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骚》看屈原的人生悲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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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骚》看屈原的人生悲剧美

姓名:叶红红学号:100362083060027

【论文框架】

1、内容摘要

2、关键词

3、正文:

3.1.放逐异地的失落

3.2.知音难觅的忧愁

3.3.怀才不遇的愤懑

3.4.《离骚》的悲剧美

4、注释

5、参考文献

【摘要】《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共三百七十多句,是中国文学史上空前的伟大长篇抒情诗。司马迁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说:“《离骚》者,犹离忧也。”这首诗创作于楚怀王疏远屈原之时,反映了屈原对楚国黑暗腐朽政治的愤慨,和他热爱宗国愿为之效力而不可得的悲痛心情,屈原将人生的悲剧与艺术的悲剧有机而深刻地统一起来,在悲剧的矛盾冲突中塑造了光彩照人的自我形象,对后世的诗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文就《离骚》中作者的失落、忧愁、愤懑之情与作品的悲剧美作了分析。

【关键词】《离骚》屈原人生悲剧悲剧美

从《离骚》看屈原的人生悲剧美

长久以来,屈原以他高洁的品质和奋进不止的爱国精神而受到无数志士仁人的赞美和景仰。其实,细细审视屈原作品我们会发现,人们所赞美的屈原更多的是作为时代精神和民族文化的象征,而那个有着心灵挣扎痛苦的生命个体的屈原却往往被忽视。这其中首推《离骚》,这是是一幕伟大的悲剧,在这幕悲剧当中,屈原深刻地揭示悲剧的社会根源,在悲剧的矛盾冲突中塑造了光彩照人的自我形象,特别是浸透于其中的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执着意志、为了理想而“九死其犹未悔”的牺牲精神更是深深的震撼着我们每个读者。

一、放逐异地的失落

屈原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怀王、顷襄王三个时期,而主要活动于楚怀王时期。这个时期正是中国即将实现大一统的前夕,“横则秦帝,纵则楚王。”屈原因出身贵族,又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故而早年深受楚怀王的宠信,位为左徒、三闾大夫。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使楚国一度出现了一个国富兵强、威震诸侯的局面。但是由于在

内政外交上屈原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的矛盾,由于上官大夫等人的嫉妒,屈原后来遭到群小的诬陷和楚怀王的疏远。

怀王十五年(前304),张仪由秦至楚,以重金收买靳尚、子兰、郑袖等人充当内奸,同时以“献商於之地六百里”诱骗怀王,致使齐楚断交。怀王受骗后恼羞成怒,两度向秦出兵,均遭惨败。于是屈原奉命出使齐国重修齐楚旧好。此间张仪又一次由秦至楚,进行瓦解齐楚联盟的活动,使齐楚联盟未能成功。怀王二十四年,秦楚黄棘之盟,楚国彻底投入了秦的怀抱。屈原亦被逐出郢都,到了汉北。

怀王三十年,屈原回到郢都。同年,秦约怀王武关相会,怀王遂被秦扣留,最终客死秦国,顷襄王即位后继续实施投降政策,屈原再次被逐出郢都,流放江南,辗转流离于沅、湘二水之间。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秦将白起攻破郢都,屈原悲愤难捱,因为楚怀王昏庸不堪,不满怀王的统治,听信谗臣排挤,才干得不到施展,屈原无奈,遂自沉汨罗江,以身殉了自己的政治理想。

