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哲学-江怡(尔雅通识课程)

什么是分析哲学（一）
分析哲学的特征：
1、分析哲学以逻辑为主要内容
2、分析哲学以语言为对象
3、分析哲学以分析方法为主要特征
传统形式逻辑或者亚里士多德逻辑以自然语言为载体，而自然语言本身具有很大的随意性和模糊性。

所以，出现培根“剧场假象”，每个人在使用相同的语词，却导致了不同的结果。

莱布尼茨提出解决方法，拿出纸笔算一算，把语音转换为文本进行理性化处理，表达出我们可以用一个很简单的方法来处理那些被看作是很复杂的问题。

结论：亚里士多德以自然语言为载体的形式逻辑，不能够像科学形式化的语言那样精确的描述。

1879年，德国耶拿弗雷格《概念文字》，提出思想，如何以一种更加准确、精确的形式化语言表达思想。

建立一阶逻辑，与传统亚里士多德逻辑完全不同的逻辑系统，因为它不需要以自然语言的方式来表达思想、表达命题，它用纯粹的、符号的方法。

1900，罗素《数学原理》推荐弗雷格，由此引起哲学家关注。

从笛卡尔到黑格尔的认识论，认为哲学工作是考察人类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认识世界的，我们通过这种方法得到了关于世界的什么样的知识。

这是一种认识论的思维模式。

而弗雷格认为哲学工作是考察我们当得到了这样的知识的时候，我们如何以一种清楚的方式来表达这样的知识。

任何一种哲学，只要具有创造力、发展性，就需要向不同的学科学习。

如何能够把科学研究的成果以哲学的方式加以重新表达。

“一阶逻辑系统”包含谓词演算和命题演算。

什么是分析哲学（二）
现代逻辑的主要精神是构造形式化的语言系统和进行逻辑演算。

这样的形式化语言系统有什么样的特点：1、没有歧义；2、刻画类词；3、使用现代逻辑的方法，可以很必然地从前提推出结论；
结果一：现代逻辑成为整个分析哲学的理论基础。

结果二：现代逻辑成为当代分析哲学的一种研究方式。

罗素《逻辑与哲学》第五章《论指称》，以自然语言的方式表达现代逻辑，可见，我们仍然可以用形式化的语言来表达形式化的逻辑。

结果三：理解现代逻辑是把握分析哲学的首要条件。

现代逻辑诞生了分析哲学。

任何把认识的内容转换为认识表达的过程？（当代哲学的一次转向：语言的转向）近代认识论研究主要是人类如何认识自然，如果认识社会，它的认识内容。

它的问题在于我们不能够准确地把握或者是理解哲学们所讨论的这些问题，因为所有这些内容都是通过语言的方式向我们揭示出来的。

因而，如果理解这样的语言成为了如何理解这样的哲学的第一步。

结论：只有把哲学研究的主要方向转移到表达思想的语言层面，才能够真正地进入思想本身，这个变化在哲学的层面上叫做语言的转向。

下面讲分析哲学的最重要的特征：分析的方法。

亚里士多德第一次使用“分析”的概念，认为“分析是定义”，把定义项和被定义项之间的关系给揭示出来。

此时，分析不是一个简单分解的活动，它是一个揭示事物本质的方式。

在休谟之前，哲学家们并没有把分析跟综合完全地割裂开来，到了休谟或前提到莱布尼茨，人们才开始提出，有一些真理是属于理性的真理，是可以通过前提直接推出结论的真理，这样的真理叫分析的真理，还有一种真理是根据事实而加以判断的真理，它具有偶然性的真理，这样的真理叫做综合的真理。

