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翻译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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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结构障碍是翻译过程中首当其冲的问题。 任何一个译者将西方语言译成汉语时,都会遇到 许多基于语言习惯差异而出现的难题。比如在将 欧洲语言的主从结构译成中文的并列结构时,如 何处理由关系代词引导的从属句,就是一个典型 困扰。钱钟书在处理这类句式时,大多将它们转 换成汉语中习见的两个分句,或并列、或因果、 或条件,避免用复杂的长句或复合句,关系代词 往往没有形式上的体现,却丝毫不影响意思的表 达。如: A friend in power is a friend lost. 朋友得势位,则吾失朋友。 He who can, does. He who cannot, teaches. 己不能,方教人。 It’s a wise child that knows its own father. 儿必奇慧,方知父谁。
钱钟书翻译思想
个人简介
钱钟书(1910年11月21日-1998年12月19日), 钱钟书 字哲良 默存 哲良,默存 槐聚,中国江苏无锡人, 哲良 默存,号槐聚 槐聚 中国作家、文学研究家。
典雅文言的翻译风格
翻检钱钟书的翻译,首先引人注目的是典雅 的文言行文。同一种语言也有雅、俗之分,正、 奇之判,骈、散之别,文、白之辨。刘勰指出: “斟酌乎质文之间,而隐括乎雅俗之际,可与言 通变矣”,就是主张用发展的观点看待文学的正 奇、雅俗。钱钟书在《与张君晓峰书》中对五四 新文化运动以来的文言与白话之争提出了自己的 见解,认为文言、白话两者各自具有不可否定的 存在价值,可以互相补充。用中国古代语言翻译 外国文学作品不是没有先例,晚清和民国初期也 曾一度盛行用骚赋体写作来虚饰模仿古典的高雅 风格。钱钟书借助典雅文言翻译西方作品,并将 二者完美地结合起来。
《管锥编》中有一段翻译,以极简省的语言 说明一位盲人与一位腿脚不利落的跛者相 互扶助、取长补短、彼此协作的情况: One man was maimed in his legs, while another has lost his eyesight. The blind man, taking the lame man on his shoulders, kept a straight course by listening to the other’s orders. It was bitter, all-daring necessity which taught them how, by dividing their imperfections between them, to make a perfect whole.一跛一盲,此负译应 基于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内容准确,尽 量忠实于原文和原作者的意图;第二,易 于理解,其实质是以读者为中心,注重译 文读者的理解力,确保译文自然、易懂; 第三,形式恰当,既要紧密依托原文,又 应充分考虑译入语规范,避免生搬硬造。 简单地说,即要求忠实地传达信息,完整 地传达原作的精神和风格,语言顺畅自然, 读者反应类似。
尽管此前有人不止一次地标举信、达、雅, 但钱钟书第一次辩证地阐述了三者间的关系, 并且在翻译实践中达到了信息与美学并重的效 果。钱钟书继承并发展了我国传统译论从文艺 学和美学的角度揭示翻译的本质特征这一优点, 提出“等类(the principle of equivalent or approximate effect)”的标准,意即对等或效 果基本一致的原则。钱钟书凭借惊人的语言才 华,将看似不可能直译的地方创造出汉语中相 等的表现来:
信美兼具的翻译效果
钱钟书指出:“译事之信,当包达、雅;达正以尽信,而雅 非为饰达。依义旨以传,而能如风格以出,斯之谓信。……雅之 非润色加藻,识者犹多;信之必得意忘言,则解人难索。译文达 而不信者有之,未有不达而能信者也。” 按照钱钟书的理解,“信”、“达”、“雅”是一个系统整 体,不可分割,其中“信”处于统摄全局的地位,它包含“达” 与“雅”。钱钟书在《论不隔》中指出:“在翻译学里,‘不隔’ 的正面就是‘达’。”“好的翻译,我们读了如读原文;好的文 艺作品,按照‘不隔’说,我们读着须像我们身经目击着一样。” “雅”并不是润饰美化。被钱钟书称道为“吾国翻译术开宗明义, 首推此篇”的《摩诃钵罗密经钞序》,提出了影响深远的 “五失 本”、“三不易”:人们不通异域之言而需要译者传达,翻译面 临时代差异、古俗适应今时等困难,但不能为迁就或迎合读者的 阅读习惯,而完全抛弃原文的语言习惯,对译文进行文饰、删削。 笼统地说“文胜质”或“质胜文”都是欠妥切的,因为要充分考 虑原文的特征。
译文形式整齐,格律铿锵,琅琅上口,对原文 意思的表达基本没有增减,与读原文获得的感受 没有什么差异,可谓翻译得非常巧妙。在另一场 合,钱钟书又提及蹩、盲二人的两句经典对白, 十分富有机趣。两人都对自己的生理缺陷非常敏 感,因而对话暗藏机锋:“盲问蹩:‘您行吗?’ 蹩答盲:‘您瞧呢!’”相信许多人读后会心一 笑,称道盲、蹩二人的机敏,同时更折服于中国 语言的博大精深。殊不知,这是钱钟书译自18世 纪德国文家的谑语。该译例是钱钟书津津乐道并 身体力行的翻译“化境”的一个具体体现。
One two three four, / we don’t want the war! / five six seven eight, / we don’t want the state! 一二三四,战争停止! 五 六七八,政府倒塌! Tomorrow come never. 明日遥无日。 Two distincts, division none. 可判可别,难 解难分。 The smyler with the knyf under the cloke. 面上笑,衣下刀。
钱钟书提倡以诗译诗,“以韵语译韵 语”。并在翻译实践中身体力行 Men are good in one way, but bad in many. 人之善同出一辙,人之恶殊途多方。 Heard melodies are sweet, but those unheard / Are sweeter. 可闻曲自佳,无闻曲逾妙。
凭借传统的典雅文言,钱钟书将大批深 负卓识的西学理论要义翻译过来,与中国 传统文论互相阐发。他的做法得以直接深 入到与西方当下对话的内核,证明西方学 界津津乐道的所谓“新锐创见”,用中国 的文言也完全可以明确清楚地表述。最重 要的是,钱钟书从实践层面对后现代学派 解构一切的方法论进行了反拨。他吸收、 借鉴了解构主义的批判性,打破了原来结 构的封闭性和自足性;同时又有效地避免 了解构主义建构性缺失的不足,破中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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