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汽车产品水平型和垂直型产业内贸易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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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汽车产品水平型和垂直型产业内贸易分析
胡佩尔，杨丽华
宁波大学商学院，浙江宁波（315211）
E-mail：peier419@126.com
摘 要：本文运用实证研究方法，利用现有统计数据，测定 1992-2005 年中国汽车产品产业 内贸易的类型及整体水平。本文得出的结论是我国汽车产业内贸易以垂直型产业内贸易为 主，出口商品价格普遍低于进口商品价格，产品主要体现为成本优势和品质劣势。我国汽车 产品总体产业内贸易水平低下，今后我国应该提高汽车产品生产技术，进一步提高产品中的 科技含量，优化产品品质，逐渐向水平型产业内贸易发展。 关键词：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水平型产业内贸易，垂直型产业内贸易 中图分类号：F416.471
根据HS（《商品名称和编码协调制度》）和我国汽车产品贸易的实际情况，本文采取 87 章的 8 种汽车产品①为研究对象。由公式（1）、（2）和联合国数据库②查得的 1992-2005 年各期的进出口额及商品数量，可计算出 8 种汽车产品各年的单位价格比，并根据计算所得 的数据反映产品的差异性，从而判断出产业内贸易类型（见表 2）。
3.2 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动因分析——基于产品差异
上述结果表明，中国汽车产品以垂直型产业内贸易为主，结合单位价格比和贸易收支情 况，我们将进一步分析垂直型产业内贸易发生的动因。参与 HIIT 的产品，产品质量被认为 无差异，存在质量差异的产品参与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由此，对产品品质的分析集中于具有 垂直性差异的产品。当单位价格比大于 1.25 时，存在两种可能：中国汽车产品体现为品质 优势或成本劣势。同样，当单位价格比小于 0.75 时，也存在两种可能：中国汽车产品体现 为成本优势或品质劣势。确定产品在贸易中究竟体现哪一种优势或劣势，结合商品的贸易收 支平衡，我们将具有垂直性差异的产品分成下列四种情况。
表 1 HIIT 和 VIIT 的判定方法
单位价格比
产品差异性
0.75
≤
UV
x j
UV
m j
≤ 1.25
水平性差异
UV
x j
UV
m j
< 0.75
UV
x j
UV
m j
> 1.25
垂直性差异
IIT 类型 HIIT
VIIT（V-） VIIT（V+）
3. 中国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类型
3.1 1992-2005 中国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类型的判定
UV
x j
和
UV
m j
[2]。鉴于三方
面的原因，本文将α值定为 0.25（略大于SITC的标准：α＝0.15）。1.对外贸易统计中，出口
价格以离岸价格（FOB）来计，而进口价格以到岸价格（CIF）来计，两者之间存在运输装
卸等成本差。2.1992-2005 年间人民币的汇率浮动较大，扩大了进口价格和出口价格之间的
当前的理论研究中，单位价值一直用于说明产品质量[1]。其内在的假设为，相对价值反 映相对质量差异。通常，SITC界定出口商品单位价格与进口商品单位价格差小于 15％则体 现为水平差异；相对单位价格差超出这个范围则被认为是垂直差异。用方程来表示，产品的
双边贸易中，产品定义为j，出口单位价值为UV
x j
1. 引言
近年来，汽车产品的贸易量逐年提高，在中国主要进出口商品中位居前列，并仍呈上升 趋势。对于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水平的研究表明，中国汽车产品的产业内贸易水平呈快速上 升的趋势，中国汽车产业内贸易的发展规模不断扩大，G-L 指数逐年提高，且部分产品已接 近于 1，具有较高的产品产业内贸易水平，但中国汽车产品究竟以何种类型参与产业内贸易 还有待于进一步分析验证。本文旨在运用基于产品差异的产业内贸易理论，通过测定 2 0 世 纪 90 年代初以来我国汽车产品的产品差异类型，确定中国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类型，进而 分析中国参与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汽车产品品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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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1992-2005 年各种汽车产品进出口单位价格比及 IIT 类型
