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苏轼黄州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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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苏轼黄州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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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一生作词三百多首,而黄州的词作就有近百首(一说超百首),占他全部编年词作的约四分之一。饶晓明著文指出,“东坡词的创作高峰在黄州”①。苏轼作词始于“神宗熙宁五年,他出官杭州以后”②,谪居黄州,他的词创作,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达到顶峰。王灼《碧鸡漫志》卷二云:“东坡先生非心醉于音律者,偶尔作歌,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弄笔者始知自振。”这种文化现象引起历代评论家的关注与思考。本文也就这个问题作一点探讨。

一、“休将白发唱黄鸡”

“乌台诗案”对苏轼的打击是沉重的。他在《予以事系御史台狱,狱吏稍见侵,自度不能堪,死狱中,不得一别子由,故作二诗授狱卒梁成,以遗子由,二首》(其二)写道: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

梦绕云山心似鹿,魂惊汤火命如鸡。

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后牛衣愧老妻。

百岁神游安何处,桐乡知葬浙江西。

“乌台诗案”,苏轼惊魂未定,被贬至黄州为检校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他带着惶恐的心情到黄州。“平生文字为吾累,此去声名不厌低”③,正是他当时心态的写照。苏轼初到黄州就遭遇着贫穷和饥寒的困扰。他给章子厚的信中透露出他但时的困境:“现寓僧舍,布衣蔬食,随僧一餐,

差为简便。以此畏其到也。穷达得丧粗了其理,但廪禄相绝,恐年载间,遂有饥寒之忧。”又在给门生秦太虚信中陈述他初到黄州的生活窘况:“痛自节检,自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大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叉挑取一块,即藏去叉。”苏轼居黄州的饥寒生活可见一斑。

生活饥寒交迫,疾病也随之而来。他在给陈朝请信中说:“春夏以来,目病几百日,今尚苦目疾。”又在给蔡景繁的信中说:“某卧病半年,终未清快。近复以风毒攻左目,几失明。”由于水土不服,他先后患过腹泻、臂疾、中暑、水疫、疮疖、红眼睛等疾病。

更有甚者,“轼自得罪以来,不敢复与人事”,“六亲不相保”,“亲友至于绝交”④。

苏轼初到黄州,内心充满着困顿与矛盾。然而,苏轼毕竟是苏轼,他有“平生文字为吾累”的沉痛感受,但“他的心情没有一天平静过,笔墨没有一天停止过;只是不直言其意,借笔抒发其内心真情”⑤。

苏轼的《浣溪沙》(山下兰芽短浸溪)最能反映他不为艰难困苦所吓倒,乐观进取的情怀: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萧萧暮雨子规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作品由兰溪而西流而想到人生可再少。这是词人“对失去了的青春的热情呼唤,是不甘寂寞的表现。”⑥于是有“竹

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风雨任平生”⑦的感慨。

我们考察苏轼谪居黄州的经历,有两点值得注意:

一是躬耕东坡,自食其力。饥寒交迫没有使苏轼消沉,在老友马正卿的帮助下,他得到故营地数十亩,开始了经营田宅之举。他从劳动中得到了欢乐,免除了仕途风波。他躬耕于东坡,筑雪堂和南堂,过着陶渊明式的生活。

二是“杜门深居,驰骋翰墨,其文一变”⑦。我们查阅苏轼谪居黄州的文学作品,惊讶地发现,苏轼改变了创作的路数,“干脆改弦更张,利用‘谑浪游戏’的‘小词’来自由充分地灌装心里的苦酒。”⑧这个时期,他的词作明显增多。

二、抒情言志,“小词不碍”

苏轼创作路数的改变是有其原因的。

“乌台诗案”后,苏轼给亲朋好友的书信中说出“不复作诗文”的原因:

但得罪以来,不复作文字,自持颇严,若复一作,则决坏藩墙,今后仍复衮衮多言矣。(《答秦太虚》之四)某自窜逐以来,不复作诗与文字。所谕四望起废,固宿志所愿,但多难畏人,遂不敢尔。其中虽无所云,而好事者巧以酝酿,便生出无穷事也。(《与陈朝请》之二)困躓之甚,出口落笔,为见憎者所笺注。儿子自京师归,言之详矣,意谓不如牢闭口,莫把笔,庻几免矣。虽托云向

前所作,好事者岂论前后。即异日稍出灾危,不甚为人所憎公耳。(《黄州与人》之二)

众所周知,“乌台诗案”是苏轼因诗而下狱。据宋人朋九万《乌台诗案》载,苏轼的政敌何大正、舒亶、李宜之、李定等收罗“苏诗”,“笺注”,罗织罪名,把苏轼打入狱中。“乌台诗案”苏轼因诗获罪,差点丧命,被贬黄州,便格外小心,“不如牢闭口,莫把笔”,以免“好事者巧以酝酿,便生出无穷事也”。

我们仔细审视苏轼的书信,他只说“不复作诗文”,并不包括“词”。

关于苏轼的黄州词,王兆鹏、陈冰清、莫励锋、饶晓明等先生都有精辟的论述。

苏轼选择“词”来抒情言志,是由于当时社会对“词”的认识,以及苏轼在黄州的特殊身份所决定的。

胡寅《题酒边词》对苏轼以前的五代北宋人“诗尊词卑”有一段论述。他说,“然文章豪放之士,鲜不寄意于此者,随亦自扫其迹,曰谑浪游戏而已也。”

当时人把词作为“遣情娱兴”的小道,我们还可举出一些例子。

其一:王荆公初为参知政事,闲日因阅读晏元献公小词而笑曰:“为宰相而作小词,可乎?”平甫曰:“彼亦偶然自喜而为尔,顾其事业岂止如是耶?”时吕惠卿为馆职,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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