《离骚》作于屈原放逐江南之时,是诗人充满爱国激情的抒忧发愤之作。屈原一生,曾两次遭遇过放逐,前后长达十多年。在屡受打击迫害之下,他独立思考而困惑地在祖国大地上漫游,内心充满忧愤与不平。他看到自己热恋的祖国,正在一天天地衰败昏庸无道下去。由于执行亲秦的外交,楚国孤立无为;屡屡败于秦国,人民蒙受着深重的苦难。屈原为振兴家国,实行“美政”的理想,“竭忠尽智,以事其君”,但却“信而见疑,忠而被谤”,遭谗远逝,流放异地。他满怀“存君兴国”之志,昏庸的顷襄王听不进忠言民意;他忧国忧家忧未来,眷念故土、郢都和君王,时时关心人民的苦难,却又无计可施,自己美好的政治理想也将要化为泡影。清苦的流放生活,无尽的孤寂与愁闷,使得屈原“颜色憔悴,形容枯槁”。对于一个忧国忧民的爱国志士来说,其悲愤之情怎能抑制。不尽的思维如长江大河一样进发出来,终于谱写成中国古典诗歌史上空前绝后的长篇巨制——《离骚》。屈原被放逐的经历,可在他的很多作品得以映证,读《抽思》,可以知晓屈原曾放汉北;读《哀郢》,可知屈原曾流放到郢都以东的遥远地区; 读《涉江》,可知屈原曾从今天的武汉一带,流浪到荒凉的湘西; 读《怀沙》,可知屈原曾从湘西奔赴长沙死节。“山峻高以蔽日兮,下幽晦以多雨; 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其承宇。”(《涉江》) 深山密林之中潮湿阴冷; “凌阳侯之泛滥兮,忽翱翔之焉薄?” (《哀郢》) 风大浪急,随时有沉于江底的危险。然而肉体所受之苦较之于心灵的煎熬显得微不足道,对故乡无比的思念让他度日如年,“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 惟郢路之辽远兮,魂一夕而九逝。”(《抽思》)只有在一次次的梦里回到日夜思念的故土,而梦醒之后留下也只有更深的失落。

二、知音难觅的忧愁

何为忧愁精神?它是在人类崇高精神世界中所独具的神圣承当精神的不断建构过程,其中主要包括以沉思与抒情的极端个性方式所生的忧人忧己或忧国忧民的精神。它也可以说是集体的精神与个体的精神的聚合。那么,何为“屈原《离骚》的忧愁精神”?司马迁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说:“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也正因为如此,《离骚》的诗题的题意,则定当就是指离别的忧愁而言。是诗人屈原因其在被放逐的这种生别死离中,满怀着对人生命运的深沉而悠远的忧愁精神而写下的一首非常特殊的史诗性悲歌。也因此,屈原《离骚》的忧愁精神,也可被认定为是屈骚精神的真正本质。

而用忧愁一词来意指或命指屈骚精神,则全是因为,自古以来,这就是中国的先哲时贤因悲天悯人而所达之极深远的精神境界。它当然也应该是人生的真善美的深远的精神境界的存在本质。而对古来圣贤忧愁精神的准确定位,则完全原于古圣风骨所寓的它那十分自我的悲壮的存在之境遇。《论语·卫灵公》:“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子曰:‘君子忧道不忧贫’。”而这也就从旁证的角度说明,这也正就是屈原《离骚》忧愁精神的高贵之处。而这也同时可以见出,这也正就是中华民族文明精神的灵魂所在。

而屈原在《离骚》中之作为圣哲忧愁精神所具足之自明性,则是以其包举其民族高贵血统的自我个性之内外的---平正的法则与神灵的原田---的意义与价值、责任与使命为其核心主题的。《离骚》:“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彊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也正因此,由我对屈原《离骚》的从忧愁的核心精神到忧愁的中心内容的钩沉,可以见出,这确实是一切精神问题与一切伦理问题的最初的起点和最后的根据。当然,屈原之作为《离骚》中的上天下地中唯一的神游冥想的忧愁者,他则是一切问题的最初的发问者和最终的回答者,并且,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同时也是一切问题的唯一而绝对的叙述者和解释者。这就是他根本不可能把总结或分析的把柄交给别人的根本原因。因为,他同时在事实上也在回避和拒绝任何偏离绝对与唯一化的歧义性阅读或异端性误读。(其实,整个中国的古典诗词的成熟时期的那些作品,也几乎悉皆如此。可是,五四以来的几乎所有古典大家,却都力图想要用概括和分析来代替研究,却又都根本不具有原作者的水平,也无居高临下的资质,是故反倒南辕北辙。)所以,他是几千年来,鲜有其真正知者的叙述与抒情的深刻的清醒者和高超的驾驭者。只因为,这就是只属于屈原个人的极端个人化的沉思与抒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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