乃至于到了康德那里，把分析和综合截然地对立起来。

康德哲学要解决的一个最大问题是回答先天综合判断如何可能没有的问题。

只有分析才具有先天性，所以这里的综合是建立在先天的基础之上的。

分析哲学的方法，又叫逻辑哲学的方法。

两种分析的方式：1、部分论。

采
用还原的方法，就是把一些复杂的问题给它还原为简单的问题。

也是蒯因批判的经验主义的一个教条。

所谓还原论的思路是我们可以把所有的科学现象或把所有的科学命题还原为一种表达经验的、可以证实的物理命题。

正是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才有了后来维也纳学派的关于科学统一的理想。

这种方法强调的是如何把一种整体还原为部分的过程。

这个思想提出是罗素《逻辑原原子主义》2、整体论。

我们对于一个概念或命题的理解都要放在这个命题或者是概念所出现的语境当中来加以考察。

弗雷格《数学基础》
因而，分析哲学的精髓是要求准确性和严格性。

什么是分析哲学（三）
分析哲学是以语言为对象。

从逻辑的研究进入语言的转向带来语言哲学。

时间概念上语言哲学和分析哲学的关系：通常认为时间上先后出现，先有分析哲学，然后才有语言哲学。

弗雷格提出以分析的方法把数学的研究模式引入到哲学领域。

而他的著作当中主要是对概念的分析，而这样的概念在很大程度上是形式语言的要求。

这一点与后来的语言哲学有所不同。

语言的转向产生了分析哲学、语言哲学。

内容概念上语言哲学和分析哲学的关系：分析哲学是以逻辑分析的方法为哲学研究主要特征的一种哲学思潮。

而语言哲学是以语言研究为对象，以分析或者是其他的方法为特征的语言研究的一种领域。

结论：语言研究不仅可以有分析的方法，也可以有其它的方法。

语言哲学广义不仅仅包括了当代英美哲学关于语言问题的思考，也包含了大陆哲学家关于语言问题的思考。

如果把语言哲学视为一种研究领域，它应当与科学哲学、宗教哲学、历史哲学和政治哲学等等，这样一些哲学分支具有同等地位的一种哲学领域。

而这样一些哲学分支与传统哲学不同，传统哲学被分为三个部分：本体论（形而上学）、认识论、伦理学（道德哲学）。

而科学哲学、历史哲学、宗教哲学、政治哲学、语言哲学这些被看作是当代哲学中新生的哲学分支学。

语言哲学关注三个方面的问题：逻辑形式问题、意义问题、指称问题。

由于语言哲学主要采用逻辑形式的研究，但也不排除对自然语言的研究，所以，我们说语言哲学包含弗雷格的研究，但更重要的研究是在维特根斯坦之后。

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凡是可以说清楚的，我们都可以用逻辑的方法表达清楚。

为语言划界，就是为可说和不可说化界。

英美哲学中，语言哲学才是第一哲学。

在语言哲学的问题当中，逻辑形式问题、意义问题、指称问题，都是与语言本身密切相关的。

逻辑形式和语言的表达形式相关，是否以逻辑的方法来表达我们的思想。

意义问题是所有哲学包含语言哲学的核心，因为哲学研究的是一种概念形成的过程，研究的是思想形成的过程。

概念和思想要揭示出一套道理，这套道理要被别人所能够理解，就取决于我们能否真正地把这套思想表达得清楚，说得明白。

哲学研究与宗教研究的区别：哲学讲论证和道理。

宗教讲信仰。

哲学虽也研究信念，但更多是研究真理。

哲学的研究真理是建立在如何有效地建立一套论证的方式基础之上的。

真理一定要建立在有效性之上，这样的真理才能被人所接受。

意义问题是哲学的核心，因为意义包含在人类的理解活动当中，人类所有的知识形成，人类要把握世界都是要通过人类的理智活动才能完成，而理智活动的一个核心部分就是人的理解力。

现代哲学把理解问题化解为我们如果理解一个问题或表达式的意义的问题。

要使得一个句子或命题被人所理解，最重要的不是在于理解者而是在于说话者如何能够把说出的话表达清楚。

这就是维特根斯坦所要求的，一切可以说的，都能够说清楚。

一切可以说的就是一切可以用逻辑的方法表达出来的，都应当是可以说清楚的。

在这里意义的问题就和理解的问题密切相关了。

欧洲大陆哲学家同样关心意义问题，胡塞尔《逻辑研究》、伽达默尔《真理与方法》都有同感。

但欧洲大陆哲学对意义的讨论不仅仅限于语言本身，而把意义问题放在语言当中讨论。

卡尔波普尔说，科学理论证明的真理性在于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否证的方式。

同样，对哲学来说它要成为一种真正有价值的、有生命力的哲学，它也是在能够经受起各种质疑根考验和批判，而哲学只有经得起批判，能够面临挑战，这样的哲学才是有力量的。

换句话说，只有在这种批判和挑战中，哲学才显示出它的力量和生命力。

指称，用语言主指的对象以及如何用语言指称对象的一种方式。

当我们说一个词有意义的时候，我们说的就是那个词所指的对象。

如果对象不存在了，意义就会发生变化。

结论：指称问题是和对象有关的，表明语言和实在发生关系了。

那么，语言本身不是完全脱离实在的自洽的系统。

任何一种语言要真正地落实在真理的问题上、真正地具有实在的特点、和世界发生关联，就必须通过指称的方式来讨论，要真正地使它具有实在的特点，和世界发生关联，那必须通过指称的方式来讨论。

