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琴芳-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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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请参照影山（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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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由本（ 1996 ）和松本（ 1998 ）对影山的“他动性谐和原则”提出了异论，倡 导“主语一致性原则”。所谓“主语一致性原则”是指无论域内论元和域外论元如 何，前项动词的主语和后项动词的主语必须一致。影山认为，「降る」「死ぬ」等 动词有命令形和被动态，将其判定为非作格动词，因此，「降り暮らす」「死に別 れる」类复合动词与“他动性和谐原则”相吻合，但是松本等却认为这项原则并不 能解释「降り積もる」「死に絶える」等复合动词的结合。于是提出“主语一致性 原则”。但是，还存在主语一致却并不能结合的复合动词，如「走り転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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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III 贯通：見通す 向下：飛びおりる 向上：立ちあがる 离开：逃げ落ちる 分离：書き棄てる 表示动作的兴起方式 开始：思ひ起こす 继续：攻め重ねる 变化：燃え盛る 习惯：乗り覚える 完成：刈りあげる 中止：売り余す 失败：寝そびれる 再次：巻き返す 难易：為得る 过与不足：寝過ごす 新美（1987）将后项动词进行了以下分类。 I 以时间相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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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语言研究
Ⅱ 仅只有前项动词支配论元：見上げる、降り出す Ⅲ 仅只有后项动词支配论元：打ち重なる、引き起こす Ⅳ 前后项动词均不支配论元：繰り返す、取り締まる 此分类方法明确提出以对名词的支配能力作为分类标准，在这一点上具有可取 性。但是，正如姬野（1999 ：15 ）所指出的，也有不能用这个观点来进行分类的复 合动词。即使语义相同，通过这个分类方法，有可能同时属于两类的可能性。 影山（1993）从生成语法的观点出发，着眼于派生过程的不同，将复合动词分 成两类。 I 词汇性复合动词 i 并列关系：忌み嫌う、媚びへつらう ii 右侧中心部关系：引き抜く、反り返る iii 补充关系：歌い上げる、聞き違う Ⅱ 语法性复合动词 i 主谓关系：降り出す、食べ過ぎる ii 补充关系：走り終える、出し忘れる 这种两分法的优势在于对前项动词有可适用的明确标准。即以下几点标准：① 能否用“そうする”替换；②能否使用サ变动词；③能否替换成主语敬语形式；④ 能否替换成被动态；⑤能否替换成反复句。 影山 （ 1993 ） 认为他动词和非作格动词具有相同的参项结构（ 項構造 ），因 此，不仅有“他动词+他动词”、“非作格动词+非作格动词”的结合形式，还有他 动词和非作格动词混合结合的形式。另外，非宾格自动词的参项结构与这两者都不 尽相同，基本上非宾格自动词只能和非宾格自动词结合。这就是所谓的“他动性谐 和原则”。例如： 他动词+他动词：焼き払う、取り立てる、言い消す 非作格+非作格：泣き暮らす、歩み寄る、動き回る 非作格+他动词：泣きはらす、笑い飛ばす、乗り換える 他动词+非作格：待ち構える 非宾格+非宾格：崩れ落ちる、立ち並ぶ、張り裂ける 非宾格+他动词：＊売れ飛ばす、燃え直す 他动词+非宾格：＊洗い落ちる、走り転ぶ 非宾格+非作格：＊転び降りる、流れ回る 非作格+非宾格：＊滑り落ちる 笔者认为，影山的两分法中提出的5点标准中，例如，前项动词改为被动态或者 敬语形式后能否与后项动词结合，对日语为母语的人来说并不是太大问题，对于日 语为非母语的学习者而言却是很难把握的，具有很大模糊性。
2
2.1
关于复合动词的先行研究以及问题点
