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9中型运输机的 新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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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9中型运输机的新边疆
中国大型运输机运20如今已经开始交付部队,许多新闻媒体纷纷竭尽所能瞄准关于这种载重量超过65吨的大型运输机的一切消息。有人预言中国需要大量运20投身军事建设,将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中国的军事空运实力。此言不虚,但中国军事空运实力并非单纯某一型装备性能所能标定,一个军事强国的空运能力,需要一个布局合理梯次搭配的运输装备体系来支撑。性能优良的单一装备固然重要,但科学合理的装备体系,远比单一装备更为关键。中国运9在机体、货舱、动力、座舱方面都比运8更胜几筹,显著拓展了中型运输机的任务疆界。
2017年末,中国运9从西部战区出发,远航南海实施演训,备受外界关注。这些运9从中国西部战区起飞,穿越南部战区抵达演训地域,彰显了运9跨战区全域作业能力。更为重要的是,演训飞机在无气象数据和地面引导条件下远程飞行演训,这显然是在考察运9在模拟实战条件下的战场空运能力。这种能力的构建和形成,将让中国在南海权益维护行动中变得更为有利。驻防南海岛礁的人员和装备,有了运9这样具备大航程的新型运输装备支撑,就能够获得作战能力的保持、更新和提升。西方媒体敏锐地察觉到了中国运9
飞赴南海岛礁进行模拟空投演训的深意,一些外媒在报道中重点强调了运9两项技术指标,即“25吨的运载能力和近8 000千米的航程”。这两个指标意味着,中国在近海乃至远海的空运支撑能力,随着运9的加盟,正在发生着微妙却深刻的变化。当前俄罗斯亟待更新军事运输装备,伊尔-76机队的更新速度不尽人意,而安-12系列中型运输机更是呈现出需求缺口。近年俄罗斯在中型运输机的升级换代问题上停滞不前,而中国运8系列的创新发展为军事空运体系建设贡献良多。
中国广阔的陆地和海洋国土,以及为数众多的远近岛礁,对航空运输力量的规模和效率同样提出了全新的要求。在21世纪掀开大幕之前,中国军队的力量投送能力存在严重缺口,这直接制约了中国军队的战区机动能力。若按传统的国土防御概念,这种缺口对于员额较大且驻防本土各军区的中国军队而言,并不构成致命问题。随着新军事变革的兴起,一场现代化战争的胜负与军队员额、火力密度、打击烈度的正相关被迅速打破,战场乃至战区机动能力、打击距离、精确程度、信息战能力和战力持续能力的重要地位日益凸显。中国军事高层不可能不予以高度关切。从中国近十几年军事建设成就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力量投送能力取得了长足进展。这种力量投送能力,一般分为两个层面,其一是火力投送,强调的是武器打击距离和精度,其二是兵力投
送,强调的是军事人员及相关装备的快速部署能力。最近几年,中国在远程巡航导弹、先进弹道导弹、远程轰炸机、重型战斗机以及基于各种发射平台的精确制导武器都呈现出高水平系列化发展态势;以运20、运9为核心的国产运输平台也有望成为中国新时期兵力投送能力的中坚。过去在火力投送能力不足或选择性不足的形势下,兵力投送能力很难发挥应有的作用。然而时过境迁,中国现在强大的火力投送能力,以及空军和海军的作战平台能力,已经足以为中国在广大的战区幅员内标定出一个“火力优势区域”,在这个区域内,中国军队将具备一定的行动便利,若要实施积极主动的战场行动,势必需要建立快速有效的兵力投送能力,才能在战区范围保证作战资源的合理分配和适时调整。而这种兵力投送能力,在维护中国南海疆土的需求背景下,显得更为迫切。安-12的前身可追溯到1956年首飞的双发涡桨军用运输机安-8,动力不足是该机最大的问题。后来以该机发展出4发运输机安-10,再经改进成为安-12。
回望运9的前身运8运输机,原本是苏联安-12的仿制品。在装备运8后长期的使用过程中,中国发现了当年苏联同样发现过的问题。运8与安-12一样,货舱为非气密舱,运载货物尚可,如果运送人员则只能在中低空飞行,?@一高度上较大的空气密度限制了飞机的航程,而如果改作高空飞行,则所有人员必须携带氧气设备,同样限制了运载能力。
经过陕飞的大胆改进,运8平台衍生出的运9货舱改为气密舱,增大了货舱的同时使得该机任务柔性显著提升,成为可胜任人员装备运输的通勤装备。改进后的发动机以及精心修改过的气动外形,提高了燃油经济性,增加了航程,让运9具备了跨战区机动的“筋斗云”本领。运9采用的新型座舱系统降低了空勤人员的操作负担,让它更能胜任长航时远征任务。
美国很早就意识到了构建体系化综合军事航空运输能
力的战略意义。1992年,美军组建了美国空中机动司令部,缩写为AMC(Air Mobility Command),也有人称其为空运司令部,但严格地说后一种说法并不确切。因为AMC融合了原有的军事空军司令部(MAC)和战略空运司令部(SAC)的相关能力,而MAC和SAC中的“空运”一词即为缩写中的A,表示Airlift(空运)。从这个字母A变化为M(Mobility,即机动),其含义变迁并不简单。AMC接收了MAC全球范围内的运输能力体系――C-5“银河”、C-141“运输星”和C-130“大力神”,以及SAC的KC-135和KC-10加油机。值得注意的是,AMC组建一年前的1991年,载重77吨的C-17“环球霸王”III刚刚首飞,此后该机开始逐步取代C-141“运输星”。按照美军的要求,AMC的使命是“提供全球范围的空中机动能力,同时能在美国及全球范围内人道主义支援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美军近些年的建设目标要求能够以快速
有效的反应对抗装备精良的对手,能够重击并快速击败对手。在这种作战构想下,快速全球机动能力便自然位居美军军事战略的核心地位。在美军战争理论体系中,强大高效的力量投送能力被视为一种常规威慑手段。虽然美国总统在危情时刻总是爱问“我们的航母战斗群在哪里?”但实际上,依托航空运输装备的空中投送能力才是“昼夜级”甚或“小时级”的应对措施。美军海外驻军数量无法常年保持巨大员额,一旦军事形势发生变化,美军必须有能力快速实施远程部署和前沿部署,这对于维护美国全球利益尤为重要。
分析一下外军航空运输装备的数量构成,可以发现其体系构建的基本逻辑。美国空军现有的运输机数量可算是一个参照。美国空军如今拥有45架洛克希德C-5M“超级银河”,222架C-17A“环球霸王”III,而更小的C-130“大力神”系列则是403架。从这些数字不难看出,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的仍是C-130这样的中型运输机,其装备数量接近C-17的两倍。而像C-5M这样的超级大块头,其数量仅相当于
C-130的近十分之一。再来看看苏联时代的军事航空运输,安-124(载重150吨)、安-22(载重80吨)/伊尔-76(载重60吨)和安-12(载重20吨)一起形成了梯次合理的装备体系。安-124总产量为55架,安-22产量为68架,伊尔-76的装备数量不足150架,而安-12的总产量则超过900架。1968年苏军在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行动中,动用百余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