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声知青小说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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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压抑的年代,慷慨激昂的人生
——梁晓声知青小说简论
摘要:梁晓声是知青文学的代表作家,他的知青小说在主题思想,审美特征等方面与其他知青小说所宣扬的理念和价值不同,他以独有的视角,向人们呈现了充满理想,充满激情的知青时代。
梁晓声以及他的知青小说在知青文学的发展中有着不可忽视和举足轻重的地位。
关键词:梁晓声;知青小说;主题;审美;存在意义
Abstract: Liang Xiaosheng is on behalf of youth literature writers, his novel in the theme of youth,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ovel with other youth by promoting the value of different ideas and his unique perspective, to show people full of ideals, full of passion the times of the educated youth. Liang Xiaosheng youth and his literary ficti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youth can not be ignored and has a pivotal position.
Key words: Liang Xiaosheng; youth fiction; theme; aesthetic; meaning
知青文学是上世纪80年代用来描述一种文学现象的概念,是新时期文学创作中一个引人注目的特殊现象,它的特殊性不仅和“文革”相关联,还和60年代末期将数百万知青投入农村这一历史事件相联系。
那时,知青们怀着真诚的革命热情奔赴农村,实行自觉的“改造”。
但他们于生活的底层一次又一次目睹和遭受“苦难”的袭击,他们终于发现现实欺骗、嘲弄了他们。
当一个历史转折时代到来的时候,他们开始了理性的反思。
于是,反映知青生活表达知青对社会和对人生的思考和追求的文学应运而生。
在知青文学中,影响最大、成就最为突出的当属知青小说。
在创作知青小说的作家中,梁晓声又无疑是最具代表性的异数之一。
梁晓声是当代作家中极具个性的一位,具有知青,作家,教授多重身份的他,至今创作了包括小说、散文、杂论,剧本等大量文学作品,梁晓声的文学作品在体裁和题材上,涉猎广泛,总体上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取材于城市、农村、学校、家庭等生活领域,作品相对朴实,纪实风格鲜明;另一类则是使梁晓声蜚声文坛,一直受到评论界所关注,最能代表梁晓声风格的作品——知青小说。
梁晓声的知青小说作为知青文学的一部分,有着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
通过缅怀知青在苦难中的奋斗历程,抒发“青春无悔”的情感,怀念的背后闪耀出人性的光辉。
在梁晓声的记录中更多的是对过去生活经历的怀念,不管是苦难还是悲痛,那都是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在他的笔下,压抑都充满激情。
知青是那个时代的开拓者,在他们的身上凝聚了一种不可亵渎的精神散发出了一种不可轻薄的力量。
在他们身上,一切感情得到了更好的诠释。
梁晓声的知青小说讲述了知青生活的酸甜苦辣,因此,梁晓声的作品不但得到了曾经是知青身份读者的认同,也得到了不了解那时代,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对那个时代充满了想象和好奇的非知青读者的认同。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风雪》、《雪城》等一系列作品是梁晓声知青小说的代表作。
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在这里被诠释成青春无悔,他的知青小说有别于同时代的其他知青文学。
本文结合这三部作品,浅谈梁晓声知青小说的思想主题,审美特征,以及梁晓声和他的知青小说在知青文学发展中存在的意义。
一、慷慨激昂,青春无悔——永恒主题
知青文学诞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内容上反映知青生活以及表达知青对社会和对人生的思考和追求。
