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隐喻框架视角下的翻译过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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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建立在认知图式基础上的概念隐喻框架揭示了翻译思维的动态过程,解释了翻译单位不是语言层面切分单位,而是明示语言和认知语境互动所构建的新的符合目的语习惯的概念隐喻框架。翻译过程的探讨也说明了理解不是按照语流或者线性笔语的顺序进行,而是一个复杂的认知过程。这种认知的非线性和动态性说明翻译单位具有动态的灵活性,可以发生在语言的各个层面上。

关键词:翻译单位;认知;概念隐喻;框架;非线性;动态

1 国内外翻译单位研究概况

1965年,法国J.Vinary和J.C.Darhelnet首次提出“翻译单位”概念,并把其定义为“语符之间结合紧密、不能分开翻译的言语片段。”1968年,W.Haa在“The Theory of Translation”中对翻译单位(简称纬氏翻译单位)提出了自己的简短的论述:“翻译单位能多短就多短,需多长就多长。”1971年,罗加诺娃在《俄译德》中称其为转换单位。巴尔胡达罗夫在《语言与翻译》中提出翻译单位就是原语在译语中具备对应物的最小的语言单位。国内从20世纪80年代年代以后至今,由于西方译学、语言学理论日益引入,译学界加大了对该问题的研究力度。自从王春德1984年在《中国翻译》发表“论翻译单位”以来,关于这一命题的专论在各大期刊、教科书、专著和近年的硕博论文中频频出现。对这一时期的研究进行分析,笔者发现对这一命题的研究主要从四个视角来进行的:语言学派的语言形式结构的切分法、语义学派的语义确定法、篇章语言学的篇章结构单位的视角[1]以及认知关照下的语言学和语用学的视角。与此相对应的研究方法,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两种情形,即客观的描写性和主观规定性。

2 翻译过程的再思考

双语翻译的过程是思维的过程,无论是口译还是笔译,其实质都是心理的而非物质的。根据释义理论,翻译不是两种语言的转换而是意义,信息即思想和情感的交流。单凭语言学的理论是无法解释这一交流的过程。这一交流过程实际上是个复杂的动态的心理过程。Gile根据口译特别是同声传译—多重任务的过程提出了认知负荷模型,解释口译成败的关键因素,公式表示如

下: SI=L+P+M+C(coordination) L=listening and analysis, P=production, M=memory释义理论提出了翻译的三角模式即源语——脱离原语外壳——表达。笔译时,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认知资源去仔细的推敲,所以双语翻译的心理动态过程不易引起研究者的注意。纵观国内外的译学界,很少有人对笔译的动态过程给与关注。从本质上,口译和笔译的过程是相同的。所以口译的动态认知过程能够给翻译单位的探讨带来一个新的视角。

2.1 口译的过程模式由于同声传译的独特性,时间的紧迫性,译员认知处理能力的有限性,语言间结构的差异性,以及人脑工作记忆储存的短暂性,给如此“黑箱”操作过程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激起了研究者极大的热情。笔者在《同声传译中的顺句驱动》中基于释义理论,认知心理学和认知负荷模型提出了顺据驱动的运作过程,即动态的翻译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随着语流的推进和消失,译员要同时完成听辨、理解、记忆和表达的任务。那么如此大的时间压力下,译员理解什么,又怎么理解呢?首先译员要对接踵而至的语流进行切分(segmentation),通过自上而下(up-down)和自下而上(bottom-up)共同参与理解语流,这种瞬间的理解就形成了一个一个的意义单位(sense unit),储存在工作记忆中,然后再用地道的译入语表达出来。意义单位就是源语在译者脑中形成的一个一个兴奋点,正如缝衣针穿过去形成的一个突起一样,使得意义按照作者的意图方向延伸下去。这里的意义单位就是各种语境知识和译者脑中认知知识,即预设(presupposition)和移情(empathy),与听到的语流切分成分相互作用的产物。通过对同声传译过程和翻译产品的即时分析,译者的切分语流所形成的意义单位就是笔译中隐形的翻译单位。

2.2 Bell的双语翻译过程认知模式Bell从双语翻译的认知心理提出了“翻译过程模式”。这个模式的基本假设跟口译的动态过程不谋而合。Bell的假设:(1)翻译过程是人类信息处理普遍现象中的特例;(2)它发生在人类记忆系统中;(3)它通过某些机制对源语进行解码并借助不属于任何特定语言

