聚的共生效应和乘数效应。
（一）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的互动关系 资源集聚是实现资源优化配置的前提条件，是经济运 行高效率的重要标志。资源的集聚必然增加本身的价值， 带来集聚效应，产生 １＋１＞２ 的效果，促进资源集聚地生产 和经济的高速增长（朱杏珍，２００２）。人才是人群中的精华 部分，由于先天的条件和后天的努力，他们在实践中形成 了较高的智力，凭借自己的智力优势和专长能够为社会 做出比一般人更多的贡献（刘思安，２００３）。人才的集聚是 一个地区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因素。在现代生产力系统 中作为劳动者的人才及其所具有的知识和智力，不再仅 仅是一种生产性要素，而且是一种具有内在增值功能和 内在价值追求的资本性要素。目前，人力资本迅速积累在 产业集聚区域上却表现出明显的比较优势，人才作为经 济社会发展中最宝贵的资源，成了各个地区争夺的目标。 产业集聚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现象，是生产力 集聚的外在表现形式。作为生产力的重要组成要素— —— 人力资本的运动受制于生产力的整体运动，因而它的空 间分布取决于生产力的空间布局（闻曙明等，２００５）。同一 产业或相关产业的企业在特定区域集聚，必然引致人才 向该区域流动、集聚。同样，人才集聚地拥有更多的人力 资本，知识存量和相对较快的知识更新速度，因此吸引更 多地物质要素向其运动，使得集聚区的企业不断扩大，并 吸引着集聚区外的企业，进一步促进产业集聚。所以产业 集聚和人才集聚不是相互独立的，而是互为补充、互相促 进的。产业集聚引致人才集聚，人才集聚可加速人才开发 并促进人才资源向人才资本转变，使人才资本在运动中 实现价值增值，进而促进产业集聚。 集聚之所以成为当今世界发展的一种潮流和趋势，应 该说独特的竞争与合作是集聚区的一大优势。集聚提高 人的竞争能力。集聚加剧了竞争，而竞争是增进个人能力 的重要因素。大量优秀的人才同居一地，使得个人绩效评 价的尺度明确而透明，也为个人带来了竞争的压力。业绩 好的个人能够从中获得成功的荣誉，而业绩差的甚或平 庸的个人会因此感受到压力。但正是这种压力，使得个体 通过学习，不断增加自身人力资本，增强效率、不断进行
（三）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的模型的构建 １． 数据的选取。因为信息产业是未来社会经济生产 力、政治影响力、军事战斗力和社会发展的推动力量，作为 信息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软件产业一直受到国家有关 领导部门和信息产业界人士的高度重视。另一方面，与传 统产业不同，软件产业更多的是一个知识密集型的产业。 软件公司最重要的不是设备、厂房，而是人才、智慧和知 识产权。而智慧必须附着于人才，知识产权是人才的产 出，所以人才在软件产业发展中起着最核心和最关键的 作用，所以选取软件产业对于本文的研究更有意义。 表１
பைடு நூலகம்
创新。同时由于人才作为高度专业化技能和知识的载体 在地理上的集中，便于人们通过人员流动与私人交流等 形式建立稳定和持续的关系，人才之间的合作就容易得 多。同行业之间频繁的正式与非正式交流也使得不同的 思想在不断交流中相互碰撞从而产生新的火花，从而有 利于提高创新速度，从而使集聚地人才和企业总体竞争 力水平提高，吸引着区域外的企业和人才向其流动（赵祥 宇、姜宇，２００３）。同样集群地同类企业共居一地，由于同 行业相互比较，有了价格、质量和产品差异化程度的评价 标尺，为企业带来了竞争的压力。企业为了在竞争的市场 中生存，就必须大力吸引专业化人才，通过企业拥有的人 力资源优势，开发新产品，提高企业的管理效率，增强竞 争能力，来赢得在市场中的地位。同时众多相同或相关的 企业集聚在一定小区域里，相互间的影响和交流是经常 性的，企业家和技术人员的定期聚会，与会者可互相交流 经验和信息。这一条件的存在大大降低了选择合作伙伴 时的调查费用，企业间比较容易寻找到合作伙伴，进行协 作，所以从整体上促进了企业的创新、技术的进步，集聚 区内企业往往会高速度的增长。使得产业集聚区的企业 整体竞争能力增强，强烈的吸引着区域外的企业和人才。