系统性研究 寺村（1978/1984）从动词是否保存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这个观点出发，将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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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动词分成4类。 Ⅰ 独立词V＋独立词V：走り去る、持ち上げる 前后项部分都保持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表现为「～して～する」之义， 即前后两个动词所表现的动作相继发生。 独立词 Ⅱ V＋附属词V：走りこむ、見上げる 后项部分丧失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对前项部分表示的动作状态进行限定。 Ⅲ 附属词V＋独立词V：取り押さえる、打ち眺める 前项部分为前缀，为后项部分所表现的动作增加语感。 附属词 Ⅳ V＋附属词V：とりなす、のり出す 前后项部分均丧失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整体作为一个词，前后项密不可分。 这种分类方法有两个问题。其一是作为“保持独立词意义”的条件。说得更详 细一些，即判断动词的独立或附属的标准并不明朗。另外就是“附属词V”的内容。 姫野（1999：13）有以下论述：“这种分类中，关于非独立词，无论前项部分还是 后项部分一律统称为‘附属词V’，但是在功能方面又不可同日而语。前项部分没有 活用形式，只能被看作固定化的前缀，后项要素只是失去了作为动词的功能。种类 繁多，而且还具备造词能力。同样是‘附属词’，在语义与句法层面，与独立词结 合时表现出的紧密度也会不同。”（この分類では、非自立語について、前項の要 素も後項の要素も、まとめて「付属V」と称されているが、機能的に同じ扱いには できない。前項の要素は、活用もなく、固定化した接頭辞と見なされるが、後項 要素は、依然として動詞の働きを失っていない。種類も多く、造語力もある。同 じ「付属」であっても、結合相手の自立語に対する意味上、文法上の関与度も異 なる。） 长 （1976）把复合动词分成两大类。 Ⅰ v１＋V２（修饰成分+被修饰成分） 可以说「Ｎが（を／に）v１」，也可以说成「Ｎが（を／に）V２」形式 的动词。 （例如：木を切り倒す 木を切る、木を倒す） Ⅱ V１＋v２（被修飾要素＋修飾要素） 可以说成「Ｎが（を／に）V１」，但不能说成「Ｎが（を／に）v２」形 式的动词。 （例如：犬が子供に噛み付く ＊犬が子供につく） 长 的分类，明确了第Ⅰ类与第Ⅱ类的判断标准，在这一点上相对于寺村的分 类来说是进步性的。但是，正如长 自身认识到的，仍旧还有很多复合动词很难纳 入到这两类中，如何处理这些动词也成了难点所在。 山本（1983 ）综合了寺村和长 的分类。以前后项动词对论元的支配关系为基 础，将复合动词分成了4类。 Ⅰ 前后项动词同时支配同一个论元：踏み荒らす、刺し通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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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语言研究
主谓：働きすぎる――働くことが過ぎる 补充：歩き始める――歩くことを始める ii 后项动词必须替换成其他说法：降り始める――降ることが始まる 这种分类方法重视构成成分的语义。从语义层面出发，以语义构成的模式为 参考进行了分类。但是，也有的复合动词前后项动词的语义关系无法纳入姬野的 分类。 石井（2007）是以与动词的体、态相关的范畴性意义为线索对复合动词进行分 类的。从构成要素，即前项动词与后项动词间的语义关系来看的话，可以将复合动 词分成复合结构（複合構造）、派生结构（派生構造）、熟语结构（熟合構造）3大 类。下图表现为各大类的下位结构划分。 他动性过程结果结构 复合结构 过程结果结构 自动性过程结果结构 R | | 再归性过程结果结构 | | 样态限定结构 | | | 非过程结构结构 限定结构 状态限定结构 | | 并列结构 相继出现型并列结构 | S | 非相继出现型并列结构 | | 派生结构 词汇性派生结构 词汇性前缀结构 | | | 词汇性后缀结构 | | 语法性派生结构 语法性后缀结构 | | T 熟语结构 完全型熟语结构 不完全型熟语结构 石井（2007：118–121）以「～あげる」复合动词为例，论述了同姬野的复合动 词分类的关系。石井指出，立足于语义层面的姬野分类、并不与立足于与动词体、 态相关的范畴性意义层面的分类相冲突，而是以其为基础的。 