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对西方文化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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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柏拉图人事西方文化
有篇文章这样写到:怀特海(A.N.Whitehead)曾说:“一部西方哲学史不过是对柏拉图的注脚。”这句话也许有些夸张,但能够肯定的是,柏拉图哲学的“理型论”的确为西方哲学提供户可以不断汲取和开发的源头活水和精神资源,在很大程度广定下了西方哲学的基调。
由于西方文化是从人类动物性进入人类“文明”的长期发生和发展的,而文化体系的内涵却逐渐显露出巨大的差别这不仅仅是一种“思维”方式的问题,还包含的我们各种体验和经验方式的问题,体现了人类认知自然方式源头的各种差异性,随意否定某种文化的作用和内涵并不明智,更需要的是进行某种探讨性的理解。因此,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去理解各种“知识”,特别是对作为“知识”载体的“词语”所表达的内涵还原就会产生很大不同,还原意味着重新从我们的感知、体会上来理解“言语”表达的什么,我们必须重新经历或体验某种文化给我们身体和心灵带来的影响来解读文化。人类最终要解决的是怎样认识自然和我们自己本身的生命问题,而不知道我们是怎样来认知自然的,或我们认知的方式是怎样的,一切争论都只是表面的问题,都是基于某种文化类型的角度的争论,采用超越文化的角度的观念,或许只能从每个“今天”或“当下”我们自身感知的意义上重新理解各种知识的来源和定位问题,这里只是对认知问题进行一点探
讨,或许只是能达到反对或消解那些既定知识论人的用意,转变某种今天我们对文化的再认识角度,建立我们自身的生命和文化的新理解。
作为自然之“本体”或“形而上”的意义,人是认知的中心,却不是“道”的中心,“道”体现了万物所共有,然而人类想认识自己和自然,就不能排除自己整个存在的内在和外在的自然,就不能仅仅用大脑和语言以及感官感觉的意义来认知,人依“道”所生,“道”也在人之中体现,“道”也是万物之所依,这就是自然的“本体”含义,因此,人只有从自身中去体悟万物与自身相依存的一体性,才能获得对“道”的认知目标,所谓“体悟”是从每个人自己本身的整体与自然整体的一种“感应”并来达到认知自然的“本体”,这体现或形成了一种中国人文化表达认知自然的方式,也是西方知识意义上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统一,但表达上却和西方的两种科学都截然不同。西方是把自然作为外在的东西或用“感官感觉”和“思维”的客体,去理解和表达自然的“实在”,这种“自然”含义只是接近感官感知部分的“言语”性描述,他们创造了某种言说的、理念的“普遍规律”或哲学,这是整个西方哲学和科学甚至是人文科学认知自然的基础,这就是所说说的柏拉图的“理型论”。
西方文化的理念和抽象是什么含义呢?简单来说抽象首先是以“形”之“象”为前提,然后抽离出某种固定的概念,比如就人类的视觉来说,“红”色的血,“红”色的太阳,“红”色的花朵。抽象
出“红色”,任何具体物体本身的确没有“红色”这个“物”,却有“红”这种真实或“理念”的存在,柏拉图认为这是形而上的东西,“理念”具有自然本质属性的意义和自然存在的真实,自然本身提供了这种“红色”的“真理”,人们的认识就是把这种内含于自然属性的“红色”理念表达和揭示出来。“普遍规律”也是首先对自然进行这种抽象化为基础,然后才能形成概念的逻辑关系结构来描述自然,比如“运动规律”是通过人类行为和视觉的感官观察获得“物体”在时空中的运行“规律”,这首先要基于时空概念理念的定位,而时空观念也仅仅是人类作为生物之一的感觉系统所形成的,不论是康德先验时空还是牛顿的绝对时空,以至于爱因斯坦的相对时空,都蕴含着人类感官感知的定义,有了这种概念的定义才能产生西方物理学的运动学等等,尽管这种理念达到了抽象“数学言语”最深抽象的描述,似乎已经没有了物的“形”,而具有了“形而上”的超越,但这种抽象的思维还是依赖于人类感官的能力上,是从“物形”而来的认知,从几何学在柏拉图哲学中的重要作用和地位也可以看出西方哲学的特征,几何学正是“物形”的抽象和逻辑的典范。因此,从感官到抽象的观念作用到人类大脑的思维,并影响着感官进一步的感知“自然”,这时候人们“感觉”的自然已经是人为或“文化”的“自然”认知过程了,也就是说感官认知模式让我们“看”到了“自然”的表象,但真实的自然却隐秘起来了,这也意味着西方自然科学的“经验”含义也包含着这种理解和感官感觉角度的“自然”,它已经有了人类自创的特定含义,这也形成了感官和概念思维相互促进的西方哲
学和科学的认知“发展”进程,从“言语”的发生到形成思维和感觉的相互基本作用后,实践和认识——再实践到再认识,始终没有离开这种认知模式的轨道,“感官”意识性的最初“言语”的表达侧重,就形成了“思维”和“感觉”自然的模式化,这种模式又作用到感官上,来重新调整“感觉”的模式,使其对“自然”的认识看起来就进一步的深化,然而困难的是怎样能知道通过感官形成的抽象概念理论或数学表达是和真实自然相对应的呢?今天的科学哲学似乎否定了这种“形而上”追求可能性,而今天定义的“自然科学”不如说是一种“仿真的自然”、“模拟的自然”、“理性建构的自然”、“人类观念化的自然科学”或“语言意义上的自然科学”,因此就我们现在承认的自然科学来说,实际是西方文化中的“科学”意义,它首先体现的是文化意义,或者说西方人创造的一种“感觉”模式的文化,当然技术也就是这种文化的应用和对自然的改造意义而言。此外,只有从这种“言语”的抽象概念发明后,才能发现逻辑关系的各种“物”的联系,因此西方哲学和科学的“言语”就成了建立西方“形而上”本体的基石,这也让西方自然科学产生了某种片面理解的自然根本,它是这种哲学理念发明的结构化“自然”的文化发展,体现了从感官意义的“形”的感知经验到“言”的思维去探索的自然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