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化对我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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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吴文化》课程的学习,我学到了很多,这门课也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使我对吴地文化有了一个更加深刻,更加系统的认识与体会。吴文化的内涵博大精深。自泰伯立国以来,吴国二十一世、二十五位君王,至夫差失国,时历六百多年的古吴春秋。从荒芜地带,变成美丽富饶的江南;吴国从小到大,发展到争霸中原的强国。在这个过程中,不仅有吴人辉煌业绩,而且有季札至贤延陵高风。但也有沉痛的历史教训,夫差被胜利冲昏头脑,迷于酒色,轻信奸细,陷害忠臣,致使失国。在这之中我对泰伯的“至德”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吴文化是氏族文化,也称江南文化。是中华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份:著名教育家张其昀先生说“东南文化,不在苏杭,不在京镇,在无锡之梅里。”吴文化的前身,是古老的民族文化,是陕西“蛮民”从中原迁徙至长江三角洲所带来的中源先进文化和江南地域“土著夷民”之风俗融合而产生的氏族文化。
吴文化的本质特征可以概括成这样几点:
一.厚德载物的和谐性。
泰伯三让王位,赢得孔子“至德名邦”赞誉。厚德载物作为吴文化核心的道德内容,成了立身之本。从远古的泰伯到明代的东林党,从近代工商望族到当代的华西村,无锡在社会诸方面的发展中,无不体现出尚德和谐理念。
二.兼容并蓄的开放性。
吴文化是一个开放性文化系统,它的发展是不断吸纳异质文化的结果,显现出一种文化的包容性和开放性。对中原文化的引入吸收,显现了其包容性。临海型的地理区位,也使吴地很早以来就成为中外文化交流的碰撞磨合带。
三.经世致用的务实性。
经世致用的思想缘起吴地发达的工商业。工商的发展,带动了经济的繁荣,孕育出了经世致用的实干思想。经世致用在近
代主要表现为学、用结合,积极主张以实用的知识与科学技术促进社会变革和发展实业。无锡荣氏兄弟即是最为著名的代表之一。
四.开拓进取的创造性。
泰伯在荆野之地,开拓建起勾吴国,吴地自此涌动着一种
不拘成规、敢想敢干的开拓创新精神。中国的历史传统是重农贱商,但吴地很早就开始工商并重。及至当代,乡镇工业的异军突起,无不显示其创造性。
五.崇文重教的学理性。
吴地文化发达,积淀深厚。大约东汉以后,形成了重文风尚,藏书、读书、教书的风气盛行,至明清则大盛。吴地崇学重教,人才辈出。古代苏、锡、常以及杭、嘉、湖等地,进士、状元等联袂而出。在现代,则成为教授之乡、科学家摇篮,国学大师、文学家、艺术家、经济学家、政治家、外交家等批次产生,成为一方充盈着学理性的文化土壤。
六.道济天下的爱国性。
吴文化中洋溢着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爱国精神。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东林党人“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等天下情怀,积淀起一种深沉的忧国忧民的责任意识。
泰伯、仲雍两兄弟是吴文化的缔造者。三千多年前,泰伯、仲雍两兄弟为遂父志、同心结伴,别姬易吴,三让周姬天下,从歧山周原出发,路遥遥,川条条,翻山涉水,披荆斩棘,不远数千公里来到长江三角洲的荒芜地带。他俩在这里以棚为窝,断发纹身,随乡入俗,与“土著”人打成一片,开荒立国。共同奋斗了半个世纪,变荒芜为良田,变穷为富,变小为大,变落后为先进。所创业迹,有目共睹,千口皆碑,留下了不可埋没的丰功伟绩。时过百多年,圣人孔子看到泰伯的丰功伟业之后,感动至极,拍案惊呼:“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天得而称焉。”这就是:泰伯三以天下让,谓之至德,老百姓心服口服
完全赞成如此盛赞。中国史学之父西汉司马迁在《史记》中,把《吴太伯世家》列为三十世家之首,赞为世家第一。东汉吴郡太守糜豹,在吴如胜首创吴氏宗谱序言中赞泰伯:“德与天地同其高厚,名与日月同其光明”。后来又有人赞云:“德让两家天下,功辟万古江南”。这就是历史和人们对泰伯至德精神的赞颂和评价。评价的高度,达到绝无仅有,天高仰止。
那么到底何谓泰伯精神?
