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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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图表部分
引言部分
01.Needless to say, I am not alluding to the mere revelation of constructional technique but rather to its expressive potential. Inasmuch as the tectonic amounts to a poetics of construction it is art, but in this respect the artistic dimension is neither figurative nor abstract.
(Frampton, Kenneth,Studies in Tectonic Culture,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The MIT Press,1995)
02.The full tectonic potential of any building stems from its capacity to articulate both the poetic and the cognitive aspects of its substance.
(Frampton, Kenneth,Studies in Tectonic Culture,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The MIT Press,1995)
03.From its conscious emergence in the middle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 with the writings of Karl Bötticher and Gotffried Semper the term not only indicates a structural and material probity but also a poetics of construction, as this may be practiced in architecture and the related arts. (Frampton, Kenneth, Rappel à l’ order, the case for the tectonic, Architecture Design 60, no.3-4, 1990)
04.When a structural concept has found its implementation through construction, the visual result will affect us through certain expressive qualities which clearly have something to do with the play of forces and corresponding arrangement of parts in the building, yet cannot be described in terms of construction and structure alone. For these qualities, which are expressive of a relation of form to force, the term tectonic should be reserved.
(Sekler, Eduard F, Structure, Construction, Tectonics, Structure In Art And In Science, New York: George Braziller, 1965)
05.In tracing this thought retrospectively, one may cite Semper's "Theory of Formal Beauty" of 1856, in which he no longer grouped architecture with painting and sculpture as a plastic art, but with dance and music as a cosmic art, as an ontological world-making art rather than as representational form.
(Frampton, Kenneth, Rappel à l’ order, the case for the tectonic, Architecture Design 60, no.3-4, 1990)
06.“建构”的本意无非是提示木、石材如何结合一类的问题,①它包含了构造材料的内容;②它要求考虑人加工的因素,也就是说使人的情感在细部处理之时融进去,从而使“建构”显露出来。

……在我看,“建构”就是组织材料成物并表达感情,透露感情。

(许轲,关于“建构”的访谈,建筑与设计,第1期,2001)
07.所谓诗意,我的理解就是有情。

(许轲,关于“建构”的访谈,建筑与设计,第1期,2001)
08.据弗氏的研究,“构筑”一词源于希腊语tekton,意为木匠、营造者,后又延伸出“木匠承担诗人的角色”……而archi-(权威人物)加tekton 形成拉丁语architectus,便是“建筑师”的由来。

按这几层意思,构筑的确很像歌唱、舞蹈,是匠艺与诗意的融合,所以叫做“建造的诗篇”。

(莫天伟,卢永毅,由“Tectonic在同济”引起的,时代建筑,增刊,2001)
09.从这个词(tectonic)中,你没有听到鲁班、米开朗基罗,以及那些古代工匠们在构筑生活中,诗意的笑声了吗?
……
(莫天伟,卢永毅,由“Tectonic在同济”引起的,时代建筑,增刊,2001)
10.但不难从保存下来的图纸当中看到建筑师杰赛庇•特拉尼(Giuseppe Terrani)对材料、建造、形态与空间精深的造诣。

他用这些质量构成的不仅是建筑还是诗。

……但我不认为但丁纪念堂的诗意出自于建筑与诗歌的关系。

但丁纪念堂的诗意更是石承重墙的诗意,庭院的诗意,石柱的诗意,踏步的诗意,门洞的诗意,天光的诗意,矩形的诗意,方形的诗意正交的诗意,窄的诗意,玻璃的诗意,玻璃柱的诗意,天花与柱之间关系的诗意,缝隙的诗意,石铺地的诗意,围合的诗意,基本建筑的诗意。

(张永和,基本建筑,建筑师,第10期,1998年,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论述部分
It has been necessary therefore to give a good deal of attention to terms as they developed in languages other than English, and this would be so whatever art one was discussing-critical vocabulary travels fast and easily, more often rapidly than knowledge of the works about which it was spoken. 1
Forty, Adrian, Words and Buildings-A Vocabulary of Modern Architecture, 2000
Forty的这段话让我想到了中文“建构”讨论之中时常出现的“建造的诗篇”这个词,追根溯源,应该是来自Kenneth Frampton的那套“建构理论”:《建构文化研究》(Studies in Tectonic Culture)这本书的副标题就是“十九和二十世纪建筑的建造诗篇”(The Poetics of Construction in Nineteenth and Twentieth Centrury Architecture),而且在“Rappel à l’ order, the case for the tectonic”这篇文章中他也写到:“the term (tectonic) not only indicates a structural and material probity but also a poetics of construction”(详见引言03)。