8701
8702
8703
8704
8705
8706
8707
8711
2005 2004 2003 2002 2001 2000 1999 1998 1997 1996 1995 1994 1993 1992
，进口商品单位价值为
UV
m j
，满足式（1）
为水平性差异，满足式（2）为垂直性差异：
1−α
≤
UV
x j
UV
m j
≤1+α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UV
x j
UV
m j
<
1−α
或
UV
x j
UV
m j
>1+α
（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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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研究中，我们用出口单位价格
Px
和进口单位价格
Pm
来代替
3.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大于 1.25，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逆差，则中国的汽车产品呈成本 劣势(Cost Disadvantage，缩写为 CD)，IIT 由要素禀赋和其他成本因素决定。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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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小于 0.75，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顺差，则中国的汽车产品呈成本 优势(Cost Disadvantage，缩写为 CD) ，并在贸易中发挥作用，而且尽管价格低，中国仍有 贸易盈余。
注：括号中H 代表水平型产业内贸易，V+代表高垂直型产业内贸易， V－代表低垂直型产业内贸易。 数据来源：联合国数据库，http://data.un.org/unsd/comtrade/ 。
根据分析的结果我们可以看出，汽车产品中，产业内贸易以 V-为主，其中品名为 8701 和 8706 的产品贸易类型较稳定，始终为 V-，出口单位价格一直低于进口单位价格。品名为 8702 的产品贸易类型到了 2002 年以后，已经稳定为 HIIT，说明该类产品品质较高，与贸易 伙伴间不存在明显的品质差异。品名为 8703 的产品贸易类型从最初的 HIIT 发展为 VIIT， 于 1999 年后稳定为 V-，表明在贸易伙伴不断提高该产品品质的同时，中国该类产品的品质 提高缓慢，以至于最终无法与贸易伙伴持平。品名为 8704、8705、8707、8711 的产品以负 向垂直型 IIT 为主，偶尔呈现正向 VIIT 或 HIIT，贸易类型基本不变。各年均以垂直型产业 内贸易为主，占产品种类的 5/8 到 7/8。
2003 －(QD)
－
－(QD) －(QD) －(QD) －(QD) －(QD) +(CA)
2002 －(QD)
－
－(QD) －(QD) －(QD) +(CA) －(CD) +(CA)
2001
+(CA)
－(CD) －(QD) －(QD) －(QD) －(QD) －(QD) +(CA)
2. 水平型及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测定方法
目前，对产业内贸易类型的区分主要是根据产品差异性来判定。因此，在判断产业内贸 易类型之前，先要辨别贸易商品的产品差异类型。
2.1 “产品差异”的概念及分类
产品差异是产业内贸易发生的一个重要动因。“产品差异”指的是同一产业内的产品间的 不完全替代性，分为水平性差异和垂直性差异。水平性差异主要指由于产品的外观、牌号、 地理分布、交易条件、售后服务和广告宣传等因素形成的差别。具有水平性差异的产品，往 往在核心特征上是相同的，体现产品的多样化。垂直性差异是指产品质量的差异，具有该差 异性的产品之间要素比例不同，体现产品的不同档次。