泰伯的至德精神,可概括为“谦让开拓”四个字。泰伯之让避免了统治者内部一场流血或不流血的权力斗争,对周部落、对百姓有好处,也促进了社会的发展。也由于泰伯之让,季历莅政,修先王之业,守仁义之道,以后才有武王灭纣而统一天下,开创了周朝八百余年的历史。无怪明初建文帝在泰伯墓地感慨地说:“远隐停骑泰伯乡,仰瞻墓宇法先王;避荆不为君臣义,采药能全父子纲。八百周基无足贵,千秋俎豆有余香;深惭今日争天下,遗笑句吴至德邦。”史志记载,人们把太伯之让,称为“南国高风”,把后来季札之让称为“延陵高风”。泰伯庙有一联云:“让国亦称王,从此荆蛮沾德化;兴吴应作祖,顿教草昧启文明。”吴国、吴人因以“让”为特色,梅村泰伯庙前的石牌坊就有“至德名邦”四个大字。“让”的另一面是开拓精神。古公亶父的南迁,既是让,同时也是新的开拓。“原居豳,因戎狄族侵逼,迁于岐山下,建筑城郭,设置官吏,开辟荒地,发展生产,使周逐渐强盛。”(《吴地记·后旧本原文》)。泰伯、仲雍不忘这一点,从周原到吴山,再跋涉千里,披荆斩棘,转辗徙移,渡过长江,爱上了太湖,看中了这块肥沃的土地,才留了下来。首先解除思想束缚,入乡随俗,尊重当地人民风俗,与民同好。“断发文身,为夷狄之服,示不可用”(《吴越春秋》),表示与周族划清界线,决心开拓荆蛮之地。
泰伯对吴地的贡献主要为:
第一,率领当地居民兴修水利,改“以堵为疏”,开挖了我国历史上的第一条“人工运河”——伯渎港和九条支流,大大便利了
农田灌溉,又发展了交通运输,至今仍发挥着效用。《寰宇记》云:“泰伯开渎,以备旱涝,百姓利之,为立庙于渎侧。”
第二,传播黄河流域生产经验,结合当地实际,改“一熟为二熟”,稻麦轮作,又种桑养蚕,饲养鸡鸭猪羊,使江南一带的生产逐渐发展起来。“吴地桑叶绿,吴蚕已三眠”,就是唐朝著名诗人李白对当地植桑养蚕的生动描绘。十多年前,梅村的蚕桑业仍然较为发达,著名于世。
第三,生活上,教化乡民从“半生为食”改吃熟食,使人们的体质得到了不断增强。居住条件也有改善,改“搭棚为窝”为建村立巷,把分散的土著居民适当集中起来,建立了江南第一村——荆村,江南第一巷——蛮巷,以及自己居住的蛮村,主要的三处村落,这对教育群众,组织生产有利。直到现在,那两个村巷,仍以“荆村”、“蛮巷”为名,史书有记载,蛮村改名梅村。
第四,为防外敌侵犯,又率当地千余家群众在梅里的荆村、蛮巷、梅村一带筑起了一座土城。《舆地记》有记述:“泰伯当殷之末,中国侯王数用兵,恐及于荆蛮,故起城,周三里二百步,城郭三十余里(一说三百余里),在吴西北隅,曰故吴墟”。城内还营造宫室住宅及水井,“人民皆耕田其中”,安居乐业。《寰宇记》、《吴地记》等也有记载。约公元前116年,司马迁20岁时见过泰伯城,《列传》云:“吾适楚,观春申君故城,宫室盛矣哉。”这里说的“春申君故城”,就是说的“故吴墟”,即泰伯筑的土城。
第五,把先进的中原文化与当地土著文化融合,后又吸收越、楚、齐等文化,培育成水乡特色、兼蓄并容、独放异彩的“句吴文化”。六朝《陈书》云:“讴歌所往……自求于泰伯者矣。”于是“荆蛮义之,从而归之者千余家”,被奉为当地君主,自号“勾吴”,开创了吴国约650年的文明史,故人称泰伯为“江南鼻祖”。近代教育家、历史学家张其昀先生在其《无锡人文》一文中说:“长江下游太湖一带,为中国近代精华荟萃之区,财赋人文,甲于全国。若考其文化发祥地,则不在苏杭,不在京镇,而在无锡之梅里。……但泰伯之令人尊敬,不仅在消极让位,乃在让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