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多模态语篇中的图文关系_易兴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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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生（ 2007： 82） 指出“多模态话语分析将呈现两 个比较明显的趋势。第一个趋势是对多模态互补作用 的更加关注，如语篇与图象的互补。第二个是复杂程度 的提高，如从二维话语分析走向三维话语分析，从静态 研究走向动态 研 究 等。”本 文 的 语 料 是 中 央 电 视 台《新 闻联播》中 的 一 则 新 闻，节 目 运 用 了 听 觉 与 视 觉，通 过 “图像 + 文字 + 声音”等多种符号资源融为一体与观众 进行交际，属于典型的动态多模态话语。本文对该语料 的多模态话语分析符合上面提到的两个趋势： 关注多模 态间的互动与整合，研究从静态研究走向动态研究。
3． “光屁股小男孩抢镜李克强”央视新闻的模态分 解及单模态意义构建
本文选取 2013 年 2 月 6 日央视《新闻联播》中播出
的“李克强视察内蒙包头北梁棚户区”新闻作为 语料， 该语料时长约 40 秒（ 从 14 分 13 秒到 14 分 53 秒） ，从所 使用的感知通 道 来 看，本 语 料 可 分 为 视 觉 与 听 觉 模 态， 如果以所使用的符号资源为识别标准，则可分解成言语 模态与图像模态。
bility of the theory and expands the scope of the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but also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for the
viewers to appreciate similar TV news broadcasting programs．
通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1998（ 2） ： 50-54． ［13］李庆明，韩星明． 科技论文英文摘要的文体特征与写作范式［J］．
电子科技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03（ 2） ： 84-87． ［14］刘亚栋． 学术论文英文摘要的撰写［J］． 中国科技翻译，2007 （ 4） ：
48-50． ［15］陆建平． 从学术论文英文摘要语言与编校质量现状看我国“核心
Key words：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 visual grammar； text-image relations； TV news
DOI:10.16362/j.cnki.cn61-1457/h.2015.04.013
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
收稿日期 责任编校
2014-09-13 孙毅
·50·
1． 引言
随着话语分析的发展，语言学研究领域拓展到了人 类社会交际的层面。然而，语言之外的其他模态不受重 视，就导致了过程和结果分开，形式和意义脱节（ 李华兵 2013： 22） 。近十几年来，国内外许多系统功能语言学 家与学者开始研究多模态话语理论与应用，取得了比较 突出的成果（ Baldry 2000： 11-39； Baldry ＆ Thibault 2006： 15-30； Kress ＆ van Leeuwen 1996： 149-187； 胡壮麟 2011： 1-5； 李战子 2003： 1-8； 杨信彰 2009： 11-14； 朱永生 2007： 82-86； 张德禄 2009： 24-30； 孙毅 2012： 44-47； 孙毅、张 俊龙 2015： 321-325） ，但目前的多模态语篇分析多偏重 于静态语篇，对于动态语篇的多模态间的互动与整合的 研究很少。
摘 要： 电视新闻节目是一种典型的动态多模态语篇。本文以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和 Kress ＆ van Leeuwen 的视觉
语法为理论基础，对 2013 年 2 月 6 日央视《新闻联播》节目播出的“光屁股小男孩抢镜李克强”的新闻进行了多模态
的语篇分析。分析包括该新闻中使用的多种模态资源及他们的内在关系，从语言学的角度解释了该新闻为何广受网
户区生活条件 者） 向小男
4） 总理沿着狭窄的门道 差，感到不安；
孩（ 现象）
走向小屋；
4） 总 理 （ 揭 开 锅 望去
5） 总理握高的手；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盖） 询 问 烧 什
6） 总理坐下；
么菜。
7） 总理揭起冒着热气的
锅盖。
高俊平 1） 高坐在床上；
1） 高回答总理的 1） 男 孩 从 柜
2） 高感动主动再次握总 询问
2． 理论框架