因而,中国的建筑理论界在引进Frampton的“建构理论”的同时,“建造的诗篇”这个词也不可避免的随之引进。

1Forty, Adrian, Words and Buildings-A Vocabulary of Modern Architecture, London, Thames & Hudson Ltd, 2000
然而,中文的“诗(篇)”这个词并不像“建构”那样是什么舶来品:中国的“诗”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虽说英文单词“Poetics”对应的中文词语通常就是“诗(篇)”或者“诗意”,但是不同文化背景之下相同词语的细微差异不能被忽视。

正如同李浩先生在《唐诗的美学阐释》一书中阐释“唐诗的情感体验”时指出:“如果说,西方文学由于受到希腊文学中史诗传统的影响,以塑造人的性格,挖掘人的深层意识为特点的话,那么中国文学则由于受到风骚传统的影响,以情感表现擅长。

2”确然,中文的“诗”和“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冯纪忠先生在“关于‘建构’的访谈”中谈到“所谓诗意,我的理解就是有情”(详见引言07)。

并且指出“在我看,‘建构’就是组织材料成物并表达感情,透露感情”(详见引言06)。

而且在“由‘Tectonic在同济’引起的”这篇文章中莫天伟先生和卢永毅先生也多次提到“诗意”,“诗”以及“情感”这类的词汇,并且富于想象力的从“建构”这个词中听到“鲁班、米开朗基罗,以及那些古代工匠们在构筑生活中诗意的笑声”(详见引言09)。

在这里,“建造的诗意(诗篇)”与“情感”,特别是建筑师(或建造者)个人的“情感”联系在了一起。

虽然Frampton所提的“建造的诗篇”本身就是个比较模糊的词,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从他的文章中探悉“建造的诗篇”所涉及的内容。

在《建构文化研究》的Introduction中,“建造的诗篇”是与“建造技术潜在的表达的可能性”(详见引言01)相联系的,而后面Frampton 提到“建筑的全部建构潜能就在于将它自身的本质转化为充满诗意而又具有认知功能的构造能力”(详见引言02)。

可以看出,在这里与“诗篇”相关的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情感”;而是“建造技术的表达”以及“建筑自身的本质”。

而且Frampton也指出:Semper不是将建筑与绘画、雕塑归为一类,而是将其与音乐、舞蹈归为一类,它们都是“a cosmic art”,“an ontological world-making art”(详见引言05)。

如果说“构筑的确很像歌唱、舞蹈,是匠艺与诗意的融合”(详见引言08),那么雕塑。

绘画又何尝不是“匠艺与诗意的融合”呢?这里的“诗意”其实已经相当的模糊化了。

而Sekler的话语就明确许多:“For these qualities, which are expressive of a relation of form to force, the term tectonic should be reserved”(详见引言04)。

这里的“qualities”所表达是“a relation of form to force”,是建筑本身的内容,而不是人的“情感”。

有意思的是,张永和先生在“基本建筑”一文的最后也谈到了“诗意”,但是他所谈的并不是“情感”的“诗意”,而是“基本建筑”的诗意。

张永和先生认为特拉尼建筑中构成“诗”的是材料、建造、形态与空间这些建筑的质量,“诗意”来自于“基本建筑”本身(详见引言10)。

张永和先生的文章与Frampton的“建构理论”无关,但是在中文文献中,他所谈到的“诗意”却与Frampton所谓的“建造的诗篇”最为接近。

相比之下,某些与Frampton 的“建构理论”有关的中文文献,反倒是由于添加了一些“本土化”的理解,偏离了Frampton 的原意,将“诗篇”带入了与“情感”相纠缠的模糊境地。

不知道这能否算一种“blindness”和“insight”的有趣现象?
学习西方文献的时候,我们往往苦于一些找不到中文对应的英文词语,但是,在有些情况下,那些可以找到中文对应的英文词语,却是一个个暗藏的陷阱。