0.05（V-） 0.03（V-） 0.03（V-） 0.02（V-） 0.02（V-） 0.02（V-） 0.02（V-） 0.02（V-） 0.03（V-） 0.03（V-） 0.04（V-） 0.03（V-） 0.07（V-） 0.11（V-）
0.82（H） 0.08（V-） 0.13（V-） 0.25（V-） 0.14（V-） 0.24（V-） 0.12（V-） 0.74（H） 0.03（V-） 0.10（V-） 0.25（V-） 0.16（V-） 0.41（V-） 0.12（V-） 1.03（H） 0.04（V-） 0.14（V-） 0.53（V-） 0.09（V-） 0.51（V-） 0.06（V-） 0.91（H） 0.09（V-） 0.20（V-） 0.32（V-） 0.07（V-） 1.29（V+） 0.05（V-） 2.18（V+） 0.21（V-） 0.12（V-） 0.49（V-） 0.07（V-） 0.26（V-） 0.37（V-） 1.31（V+） 0.38（V-） 0.26（V-） 0.39（V-） 0.02（V-） 0.10（V-） 0.19（V-） 2.72（V+） 0.65（V-） 0.25（V-） 0.83（H） 0.04（V-） 0.29（V-） 0.37（V-） 1.75（V+） 0.78（H） 0.42（V-） 1.11（H） 0.04（V-） 0.11（V-） 0.57（V-） 1.52（V+） 1.45（V+） 0.51（V-） 0.41（V-） 0.02（V-） 0.09（V-） 0.42（V-） 0.88（H） 2.03（V+） 0.51（V-） 0.40（V-） 0.01（V-） 0.09（V-） 1.10（H） 0.68（V-） 1.57（V+） 0.88（H） 0.30（V-） 0.01（V-） 0.11（V-） 1.03（H） 0.69（V-） 1.08（H） 0.46（V-） 0.30（V-） 0.03（V-） 0.37（V-） 0.47（V-） 1.00（H） 1.68（V+） 0.83（H） 0.64（V-） 0.11（V-） 1.23（H） 0.20（V-） 1.17（H） 1.04（H） 0.71（V-） 0.69（V-） 0.09（V-） 9.43（V+） 0.24（V-）
1.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大于 1.25 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顺差，这表明中国的汽车产品体现 出品质优势(Quality Advantage，缩写为 QA)，并在贸易中发挥作用。
2.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小于 0.75，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逆差，则中国的汽车产品呈品质 劣势（Quality Disadvantage，缩写为 QD），在该情况下，中国出口的商品品质低于进口商 品的品质，应提高产品品质和生产技术。
差异[3]。3.我们的数据基于HS标准查询所得，贸易数量的计量单位不明确造成一定的混淆。
2.2 水平型及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判定
根据产品差异性的类型，可将产业内贸易相应地分为垂直型产业内贸易(vertical intraindustry trade，简称VIIT，下同)和水平型产业内贸易(horizontal intra- industry trade，简称HIIT， 下同)。本文又进一步将垂直型IIT分为正向垂直型IIT（价格比大于 1.25，用V+表示）和负 向垂直型IIT（价格比小于 0.75，用V-表示）[4]。两种产业内贸易类型的判定方法见表 1。
① 8 种汽车产品为：8701－牵引车、拖拉机（编号 87.09 的牵引车除外）；8702－客运机动车辆，10 座及以 上（包括驾驶座）；8703－主要用于载人的机动车辆（编号 87.02 的货品除外），包括旅行小客车及赛车； 8704－货运机动车辆；8705－特殊用途的机动车辆（例如，抢修车、起重车、救火车、混凝土搅拌车、道 路清洁车、喷洒车、流动工场车及流动放射线检查车），但主要用于载人或运货的车辆除外；8706－装有 发动机的机动车辆底盘，编号 87.01 至 87.05 所列车辆用；8707－机动车辆的车身（包括驾驶室），编号 87.01 至 87.05 所列车辆用；8711－摩托车（包括机器脚踏两用车）及装有辅助发动机的脚踏车，不论有无 边车；边车。其中 8708、8709 因为没有商品数量统计数据，故不在列。 ② 本文所用数据均来源于联合国数据库：http://data.un.org/unsd/comtrade/ 。