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互动关系研究＊
孙健尤雯
摘要：产业集聚和人才集聚体现着一个地区的竞争 力，本文不仅从定性上阐述了两者的共生效应和乘数效 应，而且还以软件产业为例，从实证上进一步证明了产业 集聚与人才集聚之间高度相关的关系。并依此提出了政 策建议，提高我国各个地区的产业集聚和人才集聚程度， 促进经济的发展。
（作者单位：孙健，浙江大学经济学院、中国海洋大学 应用经济研究中心；尤雯，中国海洋大学应用经济研究中 心）
参考文献 （１）朱杏珍：《浅论人才集聚机制》，《商业研究》，２００２ 年第 ８ 期。 （２）刘思安：《论人才流失与智力引进》，《大学教育科学》， ２００３ 年第 ２ 期。 （３）闻曙明、施琴芬、杭雪花：《产业集聚过程中知识创新活 动的出场路径分析》，《科技与经济》，２００５ 年第 ５ 期。 （４）赵祥宇、姜宇：《产业集聚与区域人力资本集聚》，《技术 经济》，２００３ 年第 ２ 期。
ｙ＝－ １．０３Ｅ－ ０３＋１．０３６ｘ 其中，拟合系数 Ｒ２＝０．８１７ Ｔ＝１２．１２５ Ｓｉｇ＝０．０００ ＤＷ＝ ２．１２１。从模型的各项参数来看，方程拟合优度较好，超过 ８０％，并通过了各项检验。可见我国软件产业集聚和人才 集聚是高度相关的，一个地区人才集聚程度提高 １ 个百 分点，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产业集聚程度提高 １．０３６ 个百分点。同样，产业集聚程度提高 １ 个百分点，人 才集聚程度提高 ０．７８８ 个百分点。所以产业集聚可以带来 人才集聚，人才集聚又促进了产业集聚。两者相互依存、 相互促进。相反，人才集聚程度降低 １ 个百分点，产业集 聚程度就会降低 １．０３６ 个百分点，从而人才集聚程度又降 低 ０．７８８ 个百分点。可见产业集聚和人才集聚是一种共生 和乘数效用。 另外我们还应看到一个地区某产业的集聚必然引起 该地区该产业的比重上升，从而生产要素在各产业部门 中的比例发生变化。由于该产业的集聚效应，产业所在地 相比其他地区的该产业就具有相对的优势。同时在本地 区内，此产业也表现出相对的优势。在其他产业、人才不 变的情况下，由于这种产业集聚所导致的集聚效应必然 打破了原来的市场和要素的平衡。如图所示，Ｌ１ 是该产业 没有集聚之前对人才的需求曲线，Ｓ１ 是该产业人才的供 给，点 Ｘ 是产业集聚之前供求平衡的平衡点（此时，工资 为 Ｍ１，该产业的人才为 Ｎ１），Ｌ２ 是产业集聚而导致的新 的人才需求曲线。我们知道一个地区某产业的人才在短 时期内是具有刚性的。所以该地区人才供给 Ｎ１ 在短时期 内是固定的。所以产业集聚带来工资的大幅度上升。按照 市场规律理论，市场机制是靠物质利益原则和收入分配 手段实施人才资源配置的，工资首先是人才供求价格信 号。所以其他地区该产业的人才就会流动到该地区来。形 成该产业的人才集聚。同时，工资作为杠杆，调节着人才 从供过于求产业向供不应求产业转移。该产业领域专业 的学生也会相应的增加。所以本地区该产业的人才供给 曲线是一个不断右移的过程。在中期或是长期达到一个 均衡点 Ｙ。同时该产业的集聚导致其他产业的要素配置的 变化，也使得一些产业因此壮大而另一些产业因此没落 的状况。产业结构就处在不断的调整和变化中，以工资为 价格信号的其他产业的人才供求也在不断的调整和变化 中。总之在产业集聚的过程中，产业结构发生相应的变 化，并通过工资信号产生人才的集聚和人才结构的调整。 同时，人才的集聚造成该地区人才的数量结构的改变
和质量水平的改变。一方面专业 人才集聚就如模型所示，会加速 该产业的集聚速度，进而引起产 业结构和人才结构的变化。另一 方面，由于产业结构的凋整和高 级化，更多地体现在高新技术对 传统产业的影响、融合的力度，以 及引起产业结构变化的能力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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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而人才正是知识的载体、创新的源泉。人才集聚地相 比其他地区更容易产生创新，不但使该地区的技术、知识 型产业进一步发展壮大，而且还能产生新的知识密集型 产业，产业不断升级的同时，该地区的产业结构也相应地 发生着改变，产业结构不断向高级化方向发展，相对其他 地区产业呈现高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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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互动关系研究