因为我们对这样的词语,往往会掉以轻心,甚至随心所欲的以自己的文化为本位来理解它们,结果是造成了原有英文词汇含义的扭曲化或者模糊化。

2李浩,唐诗的美学阐释,第五章,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
问题部分
But we should not regard the act of translation, as it often is regarded, as “a problem”, for through translation words gain as well as lose.3
Forty, Adrian, Words and Buildings-A V ocabulary of Modern Architecture, 2000
我们是否可以思考,我们在有意或无意之下丢失某些英文词汇的原意的同时有没有获得什么呢?是不是像某些同学所说的那样提供了我们思考更大更宽泛的空间呢?
(学号:022*******)
我们组讨论的是朱涛:《“建构”的许诺与虚设》,彭怒和支文军:《中国当代实验性建筑拼图》,刘家琨:《叙事话语和低技策略》。

这几篇文章共同的关键词是——实验性建筑。

首先,我想,实验性建筑这一称法是对在当今商业建筑横行的中国,力图在建筑中探求建筑本原的建筑作品的代称。

可以说,这些建筑在数量上是非主流的。

而我在阅读关于“建构”的原本文献时,发现其实关于这方面探索的这一部分建筑原本应该是毫无疑问地占据主流的地位。

而在中国,“经济理性主义”和“文化象征主义”似乎已经满足了“实用,坚固,美观”在中国的变体:“实用,坚固,在尽可能的条件下注意美观”的条件,但是重复的设计带来的是建筑设计的简化和僵化。

中国的建筑既没有在现代主义建筑中走出多远,也没能在创造出有中国传统的新建筑上跨多远,可以说就是由此决定的。

在朱涛的文章中说:“建构学”(“Tectonics”) 正在成为中国青年建筑师日益关注的问题,但如果无视“建构学”动态、复杂的机制,“建构学”在中国作为一个文化救赎的策略,其许诺可能得不到兑现。

在三篇文章中,都或多或少强调了实验性建筑是中国青年建筑师采用建构方法试图打破现有局面的“文化救赎”。

其次,究竟建构的力量从何而来以及它在建筑上的表现形式是什么呢?在下面八句引言分析中,希望能一解这两个疑惑。

“建构学”不仅关注建筑物,也关注如何建造建筑物,关注在背后支撑建筑师进行建造活动的各种建筑观念。

具体而言,当代中国实验性建筑横向引进并坚持的有限的几个设计原则,"基本"上是现代主义的形式语言、空间意识和建构观念的延袭。

因而与其说今天仍在建筑学中通行的古老的几何学形式体系和观念是一种"自下而上"的探索自然界和空间艺术的经验总结,倒不如说它是一种久已定型、代代相因的文化习性和审美定式,经由社会各种途经"自上而下"地主宰着建筑师们对建筑形式的理解和创作。

现代建筑所秉承的空间观念绝不是排除了"审美"、"意识形态"和"意义"干扰的关于空间的"本质性"认识,而仅是众多各自受其特定文化观念影响、制约的概念模型中的一种,并且是一种在当代更广泛的科学、文化、技术语境中已显得相当陈腐的概念模型。

在当代建造技术和建材工业的发展已经摆脱传统工艺单一、整合的文化传统而日益走向文化价值片断化的语境中,"忠实"和"清晰"这些价值判断本身都已变得语义暧昧不清了。

事实证明:建构行为、建构表现以及对建构意义的阐释话语之间的关系很少是平衡的。

如果对这个问题没有批判性意识,完全将"建构"的许诺下注在一种不自觉的实践状态中,对建构的追求完全可能滑向它的反面。

对建筑文化在技术社会中日益趋同的抵抗,实际上成为当代西方建构文化研究兴起的主因,也是中国当代实验性建筑实践的深层政治、文化动机。

3Forty, Adrian, Words and Buildings-A Vocabulary of Modern Architecture, London, Thames & Hudson Ltd, 2000
而是深入到当代建构文化的分离中,在各种分离之间探索,获得一种批判性的张力,才会使得一种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成为可能。

这八句话摘自朱涛的《“建构”的许诺与虚设》,在这里可以看出:朱涛从建构学本身的定义存在歧义讲起,再分析了中国建筑师一般认为的建构原则“现代主义的形式语言、空间意识和建构观念的延袭”存在的过时陈腐可能性,然后最后指出"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分离构成了当今建构文化的基础,即建构文化的缘起。

