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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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关于形而上学的讨论(2)

形而上学研究being qua being,在这样一个概念当中,同时界定了这样一个学科它的对象和对于这个学科所需要的基本研究方法。对象就是being,是最universal的这样一个概念,对于所有实在的东西、虚构的东西,所有可以用语言谈论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being,这当然是我们思维所能达到的边界,而且这种谈论是要把它作为being来谈论的,或者说as such,所有的东西所共有的这样一个“性质”,当然性质在这儿要打个引号,我们在这儿并没有假定being作为一个universal的东西是一个实体(像人一样),这是一种很荒谬的说法。而是具有和它的这边所共有的这样一些feature。那么这样一种主张呢当然我们在后来的中世纪的讨论当中我们会看到,特别是近代当伍尔夫把形而上学的体系确定下来以后,metaphysics 它分为general和special,在这儿,亚里士多德谈论的是general metaphysics,是being之为being,又被称为本体论ontology,special分为cosmology(谈论所有可见、可变的实体)、psychology(谈论灵魂这样一个特别的实体)、theology(谈论神这样一种不变的实体)。

那么我们来看这样一种科学或者说这样一种知识它有可能吗?这样一种追问从亚里士多德开始,甚至从比亚里士多德更早的巴门尼德开始,衍生到海德格尔的这样一个讨论当中。若我们回到亚里士多德对知识的这样一种分类当中,那么我们当然会认为知识研究的对象当然不是个体,不论你是生物学家还是物理学家也好,所关心的不是这匹马这个人这个运动而是这个一类对象,而是这一类事物所共有的这个东西,所以它总是在研究一定的类。那么当然我们说生物学研究有生命的这样一类物体,物理学研究有运动变化的这类物体,那么形而上学是不是在研究genus(类)of being呢?时间关系我就不仔细讲,但是在亚里士多德的讨论当中他明确地说being is not a genus,因为在亚里士多德看来,任何一个genus(当然你可以在下面对它进行划分,或你可以根据任何一个原则来对它进行划分,比如说对动物这个类我们可以划分为两足的四足的,或者我们可以分为水生的、陆生的、在空中飞行的,那么我们有一个划分的标准,划分的标准叫做differentia(种差),亚里士多德的理由很简单,在这里不讨论。就是说当你对being这个genus进行划分的时候,不管你用什么样的differentia (有无理性、有无生命的……)这个differentia自身我们问它它is or is not,它一定is,如果不是is的话你当然不会拿它进行划分。如果它(differentia)是is的话那么它(being)也一定是is。being是你要用differentia解释的项,但是你用来解释的东西当中已经包含了对项的断定:它是一个being,这种解释当然是无效的。好,这个理论我们不要去纠缠,这是比较麻烦的,我们不讨论。

那么我们记住他这样的结论,being不是一个genus,那么我们要怎么样可以把being作为一个普遍的对象来谈论呢?好,所以我们看到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当中一再地提到,being我们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说它,这点我想你们似乎也已经预示到了。在我们前面的讨论当中我们一再强调being这样一个动词或者说谓词,它具有各不相同的含义,比如说可以表示等同,可以把它作为一个系词来用,可以表示什么东西为真等等,当然还有一个更清楚的含义是表示存在,那么也就是说亚里士多德说当我们把being当作对象来谈论的时候,一定要考虑being本身是多义的,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在所有的义项当中把所有的义项都还原为一个义项,比如说存在,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存在这个义项并不能够解释所有的它作为系词用的这种用法,比如说“当今的法国国王是人”这肯定是成立的一个句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当今的法国国王是存在的。似乎亚里士多德是在做这样一种区分,列举一下我们所说的:existence、copula(predicate)、identification、truth,是否亚里士多德说being必须得用这几种方式来谈论呢。当然在他这个beta(亚里士多德编的用来解释哲学术语)的第五卷的第七章当中,在他讲being有几种意思的时候,他首先说有一些东西我们说它is是出于偶性的,当然可以说苏格拉底是白的,而如果碰巧苏格拉底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们可以说一个