2005
8701 +(CA)
表 3 1992-2005 年各种汽车产品贸易收支情况及品质差异分析
8702
8703
8704
8705
8706
8707
+
－(QD) +(CA) －(QD) +(CA)
+(CA)
8711 +(CA)
2004
+(CA)
+
－(QD) －(QD) －(QD) +(CA) －(QD) +(CA)
我国汽车产品水平型和垂直型产业内贸易分析
胡佩尔，杨丽华
宁波大学商学院，浙江宁波（315211）
E-mail：peier419@126.com
摘 要：本文运用实证研究方法，利用现有统计数据，测定 1992-2005 年中国汽车产品产业 内贸易的类型及整体水平。本文得出的结论是我国汽车产业内贸易以垂直型产业内贸易为 主，出口商品价格普遍低于进口商品价格，产品主要体现为成本优势和品质劣势。我国汽车 产品总体产业内贸易水平低下，今后我国应该提高汽车产品生产技术，进一步提高产品中的 科技含量，优化产品品质，逐渐向水平型产业内贸易发展。 关键词：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水平型产业内贸易，垂直型产业内贸易 中图分类号：F416.471
根据HS（《商品名称和编码协调制度》）和我国汽车产品贸易的实际情况，本文采取 87 章的 8 种汽车产品①为研究对象。由公式（1）、（2）和联合国数据库②查得的 1992-2005 年各期的进出口额及商品数量，可计算出 8 种汽车产品各年的单位价格比，并根据计算所得 的数据反映产品的差异性，从而判断出产业内贸易类型（见表 2）。
3.2 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动因分析——基于产品差异
上述结果表明，中国汽车产品以垂直型产业内贸易为主，结合单位价格比和贸易收支情 况，我们将进一步分析垂直型产业内贸易发生的动因。参与 HIIT 的产品，产品质量被认为 无差异，存在质量差异的产品参与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由此，对产品品质的分析集中于具有 垂直性差异的产品。当单位价格比大于 1.25 时，存在两种可能：中国汽车产品体现为品质 优势或成本劣势。同样，当单位价格比小于 0.75 时，也存在两种可能：中国汽车产品体现 为成本优势或品质劣势。确定产品在贸易中究竟体现哪一种优势或劣势，结合商品的贸易收 支平衡，我们将具有垂直性差异的产品分成下列四种情况。
表 1 HIIT 和 VIIT 的判定方法
单位价格比
产品差异性
0.75
≤
UV
x j
UV
m j
≤ 1.25
水平性差异
UV
x j
UV
m j
< 0.75
UV
x j
UV
m j
> 1.25
垂直性差异
IIT 类型 HIIT
VIIT（V-） VIIT（V+）
3. 中国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类型
3.1 1992-2005 中国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类型的判定
UV
x j
和
UV
m j
[2]。鉴于三方
面的原因，本文将α值定为 0.25（略大于SITC的标准：α＝0.15）。1.对外贸易统计中，出口
价格以离岸价格（FOB）来计，而进口价格以到岸价格（CIF）来计，两者之间存在运输装
卸等成本差。2.1992-2005 年间人民币的汇率浮动较大，扩大了进口价格和出口价格之间的
当前的理论研究中，单位价值一直用于说明产品质量[1]。其内在的假设为，相对价值反 映相对质量差异。通常，SITC界定出口商品单位价格与进口商品单位价格差小于 15％则体 现为水平差异；相对单位价格差超出这个范围则被认为是垂直差异。用方程来表示，产品的
双边贸易中，产品定义为j，出口单位价值为UV
x j
1. 引言
近年来，汽车产品的贸易量逐年提高，在中国主要进出口商品中位居前列，并仍呈上升 趋势。对于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水平的研究表明，中国汽车产品的产业内贸易水平呈快速上 升的趋势，中国汽车产业内贸易的发展规模不断扩大，G-L 指数逐年提高，且部分产品已接 近于 1，具有较高的产品产业内贸易水平，但中国汽车产品究竟以何种类型参与产业内贸易 还有待于进一步分析验证。本文旨在运用基于产品差异的产业内贸易理论，通过测定 2 0 世 纪 90 年代初以来我国汽车产品的产品差异类型，确定中国汽车产品产业内贸易类型，进而 分析中国参与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汽车产品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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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1992-2005 年各种汽车产品进出口单位价格比及 IIT 类型