完全脱离了世界，脱离了实在的语言是没有生命力的，所以，如何使一种哲学的理论或者如果使一种语言哲学的讨论与实在发生关系，指称问题在这里就起了关键作用。

语言是用来描述和刻画世界的，这一点又与科学家密切相连。

蒯因提出，所谓的认识论无非是心理学的一章。

可见，哲学离不开科学。

而语言哲学离不开科学的重要途径，是通过指称。

结论：分析哲学家（语言哲学家）通过指称与世界发生关系，使得哲学真正地关注我们周围的实在，而使得哲学真正地在关注着我们周围的这个实在。

理想语言哲学家认为哲学的核心是逻辑，罗素认为哲学的本质是逻辑。

但是在日常语言哲学家那里，更强调地是对自然语言的研究。

强调我们如何能够通过对自然语言的使用，发现中间蕴含的人们的思维或者概念的一些结构。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与语言哲学建立关系的自然科学分支：语言学、认知科学、神经科学。

意义很容易实体化，实体化指考虑事物的时候，把它作为一个对象来处理。

科学的方式就是一种对象化的方式，采用对象化的研究方式，旁观、冷静、客观和严酷。

以往哲学采取的是主体化的研究方式，以主体来构造客体，使客体成为主体的一部分。

但语言哲学采取的是一种客观化方式，把语言系统看作是一个独立的系统。

哲学家们要使用的是如何在这样的系统面前来更好地刻画这个语言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虽然海德格尔说过“语言是存在的家”，在海那里他语言有一种特殊的理解。

他认为不是人在说话，而是语言在迫使人在说话。

这个迫使就意味着语言甚至超越于人的，语言是独立于人的那种认识活动的。

但是英美哲学家不是这样，虽然他们把语言作为客体的研究对象，但是他们仍然相信是人在使用语言，而不是语言在支配着人。

如果是人在使用语言就出现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每一个人是不同的，研究语言问题就不能够仅仅地谈到语言本身，事实上，我们就要涉及到使用语言的人的问题。

这样到了20世纪下半叶，西方语言哲学从第一哲学的位子逐渐退位，让位给心灵哲学philosophy of mind，关于人类心灵活动的研究。

心灵哲学被看作是可以取代语言哲学，在分析哲学当中占有第一哲学地位的一种哲学。

心灵哲学讨论的是使用语言的人的心灵活动、意志活动的功能和特征。

什么是分析哲学（四）
心灵哲学，对mind的理解贯穿整个认识论，从笛卡尔开始，把心和身区分开来，笛卡尔的二元论的前提就是认为，心和身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实体，他们互不相互作用。

由于在心和身是不能完全分离上无法找到证明，所以到20世纪中期的时候，身心二元论一直被看作是仍然是强有力的一种哲学理论。

由于语言哲学的研究，人们逐渐发现在研究语言问题的时候，会涉及到一个语言使用者的因素，也就是说如何用一种恰当的语言来表达我们的思想，不仅仅是一个对语言形式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对语言的使用者如何这样的语言表达式的问题。

这样，意和意向的概念就被结合起来了，意向i、intention，即人类为实现某种目的而构想的、新生的、超前的意向性设计图象。

就是人想要做某件事情的一种行为倾向。

意向和人的意识活动相关联，而人的行为活动是受到人的意识活动支配的，而人们说出语言其实是受意识支配的，并不完全是取决于人们的所面临的语言的选择问题。

不像海德格尔所说的“人是受到语言的支配才说出语言”，不是这样。

如何消解身心二元论，如何能够打破这样的身心二元论二者之间的并行，成为哲学家们关注的焦点。

哲学家们讨论的是科学家们并没有用经验证明的东西，所以哲学家们更多的提出一种猜想。

试图用逻辑的方法甚至用想象的方式来构造
一种哲学理论，然后告诉人们世界就是哲学家们描述的那个样子，但是这样的哲学恰恰又是科学的开端，也就是说哲学家们恰恰又在为科学的发展搭建了一个新的平台。

