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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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小论文
中文系汉语言文学(2)班
于肖娜
学号:20121040012017
论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
摘要——
本文所讨论的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主要是从文学风格的类型,特点以及在分析文学风格诗需要注意的几个方面来分析的,最后稍微提了一下我们应该怎样更好地欣赏不同风格的文学作品。在分析时所涉及的作家作品多是大家所熟知的,我认为这样有助于大家明白我所表达的观点。
关键字:文学风格文学风格类型文学风格的特点
要谈论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我们首先得知道什么是文学风格,因为凡事都是先知然,然后知其所以然的。究竟什么是文学风格,事实上在文学界是存在诸多观念和思路的,这里我们就不细细谈论了,在童庆炳主编的《文学理论教程》中对文学风格的定义是这样的:文学风格是指作家的创作个性在文学作品的有机整体中通过言语结构所显示出来的、能引起读者持久审美享受的艺术独创性。定义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这对于我们深刻的讨论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似乎显得很苍白,为了为了更好地理解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以及体会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我们还需要把握这几点:(1)创作个性是风格形成的内在因素(2)主体与对象、内容与形式的统一是风格存在的基本条件(3)语言组织和文体特色是风格呈现的外部特征。现在对文学风格的含义已经了解了,下面我们来具体讨论一下文学风格的审美价值。
风格问题是文学艺术创作实践中的重要问题,文学风格是作家创作趋向成熟的标志。文学风格是文学发挥其影响的积极因素,它不仅对读者的意识施加强有力的影响,而且也是他们获得享受感的源泉。风格决定着作品对欣赏者的审美影响的性质,使作家面向一定的欣赏者类型,又使欣赏者面向一定的艺术价值类型。
不同的文学风格有不同的审美价值。风格美不仅给人以形式上的满足,而且足以陶冶人心。雄浑刚劲的风格可以壮人胸怀,清新俏丽的风格可以舒人心脾,飘逸疏野的风格可以养人性情,沉著含蓄的风格可以启人思力?风格美之所以能陶冶人心,归根结底是因为它在审美的形式中凝聚了生命的内质,体现了人的各种生命状态、丰富的个性和创造力量,表达了对于人生和艺术的价值取向,当读者在审美中与之相契合时,便会被它的艺术魅力和精神魅力所打动,从而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如雄浑的风格就体现了一种雄健的生命力量、恢弘的精神气概和浑然天成的风貌。如庄子的散文,正如明代方孝孺所说:“庄周为人,有壶视天地、囊括万物之态,故其文宏博而放肆,飘飘然若云游龙骞不可守。”“其言汪洋自恣以适己”。豪放的风格与雄浑同具阳刚美,也即壮美,但它并非“具备万物”的包容,而是“天风浪浪,海山苍苍”,“濯足扶桑”式的豪迈超脱和“处得以狂”的狂放不羁。如苏东坡的词。苏词改变了晚唐五代词镂金错采和婉约缠绵的作风,成为豪放派词的开山。委婉含蓄的风格在中国古典作品中的涵盖面极大,这也说明它所具有的美更多地体现了中国传统的文化心理。中国古代一直是较推崇儒家文化的,而儒家思想讲究礼,待人待物有礼貌,合乎礼法是做人的基本要求。所以古代说话和写文章许多情况下都是不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和表露自己感情的。因此在文学领域文人作诗或写文章很多都采用委婉含蓄的手法,其作品也就呈现委婉含蓄的风格。这种风格有其特定的审美价值,如《点绛唇》中“见客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生动真切表现了女子蓦然见到一位年轻俊俏的男子时紧张娇羞的神态。委婉的表现了女子对男子的倾慕之情。李清照用其细腻委婉的手法给我们呈现了“一见钟情”的场面,读这首词,我们的心情仿佛同女主人公一样,是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点点涟漪,而不是宽广无垠的大海上掀起了滔滔巨浪。再如《蝶恋花·离情》“暖日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这是一