语义性研究 着眼于语义层面的复合动词研究包含后项动词的语义分类、与同义词的语义差 异、语义派生的过程、后项动词的多义用法等研究。 武部（1953）将语义稀薄化、补助动词化的175个词根据性能进行了分类。 I 加强语气：縮み上がる II 表示动作的方向 相互：示し合わせる 错杂：走り重なる 充满：燃え広がる 一致：出そろふ 彷徨：乗り歩く 相对：吠えかかる 2.2 附着：思ひあたる 到达：思ひ至る 侵入：飛び入る 附加：書き加へ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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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本（ 2005 ）继承“主语一致原则”重新提出“非宾格优先原则”。也就 是说，前后项动词只要有一个是非宾格自动词，那复合动词整体作非宾格自动 词用。 例如： 他动词＋非对格：飲みつぶれる、着膨れる、打ちあがる 非对格＋他动词：吹き上げる、湧き出す 非能格＋非对格：走りくたびれる 非对格＋非能格：无 综合来看，关于日语中复合动词的前后项动词的结合条件，要想提出一个“放 之四海而皆准”的标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现实的。 姫野（1999）也将复合动词分成词汇性复合动词和语法性复合动词。 I 词汇性复合动词 i 可直接使用前后项动词进行替换 a 并列关系：表示为“～して～する”“ ～したり～したりする”“ ～し て、その結果すなわち～する（ことになる）” 相继出现：流れ着く 手段、原因：縫いつける、焼け死ぬ 附带状况：遊び暮らす 同时出现：泣き叫ぶ 相似：書き記す b 比喻关系：表现为“～するようにして、～する” 書き殴る、盗み見る c 主谓、补充关系：表现为“することが～する”“ することを～する” 主谓：あり余る、飲み足りる 补充：出し惜しむ、鳴き交わす ii 后项动词必须替换成其他说法：投げ込む――投げて、中に入れる iii 前项动词必须替换成其他说法：打ち切る――継続状況を途中で切る iv 前后两项动词都必须替换成其他说法：落ち着く、とりなす II 语法性复合动词 i 可直接使用前后项动词进行替换
[关键词]
1
引言
迄今为止，从各个不同角度对复合动词进行研究所取得的成果颇为丰富。松田 （2004：13）将该研究所涉及的各种专题分成以下几大类： I 系统性研究 （即与复合动词构成条件和分类相关的专题） II 语义性研究 （即与复合动词后项的语义相关的专题） III 与其他语言的对比研究” IV 习得研究 接下来，本文将对有关复合动词的主要研究进行概括，并提出尚未涉及的课题 以及先行研究的不足之处。
101
話しはじめる、散り出す、沈みかける、突きかかる、読みおわる、撮りお える II 以空间相为中心 探し出す、浮かれ出る、迎え入れる、見入る、乗り込む、運びあげる、燃 え上がる、積み立てる、沸き立つ、結びつける、登り付く 表示其他空间相的复合动词：掘りかえす、通りすぎる、吹きぬける、呼び 止める、立ち止まる III 以样态、程度为中心 待ち合わせる、喜び合う、買いとる、引き受ける IV 表示完成 憎みとおす、勝ちぬく、磨きあげる、縮みあがる、擦りきれる、渡りき る、語り尽くす V 表示再次、习惯 巻きなおす、張りかえる、読みかえす、着つける、住みなれる VI 表示失败、难易 出し忘れる、書きそこなう、食べすぎる、語りうる、待ちかねる 姬野（1998）也对后项动词中经常使用的大约70个词进行了分类。 I 表方向性 盛り上がる、見上げる、振り落とす、飛び付く、切り付ける、飛び込む、 乗り出す、押し込める、申し出る、押し入る、乗り入れる、出回る、鳴り 渡る、行き合わせる、言い渡す、飛び掛かる、呼びかける、振り返る、言 い返す、投げ合う、見回す II 强调程度 震え上がる、締め上げる、叱り付ける、恥じ入る、静まり返る、書きまく る、弱り果てる、勇み立つ、騒ぎ立てる、疲れきる、困り抜く、焼き尽く す、追い込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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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语言研究
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许琴芳
