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能指与所指--拉康理论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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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能指与所指
雄伯译
论能指与所指
XII
第十二章歇斯底里症的问题
论文辞前的世界
前意识与无意识讯息,痕迹,能指
创伤的歇斯底里
我们将到达这个点,在这里,许瑞伯的精神分析的文本已经引导我们强调:语言现象在精神病的生命活力的重要性。从这个意义,我们可以谈论到弗洛依德学派对于精神病的结构。这些语言现象在精神病扮演怎样的功能?假如精神分析没有提供新的方式,来治疗精神病的语言的生命活力,那就令人奇怪了。这种新的治疗方式跟传统的治疗方法彻底不同。后者提到古典的心理学理论。我们自己的指涉点则是不相同。我们的治疗方法是精神分析的沟通的基模。
在主体与客体之间,精神分析必须揭露的基本的言说,我们拥有想象界的迴圈的干涉。想象界的迴圈抗拒主体与客体之间的这个基本言说的过高。主体的想象界的两极,o and o', 跟上述的理想自我的魅影的关系巧合相应,那个镜像阶段的理想自我的魅影关系。在他的有机体的肉体性与多重性,在他的自然的片段化,那是在o' 的这里。它提到自我0 的这个想象界的一致性。在那里,他认识他自己,并且误认他自己。那就是他言说的东西。他并不知道他对谁言说。因为他也不知道,谁跟他言说。我过去常用基模方式说明,在这些研讨班的以前的时期,主体先生从谈论他自己开始。主体并没有跟你谈论。因此,主体跟你谈论,但是他没有谈论有关他自己。当他对你谈论有关他自己时,我们将必须是到达精神分析的结束的时候。因为这个他自己在这个过程中间明显地已经改变。
假如我们想要将精神分析定位在主体的言说的基模之内,我们能够说,主体就是在O这个大他者的某个地方。至少他应该在那里。假如他跟进入抗拒的这个配对当中,那么他从o' 的这个理想自我的魅影言说,他将看出他是在主体这边。因为这种抗拒,正是我们教导他不要这样做。这种进入会以最自然的方式发生,假如他还没有被精神分析的话—这种情况确实有时会发生。我甚至会说,以某种的方式,精神分析家从来就不是完全就是精神分析家。理由很简单,他是一个人。他也参与这个想象界的机制,作为言说的过程的阻碍的想象界的机制。除非他不要认同主体,除非他完全行尸走肉,他才不会被想象界的关系套网住。在这个想象界的关系里面,他总是被恳请要介入,并且让主体的形象逐渐地迁移,朝向这个主体,这位即将被显露的物象,没有名字的物象。仅有当迴圈从S主体到达O大他者直接完成的这个位置时,主体的这个物象才能够找到它的名字。通过他的虚假的辞说,主体所必需说的事情,将会更加容易地找到一个通道,当想象界的关系已经逐渐地被减少下来。
我现在进行得很快,因为我今天在此,并不是要跟你们重述精神分析对话的整个的历史。我仅是想要跟你们指示:应该被理解的这个「字」的真理强调,这包含一个问题重重的功能,对于谜团的解答。这个「字」的真理,被定位在大他者那里。通过大他者的中介,「这就是你的本质」的所有的实词言说被实现。在这里,主体找到他自己的位置,而且体认出他自己。呵呵,通过精神分析许瑞伯的妄想的结构,当它变得稳定,进入连接主体的自我跟想象界的大者的这个系统,这位陌生的神,他什么都不了解,他不回应,他欺骗主体。我们才能够体认出:在精神病,这位大他者是被排除,因为在那里,生命实存是通过言说的承认,才被实现。
在文辞的幻觉里,受到质疑的这个现象,就在它们的结构里展示主体内部的回声,跟他自己的辞说的关系。它们最后变成越来
越没有意义,如同许瑞伯所表达的,被掏空了意义,因为那些意义纯粹是文辞的意义,靠着强记,没有意义的重复记忆的学习得来。那么,什么才是跟言说的这个特别的关系呢?为了让主体能够到达他必须建构他整个的想象的世界,为了让主体经历他自身之内,辞说的功能的自动机制,主体还欠缺什么呢?这些辞说不但侵犯他,这些辞说不但在他的身上成为寄生物,而且他依靠这些辞说的存在。
精神病183
在个案演示时,我曾经用生物有机体跟你们显示,在精神病,主体仅是从我所谓的想象界的指称,他才能够重新建构他自己。这确实是我们获得的论点。主体在想象的指称的建构,是一个我们必须有所进展的难题。直到现在,人们一直满意这个论点。想象界的指称似乎一直是非常重要。人们曾经从新发现,无意识在想象界的所有的材料,所有的因素。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要知道,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从生命活力的观点,关于这个事实:这个想象界指称的本身,并没有解决任何事情的权力。可是,人们知道这个,但是作为一种神秘。随着时间过去,他们努力抹除这个强烈的差异,存在于这个结构与神经症的结构之间的差异。
efore we discuss this, lets wait until certain things have been made clear.
