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孔子全面之人文精神 -读《论语》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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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孔子全面之人文精神-读《论语》有感
2008-12-09 22:09:26来自: 本草知無(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缘起
一直对中国传统的文化和思想保持着浓烈的兴趣,虽然,在某个时段也曾经跟随那个年代的风气,疯狂的批判传统之思想文化,深究国民之劣根性格。

然待到狂热之褪去,仍然回复了对传统之思想文化之热爱。

吾虽热爱中国传统之文化,然吾非文科出身,亦没有国学功底,说来惭愧,也未系统读完任何一部国学入门性读物,我对国学之概念,全来自吾零零散散读的一些资料,在加上自己的一些思索,此正应了孔子之“思而不学则殆”,危殆矣!
去年寒假,闲暇之余,终于下定决心将《论语》通读一遍。

四书中的其他三部的阅读亦列入了议事日程。

今年看到吴震老师讲述王阳明的《传习录》,又从网友comos那里知道吴老师讲述的不错,遂决定来听。

一学期的课下来,可以说学到的东西很多,但真正理解领悟的概念又几乎可以说无。

毕竟阳明学是中国传统儒学的集大成,亦是现代新儒学的直接的源头。

所幸吴老师所留的作业并未说一定要写关于阳明学的心得,只要是关于中国哲学方面的即可,遂吾还是写我比较熟悉的读《论语》的心得吧。


通读《论语》之感觉完全不同于读《论语》中的只言片语,亦可避免断章取义之理解。

孔子上承上古三代之传统,特别是周公制礼作乐的重文之传统,从繁复的礼乐制度中发掘其人文内涵,开出中国之人文精神。

《论语》一书记录着孔子一生的言行,由孔子的弟子整理编撰而成,读此书可见孔子之全面之人文精神,健全之人格,圣人之气象。

这里我想强调的是“全面”二字,人文精神,中国之学者多有之,然大多有偏颇不足之处,唯孔子可当得起“全面”二字,亦是后世儒者和孔子的最大差别,亦是孔子之精神之难以企及处,如孔门弟子子贡所说“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子张》)。

在这篇短文里,我想谈谈孔子之全面之人文精神的几个方面,并试图分析全面之人文精神之身心来源,吾认为这殆是后世儒者所忽略的地方或是没有言说的地方,难免幼稚之处,请老师批评指正。

孔子之论仁与人心
欲了解孔子之教,则不能不了解“仁”之含义,然了解“仁”的含义则必须通读《论语》方有所感悟。

孔子虽然通篇都在讲“仁”,但是并不是抽象的讲,也没有给“仁”下过任何的定义,孔子总是当下从生活中指点“仁”。

孔子讲“仁”往往因人而宜,随机而发,未有定说,导致千百年来人们对“仁”的解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今人也试图给“仁”这个概念做一个明确的解释。

更有人甚至认为既然“仁”可以是这个也可以是那个,那岂不是给当权者一个翻手为云俯首为雨的机会么?(实际上,中国当权者统治中,这个现象是广泛存在的,只是这个和“仁”的概念无关,是中国政治制度的产物)。

我认为,如上的两个想法都是错误的,他们认为既然“仁”是个概念,那么就应该像西方哲学中的那些概念一样,应该有明确的定义的。

他们这样想是忽略了中国哲学系统和西方哲学系统的不同。

依牟宗三先生在《中国哲学十九讲》中的说法,我来谈谈我的看法。

中国哲学发源于对生命的关注,而西方哲学则更关注自然,这个可能源于地理环境和生存状态的不同。

从这里发源出两套哲学体系来。

相对应的真理也被分成了两种,外延的真理(extensional truth)和内容的真理(intentional truth),外延的真理大体上是指科学的真理,西方哲学这套体系则大体上属于外延的真理,外延的真理是和认识主体,即我们自身无关的真理,而内容的真理则和认识主体密切相关的,中国哲学因为是关注生命,关注人本身的,所以这套体系则属于内容的真理。

相对应的,外延的真理具有抽象的普遍性(abstract universality),而内容的真理则具有具体的普遍性(concrete universality)。

所以我们说,虽然真理都应该具有普遍性,否则就无法称其为真理,但是两套真理所对应的普遍性是不同的。

孔子所讲的“仁”是个普遍的原则,但是你不能说“仁”是个抽象的概念。

“仁”是不能和科学、数学、逻辑里面所对应的抽象概念相提并论的。

所以孔子讲“仁”并不是抽象的讲,也不可能那样讲,“仁”是可以在我们的真实生命里具体呈现的,所以孔子当下从生活中指点“仁”。

比如,孔子谈“孝”,不同人问孔子的回答是不同的,
孟懿子问孝。

子曰:“无违。

”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
违‟。

”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武伯问孝。

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子游问孝。

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

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子夏问孝。

子曰:“色难。

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为政》
显然孔子不给“孝”一个定义,而是根据实际情况当下从生活中指点“孝”。