Kress ＆ van Leeuwen（ 1996： 149-187） 将韩礼德的系 统功能语法延伸到图像分析，建立了视觉 语 法 理 论 框 架，其中 心 就 是“再 现 意 义”、“互 动 意 义 ”与“构 图 意 义”，这三项意 义 分 别 对 应 于 韩 礼 德 系 统 功 能 语 法 中 的 概念功能、人际功能与语篇功能。
Abstract： TV news broadcasting programs are identified as representatives of dynamic multimodal discourse． Based on Halli-
day’s systemic functional grammar and Kress ＆ van Leeuwen’s visual grammar，this paper attempts to conduct a multimodal analysis of a piece of CCTV news on Feb． 6th ，2013 —“A Half-naked Boy Steals the Spotlight during Li Keqiang’s Visit”，
友热评的原因。该语料的个案分析不仅从理论上验证了视觉语法在分析动态多模态语篇的可操作性与可行性，拓宽
了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研究领域，还为观众欣赏该类新闻提供了新的视角。
关键词： 多模态话语分析； 视觉语法； 图文关系； 电视新闻
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9876（ 2015） 04-0050-04
［6］ Ventola，E． Abstracts as an object of linguistic study［A］． In Havtola，
与出路［J］． 疯狂英语（ 教师版） ，2009（ 4） ： 156-159．
E． et al． （ eds． ） ． Writing vs Speaking［C］． Tübingen： Gunter Narr， ［17］滕真如，谭万成． 英文摘要的时态、语态问题［J］． 中国科技翻译，
Kress ＆ van Leeuwen（ 1996： 149-170） 将再现意义分 为叙事和概念两大类。图像中有无矢量的产生是区分 叙事再现与概念再现的唯一要素。叙事再现包括行动 过程、反应过程、言语和心理过程四类； 概念再现则相当 于系统功能语法中的关系过程和存在过程。前者指动 作和时间的发展、过程的变化以及即时的空间变化； 后 者表达图像的范畴、结构和意义。互动意义是图像的制 作者、所表征的 事 物 和 观 看 者 之 间 所 完 成 的 交 际 意 义 。 互动意义由四个要素 构 成： 接 触、社 会 距 离、态 度 和 情 态。对应于功能语法的语篇意义，Kress ＆ van Leeuwen （ 1996： 172-187） 提出了构图意义及构图意义的三种资 源： 信息值、取景和显著性。
with the focus of analysis on the multimodalities employed in the data and their relations，and thus explains from the linguistic
perspective the reason why the news enjoys huge online popularity． The case study not only testifies the applicability and feasi-
子回到被
理的手；
窝躺下时，
3） 高感动地抹眼泪
高向男孩
望去
光屁股 1） 男孩躲在被子里； 小男孩 2） 男孩躲在被子里朝柜
子挪动； 3） 男孩钻进柜子； 4） 男孩从柜子里溜了出
来； 5） 男孩（ 从柜子里溜了
出来） 掀起被子； 6） 男孩迅速盖上被子； 7） 男孩一不小心露出了
小屁股
1） 男孩偷偷 向外张望 “客人”
电视大学出版社，2002．
［11］康 勤，孙 萍． 基于语料库的科研论文英文摘要的体裁分析 ［22］余 莉，梁永刚． 英语科技论文摘要的写作范式研究［J］． 外语教
［J］． 外语教学，2012（ 5） ： 28-31．
学，2006（ 1） ： 34-37．
［12］孔 飞，贾红娓． 科技论文英文摘要语言特点的分析［J］． 北方交
作者简介： 刘海萍，长安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在读，主 要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学、应用语言学。 徐玉臣，长安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文学博士，硕士 研究生导师，研 究 方 向 为 系 统 功 能 语 言 学、语 义 学、语 篇 分析。
期刊”遴选［J］． 浙江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9（ 4） ： 192199． ［16］孟令新，靳瑞华． 中国英语学者学术论文英文摘要写作中的问题
本文应用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理论，采取定性分析为 主的研究方法，按照多模态分解、单模态意义构建、多模
态意义整合与互动这三个步骤对该新闻语料进行多模 态语篇分析。