在史特拉伯格,如同在维也纳,我被询问到相同的问题。人们似乎非常开放地接受我提出的观点,可是结束时,他们却对我说:「你如何处理精神病?」好像光是强调技术的基本常识并不足够,因为听众前一场的听众一样,并没有预期我会有这样的论点。我回答说,这个问题依旧还正在探索当中。我们必须尝试定位某些的指称点,我们才能够讨论技术。让我们等到某些的事情已经澄清之后。)为了从这里向前迈进,如同经常的情况,我们必须向后退一步,然后回到这个令人著迷的特性,由精神病的语言现象所提供的。经常发生的情况是,这种情况很容易增强我刚才所说的误解。我听到有人说,我相信主体所沟通的每件事情,他都用话语表达,因此我否认文辞之前的东西的存在,虽然人们对于这种存在非常关切。这个极端的立场一定会产生,对于那些详述这个非常生动撤销前言的人们。这种撤销前言用两种态度展示出来—「手放在心头上」,跟我们所谓的真诚的作证息息相关,通过一种朝上的替换。另一种是「头低垂下来」,
人们有时也对我说:「幸运地,你在精神分析社团里并不孤单。还有一位天才的女人,法兰果斯、豆头Frangoise Dolto 跟我们教导身体的意象的重要功能,并且启明主体跟他的世界的关系,依靠身体的方式。我们很乐意在此重新发现一个实质的关系。无可置疑地,语言的关系被依附到这个身体的关系。但是这个关系可是更加具体得多了。
我丝毫不是在批评法兰果斯、豆头所教导的东西。她优秀地使用她的技术及她特别地理解主体的想象的感知。她谈论所有这一切,她也教导那些倾听她谈论它的人们。但是发表这些谈论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我并不惊讶,某件属于误解的东西始终有待被澄清。即使那些认为他们一直在追随我的人们。清你们不要认为,我在此正在表达任何的失望。那跟我的为人并不相容。因为我教导你们,那种误解是人际之间的辞说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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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并不是唯一的理由,我并不惊讶,我的辞说曾经创造误解的某种边缘。这是因为除此而外,假如我们想要在实践时,跟我们自己的理念一致,假如所有自圆其说的辞说必须被判断,确实根据它自己的原则。我将会说,我用这样的方式追寻这个辞说,以致于让你们有机会并不完全理解,我是有点特意而为,虽然并不完全是特意。误解的这种边缘让你们自己能够说出,你们认为你们追随我。也就是说,你们始终处于问题重重的立场。这个立场总是摊开大门,接纳进步的改善。换句话说,假如我们想要尝试让我们自己非常容易地被理解,这样你们才会完全确定,你们听懂,依照我的假设,关于人际之间的辞说,这种误解将是无可弥补的。相反地,假如考虑到我探索问题的思维的方式,你们总是拥有这个可能性:所说的内容开放接受修正的可能性,这种方式变得更加地容易,由于这个事实:假如你们没有早一点理解的话,问题将会完全回到我这里。你们能够要求我负起责任。就是根据这个基础,我将冒昧地回述一下一个基本的要点。
我并不是说,在精神分析的关系,所被沟通的东西,都经由主体的辞说。我因此绝对没有必要去区别,文辞与文辞之前的沟通的领域之间的差别,在精神分析沟通的这个现象里。这个文辞之前的沟通,或甚至额外文辞的沟通,总是存在于精神分析,这是无可置疑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