[提 要] 在日语的各种表达方式中，通过复合动词来表现具体的动作或状态的形 式尤为频繁。因为，将两个动词结合为一个复合动词后，不仅能显示出 单一动词所不能显示的表现效果，而且能使描写变得更加生动。这可以 说是日语的一种特征。日语复合动词的定义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 的复合动词是指“以动词作为后项要素，在此后项要素之前加上其他词 性的词复合成的词”，其中，包括“动词（连用形）+动词”、“名词 +动词”、“形容词（词干）+动词”、“サ变动词（词干）+する”等 各种形式。同时，狭义的复合动词仅仅指“动词（连用形）+动词”类 的动词。本文围绕狭义的复合动词，对有关这类动词的先行研究进行论 述，并指出问题点所在。 复合动词 系统性研究 语义性研究 对比研究 习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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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由本（ 1996 ）和松本（ 1998 ）对影山的“他动性谐和原则”提出了异论，倡 导“主语一致性原则”。所谓“主语一致性原则”是指无论域内论元和域外论元如 何，前项动词的主语和后项动词的主语必须一致。影山认为，「降る」「死ぬ」等 动词有命令形和被动态，将其判定为非作格动词，因此，「降り暮らす」「死に別 れる」类复合动词与“他动性和谐原则”相吻合，但是松本等却认为这项原则并不 能解释「降り積もる」「死に絶える」等复合动词的结合。于是提出“主语一致性 原则”。但是，还存在主语一致却并不能结合的复合动词，如「走り転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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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III 贯通：見通す 向下：飛びおりる 向上：立ちあがる 离开：逃げ落ちる 分离：書き棄てる 表示动作的兴起方式 开始：思ひ起こす 继续：攻め重ねる 变化：燃え盛る 习惯：乗り覚える 完成：刈りあげる 中止：売り余す 失败：寝そびれる 再次：巻き返す 难易：為得る 过与不足：寝過ごす 新美（1987）将后项动词进行了以下分类。 I 以时间相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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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语言研究
Ⅱ 仅只有前项动词支配论元：見上げる、降り出す Ⅲ 仅只有后项动词支配论元：打ち重なる、引き起こす Ⅳ 前后项动词均不支配论元：繰り返す、取り締まる 此分类方法明确提出以对名词的支配能力作为分类标准，在这一点上具有可取 性。但是，正如姬野（1999 ：15 ）所指出的，也有不能用这个观点来进行分类的复 合动词。即使语义相同，通过这个分类方法，有可能同时属于两类的可能性。 影山（1993）从生成语法的观点出发，着眼于派生过程的不同，将复合动词分 成两类。 I 词汇性复合动词 i 并列关系：忌み嫌う、媚びへつらう ii 右侧中心部关系：引き抜く、反り返る iii 补充关系：歌い上げる、聞き違う Ⅱ 语法性复合动词 i 主谓关系：降り出す、食べ過ぎる ii 补充关系：走り終える、出し忘れる 这种两分法的优势在于对前项动词有可适用的明确标准。即以下几点标准：① 能否用“そうする”替换；②能否使用サ变动词；③能否替换成主语敬语形式；④ 能否替换成被动态；⑤能否替换成反复句。 影山 （ 1993 ） 认为他动词和非作格动词具有相同的参项结构（ 項構造 ），因 此，不仅有“他动词+他动词”、“非作格动词+非作格动词”的结合形式，还有他 动词和非作格动词混合结合的形式。另外，非宾格自动词的参项结构与这两者都不 尽相同，基本上非宾格自动词只能和非宾格自动词结合。这就是所谓的“他动性谐 和原则”。例如： 他动词+他动词：焼き払う、取り立てる、言い消す 非作格+非作格：泣き暮らす、歩み寄る、動き回る 非作格+他动词：泣きはらす、笑い飛ばす、乗り換える 他动词+非作格：待ち構える 非宾格+非宾格：崩れ落ちる、立ち並ぶ、張り裂ける 非宾格+他动词：＊売れ飛ばす、燃え直す 他动词+非宾格：＊洗い落ちる、走り転ぶ 非宾格+非作格：＊転び降りる、流れ回る 非作格+非宾格：＊滑り落ちる 笔者认为，影山的两分法中提出的5点标准中，例如，前项动词改为被动态或者 敬语形式后能否与后项动词结合，对日语为母语的人来说并不是太大问题，对于日 语为非母语的学习者而言却是很难把握的，具有很大模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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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复合动词的先行研究以及问题点