3． 1 图像模态 在本语料中，受访人高俊平的小孙子从被子里躲到 了柜子中，又从柜子里溜出来，再钻回到被窝中，不小心 露出了光屁股。对于央视播出的这段不修饰的新闻片 段，网友们纷纷点赞，并笑称太欢乐。下面将依据 Kress ＆ van Leeuwen 的视觉语法，从图像的再现意义、互动意 义及构图意义三方面解析本语料。 3． 1． 1 再现意义 图像的再现意义相当于功能语法的概念意义。在 视频中，语言中的动词是由矢量来体现的。视频中体现 的各种过程见表 1。 表 1． 图像的再现意义
如表 1 显示，李总理作为行为发起者的共十二次， 高俊平有五次，而背景中小男孩作为行为发起者的却高 达八次，超过了高俊平，展现出小孩见到“客人”后不知 所措的样子，使 得 领 导 探 访 更 加 轻 松，透 着 一 种 接 地 气 的生活气息。这些由矢量来体现的各类过程完整再现
［8］ 范 瑜，李国国． 科技英语文体的演变［J］． 中国翻译，2004 （ 5） ： ［19］吴承平． 编写科技论文摘要和关键词应注意的问题［J］． 重庆交通
88-89．
学院学报，2001（ 3） ： 121-124．
［9］ 高东娟，李维东． 科技论文英文摘要的文体特征［J］． 陕西师范大 ［20］肖忠华，曹 雁． 中外作者科技论文英文摘要多维度语步对比研
2015 年 12 月 第 23 卷 第 4 期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Journal of Xi’an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
Dec． 2015 Vol． 23． No． 4
动态多模态语篇中的图文关系
易兴霞
（ 仲恺农业工程学院 外国语学院 广东 广州 510225）
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9（ S） ： 249-250．
究［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14（ 2） ： 260-272．
［10］何瑞清． 中外科技期刊英文摘要比较———语态分布和“头重脚轻” ［21］杨永林，杨 芳，杨 莉． 英语论文写作研究［M］． 北京： 中央广播
句的使用频率［J］． 上海科技翻译，2004（ 1） ： 6-18．
1994： 333-352．
2004（ 1） ： 5-7．
［7］ 邓学良，林彬晖． 刍议科技论文摘要的写作［J］． 湖南工程学院学 ［18］汪建丽． 试析学术论文英文摘要的写作与翻译［J］． 陕西师范大
报（ 自然科学版） ，2001（ 1） ： 81-83．
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2（ S） ： 326-327．
参与者
行动过程
言语过程
反应过程
李克强 1） 总 理 走 在 棚 户 区 狭 1） 总理询问地方 1 ） 当 小 男 孩
总理
窄、坑洼的路上；
陪同人员；
从柜子里
2） 总理随机走进一户人 2） 总理询问高的 回 到 被 窝
家；
生活；
躺下 时，总
3） 总理摸摸低矮的天花 3） 总理说看到棚 理 （ 反 应
板；
3． “光屁股小男孩抢镜李克强”央视新闻的模态分 解及单模态意义构建
本文选取 2013 年 2 月 6 日央视《新闻联播》中播出
的“李克强视察内蒙包头北梁棚户区”新闻作为 语料， 该语料时长约 40 秒（ 从 14 分 13 秒到 14 分 53 秒） ，从所 使用的感知通 道 来 看，本 语 料 可 分 为 视 觉 与 听 觉 模 态， 如果以所使用的符号资源为识别标准，则可分解成言语 模态与图像模态。
bility of the theory and expands the scope of the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but also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for the
viewers to appreciate similar TV news broadcasting programs．
通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1998（ 2） ： 50-54． ［13］李庆明，韩星明． 科技论文英文摘要的文体特征与写作范式［J］．
电子科技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03（ 2） ： 84-87． ［14］刘亚栋． 学术论文英文摘要的撰写［J］． 中国科技翻译，2007 （ 4） ：
48-50． ［15］陆建平． 从学术论文英文摘要语言与编校质量现状看我国“核心
Key words：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 visual grammar； text-image relations； TV news
DOI:10.16362/j.cnki.cn61-1457/h.2015.0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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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责任编校