而带来的启示就是中国当代建筑学应深入到当代建构文化的分离中,在各种分离之间探索。

再次,我注意到在谈建构文化时,朱涛的最终落点在于“分离”一词,"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分离构成了当今建构文化的基础,而中国实验性建筑是找到分离,然后探索。

当然,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朱涛是有所指的(一指建筑在特定地点的建构技术、材料特点与普遍意义上的建筑空间类型学、建筑形式基础知识体系和关于建筑形式的文化观念之间的分离;二指异质性的建构文化和与全球化经济进程相连的日趋均质性的建构文化的分离)但是分离的就不建构了的理由朱涛并没有给予得很充分。

他又将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冲突等同于两者的分离,然后举了18世纪欧洲工业革命这一例子来说明两者的冲突引起了欧洲建构文化的兴起。

我想,冲突,应该比分离有更进一步的意义。

冲突本身有一种“抵抗”性,而分离没有。

我想,这里朱涛应该是说: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冲突”构成了当今建构文化的基础。

“冲突”表现出各种特质的相互“抵抗”性,这里我想还是用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冲突”比较好。

另外,朱涛说道:“在各种分离之间探索,获得一种批判性的张力,才会使得一种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成为可能。

”这句话中有这么一个词“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这里就有作者的直觉作用,因为“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对于作者而言可能是明了的,根据上下文可以猜想到是在屏弃了“经济理性主义”和“文化象征主义”两种倾向的建筑自足性,但是含义是比较模糊的。

最后,我觉得有必要继续讨论的一个问题是: "建构"文化的众多内在冲突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因为只有深刻认识内在冲突体现在当今中国建筑的具体表现,才能在未来的实验性建筑的探索中,找到一个立足点,在各种冲突中探索,获得一种批判性的张力,建筑才能走出僵局,得到一种建筑自足性。

参考文献:1,朱涛:《“建构”的许诺与虚设》;
2,彭怒和支文军:《中国当代实验性建筑拼图》;
3,刘家琨:《叙事话语和低技策略》。

作者:022*******
我们组讨论的是朱涛:《“建构”的许诺与虚设》,彭怒和支文军:《中国当代实验性建
筑拼图》,刘家琨:《叙事话语和低技策略》。

这几篇文章共同的关键词是——实验性建筑。

首先,我想,实验性建筑这一称法是对在当今商业建筑横行的中国,力图在建筑中探求建筑本原的建筑作品的代称。

可以说,这些建筑在数量上是非主流的。

而我在阅读关于“建构”的原本文献时,发现其实关于这方面探索的这一部分建筑原本应该是毫无疑问地占据主流的地位。

而在中国,“经济理性主义”和“文化象征主义”似乎已经满足了“实用,坚固,美观”在中国的变体:“实用,坚固,在尽可能的条件下注意美观”的条件,但是重复的设计带来的是建筑设计的简化和僵化。

中国的建筑既没有在现代主义建筑中走出多远,也没能在创造出有中国传统的新建筑上跨多远,可以说就是由此决定的。

在朱涛的文章中说:“建构学”(“Tectonics”) 正在成为中国青年建筑师日益关注的问题,但如果无视“建构学”动态、复杂的机制,“建构学”在中国作为一个文化救赎的策略,其许诺可能得不到兑现。

在三篇文章中,都或多或少强调了实验性建筑是中国青年建筑师采用建构方法试图打破现有局面的“文化救赎”。

其次,究竟建构的力量从何而来以及它在建筑上的表现形式是什么呢?在下面八句引言分析中,希望能一解这两个疑惑。

“建构学”不仅关注建筑物,也关注如何建造建筑物,关注在背后支撑建筑师进行建造活动的各种建筑观念。

具体而言,当代中国实验性建筑横向引进并坚持的有限的几个设计原则,"基本"上是现代主义的形式语言、空间意识和建构观念的延袭。

因而与其说今天仍在建筑学中通行的古老的几何学形式体系和观念是一种"自下而上"的探索自然界和空间艺术的经验总结,倒不如说它是一种久已定型、代代相因的文化习性和审美定式,经由社会各种途经"自上而下"地主宰着建筑师们对建筑形式的理解和创作。

现代建筑所秉承的空间观念绝不是排除了"审美"、"意识形态"和"意义"干扰的关于空间的"本质性"认识,而仅是众多各自受其特定文化观念影响、制约的概念模型中的一种,并且是一种在当代更广泛的科学、文化、技术语境中已显得相当陈腐的概念模型。