作者大都是经历了十年浩劫亲身体验过上山下乡生活的知识青年,与知青当初奔赴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时的满腔热血,满怀革命热情相比,在经历一场特殊岁月的洗礼之后,在生活的底层一次又一次目睹和遭受“苦难”的袭击之后,在体验了从理想主义的天真热情跌落到生活困窘的泥淖,从“现代迷信”的维护者突变为叛逆者的精神巨变之后,他们终于发现现实欺骗、嘲弄了他们。
这场运动结束以后,很多知青都产生了批判和反思的情绪,或对社会,或对自己。
这些人开始怀疑他们在文革中存在以及生活的意义。
由此上山下乡结束以后不久便产生了一大批反映十年浩劫、摧残人心、泯灭人性的被人们称之为伤痕文学的作品,这其中包括卢新华《伤痕》,郑义的《枫》,孔捷生的《在小河那边》,叶章的《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这类小说中充满了对“文革”悲剧的感伤的揭露和控诉:在这里,知青们美好的青春、信念被一点点埋葬,心灵被一段段扭曲。
这类小说中有对生活基本权利得不到保障、真诚信仰被愚弄的愤怒,有回首往事的悔恨与悲哀。
伤痕小说唱出了那代知青的人生“悲歌”,它燃烧着满腔的愤怒与沮咒。
知青们心灵的创伤、积压的情感,通过小说这一载体以一吐为快的决堤气势冲向社会,它的每一声带血的呼喊,都是对那个特殊时代的有力控诉和批判。
早期的伤痕文学虽然具有强烈的批判和否定精神,但是作品的基调是阴冷凄凉,灰色暗淡,透过酸酸楚楚的眼泪和涓涓流淌的鲜血,表现出一种莫名的感伤、无奈和凄苦。
这些早期的文学作品所展示的并不一定是知青生活的全部真实,其否定的态度往往融入了作者具有批判性的主观因素。
梁晓声的短篇小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的出现无疑划开了知青文学的一道分水岭,对知青生活的书写一改《伤痕》所发出的感伤怨愤气息。
在这篇小说中,作者的笔力完全不用于写垦荒的艰难,而倾注于写垦荒者的“精神”状态。
在这里,垦荒的艰苦和险恶,“鬼沼”满天风雪以及荒原下野狼的绿眼组成了一幅令人恐怖的大背景,而李晓燕、王志刚、梁珊和“我”四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在这里牺牲了三个,连同他们圣洁的爱情,上演了一出活生生的人间悲剧。
但作者写悲而不伤,他有意扩大逝去的不幸岁月,渲染人生的无常,歌颂生生不息的创业信念和高贵的生命质量,在小说中,我们仿佛又看到了李晓燕们在神圣的“使命感”的驱使之下,毫无畏惧地走向了“鬼沼”,走
向了荒原。
无论历史是何等荒谬,这些年轻的生命和闪光的青春却在这一片神奇的土地上树立起了一座不无悲怆的丰碑。
发表于1983年的《今夜有暴风雪》,则体现了北大荒的另一种自然和社会的景观。
1979年春节前后,北大荒出现几十万知青大返城的浪潮,造成了一场空前的骚动和混乱。
作者说:
“60年代末铺天盖地而来,70年代末又卷地而去的北大荒四十万知识青年大返城,在我心中造成的震撼,是远远超过我所经历的任何一场暴风雪的。
”[1]这篇小说便是以北大荒四十万知青大返城为切入点,着重写了兵团战士十年屯垦戍边的壮举。
小说并没有回避在极“左”的黑色风雪下知青们遭受的痛苦与折磨,作品更突出地写出了他们在困境、逆境、险境中从单纯幼稚的孩子逐渐变得成熟坚强起来;虽然在荒谬的历史中,他们也有苦闷与彷徨,但是他们却没有丢失理想和激情,因而在新的人生选择面前,他们以崇高的英雄气概和牺牲精神完成了壮美的人生答卷,完成了人格的升华。
1985年发表的《雪城》则描写了知青返城后的悲凉处境:知青不得不正视回城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的无情现实,不得不为了现实中不公平的竞争而抗争。
另一方面,梁晓声为知青们在艰难的生活中相濡以沫、顽强奋斗的心灵也谱写了一曲感人至深的咏叹调。
从《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到《雪城》,梁晓声为我们呈现了知青一代人的奋斗历程,无论时代如何扭曲、压抑、荒谬,但是人的价值得以体现,因为这一代人有激情,有理想,有追求。
二、悲壮的英雄主义——另类审美
在梁晓声看来:
“上山下乡运动是一场荒谬的运动,是一场充满了悲愤和压抑的运动”,但这并不“意味着被卷入这场运动前后达十一年之久的千百万知青也是荒谬的。
恰恰相反,他们是极其热忱的一代,真诚的一代”[2]
梁晓声认为:
“在人人需要证明忠勇的年代,理想主义,英雄主义是青春的至高涅磐。
葬青春之土地,岂不为神圣的土地?殉土地之青春,正所言贞烈之青春。
”[3]
与其他知青文学相比,梁晓生选择的是另一条道路,书写知青一代人的“青春无悔”,他的笔触,没有停滞在对十年动乱烙下伤痕的哀怨,而是着力再现知青们从迷惘中醒悟,在磨难中探求,“向光明、向理性、真理和美前进”的曲折历程,充满了悲壮的理想主义,英雄主义色彩。
梁晓声经历了七年的知青生活,他以一个亲历者的身份,从知青的苦难历程中汲取理想主义、英雄主义的力量,使小说赋有了慷慨悲壮的感染力。