如同天文学和宇宙科学是如何建立起来，其实不完全是科学家建立起来的，很大程度上是哲学家建立起来的。

哲学家们通过对宇宙本质的认识，然后提出一套关于宇宙的理论讲述，由此科学家才去找证据来证明这样的假说是否成立。

所以，最早的天文学是在康德那里我们看到的雏形。

哲学家们所做的工作在科学家们的基础之上，同时又是推动了科学家的工作同步进行。

哲学家们发现科学家们对心灵的活动与人的身体活动是相关联的，我们不能够完全脱离人的身体而谈心灵问题。

所以，笛卡尔所说Mind翻译为心（精神上），Heart翻译心（生物学上），如何把心的活动放在语言纬度当中加以把握？这就是心灵哲学家们刚开始提出来的问题。

图：心灵活动和理解、解释、信念、意向、行为方式、语言社会都是分不开的。

代表性理论：1、行为主义：以人的行为来解释人的心灵活动的特征。

华生创建。

这种行为主义和心灵哲学当中的行为主义还不同，真正的心灵哲学当中，行为主义强调的是人的心理活动，是通过人的行为方式体现出来的，此心理活动又是跟人的语言活动密切相关的。

常说牛津日常语言学派包含了许多行为主义的因素。

美国著名分析哲学家和逻辑学家、新实用主义或逻辑实用主义学家蒯因也包含了行为主义的因素。

他们都强调外在的行为决定了内在的心理活动。

人们认为后期的维特根斯坦也具有行为主义的特征。

2、功能主义和物理注意。

物理主义：强调我们所有的意识活动，都以主体表现出来的一种物理现象加以解释。

早期物理主义者是现象的，美国科学实在论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塞拉斯。

如何把心灵活动完全还原到物理活动。

现象主义：通过外在的物理活动（行为、动作、脑电波）等的观察，看见其表现的方式。

功能主义，是通过某一个语言在人们的行为方式中所产生的作用，来解释人的心理活动。

特点：解释表现行为所采用的方法；人们心理产生的反响跟效果。

中国屋实验反功能主义，提出程序问题，指人的大脑和程序不同，会出现误差、装假和模糊。

结论：无论是物理主义还是功能主义都属于唯物主义哲学。

现代心灵哲学最大特点是跟自然哲学密切结合，比如神经科学。

现代学习理论：是告诉人们学习的机制是如何产生的。

现代知识论证：是告诉人们知道某个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分析哲学从何而来（一）
哲学的发展，是一个断代史的研究。

哲学在断裂中产生新的思想。

分析哲学与传统哲学之间的联系：1、哲学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

2、哲学关照的对象是一致的。

哲学研究的对象：概念、思维、意识活动，即人的意识活动的组成部分。

维特根斯坦：哲学理论的共同之处，都具有家族相似性。

分析哲学从何而来？亚里士多德是形式逻辑的奠基人。

亚里士多德逻辑的主要内容（分析学）：范畴分类、论证方式、推理规则。

亚里士多德的分析概念：1、分类。

2、下定义。

通常的分析：是指把一件事情、一种现象、一个概念分成较简单的组成部分，找出这些部分的本质属性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在分析哲学当中，分析的理解是与亚里士多德很相近的。

亚里士多德逻辑：自然语言。

现代逻辑：形式言语。

亚里士多德以及当代哲学意义上的必然性是指逻辑推理。

亚里士多德的分析学：《工具论》，包括六篇文章，讨论范畴、论解释、分析前篇、分析后篇、论题篇、论诡辩式的反驳。

分别讨论范畴分类、语义分析、语言结构分析、论证形式和基本规则等等一系列问题。

亚里士多德的逻辑思想对当代哲学的影响：1、强调了对语言结构的研究，并且创立了语义分析的基本方法。

分析哲学从何而来（二）
亚里士多德逻辑的十大范畴：主范畴：实体。

次范畴：数量、性质、关系、时间、状况、位置、属于、动作、承受。

亚里士多德说，哲学上的范畴应当是最具有普遍性的词，也是作为哲学研究对象的存在本身的分类和意义概括。

范畴：1、对某种事物总括、概括。

2、指为、表述和分类。

谓数范畴：对某些事情有所诉说、断定。

范畴意义的区分：
1、中心意义和从属的意义。

中心意义：范畴原本具有的含义。

从属语义：指范畴中的引申含义。

2、同名异义和同名同义。

同名异义：指同样的名称可以具有不同的含义。

3、自然意义和逻辑意义。

比如：真理，逻辑上是指一个句子所具有的真值。

亚里士多德的逻辑思想对当代哲学的影响：1、创立了语义分析的基本方法。

2、逻辑论证的思想。

亚里士多德说，推理是一种论证，其中有些被设定为前提，另外的判断则必然地由它们发生。

当推理用以出发的前提是真实的或原初的时，或者当我们对它们的最初知识是来自于某些原初的或真实的前提时，这种推理就是证明的。

亚里士多德说，从普遍接受的意见出发，进行的推理是辩证的推理。

逻辑推理的三个重要思想：1、强调了作为推理的过程，应当是一个必然发生的过程。

（演绎推理）演绎逻辑不能够提供新知识，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形式逻辑，强调的是推理的形式要求。