短论
产业集聚的描述我们用本地区销售额占全国销售额的百 分比来衡量本地区软件产业的集聚程度。同样人才集聚 的描述我们用本地区软件产业的专业技术人才占全国的 百分比来衡量本地区软件人才的积聚程度。
２．模型的构建。我们以产业集聚为因变量，以人才集 聚为自变量做一元线性回归。其回归方程为：
资料来源：ｈｔｔｐ：／／ｗｗｗ．ｓｔａｔｕｓ．ｇｏｖ．ｃｎ 整理得到，此表为 ２００２ 年数据。
＊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我国人才集聚的理论分析与实证研究”（批准号：７０５７３１０２）；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基于 ＳＰＰＤ 分 析范式的我国人才集聚模式研究”（批准号：０５ＪＡ７９００７４）。
（四）政策建议 １．用产业来吸引人才。人才得不到合理使用是造成人 才外流的根本原因。如果没有产业作为依托，没有物质资 源和人才资本的结合，人才即使引进来了，结果也只能是 事与愿违。所以用产业来吸引人才，才能实现知识和物质 资本的结合，才能真正留住人才。在产业的选择上，要立 足本地区的资源优势，不能盲目的跟风，要有明确的目的 发展产业群。其中政府要明确定位，在产业政策引导、公 共服务方面唱主角，应通过培育产业群发展所需要的多 种要素和环境，提供全方位的公共服务。比如政府部门应 立足于集群人才的培养，提高集群企业劳动力素质，建立 包括中等职业教育、高等专业教育、成人终生教育等多形 式并存的教育体制，以适应产业集群发展的需要；广泛开 辟“柔性流动”的绿色通道，吸引高校或科研机构的优秀 人才；通过宽松的创业环境和良好的发展机遇来吸引人 才，建立汇集人才的区域优势等。目的就是保证和促进产 业本身对人才的集聚的作用。 ２．用人才来促进产业。首先，要改善人才环境。人才所 能创造的绩效，不仅与他们的能力素质有关，而且与其所 处的环境有密切的关系。如果人才处于一个有利的环境， 则能大大激发他们的潜力，发挥人才集聚的优势。促进本 地区产业的集聚，经济的发展。比如政府应为人才创造良 好的工作、生活环境，注重生态的保护和城市基础设施的 改善，给人才一个优美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环境；在产业集 群区域营造一种尊重个性、鼓励创新、有效沟通的良好环 境，激励人才充分发挥聪明才智等等来激发人才本身的 潜力，进一步增强产业的集聚。其次，政府部门应立足于 集群人才的培养，提高集群企业劳动力素质，建立包括中 等职业教育、高等专业教育、成人终生教育等多形式并存 的教育体制以适应产业集群发展的需要。比如每年都有 完善的人才进修计划，有针对性培养，提高人才的使用效 率。集群还可与大学和研究机构签订协议，采用“订单式” 培养的模式，集群企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大学就培养什 么样的人才，从而为产业集群提供源源不断的技术人才， 并用专业技术人才的集聚优势来吸引更多的物质和资 金，促进产业集聚。
关键词：产业集群 人才集聚 共生效应 乘数效应
集聚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现象。虽然经济学 家们研究的角度各不相同，但是都着重于研究集聚的起 源问题，而没有具体研究两者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相互 关系。本文就从定性和定量的角度研究产业集聚和人才 集聚的共生效应和乘数效应。