善于从普通知青的心灵中发掘理想主义、英雄主义的火花,是作家的创作充满人情味也充满英雄气概的原因所在,也是他区别于其他知青作家的鲜明印记。
在《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中,副指导员李晓燕因为“出血热”死去了,临死前,有这么两句话:“我不怕死,真的.你忘了,我们的扎根誓言中,不是有这样两句话么:‘埋骨何须故土,荒原处处为家.’遗憾的是,我再有几个月就可以回家探望我的爸爸妈妈了,我真想他们啊!他们想我,大概都想疯了呢.我已经给他们写了信,保证我们在‘满盖荒原’上秋收之后。
……”“如果我真的死了,就把我埋在‘鬼沼’旁,我要和你的妹妹做伴,她是个好姑娘,我喜欢她.我只有一点请求,在我的碑上,在我的名字前面,刻上‘垦荒者’三个字……”在梁晓声看来,这两句话代表了整整一代知青人的无怨无悔。
英雄的逝去不但悲壮,而且崇高。
《今夜有暴风雪》中的裴晓云是个其貌不扬、被人歧视的冷漠的上海姑娘,容易被人看成是个弱者,而实际上她也是个真正的强者:她不被信任,却对人充满依赖和真诚;她瘦弱、沉默寡言,但不乏对理想的追求;她渴望得到爱情而并不希望施舍;对北大荒和祖国的高度责任感使她宁愿在严寒中冻僵,也不离开哨位。
“月辉将她的黑色身影,投映在边疆大地银白色的底片上,”她的生命在暴风雪中获得了永生。
梁晓声的知青小说笔触遒劲,气势恢弘,充满了令人回肠荡气的悲怆之情,堪称一曲曲英雄主义的悲歌。
同时,他也善于描绘那些能够凸现人物性格丰富性的细节,使小说常常飘荡着优美的旋律。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中的李晓燕,她是个上海姑娘,原是芭蕾舞学校小班的尖子学员,自愿报名来北大荒。
为了考验自己扎根边疆的坚定性,她立下誓言三年之内不探亲并向全连女青年提出建议:不照镜子、不抹香脂、不穿花衣服。
她爱出头露面,在任何场合,说话滔滔不绝,一派豪言壮语。
可是,就是这位“左”的可爱的姑娘,一个人在河边洗衣服时,偷偷地唱着一首在当时是绝对禁止的民间情歌,跳起了墨西哥民间舞蹈,这些被小说中的“我”发现了,同时她也发现了我,立刻恢复了平常时的模样,并极力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我几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出两个字:‘虚伪!”,在那个冷酷的年代,谁都得套上一副假面具,把自己的真实感情掩盖起来,否则就难以生存!然而真实的李晓燕并非如此。
不久,“我”收到母亲病重的电报。
连长没有准我的假。
“我”只得悄悄离开连队,在家中一直陪伴到母亲去世。
回连队后,连长指示团支部开除“我”这个“逃跑主义者”的团籍。
副指导员主持会议。
“我”没有争辩,只喃喃地说了句“我母亲……死了”。
会场立刻变得一片沉寂。
过了许久,我听到副指导员低微的声音:“散会!”。
之后,又听到从连部传来的她与连长激烈的争吵声,“连长!我也是一个知识青年,我也有老父老母,他们日日夜夜思念我,我也思念他们。
要不是我受自己誓言的约束,我也想立刻就回到父母身边去,但……我不能够! 我不同意开除他的团籍!连长!请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听到了她的哭声。
从
此,我完全消除了对她的误会和偏见。
这些精美的细节与那些悲怆的情节互相补映,使他的小说呈现出刚中有柔的风格。
梁晓声用自己的血泪书写了人的精神和尊严永不堕落的历史,作品中对知青一代苦难艰辛的人生道路和情感历程的真实纪录,使我们不仅看到了一代人心中难以抚平的创伤,更看到了一代人为青春、理想献身的悲壮和与命运抗争的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风雪》、《雪城》等,曾引起一代人对往事的回忆——那已逝去的青春、梦、光辉和憧憬,在他的笔下,令他难以忘怀、刻骨铭心的七年北大荒生活是昔日青春、理想、信念的化身,他塑造的人物似乎都肩负着一种神圣的使命,那就是征服这块土地。
在开拓者的面前,荒原、鬼沼、暴风雪、莽莽的森林似乎都失去了它们作为自然场面拥有的神秘恬静以及在人类心中所相应引起的遐思和不可知的感觉,它唤起我们的是豪迈的、使人热血沸腾的英雄主义精神,颂扬了知青一代建设荒原,献身荒原的奉献精神,充分肯定了知青一代的人生价值。
通过这些作品作者表达了“尽管时代是荒谬的,但这一代人的理想是神圣崇高的”以此实现了为知青立“一块丰碑”的崇高心灵志向。
21世纪的今天,或许有些人会对梁晓声为代表的知青小说中的英雄主义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但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来看待这种现象,它的积极价值也是有目共睹不容漠视的。
“知青文学的英雄主义精神为新时期注入了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