受过良好教育的东西它是白的,但这两个例子只是碰巧同时在苏格拉底当中,因为苏格拉底可以是白的也可以是没受过良好教育的,如果我们不考虑亚里士多德substantial和non-substantial的区别的话,那么这种用法是非常接近我们所说的这种popular的用法的:作为一个系词。系词,举个例子,当然你说苏格拉底是白的是苏格拉底和别的东西捆在一起。好,那么他还说这个per se,per se就是个比较特别的说法,它既说“苏格拉底是人”是因为苏格拉底自己而得到的这样一个结论,因为苏格拉底必然是人,如果苏格拉底不是人就不能被称为苏格拉底,那么这只是一种,但是,如果说“白是颜色”,“白”本身不是一个实体,但是白也可以作为一种物质,然后用is来说我们可以说white is a color,而white肯定因为它自身就是一个color,你如果说white is bright,说这个白色是明亮的、灰暗的,那么这是一种偶性,因为白可以是明亮的可以是灰暗的,但是白不能不是颜色,那么这个时候你们会发现,(当然这一步在这儿还不能确立出来,)这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分类。好那么接下来呢,他当然还有另外两个分类,一个呢就比较接近,就说它是truth,比方说我们说“正方形的对角线是不可公度的”时候,不可公度的就说这是个假的或者说不为真。最后当然有个比较特别的,就是他所说的这个potential/actual,这个是我刚才在讲物理学的时候所漏讲的一个部分,那潜在和现实这样一个概念当然是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的讨论当中提出来,我们在这里把他补上。那么他说,比如说“苏格拉底是白的,然后它会变成红的”,当他是白的时候,他现实地,actual,实际上是白的,但是呢,亚里士多德认为它之所以能够成为红的,是因为它能够潜在地成为红的,那么在他现实地是白的的时候它就潜在地是红的,但并不是可以潜在地是所有的东西,比如说,我现实地是36.5°这样一个温度,我说我潜在地可以是38°,但是如果你说我潜在地可以是100°这是没有意义的,当然为什么没有意义在这儿我们不补充下去,但是你要知道,潜在的是通过现实的来界定的,因为潜在的是不可知的,你所认识的对象一定是你在现实中能够被你所认识的,当然我们通过现实来界定它,那么在我们的现实当中人不可能是这样一个温度。那么我们回到being 的用法的时候,那么当他说比如“苏格拉底是动物”这样的陈述,我们在这样说的时候比方说苏格拉底在讲话,假设语言是人所特有的能力的时候,那么当他说“苏格拉底是动物”的时候,只能说他潜在地是动物,因为他在现实中进行着一个所有其他动物都不能进行的活动,好,这个不用太管他,等会儿我们在讨论当中会有相关。

那么,好像亚里士多德在讨论being有多种含义的时候,他似乎也提到了我们今天所说的大致几个基本含义,当然identification他没有给出。而且,他后来还把per se和existence 联系起来,怎么联系起来的呢,那么我们会看到他在per se这种谓述下面,他做了进一步的扩充,因为我们看到,per se这样的句子,我们可以说“苏格拉底是人”,可以说“白是颜色”,(我没有加定冠词啊,)那么我们看到在亚里士多德范畴的分类当中,白和颜色是在一块儿的,所以,亚里士多德说这个per se 有多种说法,比如他经常举的例子,“门槛”,当你对“门槛”这个东西进行界定的时候,一定包含着对它的位置的界定,因为我们可以设想门槛和门楣在材质形状上是一模一样的,但他之所以是门槛不是门楣是因为它处在门下方这个位置,那么似乎可以做出无限多的分类来,但是这些分类呢可以回到他的这个范畴下面。所以比如说他举例子,比如冰这样一个东西,在对冰的界定当中一定包含它处于brozen这个状态,处于冻住的、固体的、solid这样一个状态,这使得它和水区别开来,(注意在这儿他并不把冰和水看作同样的存在,)所以你会看到苏格拉底的存在是因为他具有人类的性质,而白和颜色的存在是作为这样一种quality它能够被界定,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才能说他把existence和per se 联系起来,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认为existence本身就是多义的,所以我们不能像柏拉图那样把这个人这种东西的存在和这个颜色这样一种东西的存在甚至还有冰这样的存在混同起来,因为它们所揭示的是存在的不同方式,而当我们,(这个时候可以说存在了,因为在这里我们只讨论being的义项,)把存在作为存在作为我们研究对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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