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李鸿章的洋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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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李鸿章的洋务思想

朱晓薇、林纬琳、庄翠兰、孙澄玉、李懿

指导教师:黄美华

李鸿章是洋务派的主要人物。他毕生致力于洋务事业,在整个洋务运动中居于不可争辩的显赫的首脑地位。剖析李鸿章的洋务思想,是研究洋务运动所不容回避、不能或缺的重要方面。

一、“今日喜谈洋务乃圣之时”

洋务运动是时代的产物。经过两次鸦片战争,中国门户洞开,资本主义列强纷至沓来,闭关锁国、孤立于世界之外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在和世界接触的过程中,中国暴露了自己的愚昧和落后,挨打受辱,几乎无以自存。李鸿章清醒地认识到:“华夷混一局势已成,我悲岂能强分界画”,中国不可能再与世隔绝;而“外国强兵利器,百倍中国”,必须正视现实,善于自处。他概括当时中外形势的特点为两句话:“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和“数千年来未有之强敌”,扼要中肯,发人深思。在浑浑噩噩的清代统治者中,能有这种认识的可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承袭者“神明华”的荣光,昏睡于“天朝上国”的迷梦,一般封建士大夫都闭目塞听,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世界形势的变化。他们回顾历史,感到“圣圣相承,文德武功,震耀区夏”,“法度纪纲,灿烂大备”,认为清朝统治“岂特远过元与明,直将驾汉唐而上之”,茫然问道:“中国何弱之有?”他们环顾当世,两次鸦片战争已成陈迹,太平天国农民战争已被镇压,天下太平,共庆“中兴”,振振有词地问:“尚得谓之弱乎?”于是昏昏沉沉,不思振作,梦想着退回到闭关自守、一统天下的旧时代去。为了喊醒昏睡中、蒙昧无知而又侈然自大的官僚士大夫们,李鸿章一再大声疾呼:

合地球东西南朔九万里之遥聚于中国,此三千余年一大变局也。……局今日而曰“攘夷”,曰“驱逐出境”,固虚妄之论。即欲保和局、守疆土,亦非无具而能保守之也。

中土士大夫不深悉彼己强弱之故,一旦有变,曰“吾能御侮而破敌”,其谁信之?于目前小胜,谓“内贼不足平,外患亦不足虑”,其又能自信耶?

数千年大变局,识时务者当知所变计耳。

并强调指出:“我朝处数前年未有之奇局,自应建数千年未有之奇业。”翻然变计,师敌所长以自强自立。因此,必须讲求洋务。

李鸿章所说的“大变局”、“奇局”,实际上就是长期停滞于封建社会的中国面临着资本主义“征服”世界的不可抗拒的潮流。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谈到资产阶级按照自己的面貌创造世界时指出:资产阶级“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的文明制度,即变成资产者”。李鸿章自然不可能洞悉原委,他也始终没有变成“资产者”,但却代表了中国封建统治阶级中“不想灭亡”的人,不自觉地朝向“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蹒跚前进。正是基于“处奇局应建奇业”的认识,李鸿章颇为自负、毫不掩饰地回答那些讥刺他“喜谈洋务”的顽固分子说:

今日喜谈洋务乃圣之时。人人怕谈厌谈,事至非张皇即卤莽,不误国。公等可不喜谈,鄙人若亦不谈,天下赖何术以支持耶?中国日弱,外人日骄,此岂一人一事之咎!过此以往,能自强者尽可能自立,若不自强则事不可知。

“喜谈洋务”是时代的需要,“圣人”处于“今日”就得如此。何等坚定,何等爽朗!正视现实,不甘灭亡,勉支大局,变计图存,这就是李鸿章洋务思想的出发点。

二、“外须和戎,内须变法”

从“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和“数千年来未有之强敌”的认识出发,李鸿章把“外须和戎,内