在当代建造技术和建材工业的发展已经摆脱传统工艺单一、整合的文化传统而日益走向文化价值片断化的语境中,"忠实"和"清晰"这些价值判断本身都已变得语义暧昧不清了。

事实证明:建构行为、建构表现以及对建构意义的阐释话语之间的关系很少是平衡的。

如果对这个问题没有批判性意识,完全将"建构"的许诺下注在一种不自觉的实践状态中,对建构的追求完全可能滑向它的反面。

对建筑文化在技术社会中日益趋同的抵抗,实际上成为当代西方建构文化研究兴起的主因,也是中国当代实验性建筑实践的深层政治、文化动机。

而是深入到当代建构文化的分离中,在各种分离之间探索,获得一种批判性的张力,才会使得一种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成为可能。

这八句话摘自朱涛的《“建构”的许诺与虚设》,在这里可以看出:朱涛从建构学本身的定义存在歧义讲起,再分析了中国建筑师一般认为的建构原则“现代主义的形式语言、空间意识和建构观念的延袭”存在的过时陈腐可能性,然后最后指出"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分离构成了当今建构文化的基础,即建构文化的缘起。

而带来的启示就是中国当代建筑学应深入到当代建构文化的分离中,在各种分离之间探索。

再次,我注意到在谈建构文化时,朱涛的最终落点在于“分离”一词,"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分离构成了当今建构文化的基础,而中国实验性建筑是找到分离,然后探索。

当然,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朱涛是有所指的(一指建筑在特定地点的建构技术、材料特点与普遍意义上的建筑空间类型学、建筑形式基础知识体系和关于建筑形式的文化观
念之间的分离;二指异质性的建构文化和与全球化经济进程相连的日趋均质性的建构文化的分离)但是分离的就不建构了的理由朱涛并没有给予得很充分。

他又将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冲突等同于两者的分离,然后举了18世纪欧洲工业革命这一例子来说明两者的冲突引起了欧洲建构文化的兴起。

我想,冲突,应该比分离有更进一步的意义。

冲突本身有一种“抵抗”性,而分离没有。

我想,这里朱涛应该是说: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冲突”构成了当今建构文化的基础。

“冲突”表现出各种特质的相互“抵抗”性,这里我想还是用建构文化的特定性和普遍性的“冲突”比较好。

另外,朱涛说道:“在各种分离之间探索,获得一种批判性的张力,才会使得一种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成为可能。

”这句话中有这么一个词“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这里就有作者的直觉作用,因为“深具当代性的建筑学的自足性”对于作者而言可能是明了的,根据上下文可以猜想到是在屏弃了“经济理性主义”和“文化象征主义”两种倾向的建筑自足性,但是含义是比较模糊的。

最后,我觉得有必要继续讨论的一个问题是: "建构"文化的众多内在冲突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因为只有深刻认识内在冲突体现在当今中国建筑的具体表现,才能在未来的实验性建筑的探索中,找到一个立足点,在各种冲突中探索,获得一种批判性的张力,建筑才能走出僵局,得到一种建筑自足性。

参考文献:1,朱涛:《“建构”的许诺与虚设》;
2,彭怒和支文军:《中国当代实验性建筑拼图》;
3,刘家琨:《叙事话语和低技策略》。

作者:022*******
在分别阅读了中,西文文献之后,我发现它们之间的确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但是这一区别并非只是在对单一“建构”概念的理解上,而更加是针对各自所处的背景语境上而言。

一方面,在西方的建筑文化中,建构并非单指一种建筑现象,它更多是若干建筑问题的演变过程,因此建构的语境是“历时性”的。

从Laugier 到Bernard Cache,他们所关注的问题虽然都与现存的建构话题有关,但是其中所指涉的问题和所谈论的内容由于历史语境的不同都有所差异。

总的有以下三方面的演变(仅从有的文献材料出发):
1.Logos:与part and whole,kernform and kunstform之间的关系有关,即与建筑组织的逻辑性有关。

例:Laugier (立面比例)—Botticher(有机的组织)
2.Procedure:与建筑的生产过程和建造过程有关,重点在于对于技术,材料的使用,组合和研究。