2014-09-13 孙毅
·50·
1． 引言
随着话语分析的发展，语言学研究领域拓展到了人 类社会交际的层面。然而，语言之外的其他模态不受重 视，就导致了过程和结果分开，形式和意义脱节（ 李华兵 2013： 22） 。近十几年来，国内外许多系统功能语言学 家与学者开始研究多模态话语理论与应用，取得了比较 突出的成果（ Baldry 2000： 11-39； Baldry ＆ Thibault 2006： 15-30； Kress ＆ van Leeuwen 1996： 149-187； 胡壮麟 2011： 1-5； 李战子 2003： 1-8； 杨信彰 2009： 11-14； 朱永生 2007： 82-86； 张德禄 2009： 24-30； 孙毅 2012： 44-47； 孙毅、张 俊龙 2015： 321-325） ，但目前的多模态语篇分析多偏重 于静态语篇，对于动态语篇的多模态间的互动与整合的 研究很少。
摘 要： 电视新闻节目是一种典型的动态多模态语篇。本文以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和 Kress ＆ van Leeuwen 的视觉
语法为理论基础，对 2013 年 2 月 6 日央视《新闻联播》节目播出的“光屁股小男孩抢镜李克强”的新闻进行了多模态
的语篇分析。分析包括该新闻中使用的多种模态资源及他们的内在关系，从语言学的角度解释了该新闻为何广受网
户区生活条件 者） 向小男
4） 总理沿着狭窄的门道 差，感到不安；
孩（ 现象）
走向小屋；
4） 总 理 （ 揭 开 锅 望去
5） 总理握高的手；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盖） 询 问 烧 什
6） 总理坐下；
么菜。
7） 总理揭起冒着热气的
锅盖。
高俊平 1） 高坐在床上；
1） 高回答总理的 1） 男 孩 从 柜
2） 高感动主动再次握总 询问
2． 理论框架
Kress ＆ van Leeuwen（ 1996： 149-187） 将韩礼德的系 统功能语法延伸到图像分析，建立了视觉 语 法 理 论 框 架，其中 心 就 是“再 现 意 义”、“互 动 意 义 ”与“构 图 意 义”，这三项意 义 分 别 对 应 于 韩 礼 德 系 统 功 能 语 法 中 的 概念功能、人际功能与语篇功能。
Abstract： TV news broadcasting programs are identified as representatives of dynamic multimodal discourse． Based on Halli-
day’s systemic functional grammar and Kress ＆ van Leeuwen’s visual grammar，this paper attempts to conduct a multimodal analysis of a piece of CCTV news on Feb． 6th ，2013 —“A Half-naked Boy Steals the Spotlight during Li Keqiang’s Visit”，
友热评的原因。该语料的个案分析不仅从理论上验证了视觉语法在分析动态多模态语篇的可操作性与可行性，拓宽
了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研究领域，还为观众欣赏该类新闻提供了新的视角。
关键词： 多模态话语分析； 视觉语法； 图文关系； 电视新闻
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9876（ 2015） 04-0050-04
［6］ Ventola，E． Abstracts as an object of linguistic study［A］． In Havtola，
与出路［J］． 疯狂英语（ 教师版） ，2009（ 4） ： 156-159．
E． et al． （ eds． ） ． Writing vs Speaking［C］． Tübingen： Gunter Narr， ［17］滕真如，谭万成． 英文摘要的时态、语态问题［J］． 中国科技翻译，
Kress ＆ van Leeuwen（ 1996： 149-170） 将再现意义分 为叙事和概念两大类。图像中有无矢量的产生是区分 叙事再现与概念再现的唯一要素。叙事再现包括行动 过程、反应过程、言语和心理过程四类； 概念再现则相当 于系统功能语法中的关系过程和存在过程。前者指动 作和时间的发展、过程的变化以及即时的空间变化； 后 者表达图像的范畴、结构和意义。互动意义是图像的制 作者、所表征的 事 物 和 观 看 者 之 间 所 完 成 的 交 际 意 义 。 互动意义由四个要素 构 成： 接 触、社 会 距 离、态 度 和 情 态。对应于功能语法的语篇意义，Kress ＆ van Leeuwen （ 1996： 172-187） 提出了构图意义及构图意义的三种资 源： 信息值、取景和显著性。
with the focus of analysis on the multimodalities employed in the data and their relations，and thus explains from the linguistic