须变法”作为洋务的总纲。

为什么“外须和戎”?根本原因在于中外实力相距悬殊。“彼之军械强于我,技艺精于我,即暂胜必终败”,“有贝之财,无贝之才,均未易与数强敌争较,祗有隐忍徐图”。“和”的条件是“洋人所图我者利也、势也,非真欲夺我土地也”,只要遵守“和约”,便可共处;而“和”的基础则在于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以相抗衡。“洋人论势不论理,彼以兵势相压,我第以笔舌胜之,此必不得之数也”,“必先存不惮用兵之心,而后兵不至于竟用”,“彼见我战守之具既多,外侮自可不作,此不战而屈人之上计;即一旦龃龉,彼亦阴怀疑惧而不敢遽尔发难”,所以“外敦和好,内要自强”,“明是和局而必阴为战备,庶和可速成而经久”。否则,“平日必为外人所轻,临界事只有拱手听命”。总之,“和”的关键在于“变法”“自强”。“盖不变通则战、守皆不足恃,而和亦不可久也。”

李鸿章对列强的侵略性是认识不足的,因此对林则徐等人的抗英斗争曾嗤之以鼻,斥为“逞一时之愤”。把“外须和戎”作为一条最高准则。因此,在对外交涉中就不免怯战乞和、妥协投降。但“外须和戎”的本意并不是予取予求,拱手听命。他所希冀的是“保境庇民”,“相安无事”,即避免完全任人宰割。而达到这一目标的根本途径则在于“刻刻自强”。因此,对于当时的因循守旧风气,李鸿章疾首蹙额,反复抨击又深长叹息:

处今时势,外须和戎,内须变法。……自秦政变法而败亡,后世人君遂以守法为心传。自商鞅、王安石变法而诛绝,后世人臣遂以守法取容悦。今各国一变再变而蒸蒸日上,独中土以守法为兢兢,即败亡灭绝而不悔。天耶?人耶?恶得而知其故耶?

然欲自强必先理财,而议者辄指为言利;欲自强必图振作,而议者辄斥为喜事。至稍涉洋务则更有鄙夷不屑之见横亘胸中。不知外患如此其多,时艰如此其棘,断非空谈所能有济。……若事事必拘成法,恐日即危弱而终无以自强。

今日情势不同,岂可狃于祖宗之成法。

外患之乘,变幻如此,而我犹欲以成法制之,譬如医者疗疾,不拘何症概投其以古方,诚未见其效也。

由此可见,李鸿章不但斥责守旧、不变通的人,而且为实现自强而极力倡导变法,深思焦虑,在当时是难能可贵的。

三、“师其所能,夺其所恃”

李鸿章开始认为:“中但有开花大炮、轮船两样,西人即可剑手。”于是把“自强”寄托在仿造外洋船炮、创办军事工业上。他最早,成效最大,排除“无事则嗤外国之利器为奇技淫巧以为不必学,有事则惊外国之利器为变怪神奇以为不能学”的反对派的干扰,建立了江南制炮总局等,接办和扩建了天津机器局,开始改变了清朝军队专恃刀弓矛箭、帆篷舟楫的落后状况。

清朝武装力量的加强,意味着反清人民的灾难。洋务派创办军事工业,决不可能是为了给人民提供精利的武器以颠覆自己的统治。这些军事工业其实是为了镇压人民起义、维护清政府统治、延长清朝寿命。而问题在于,作为半殖民地国家的统治者,他们创办军事工业,是否还具有加强国防力量借以抵御外国侵略的意图和作用呢?回答是肯定的。

还在镇压太平天国期间,震惊于洋枪洋炮的神奇,李鸿章在力图“学得西人一二秘法”以利攻剿的同时,有感于来自国外的长远威胁,便表示深深的不安和忧虑。他曾一再指出:洋务最难著手,终无办法。惟望速平贼氛,讲求洋器。

盖前之患在内寇,长久之患在西人。堂堂华夏,积弱至此,岂一人一时所致。抚髀太息而已。

盱衡当时兵将,靖内患或有余,御外侮则不足,若不及早自强,……厝火积薪,可危实甚。

对于“借洋助剿”的长远后果,他忧心忡忡:

长江通商以来,中国利权操之外夷,弊端百出,无可禁阻。英、法于江浙各口力助防剿,目前小有裨益。但望速平此贼,讲求戎政。……我能自强,则彼族尚不至妄生觊觎,否则后患不可思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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