8701
8702
8703
8704
8705
8706
8707
8711
2005 2004 2003 2002 2001 2000 1999 1998 1997 1996 1995 1994 1993 1992
，进口商品单位价值为
UV
m j
，满足式（1）
为水平性差异，满足式（2）为垂直性差异：
1−α
≤
UV
x j
UV
m j
≤1+α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UV
x j
UV
m j
<
1−α
或
UV
x j
UV
m j
>1+α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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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研究中，我们用出口单位价格
Px
和进口单位价格
Pm
来代替
3.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大于 1.25，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逆差，则中国的汽车产品呈成本 劣势(Cost Disadvantage，缩写为 CD)，IIT 由要素禀赋和其他成本因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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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小于 0.75，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顺差，则中国的汽车产品呈成本 优势(Cost Disadvantage，缩写为 CD) ，并在贸易中发挥作用，而且尽管价格低，中国仍有 贸易盈余。
注：括号中H 代表水平型产业内贸易，V+代表高垂直型产业内贸易， V－代表低垂直型产业内贸易。 数据来源：联合国数据库，http://data.un.org/unsd/comtrade/ 。
根据分析的结果我们可以看出，汽车产品中，产业内贸易以 V-为主，其中品名为 8701 和 8706 的产品贸易类型较稳定，始终为 V-，出口单位价格一直低于进口单位价格。品名为 8702 的产品贸易类型到了 2002 年以后，已经稳定为 HIIT，说明该类产品品质较高，与贸易 伙伴间不存在明显的品质差异。品名为 8703 的产品贸易类型从最初的 HIIT 发展为 VIIT， 于 1999 年后稳定为 V-，表明在贸易伙伴不断提高该产品品质的同时，中国该类产品的品质 提高缓慢，以至于最终无法与贸易伙伴持平。品名为 8704、8705、8707、8711 的产品以负 向垂直型 IIT 为主，偶尔呈现正向 VIIT 或 HIIT，贸易类型基本不变。各年均以垂直型产业 内贸易为主，占产品种类的 5/8 到 7/8。
2003 －(QD)
－
－(QD) －(QD) －(QD) －(QD) －(QD) +(CA)
2002 －(QD)
－
－(QD) －(QD) －(QD) +(CA) －(CD) +(CA)
2001
+(CA)
－(CD) －(QD) －(QD) －(QD) －(QD) －(QD) +(CA)
2. 水平型及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测定方法
目前，对产业内贸易类型的区分主要是根据产品差异性来判定。因此，在判断产业内贸 易类型之前，先要辨别贸易商品的产品差异类型。
2.1 “产品差异”的概念及分类
产品差异是产业内贸易发生的一个重要动因。“产品差异”指的是同一产业内的产品间的 不完全替代性，分为水平性差异和垂直性差异。水平性差异主要指由于产品的外观、牌号、 地理分布、交易条件、售后服务和广告宣传等因素形成的差别。具有水平性差异的产品，往 往在核心特征上是相同的，体现产品的多样化。垂直性差异是指产品质量的差异，具有该差 异性的产品之间要素比例不同，体现产品的不同档次。
0.05（V-） 0.03（V-） 0.03（V-） 0.02（V-） 0.02（V-） 0.02（V-） 0.02（V-） 0.02（V-） 0.03（V-） 0.03（V-） 0.04（V-） 0.03（V-） 0.07（V-） 0.11（V-）