perspective the reason why the news enjoys huge online popularity． The case study not only testifies the applicability and feasi-
子回到被
理的手；
窝躺下时，
3） 高感动地抹眼泪
高向男孩
望去
光屁股 1） 男孩躲在被子里； 小男孩 2） 男孩躲在被子里朝柜
子挪动； 3） 男孩钻进柜子； 4） 男孩从柜子里溜了出
来； 5） 男孩（ 从柜子里溜了
出来） 掀起被子； 6） 男孩迅速盖上被子； 7） 男孩一不小心露出了
小屁股
1） 男孩偷偷 向外张望 “客人”
电视大学出版社，2002．
［11］康 勤，孙 萍． 基于语料库的科研论文英文摘要的体裁分析 ［22］余 莉，梁永刚． 英语科技论文摘要的写作范式研究［J］． 外语教
［J］． 外语教学，2012（ 5） ： 28-31．
学，2006（ 1） ： 34-37．
［12］孔 飞，贾红娓． 科技论文英文摘要语言特点的分析［J］． 北方交
作者简介： 刘海萍，长安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在读，主 要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学、应用语言学。 徐玉臣，长安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文学博士，硕士 研究生导师，研 究 方 向 为 系 统 功 能 语 言 学、语 义 学、语 篇 分析。
期刊”遴选［J］． 浙江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9（ 4） ： 192199． ［16］孟令新，靳瑞华． 中国英语学者学术论文英文摘要写作中的问题
本文应用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理论，采取定性分析为 主的研究方法，按照多模态分解、单模态意义构建、多模
态意义整合与互动这三个步骤对该新闻语料进行多模 态语篇分析。
3． 1 图像模态 在本语料中，受访人高俊平的小孙子从被子里躲到 了柜子中，又从柜子里溜出来，再钻回到被窝中，不小心 露出了光屁股。对于央视播出的这段不修饰的新闻片 段，网友们纷纷点赞，并笑称太欢乐。下面将依据 Kress ＆ van Leeuwen 的视觉语法，从图像的再现意义、互动意 义及构图意义三方面解析本语料。 3． 1． 1 再现意义 图像的再现意义相当于功能语法的概念意义。在 视频中，语言中的动词是由矢量来体现的。视频中体现 的各种过程见表 1。 表 1． 图像的再现意义
如表 1 显示，李总理作为行为发起者的共十二次， 高俊平有五次，而背景中小男孩作为行为发起者的却高 达八次，超过了高俊平，展现出小孩见到“客人”后不知 所措的样子，使 得 领 导 探 访 更 加 轻 松，透 着 一 种 接 地 气 的生活气息。这些由矢量来体现的各类过程完整再现
［8］ 范 瑜，李国国． 科技英语文体的演变［J］． 中国翻译，2004 （ 5） ： ［19］吴承平． 编写科技论文摘要和关键词应注意的问题［J］． 重庆交通
88-89．
学院学报，2001（ 3） ： 121-124．
［9］ 高东娟，李维东． 科技论文英文摘要的文体特征［J］． 陕西师范大 ［20］肖忠华，曹 雁． 中外作者科技论文英文摘要多维度语步对比研
2015 年 12 月 第 23 卷 第 4 期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Journal of Xi’an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
Dec． 2015 Vol． 23． No． 4
动态多模态语篇中的图文关系
易兴霞
（ 仲恺农业工程学院 外国语学院 广东 广州 510225）
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9（ S） ： 249-250．
究［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14（ 2） ： 260-272．
［10］何瑞清． 中外科技期刊英文摘要比较———语态分布和“头重脚轻” ［21］杨永林，杨 芳，杨 莉． 英语论文写作研究［M］． 北京： 中央广播
句的使用频率［J］． 上海科技翻译，2004（ 1） ： 6-18．
1994： 333-352．
2004（ 1） ： 5-7．
［7］ 邓学良，林彬晖． 刍议科技论文摘要的写作［J］． 湖南工程学院学 ［18］汪建丽． 试析学术论文英文摘要的写作与翻译［J］． 陕西师范大
报（ 自然科学版） ，2001（ 1） ： 81-83．
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2（ S） ： 326-327．
参与者
行动过程
言语过程
反应过程
李克强 1） 总 理 走 在 棚 户 区 狭 1） 总理询问地方 1 ） 当 小 男 孩
总理
窄、坑洼的路上；
陪同人员；
从柜子里
2） 总理随机走进一户人 2） 总理询问高的 回 到 被 窝
家；
生活；
躺下 时，总
3） 总理摸摸低矮的天花 3） 总理说看到棚 理 （ 反 应
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