（一）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的互动关系 资源集聚是实现资源优化配置的前提条件，是经济运 行高效率的重要标志。资源的集聚必然增加本身的价值， 带来集聚效应，产生 １＋１＞２ 的效果，促进资源集聚地生产 和经济的高速增长（朱杏珍，２００２）。人才是人群中的精华 部分，由于先天的条件和后天的努力，他们在实践中形成 了较高的智力，凭借自己的智力优势和专长能够为社会 做出比一般人更多的贡献（刘思安，２００３）。人才的集聚是 一个地区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因素。在现代生产力系统 中作为劳动者的人才及其所具有的知识和智力，不再仅 仅是一种生产性要素，而且是一种具有内在增值功能和 内在价值追求的资本性要素。目前，人力资本迅速积累在 产业集聚区域上却表现出明显的比较优势，人才作为经 济社会发展中最宝贵的资源，成了各个地区争夺的目标。 产业集聚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现象，是生产力 集聚的外在表现形式。作为生产力的重要组成要素— —— 人力资本的运动受制于生产力的整体运动，因而它的空 间分布取决于生产力的空间布局（闻曙明等，２００５）。同一 产业或相关产业的企业在特定区域集聚，必然引致人才 向该区域流动、集聚。同样，人才集聚地拥有更多的人力 资本，知识存量和相对较快的知识更新速度，因此吸引更 多地物质要素向其运动，使得集聚区的企业不断扩大，并 吸引着集聚区外的企业，进一步促进产业集聚。所以产业 集聚和人才集聚不是相互独立的，而是互为补充、互相促 进的。产业集聚引致人才集聚，人才集聚可加速人才开发 并促进人才资源向人才资本转变，使人才资本在运动中 实现价值增值，进而促进产业集聚。 集聚之所以成为当今世界发展的一种潮流和趋势，应 该说独特的竞争与合作是集聚区的一大优势。集聚提高 人的竞争能力。集聚加剧了竞争，而竞争是增进个人能力 的重要因素。大量优秀的人才同居一地，使得个人绩效评 价的尺度明确而透明，也为个人带来了竞争的压力。业绩 好的个人能够从中获得成功的荣誉，而业绩差的甚或平 庸的个人会因此感受到压力。但正是这种压力，使得个体 通过学习，不断增加自身人力资本，增强效率、不断进行
（三）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的模型的构建 １． 数据的选取。因为信息产业是未来社会经济生产 力、政治影响力、军事战斗力和社会发展的推动力量，作为 信息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软件产业一直受到国家有关 领导部门和信息产业界人士的高度重视。另一方面，与传 统产业不同，软件产业更多的是一个知识密集型的产业。 软件公司最重要的不是设备、厂房，而是人才、智慧和知 识产权。而智慧必须附着于人才，知识产权是人才的产 出，所以人才在软件产业发展中起着最核心和最关键的 作用，所以选取软件产业对于本文的研究更有意义。 表１
பைடு நூலகம்
创新。同时由于人才作为高度专业化技能和知识的载体 在地理上的集中，便于人们通过人员流动与私人交流等 形式建立稳定和持续的关系，人才之间的合作就容易得 多。同行业之间频繁的正式与非正式交流也使得不同的 思想在不断交流中相互碰撞从而产生新的火花，从而有 利于提高创新速度，从而使集聚地人才和企业总体竞争 力水平提高，吸引着区域外的企业和人才向其流动（赵祥 宇、姜宇，２００３）。同样集群地同类企业共居一地，由于同 行业相互比较，有了价格、质量和产品差异化程度的评价 标尺，为企业带来了竞争的压力。企业为了在竞争的市场 中生存，就必须大力吸引专业化人才，通过企业拥有的人 力资源优势，开发新产品，提高企业的管理效率，增强竞 争能力，来赢得在市场中的地位。同时众多相同或相关的 企业集聚在一定小区域里，相互间的影响和交流是经常 性的，企业家和技术人员的定期聚会，与会者可互相交流 经验和信息。这一条件的存在大大降低了选择合作伙伴 时的调查费用，企业间比较容易寻找到合作伙伴，进行协 作，所以从整体上促进了企业的创新、技术的进步，集聚 区内企业往往会高速度的增长。使得产业集聚区的企业 整体竞争能力增强，强烈的吸引着区域外的企业和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