0.82（H） 0.08（V-） 0.13（V-） 0.25（V-） 0.14（V-） 0.24（V-） 0.12（V-） 0.74（H） 0.03（V-） 0.10（V-） 0.25（V-） 0.16（V-） 0.41（V-） 0.12（V-） 1.03（H） 0.04（V-） 0.14（V-） 0.53（V-） 0.09（V-） 0.51（V-） 0.06（V-） 0.91（H） 0.09（V-） 0.20（V-） 0.32（V-） 0.07（V-） 1.29（V+） 0.05（V-） 2.18（V+） 0.21（V-） 0.12（V-） 0.49（V-） 0.07（V-） 0.26（V-） 0.37（V-） 1.31（V+） 0.38（V-） 0.26（V-） 0.39（V-） 0.02（V-） 0.10（V-） 0.19（V-） 2.72（V+） 0.65（V-） 0.25（V-） 0.83（H） 0.04（V-） 0.29（V-） 0.37（V-） 1.75（V+） 0.78（H） 0.42（V-） 1.11（H） 0.04（V-） 0.11（V-） 0.57（V-） 1.52（V+） 1.45（V+） 0.51（V-） 0.41（V-） 0.02（V-） 0.09（V-） 0.42（V-） 0.88（H） 2.03（V+） 0.51（V-） 0.40（V-） 0.01（V-） 0.09（V-） 1.10（H） 0.68（V-） 1.57（V+） 0.88（H） 0.30（V-） 0.01（V-） 0.11（V-） 1.03（H） 0.69（V-） 1.08（H） 0.46（V-） 0.30（V-） 0.03（V-） 0.37（V-） 0.47（V-） 1.00（H） 1.68（V+） 0.83（H） 0.64（V-） 0.11（V-） 1.23（H） 0.20（V-） 1.17（H） 1.04（H） 0.71（V-） 0.69（V-） 0.09（V-） 9.43（V+） 0.24（V-）
1.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大于 1.25 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顺差，这表明中国的汽车产品体现 出品质优势(Quality Advantage，缩写为 QA)，并在贸易中发挥作用。
2.如果相对单位价格小于 0.75，且汽车产品贸易为贸易逆差，则中国的汽车产品呈品质 劣势（Quality Disadvantage，缩写为 QD），在该情况下，中国出口的商品品质低于进口商 品的品质，应提高产品品质和生产技术。
差异[3]。3.我们的数据基于HS标准查询所得，贸易数量的计量单位不明确造成一定的混淆。
2.2 水平型及垂直型产业内贸易的判定
根据产品差异性的类型，可将产业内贸易相应地分为垂直型产业内贸易(vertical intraindustry trade，简称VIIT，下同)和水平型产业内贸易(horizontal intra- industry trade，简称HIIT， 下同)。本文又进一步将垂直型IIT分为正向垂直型IIT（价格比大于 1.25，用V+表示）和负 向垂直型IIT（价格比小于 0.75，用V-表示）[4]。两种产业内贸易类型的判定方法见表 1。
① 8 种汽车产品为：8701－牵引车、拖拉机（编号 87.09 的牵引车除外）；8702－客运机动车辆，10 座及以 上（包括驾驶座）；8703－主要用于载人的机动车辆（编号 87.02 的货品除外），包括旅行小客车及赛车； 8704－货运机动车辆；8705－特殊用途的机动车辆（例如，抢修车、起重车、救火车、混凝土搅拌车、道 路清洁车、喷洒车、流动工场车及流动放射线检查车），但主要用于载人或运货的车辆除外；8706－装有 发动机的机动车辆底盘，编号 87.01 至 87.05 所列车辆用；8707－机动车辆的车身（包括驾驶室），编号 87.01 至 87.05 所列车辆用；8711－摩托车（包括机器脚踏两用车）及装有辅助发动机的脚踏车，不论有无 边车；边车。其中 8708、8709 因为没有商品数量统计数据，故不在列。 ② 本文所用数据均来源于联合国数据库：http://data.un.org/unsd/comtrade/ 。
2005
8701 +(CA)
表 3 1992-2005 年各种汽车产品贸易收支情况及品质差异分析
8702
8703
8704
8705
8706
8707
+
－(QD) +(CA) －(QD) +(CA)
+(CA)
8711 +(CA)
2004
+(CA)
+
－(QD) －(QD) －(QD) +(CA) －(QD) +(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