首思妇之词,也是易安词中的另类,有较变的闺阁之气,为宋闺秀词之冠。这首词的母题是婉约词家常用的良辰美景和离怀别苦,然而经过作者的一番浓缩醇化,却酿出了新意。“暖雨晴风初破冻”点出时为景色宜人后初春。紧承破题的“柳眼梅腮”,也可以称得上“易安奇句”,此句意蕴丰富,一语双关,既补充起句的景语,又极为简练地刻画出了一个思妇的形象。正是这个姣好的形象,被离愁折磨得坐卧不安如痴如迷。从“酒意诗情谁与共”一句推断,所思之人,必定是其丈夫了。李清照的首词是说,即使柳萌梅绽,景色诱人,作者也无心观赏,面对大好春光,没有亲人陪伴,只得独自伤心流泪。宜人的美景、华贵的服饰,她全然不顾,在“暖雨晴风”的天气里,意无情无绪地斜靠在枕头上,任凭“泪融残粉花钿重”、“枕损钗头凤”这首词的感情真挚而细腻,形象鲜明而生动,真切地表达了闺中少妇的思夫之情。结句“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被称为“入神之句”,词意含蓄传神,思妇形象清晰肖妙,颇有意趣。相传灯花为喜事的预兆。思妇手弄灯花,比她矢口诉说思念亲人的心事,更耐人寻味,更富感染力。盼人不归,主人公自然会感到失望和凄苦,这又可以加深上片的“酒意诗情谁与共”的反诘语意,使主题的表达更深沉含蓄。这是一种细腻的,静静的享受。生活中有太多的风波和奔波,有时我们真的很需要这样一个安静的时刻,悠闲地读一些使我们心静的文学作品,这时委婉含蓄的作品就显示了它的审美价值。事实上,委婉含蓄的风格一直保留至今天。在现代文学中,极具影响力的一个诗派朦胧诗派就很好的继承和发扬了这种风格,朦胧诗派的诗人作的诗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内容含蕴隽永。它强调诗人的自我意识,往往借助象征、比喻、错觉、幻觉等手法,变诗的单一形象为多层次的意象迭加,给诗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给人以独特的审美感受。如我们大家所熟知的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静静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大量运用复沓、叠句、重唱等手法,形成了循环往复、一唱三叹的旋律和婉转悦耳的乐感,把诗歌的音乐美发挥到极致。同时,诗歌又兼用了比兴寄托和象征的手法,将中国古典诗词中凄美的“丁香”意象、现实中悠长寂寥的雨巷和期待中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创造性地组接在一起,形成迷离朦胧的意境,含蓄地暗示出作者既迷惘感伤又有所期待的情怀,给人一种幽渺的美感。
除了豪放与婉约的诗风,还有像李白的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诗风,杜甫的沉郁顿挫,白居易的质朴简约,韩愈李贺的奇险冷峻。
但由于人们的审美有不同的心理结构为基础,也有特定的语境或心境,因此对风格美会有不同的爱好和选择,并往往从而导致对适合自己趣味的风格作家和作品的偏爱,这是不足为奇的。郎加纳斯推崇崇高的风格,狄德罗喜欢简朴的风格,歌德赞赏雄伟的风格,雨果爱好单纯的风格,叔本华欣赏质朴的风格。姚鼐主张“阴阳刚柔并行而不容偏废”,“文之雄伟而劲直者,必贵于温深而徐婉”,也有人偏爱朦胧、新奇、怪诞,如此等等。风格欣赏中的偏好,归根结底是因为读者与作者通过风格的纽带达到了个性间的吸引,灵魂与灵魂的相通,否则就如电流发生了短路。但如果全凭一己的好恶予以臧否,把个人欣赏的奉为唯一,把个人不欣赏的弃之如蔽屣,那就有失偏颇,也不符合风格多样化的规律。叶燮说得好:论者谓‘晚唐之诗,其音衰飒’。然衰飒之论,晚唐不辞,若以衰飒为贬,晚唐不受也。夫天有四时,四时有春秋。春气滋生,秋气肃杀。滋生则敷荣,肃杀则衰飒。气之候不同,非气有优劣也。使气有优劣,春与秋亦有优劣乎?故衰飒以为气;衰飒以为声,商声也。俱天地之出于自然者,不可以为贬也。又盛唐之诗,春花也:桃李之秾华,牡丹芍药之妍艳,其品华美贵重,略无寒瘦俭薄之态,固足美也。晚唐之诗,秋花也:江上之芙蓉,篱边之丛菊,极幽艳晚香之韵,可不为美乎?在本世纪 30 年代,我国有人将“静穆”推崇为风格的极致,甚至把不属静穆的作品也说成静穆,为此受到了鲁迅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