系统性研究 寺村（1978/1984）从动词是否保存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这个观点出发，将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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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词分成4类。 Ⅰ 独立词V＋独立词V：走り去る、持ち上げる 前后项部分都保持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表现为「～して～する」之义， 即前后两个动词所表现的动作相继发生。 独立词 Ⅱ V＋附属词V：走りこむ、見上げる 后项部分丧失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对前项部分表示的动作状态进行限定。 Ⅲ 附属词V＋独立词V：取り押さえる、打ち眺める 前项部分为前缀，为后项部分所表现的动作增加语感。 附属词 Ⅳ V＋附属词V：とりなす、のり出す 前后项部分均丧失了作为独立词的意义，整体作为一个词，前后项密不可分。 这种分类方法有两个问题。其一是作为“保持独立词意义”的条件。说得更详 细一些，即判断动词的独立或附属的标准并不明朗。另外就是“附属词V”的内容。 姫野（1999：13）有以下论述：“这种分类中，关于非独立词，无论前项部分还是 后项部分一律统称为‘附属词V’，但是在功能方面又不可同日而语。前项部分没有 活用形式，只能被看作固定化的前缀，后项要素只是失去了作为动词的功能。种类 繁多，而且还具备造词能力。同样是‘附属词’，在语义与句法层面，与独立词结 合时表现出的紧密度也会不同。”（この分類では、非自立語について、前項の要 素も後項の要素も、まとめて「付属V」と称されているが、機能的に同じ扱いには できない。前項の要素は、活用もなく、固定化した接頭辞と見なされるが、後項 要素は、依然として動詞の働きを失っていない。種類も多く、造語力もある。同 じ「付属」であっても、結合相手の自立語に対する意味上、文法上の関与度も異 なる。） 长 （1976）把复合动词分成两大类。 Ⅰ v１＋V２（修饰成分+被修饰成分） 可以说「Ｎが（を／に）v１」，也可以说成「Ｎが（を／に）V２」形式 的动词。 （例如：木を切り倒す 木を切る、木を倒す） Ⅱ V１＋v２（被修飾要素＋修飾要素） 可以说成「Ｎが（を／に）V１」，但不能说成「Ｎが（を／に）v２」形 式的动词。 （例如：犬が子供に噛み付く ＊犬が子供につく） 长 的分类，明确了第Ⅰ类与第Ⅱ类的判断标准，在这一点上相对于寺村的分 类来说是进步性的。但是，正如长 自身认识到的，仍旧还有很多复合动词很难纳 入到这两类中，如何处理这些动词也成了难点所在。 山本（1983 ）综合了寺村和长 的分类。以前后项动词对论元的支配关系为基 础，将复合动词分成了4类。 Ⅰ 前后项动词同时支配同一个论元：踏み荒らす、刺し通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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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谓：働きすぎる――働くことが過ぎる 补充：歩き始める――歩くことを始める ii 后项动词必须替换成其他说法：降り始める――降ることが始まる 这种分类方法重视构成成分的语义。从语义层面出发，以语义构成的模式为 参考进行了分类。但是，也有的复合动词前后项动词的语义关系无法纳入姬野的 分类。 石井（2007）是以与动词的体、态相关的范畴性意义为线索对复合动词进行分 类的。从构成要素，即前项动词与后项动词间的语义关系来看的话，可以将复合动 词分成复合结构（複合構造）、派生结构（派生構造）、熟语结构（熟合構造）3大 类。下图表现为各大类的下位结构划分。 