分析哲学从何而来（三）
近代后，人们对逻辑研究发生了变化。

亚里士多德逻辑仅仅强调演绎逻辑的推理论证，并不能给我们提供新的知识，所以在这个意义上逻辑是有缺陷的。

强调要给出新知识的逻辑的哲学家最早是弗兰西斯培根，知识就是力量。

培根提出归纳逻辑，通过对经验材料的整理，形成一般性概念和理论。

形式逻辑与归纳逻辑的不同之处：形式逻辑主要关注的是推理的形式规定和要求。

归纳逻辑关注的是知识的演进跟发展。

亚里士多德的演绎逻辑规定了哲学的走向，哲学家的工作是关注可能性的形式要求。

当我们有了可能性之后，我们就可以用来分析研究，经验现象。

“三段论”与证明不同之处的表现：1、“三段论”具有形式化的规定：即从
一个真的前提，推出一个必然的结论。

不能够产生新的知识。

2、证明是一种推论知识的方法。

关于证明的三条基本公理：1、同一律。

莱布尼茨分为数的同一和质的同一。

对同一性的研究是对人自身的研究。

2、排中律。

3、矛盾律。

分析哲学从何而来（四）
亚里士多德的同一律，关注的是外部世界和自然现象。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思想：
1、关于逻辑的基本思想；
2、关于必然推出的基本思想；
3、关于“三段论”的基本思想；
4、关于形式化要求的基本思想。

中世纪的逻辑的历史地位：从积极方面来说，提供了许多新的思想观念，供后人进一步探索。

从消极方面提出了一些理论观念，却被后人所抛弃，再从另一个侧面推进了人类逻辑的发展。

中世纪逻辑学三个主要方面内容：
1、关于“三段论”的完善和对谓词逻辑的改进。

2、在“三段论”的基础上，提出关于命题论证的理论。

3、在讨论亚里士多德实体理论中，形成了关于共同问题的争论。

存在：There is / There be，作为世界本原的这样一个特征，这样一个对象，它只能出现在人的思维当中。

这就是亚里士多德的实体说的背景。

实体，“实”就是构成了一切范畴的主词。

实体又被称为基质，即构成一切事物存在的根据。

上帝存在的依据，所以，亚里士多德哲学不仅是中世纪逻辑学的一个来源，也是中世纪哲学的来源。

分析哲学从何而来（五）
中世纪哲学是在亚里士多德逻辑上的推进。

中世纪的逻辑学的主要方面：
1、关于谓词理论。

谓词：用来断定一个主词的性质或者关系等。

命题=主词+谓词
主词：代表对象，是实体的存在
谓词：对主词的一种断定
亚里士多德逻辑的十大范畴：
主词（主范畴）：实体
谓词（次范畴）：数量、性质、关系、时间、状况、处所、所属、动作、承受。

中世纪神学家提出助范畴词补充亚里士多德的范畴。

主范畴词：帮助或辅助范畴词出现的，单独存在没有意义。

如：一些、一个、某些、任何等。

助范畴词就是今天的量词，表示数量的词。

2、词项（term）理论。

词的四种性质：1、意谓。

2、指代。

3、连接。

4、称呼。

词的性质之指谓（意义）：一个词可以用来指称某一个对象的存在，这个对象可以是客观的对象也可以是人主观观念的东西。

词的性质之指代：是一种替换概念，是指一个词或者一个概念被安排在另一个概念之下。

下定义就是一种指代关系。

词的性质之连接：连接与指代是相反相成的。

指代指把一个概念放在另一个概念之下，而连接指把一个概念置于另一个概念之上。

词的性质之称呼：用来表示实体，即一个词项对某个东西的当下的应用。

就是一个词的命令。

term：代表一个概念，不是一个范畴。

实体是不能够通过感官认识的，它只是一个抽象概念。

而抽象概念只是一个词和名称而已。

唯名论：抽象概念只作为一个名称存在，而并非一个实在物存在。

代表：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