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汉翻译策略之“归化”与“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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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英汉翻译策略之“归化”与“异化”
摘要:在翻译界,长久以来,就文化传播所采用的恰当手段之
一的归化和异化这两个主要的方式,是一直被热烈讨论的话题。这
篇文章旨在通过对一节选英文原著的翻译,来分析对归化和异化手
段的选择,并说明两种翻译技巧的重要性,以及在归化和异化之间
取得最佳平衡点的必要性。
关键词:归化;异化;翻译;文化信息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
号:1009-0118(2012)-06-0-02
一、引言
翻译的过程是一个复杂的动态过程,译者应充分认识构成矛盾的
各种因素,采取恰当的方式,从主要方面入手,采用适宜的翻译策
略,实现翻译目的。这里提到的翻译策略是指译者在处理源语与译
语语言文化差异时所用的方法,在翻译中有两种基本策略:归化和
异化。本文试在节选翻译美国乡土文学女作家萨拉·奥恩·朱厄特
(sarah orne jewett, 1849-1909)的代表作《针枞之乡》的第20
章之过程中,就译文当中所遇到有关异化和归化问题进行粗略探
讨,以说明在翻译过程中,异化与归化翻译策略的重要性。
二、关于原作及作者
萨拉·奥恩·朱厄特是美国著名的乡土文学女作家,她的作品几
乎都以缅因州沿海渔村的风土人情为写作素材,其文笔简洁大方,
坚定、纤柔、有趣而成熟,她是描写新英格兰地方色彩最好的作家,
《白色苍鹭》亦是美国19世纪后半叶乡土作家中最重要的女性作家。
(a white heron)是她最著名的短篇之一,1896年出版的《针枞之乡》又译《针枞之乡和其他故事》(the country of the pointed firs)是她公认的力作。
在了解了这样一位作者所处的历史时期与文化背景,在翻译其作品的过程中,就要关照到相应的文化和时代背景,注意到语言特点与相关的修辞。《针枞之乡》讲述的是关于海滨小镇和当地沿海渔村里村民的生活故事,带有浓厚的乡土文学色彩,文中有很多地方,涉及到地方文化和一些专业名词,语言晦涩难懂,如老渔夫的语言,一些捕鱼器具的描写,个别难理解的长句等,在翻译中不仅要理解作者的源语语言所表达的意思,还要试着将其不减风味地使用目的语翻译出来,这就涉及到翻译策略之一的归化。而另一方面,文中出现的一些当地特有的地名、人名,一些关于捕鱼器具的专有名词,要翻译的不失去原来的特点,要让读者向源语文章靠近,就应该采取异化的翻译手段,尽量把相关名词音译等。
三、关于归化和异化
(一)归化和异化概说
翻译的归化和异化(domesticating translation and foreignizing translation)是在1995年由美国学者文努迪
(l.venuti)所提出的,这一术语最早来源于德国学者施莱尔马赫(schleiermacher)的一篇论文。文努迪和另一位翻译界的泰斗奈
达(nida)分别是翻译理论界倡导这两种翻译风格的代表人物。奈达提倡“归化”型翻译,主张译文要以目的语文化为归宿,采用完全自然的表达方式,尽可能地把源语语言模式纳入译文读者的文化范畴,以求取得“最贴近的自然对等( closest natural equivalence)”(e.a.nida,1969)。而韦努蒂则认同“异化”型翻译,他认为译文应以源语文化为归宿,尽力保留原文中的语言的方式,在译文中加入新的表现方法,从而丰富译入语文化和译入语的语言表达方式。概括而言,在翻译过程中,异化法要求译者采取相应于作者所使用的原语言方式来传达原文的内容,而归化法则要求译者采取目的语读者所习惯的目的语表达方式来传达原文的内容(孙致礼,2002)。
(二)归化和异化手段在此次翻译活动中的运用
在此次翻译活动中,笔者也相应地采用了归化和异化手法。如文中老渔夫谈到已故老伴时反复使用一个词“poor dear”,这里就涉及到了不同文化信息的处理。“dear”是典型的西方式表达,在西方文化中人们会毫不犹豫地,直白地通过言语或肢体表达感情。但是在东方文化中,中国人对于感情表达有着特有的东方式含蓄,并且考虑到文章塑造的这位老渔夫的年纪和受教育水平,这样的情况下就肯定不能译为“我可怜的亲爱的∕我可怜的小心肝”,而是采用归化手段将其译为“我家老太婆”,更符合汉语文化和习惯表达。再如,文中老渔夫的一些语言有着很浓郁的地方特色,大量的省略和间或文法错乱,也不能逐字逐句的直接翻译,而是从含意上着手,
并且归化为符合汉语表达习惯,具有汉语特色的翻译,如:
1、“we went out ‘‘‘‘arly, but not so ‘‘‘‘arly as sometimes; looked like a poor mornin’’’’. i got nine haddick, all small, and seven fish; the rest on ‘‘‘‘em got more fish than haddick. well, i don’’’’t expect they feel like bitin’’’’ every day; we l’’’’arn to humor ‘‘‘‘em a little, an’’’’let ‘‘‘‘em have their way ‘‘‘‘bout it.”笔者译为“我们今儿早早出海,不过有时更早;看起来是个收获惨淡的早上。我捞到九条黑线鳕鱼,都是小鱼儿,还有七只鱼;其他的人捞到的都不止是黑线鳕鱼。嗨,我也不指望鱼儿们天天都能咬钩;也得学着多少让着点它们,让它们自己决定上不上钩。”
2、“there was a new-looking light oilcloth of a tiled pattern on the floor, and a crockery teapot, large for a household of only one person, stood on the bright stove. i ventured to say that somebody must be a very good housekeeper.”译为“地板上铺着看上去还很新的浅色的瓷砖样式的油毡布,明亮的炉子上放着一只瓷茶壶,对于只有一个人过日子的家伙什来说,它有些大。我敢说这儿一定有个很会持家的人。”
以上是归化的例子,在翻译过程中,笔者也遇到了大量的如地名人名的专有名词,而将其做异化处理,直接音译。如“the old miranda”译为“老米兰达号”、“ elijah tilley”译为“伊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