“孝”也是“仁”的表现,也具有普遍性,只不过“孝”这种表现是在对父母亲的特殊关系中表现。

这情形本身虽然是特殊的,但是表现出来的是理,是普遍的真理。

而且“孝”的表现是无穷无尽的,它是在一个具体的强度里随时呈现,并且有不同程度的呈现,它是在动态的弹性状态中呈现。

它不是一现永现,不是一成永成。

(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第二讲)。

如上所说,我觉得有些人总想给“仁”这个概念下个西方哲学似的定义是行不通的,恐怕也没这个必要。

对于“仁”这样的命题即不能用科学语言,也不能用文学语言,而只能用启发语言(heuristic language)(唐君毅)。

而有些人看不惯不给“仁”下定义,无法接受“仁”既是这个又是那个,显然是受了西方科学和哲学训练的影响,而忽略了和中国哲学和文化传统的区别。

通读《论语》之后,深感人心之重要。

孔子之教,大多直指人心,有些章节须从人心处着眼,方能领悟孔子之深意。

如“无友不如己者”一句(《学而》),初看之原意是与不如自己的人为友,没有益处只有害处,然细想若是每个人都追求比自己强的人为友,那么比自己强的人将不会与自己为友。

想来孔老夫子肯定不会这样教导他的学生的。

如果从人心处着眼,则可得正解。

师友皆可辅仁进德,故择友如择师,必择其胜我者。

能具此心,自知见贤思齐,择善固执,虚己向学,谦恭自守,贤者亦必乐与我友矣。

况苟我心常能见人之胜已而友之,即易得友,又能获友道之益。

人有喜与不如己者为友之心,此则大可戒。

(钱穆《论语新解》)
孔子之教,虽有因时代变迁而不能用者,然大多数仍为古今通用,有些对现代社会之人生亦有很大之帮助。

我们看这一句,
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

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

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 《子张》
世人皆追求功名,(孔子并非反对功名,“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卫灵公》)碰到此种情形,大多数人会有一点成就感,难免内心喜悦一番,此时孔子之门人曾子告诫大家不要自喜,而要怀有哀矜之心。

再看一句,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
世人只在乎做事之效果,然人心比效果更重要。

人道本于人心,人心之尽与实以否,有他人所不能知,亦非他人所能强使之者,故必贵于有反己省察之功。

(钱穆《论语新解》)
孔子“中庸”之方法论—中正平和之心态
孔子教人做事,往往会举其两端(吾有知乎哉?无知也。

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

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子罕》),然后让人明白中庸之道理(“允执其中”。

《尧曰》)。

这样的文本,在《论语》中处处可见,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为政》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八佾》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

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雍也》
奢则不孙,俭则固。

与其不孙也,宁固。

《述而》
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

《子路》
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卫灵公》
孔子通过举其两端,教人中庸之道理,教人做人做事情要“过犹不及”(《先进》),避免走极端。

然孔子之中庸的道理,又绝对不是要一团和气,绝对不是没有原则的无是无非。

孔子其实最反对两者了(“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子路》。

“乡愿,德之贼也。

”《阳货》。


由孔子“温、良、恭、俭、让”(《学而》)但绝不失原则之性格,我们可以看到,孔子对于名,利,富贵,爱欲之态度就显得比后世之儒者客观中正的多,吾认为这亦是孔子全面之人文精神之体现,亦是孔子圣人气象,后世儒者之不可企及处。

我们读孔子对管仲之评价,有四处,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

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八佾》
或问子产。

子曰:“惠人也。

”问子西。

曰:“彼哉!彼哉!”问管仲。

曰:“人也。

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


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

”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
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

如其仁!如其仁!”
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

”子曰:“管仲相桓公,
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

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

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
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

” 《宪问》
我们再读《孟子》对管仲的评价,
公孙丑问曰:“夫子当路于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乎?”
孟子曰:“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

或问乎曾西曰;…吾子与子路孰贤?‟
曾西蹙然曰:…吾先子之所畏也。

‟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不悦,曰:
…尔何曾比予于管仲?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
也。

尔何曾比予于是?‟”
曰:“管仲,曾西之所不为也,而子为我愿之乎?” 《公孙丑》
比较孔子和孟子对管仲的评价,可知孟子之气象已和孔子有一定的差距了,亦可知中正平和之心态之难为。

孔子对名利,对爱欲,对富贵都能保持中正之心态,
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述而》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
道得之,不去也。

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 《里仁》
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

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 《述而》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

危邦不入,乱邦不居。

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

邦有
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 《泰伯》
通读如上之文字,可知孔子对富贵之态度。

比较后世大儒对诸如此类事物之态度,中庸之道之不可得,难免让人徒生慨叹了!
孔子之活泼生动之人格
通读《论语》之另一深刻感受是,孔子决不是一死板之人,决不摆出像后世某些儒者那样的卫道士的姿态。

我们读此章,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

子曰:“由也好勇过
我,无所取材。

” 《公治长》
钱穆在《论语新解》中这样评述此章:此章辞旨深隐,寄概甚遥。

戏笑婉转,极文章之妙趣。

两千五百年前圣门师弟子之心胸音貌,如在人耳目前,至情至文,在《论语》中别成一格调,读者当视作一首散文诗玩味之。

孔子行事也绝不是呆板一块,亦不像后世的一些儒者,这里仅举一例,
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