“充满着火样的激情,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呈现着阳刚之美”,“知青文学的英雄主义精神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对经历了十年浩劫的民族性格的一种拯救”“英雄主义精神赋予知青文学强烈的时代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使知青文学成为一种富有社会价值和历史价值的浑厚而凝重的文学承载。
”“英雄主义精神烛照下的知青文学充满了浪漫主义激情,使之在艺术审美意义上呈现出悲壮、崇高的美学特征,显示着独特的艺术魅力。
”[4]持这种观点的评论者正暗合着钱谷融先生所论的文学是人学的论述:“一切艺术,当然也包括文学在内,它的最基本的推动力,就是改善人生,把人类生活提高到至善至美的境界的那种热切的向往和崇高的理想。
”[5]
三、知青的歌者—梁晓声以及他的知青小说在知青文学发展中存在的意义
知青文学从伤痕文学发端,一直到现在,与时代一起经历着变迁,不论知青文学以何种方式延续,如何绽放绚烂的艺术生命,梁晓声以及他的知青小说在整个知青文学组成和发展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和他的作品既代表一个时代,又代表了一种文学现象的传承。
在所有知青作家中,梁晓声以一种复杂的眼光来看待复杂的知青生活,他不回避这一历史进程中的苦难和矛盾,不是单纯的非爱即恨,不是简单的肯定和否定。
而是历史
地、辨证地分析和评价一代知识青年屯垦戍边的历史功过。
他不仅写了绝大多数知识青年的返城,而且还突出地写了三十九名知识青年坚决留在北大荒;就是对返城的知识青年,他也写到很多人在离别前等待开欢送会,表达对北大荒由衷的留恋之情。
作者在指出这一切是“多么矛盾”的同时,明确地告诉人们:“这是时代的矛盾在一代人身上、思想上和心理上的折射”。
梁晓声透过这纷纭复杂的矛盾,挖掘出了上山下乡运动中知识青年的本质——热情、勇敢、富于理想和献身精神。
正是由于作者从探索历史经验和人生哲理的角度来进行这种挖掘,所以较之当时其他知识青年的题材的小说更独特、更深刻。
有评论者认为梁晓声的知青小说“一方面是为了肯定一代知青的自身价值,肯定自我对理想的真诚追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对当时社会上出现的对这一代人的误解和责难进行辩护,怀念的背后,表现出这一代人的尊严”[6]梁晓声曾坦诚地谈到:“被卷入这场运动前后达十一年之久的千百万知识青年……是极其热忱的一代,真诚的一代,富有牺牲精神,开创精神和责任感的一代。
”“我写《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风雪》,正是为了歌颂一代知青,歌颂一场荒谬运动中的一批值得赞颂和讴歌的知青。
”梁晓声描写思考鲜活的知青生活,在知青题材中提炼与升华主题。
作者着意表现:知青作为一个群体,在当时无法逆转的历史潮流中依然恪守着精神理想和憧憬的倔强品格;在作品中倒下的是单纯而不失幼稚的知识青年,但立起来的是经过作家深思熟虑的英雄主义的进取精神。
梁晓声的出现,使知青文学被注入了慷慨激昂的情愫,二十多年来,梁晓声一直在坚持自己的写作,为知青表达他们自己没有机会表达的东西,也给予他们的人生一种特殊的观念。
于是,他变成知青的代言人的同时,也变成了他们人生的指导者。
梁晓声站在新的历史高度,反思着北大荒知青的坎坷命运,在否定那段历史的荒谬的同时,十分深刻地从历史的迷雾中寻找着闪光的东西,从那一代人的狂热和盲从中剔析出了真诚、坚毅、理想、情操和牺牲精神,使被遗忘的知青价值在文学中得到最为直接的追认。
也许这正是梁晓声知青小说的价值之所在。
我以为,梁晓声的意义就在对于历史冷静客观而又充满激情的描述,在悲伤过后,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价值。
他创造性地发现在我们习惯看到的高歌猛进的历史的褶皱处的那些人,他们的命运需要通过梁晓声的表达浮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无法遗忘。
[7]
参考文献:
[1]梁晓声.《关于今夜有暴风雪》的断想[J].《青春》丛刊,1983(1).
[2]梁晓声.《我加了一块砖》[J].《中篇小说选刊》,1984(2).
[3]梁晓声.梁晓声知青小说选[M].西安:西安出版社.1993.
[4]康长福.论知青文学的英雄主义精神[J].齐鲁学刊,2000.
[5]钱谷融.当代文艺问题十讲[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
[6] 王源.新时期“知青小说”主题的嬗变[N].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
[7] 张颐武.梁晓声的意义[N].北京日报,2004-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