他动性过程结果结构 复合结构 过程结果结构 自动性过程结果结构 R | | 再归性过程结果结构 | | 样态限定结构 | | | 非过程结构结构 限定结构 状态限定结构 | | 并列结构 相继出现型并列结构 | S | 非相继出现型并列结构 | | 派生结构 词汇性派生结构 词汇性前缀结构 | | | 词汇性后缀结构 | | 语法性派生结构 语法性后缀结构 | | T 熟语结构 完全型熟语结构 不完全型熟语结构 石井（2007：118–121）以「～あげる」复合动词为例，论述了同姬野的复合动 词分类的关系。石井指出，立足于语义层面的姬野分类、并不与立足于与动词体、 态相关的范畴性意义层面的分类相冲突，而是以其为基础的。 语义性研究 着眼于语义层面的复合动词研究包含后项动词的语义分类、与同义词的语义差 异、语义派生的过程、后项动词的多义用法等研究。 武部（1953）将语义稀薄化、补助动词化的175个词根据性能进行了分类。 I 加强语气：縮み上がる II 表示动作的方向 相互：示し合わせる 错杂：走り重なる 充满：燃え広がる 一致：出そろふ 彷徨：乗り歩く 相对：吠えかかる 2.2 附着：思ひあたる 到达：思ひ至る 侵入：飛び入る 附加：書き加へ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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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迄今为止，从各个不同角度对复合动词进行研究所取得的成果颇为丰富。松田 （2004：13）将该研究所涉及的各种专题分成以下几大类： I 系统性研究 （即与复合动词构成条件和分类相关的专题） II 语义性研究 （即与复合动词后项的语义相关的专题） III 与其他语言的对比研究” IV 习得研究 接下来，本文将对有关复合动词的主要研究进行概括，并提出尚未涉及的课题 以及先行研究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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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しはじめる、散り出す、沈みかける、突きかかる、読みおわる、撮りお える II 以空间相为中心 探し出す、浮かれ出る、迎え入れる、見入る、乗り込む、運びあげる、燃 え上がる、積み立てる、沸き立つ、結びつける、登り付く 表示其他空间相的复合动词：掘りかえす、通りすぎる、吹きぬける、呼び 止める、立ち止まる III 以样态、程度为中心 待ち合わせる、喜び合う、買いとる、引き受ける IV 表示完成 憎みとおす、勝ちぬく、磨きあげる、縮みあがる、擦りきれる、渡りき る、語り尽くす V 表示再次、习惯 巻きなおす、張りかえる、読みかえす、着つける、住みなれる VI 表示失败、难易 出し忘れる、書きそこなう、食べすぎる、語りうる、待ちかねる 姬野（1998）也对后项动词中经常使用的大约70个词进行了分类。 I 表方向性 盛り上がる、見上げる、振り落とす、飛び付く、切り付ける、飛び込む、 乗り出す、押し込める、申し出る、押し入る、乗り入れる、出回る、鳴り 渡る、行き合わせる、言い渡す、飛び掛かる、呼びかける、振り返る、言 い返す、投げ合う、見回す II 强调程度 震え上がる、締め上げる、叱り付ける、恥じ入る、静まり返る、書きまく る、弱り果てる、勇み立つ、騒ぎ立てる、疲れきる、困り抜く、焼き尽く す、追い込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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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语言研究
日语复合动词研究述评
许琴芳
[提 要] 在日语的各种表达方式中，通过复合动词来表现具体的动作或状态的形 式尤为频繁。因为，将两个动词结合为一个复合动词后，不仅能显示出 单一动词所不能显示的表现效果，而且能使描写变得更加生动。这可以 说是日语的一种特征。日语复合动词的定义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上 的复合动词是指“以动词作为后项要素，在此后项要素之前加上其他词 性的词复合成的词”，其中，包括“动词（连用形）+动词”、“名词 +动词”、“形容词（词干）+动词”、“サ变动词（词干）+する”等 各种形式。同时，狭义的复合动词仅仅指“动词（连用形）+动词”类 的动词。本文围绕狭义的复合动词，对有关这类动词的先行研究进行论 述，并指出问题点所在。 复合动词 系统性研究 语义性研究 对比研究 习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