吾从众。

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

虽违众,
吾从下。

” 《子罕》
我们在上面说过,“仁”这个理必须在动态的弹性状态中呈现,这个动态的弹性状态,在《论语》中,是用“权”来表示的。

(“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子罕》)。

后世儒者鲜有夫子之活泼人格也!
孔子之全面之人文精神之身心来源
本文想简单的提一下孔子全面之人文精神的身心来源,至少在这里提出一个问题,那就是除了天赋的人格和时代背景以外,孔子之全面之人文精神来自何处?后世之大儒是否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全面之人文精神,贵在全面二字,夫子“温、良、恭、俭、让”,做事情中正,心态平和,虽然孔子不敢和周公比,但他对于自己的文化传承的历史使命是看得很清楚,是很自信的。

(子畏于匡。

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
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子罕》)。

孔子之全面的人文精神背后,依现代心理学用语,是其健全之人格,否则不可能有如此之表现。

那么这样的健全的人格就非得有很好的身心锻炼不可。

读《论语》的时候,我很惊奇的意识到,孔子首先是个通才。

孔子教授六艺(六艺者,礼、乐、射、御、书、数也。

《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显然他自己是会的。

我们看下面几章,
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

《述而》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

”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
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 《子罕》
子语鲁大师乐。

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
以成。

” 《八佾》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

成于乐。

” 《泰伯》
大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
也。

”子闻之,曰:“大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

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牢
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 《子罕》
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 《子罕》
从上面几章可以看出,孔子不仅精通乐、射和御,而且似乎生活也是很丰富的。

夫子整理了他那个时代的典籍,礼乐制度,行了万里路,但绝不是死读书之辈。

依现代之用语,孔子有很高的艺术素养,运动才能也应该不错的。

(其实古代的思想家身体状态大都比现在的学者好的,比如柏拉图)。

依现代心理学和教育学的理论,一个人综合素质好,发展全面对于其健全人格的培养是多么的重要。

而孔子没,后世之儒鲜有孔子之全面素质者,后世培养儒者大多从读经开始,而忽略了其它领域的学习和训练。

这样的结果是无法培养健全的人格,和中正平和的心态,做事情,看问题就难免失之偏颇了。

另一个相关联的问题是,儒家的身心关系如何,大学讲“修身”,但后世儒家的“修身”方法似乎失传了。

显然身心之关系是互动的,一个人读了圣贤书,知道该这么做,但是情感上无法接受,勇气上不足以付诸实施,所以显然光读书是没有用的,所以说身心之修炼缺一不可。

宋儒学者很多是采用道家或佛家的那套方法“修身”的,很多人都有过静坐体验,文献上也都有记述。

不过道家不讲身心,讲性命,性大体对应心,命大体对应身。

道家的性和命也是分不开的,儒家学者按照道家的修性命的方法“修身”,难免染上道家的一些心思想法,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或许儒家的修身的那套方法也属于不可说的范畴,秦汉之际,战火频繁,后世儒者本身也只重视读经,久而久之就失传了,就像乐经的失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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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10 11:46:04 本草知無(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此文写于三年前,今读之竟有如隔世之感,看来对古典文本的研读恰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了。

此文放在这里希望能唤起大家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热爱,我们一起来学习和领悟古代中国的思想文化世界。

当今之世界的危机,不管是环境危机还是金融危机,实际上这些危机不过是未来更大危机的序幕,说到底是西方文化主导的危机,是西方文化,包括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危机。

此时我们更需要从逝去的思想文化中找寻线索,而古代中国的经验则是尤为重要的。

中国文化的独特之处如牟先生所说在于其主体性。

中国文化的经验告诉我们,信仰是不需要彼岸世界的,孔子所信仰的天道是内化于这个现实世界的,而这个也是和西方文化的一个巨大区别。

西方的或者说是非中国的信仰是必须要依赖于一个彼岸世界。

随着科学的发展,彼岸世界力量被弱化,因此彼岸世界与此岸世界的对立愈发严重,这个我认为是现代世界精神冲突或是焦虑的根源之一。

但是在中国则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中国人的信仰是不需要这个彼岸世界的,因而和科学的发展也不存在潜在的冲突,当然中国有中国需要解决的和科学合作的问题。

许多人因为对中国文化不甚了解,往往一提起信仰,便是耶稣呀真主呀,言下之一便是当我们需要信仰的时候是
一定要向外求的。

这个观点是需要纠正的,当然信仰是自由的,并非说那种好那种不好,
但是我们的祖先已经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繁衍了上万年,我们的文化在这几千年来从未中断过,我们是喝中国的水,吃中国的饭,玩中国的游戏,听中国的童谣长大的。

阳明先生有云:“抛却自家无尽藏,沿街托钵效贫儿”,我们自己固有的文化显然是更适合滋养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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