的语义表征,将解码后的语篇编码为目的语;(4)这种编码和解码的过程是在小句层面进行的,并以上

述中立的语义表征为中介;(5)这一过程是非线性的:即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这意味着,一个阶段的

分析或合成不必跟从另一阶段的分析或合成;(6)每一阶段都必须经过,但次序并不固定,允许回溯、修改乃至取消先前的决定[2]。

2.3 讨论基于信息加工理论的贝尔模式通过对翻译过程及其思维规律的心理描写,试图建立具有心理现实性的翻译认知模式。贝尔的翻译认知模式和释义理论的认知模式都关涉到两个阶段:分析和合成。对线性的小句进行切分,然后进行语篇的解码形成语义表征(mental representation),在此基础上合成译入语(译入语的编码过程)。两种模式都强调元认知的作用——对认知活动的监控、调节和修正等作用。在形成语义表征的过程中,两种信息处理方式,受数据驱动的自下而上、受概念驱动的自上而下,通过“串联”和“交换作用”得以整合。这里的语义表征到底以何种方式储存在大脑中以备译入语的编码之用,一直是译学界和认知科学的争论焦点,有的主张是抽象符号,有的是客体的类比物,有的认

为是语言,有的认为就是客体,这不是本文讨论的范围,但是这种心理表征是语言符号和认知语境(cognitive context)相互作用的结果,是语言符号背后经过认知加工的意义,也就是认知语言学的意象。因此翻译单位就是这种意象在语言层面的体现。

2.4 小结意象仍然是个抽象的概念,到底什么是翻译单位,有多大?笔者认为,翻译单位就是言语的片段,这个片段的大小由译者的认知语境决定。认知语境在口译和笔译中是不同的。口译时,时间紧迫,但是副语言信息丰富,译者对场景,说话人的态势语,面部表情,说话的语气直接感知,容易形成意义单位,表现在语言层面上就是词语、短语居多,跨越句子的口译特别是同声传译最大不会超过11秒,但是随着信息的积累,作者的意图和篇章意义逐渐明朗,翻译单位呈现变大的趋势。笔译不受时间限制,但是缺乏副语言信息,译者必须补充预设,进入移情,因此笔译的翻译单位有时需要跨越句子、段落,甚至是篇章。

3 概念隐喻框架的建构

笔者在以上部分的分析中,强调了认知语境与言语片段的互动对理解言语、形成意义单位、意义单位的聚集形成语篇意义链的作用。那么何为认知语境呢?对意义单位形成以及表征意象的储存与转换有何作用呢?要探讨以上的问题,首先要明晰三个概念:隐喻、概念隐喻、框架。隐喻是说明思维体系最重要的工具之一。语言能够证明思维系统化的过程,而我们的语言是依赖概念系统的,莱考夫[3]把这种隐喻理解为概念隐喻,凸显了概念化在概念隐喻中占据的中心地位。概念的理解要靠物理的和文化的经验,心理语言学认为这些经验是以数据的形式储存在大脑中的。框架有赖于知识储备,在语言表层结构上不出现,而是在语言的深层结构上安排和组织知识储备。主框架之下还有许多的框架,框架之下还有许多的次框架,下一级的框架是上一级的蕴涵,同时又是下一级的预设。而这些蕴涵只是那些在一个文化中被视为陈规(stereotype)的特征。这些特征是根植于特定的文化和时代的。篇章是由概念和概念间关系组合而来的表象与知识的含义连续体,而概念基本上都是隐喻的,所以概念隐喻构建篇章

的连贯。翻译过程实质就是处理篇章时的认知过程:通过篇章的蕴涵和预设,也就是说通过没有说出来的、但对于理解篇章是必须的(“意向推断”)内容并通过读者/听者自有的、储存于一个图式之中的(例如脚本和框架—引注)、与篇章内容相融合的知识来补充和扩展一个篇章的语义呈现。篇章内容与推断出来附加上去的内容只是在记忆中融合起来,在以后的篇章重构时将无法区分[4]。这就是理解明示语言必需的、储存在大脑中的认知语境,是独立于语言的世界知识。语言是概念的系统化。理解语言就要理解言语在概念体系上由隐喻构建的新的概念框架。只有语言片段在我们的大脑中通过克服不同语言框架的文化差异构建出新的概念框架,这些新的概念框架的连续体才是我们理解后的篇章。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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