例:semper(工业化时代的建筑生产)—Bernard Cache(信息化时代的建筑生产)
3.Perception:认为Tectonic并非仅仅与建筑的结构和构造有关,而且独立于它们,与人对建筑的感受有关:Sekler(empathy)—Frampton(身体的隐喻)
注:以上的分类并非绝对,因为有些作者提到了不止一个方面,但是为了拉开文献的差异性,我将他归入了一类。

对于细部问题,由于以上三个方面它都有所涉及,并且由于它的从属性,因此这里就不将其单列出来,而是在图表中有所表示。

另一方面,在中国,Tectonic的语境则是“共时性”的,是当代中国建筑界突然引入的一个概念(这种突然性使我认为中国tectonic的讨论必然只是在延续西方讨论的阶段,也就没有西方的那种Slippage),因此中国建筑界对有关Tectonic的理解和争论是基于西方历时性思考的基础上的,进而也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上述西方的三方面思考的影响。

但与西方“就事论事”不同,我们的建筑界有些讨论者似乎铁定了要在这三个平行的方向选择一个作为
Tectonic正式的代言人。

于是,在一个时间段里,观点不免交叉,指责不免偏激。

于是就出现了类似于朱涛和顾凯的批判评论性的文章。

当然也有想要求大求全,试图包含所有方面的言论,但就我看来,这也会导致概念的混杂不清。

反而如果几方面各自发展,共同进步,各取所长,倒有可能使中国对建筑问题的思考多元化,丰富化。

下面就这三个方面的问题在中西文献中寻找相应的部分(我使用了中西文献对照的方式,并且几乎没有使用例如朱涛那样的对中国建构研究思想的评论文章,因为此类文章中批判性的因素过多,而建设性的因素太少):
1.Logos:(设计伦理问题)
A)立面比例—Laugier:“he proportions of each part must correspond to the whole with the
same precision”“The dimensions of the stories, doors, windows, and of all attending ornaments are to be regulated so by the length and height of the whole building and must be so well balanced that the resulting whole pleases.”。

B)有机组织—Botticher:“This space-producing organism is thoroughly considered, from
the whole to the smallest of its parts.”“Once the general cubic dimensions and the structurally determined schema have been established such that the static and structural requitements placed on a component are fulfilled,then, and only then, may its concept be articulated in full by the decorative formal characteristics.”
C)普遍规律—肖毅强:“一种贯彻空间、结构、细部的建构方式,将涉及尺度、比例、
材料、构成关系等问题,需要建筑师去掌握其中的真正规律。

建筑设计合乎客观规
律发展,才会成为真正的进步。

合乎建造规律的空间生成,才是建筑设计的根本伦
理价值体现。


2.Procedures::
A)对材料的组合—Bernard Cache:“Not only have the four categories to be understood in
a wider sense,but one should be aware of the numerous and reciprocal relations that link
them together.”
B)从建造到建筑理论—张永和:“通过玻璃来讨论材料和建造方法,最关心并不是玻
璃本身,也不是墙的定义,而是选择材料及其建造方法和建筑设计之间的关系。


C)营造的过程性—莫天伟:“‘构筑’所指的是什么?我理解就是营造的过程,是在充
满了技艺的打样和营造过程中对细部联结、技术构成的经营。

“构筑”是形态操作
的过程……也许我们应该将它翻译为一个动词,动名词,强调“构筑”是一个动作
的过程。

在这个意义上,“构筑”应该是那样的一种文化形式:如歌唱、舞蹈,必
须在操作的过程中才能进行,必须在营造的过程中才能体验的文化形式?”3.Perception:
A)empathy—Sekler:(实际上是他对wolfflin的引用)He asked himself:‘How can
tectonic forms be expressive?’he found the following explanation:‘We suppose our
own image under all appearance.’
B)身体的隐喻—Frampton (引用自王群的文章):人们已习惯于视觉的优先地位,以至
我们不得不提醒自己记住非视觉的感知也是感受建造形式的重要一维。

我们指的
是一系列辅助性的器官功能,它们是敏感的人体天赋的能力,包括……以及人体
自我感觉到封闭性的砌体的难以捉摸的存在感。


C)建构中的“情”—冯纪中:“关键仍在于情。

要视意境,情景而定,然后再把这种
真诚贯彻始终,实现主客交融。

建构即包容在追求意境的过程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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