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绪表达

A.25
B.33
C.54
A+B+C=25+33+54
眉一额、眼一鼻、口一下巴三部位组合的表情:愤怒
EMG
除面部表情编码系统之外，肌电图（EMG）
也是客观测量面部表情的一种方法。 EMG是用连接在面部很小的电极来测量面部 肌肉的收缩与放大情况，因此，记录到的 EMG可对可视/不可视的、自发/随意的面部 表情的情绪诱发刺激作出反应，还可区分 出情感反应的愉快度和强度。

四.面部表情信息
（一）面部表情的情绪表达观点 大多数心理学家都认为，表情反映的是表达者 的内部情绪状态。——读出观点、输出假设 每一种基本情绪都有一个先天的情感程序， 这些程序会对面部肌肉产生神经输出，形成不 同情绪的表情模式。 证据：观察者判断、肌电图(EMG)记录和面部 运动客观观察编码

（三）面部肌肉运动影响情绪体验的机制
1.直接的传入反馈回路 Ekman（1972）认为，来自面部肌肉、皮肤 肌肉运动的本体和皮肤反馈直接通过传入回路到 达大脑，影响了情绪体验。 2.情绪传入的血管理论 Zajonc（1985）认为，面部肌肉的运动调节 流向大脑的血流量，影响了大脑的温度，而大脑 温度的差异会影响神经递质的释放并且影响主观 情绪体验；面部肌肉运动会影响情绪体验的愉快 度，而不是诱发不同的基本情绪。

三.表情识别

表情识别是指对于表情所表达的情绪信息意义的 理解。 情绪表达与识别是个体在社会生活中进行情绪交 流的过程，是个体社会生活不可缺少的信息连接。 个体在交往中，总是在根据对方的表情对其内心 的真实情绪反应与体验作出理解和推断，知道表 情所反映的情绪感受，进而作出社会性应答。


表情识别
惊奇
下颌下落，嘴张开，唇和齿分开， 但嘴部不紧张，也不拉伸 上唇抬起； 下唇与上唇紧闭，推动上唇向上， 嘴角下拉，唇轻微凸起；鼻子皱起 ；脸颊抬起
厌恶
眉毛压低，并压低上眼睑
面部表情



面神经受两个运动系统控制。一是皮层下运动系统或锥 体外回路，调节对刺激作出反应的非随意的面部行为。 二是皮层运动系统或锥体回路，调节习得的随意的面部 行为，这些行为受控于行为期待的结果。 皮下系统激活的面部行为包括稳定的、固定的肌肉收缩 模式，都是天生的且具有普遍性。表达者常常意识不到， 很难通过意志力产生或阻止。 皮层控制的面部行为是习得的反应，可能会有文化的差 异，能够根据要求产生或阻止。通过在社会中习得的表 现规则对面部行为进行控制，对实际的面部运动程度和 形式有很大的影响。
二.表情的普遍性与差异性

达尔文、伊扎德等情绪进化论者认为，人类表情是从其他动物那里 进化而来，人与动物具有一些共通的基本表情模式，如恐惧、愤怒、 厌恶。

由于情绪是基于适应而进化的结果，促使表情具有一些生存价值的 原始模式和遗传的规定性。因此，人类基本表情具有跨文化的普遍 性，全世界的人在一些基本的表情模式上是一致的。 虽然表情具有普遍性与一致性，但同样也具有文化的差异性。不同 文化对于情绪表达形成了不同的适应性规范，随着个体的社会化发 展，逐渐习得了这些规范，促使其表情自然具有了文化的独特性。
脸的下半部
唇角向后拉并抬高；嘴可能被张大， 牙齿可能露出； 一道皱纹从鼻子一直延伸到嘴角外 部； 脸颊被抬起 唇有两种基本的位臵，紧闭，唇角 拉直，或向下，张开，仿佛要喊； 鼻孔可能张大 嘴角下拉；嘴角可能颤抖 嘴张开，嘴唇或轻微紧张，向后拉， 或拉长，同时向后拉
愤怒 悲伤 恐惧
眉毛皱在一起，压低；在 眉宇间出现竖直皱纹

文化差异性
研究发现，对于美国的被试，幸福的表情意味着与 个人成功和物质获得的情境相联系。对于印度的被 试，幸福的表情被报告是由于与朋友或家庭成员建 立良好社会关系所引起。——集体主义与个体主义 文化 表情的文化差异来源于社会文化中习得的规范，称 为情绪的“表达规则”，依赖于社会情境和文化要 求，指明了情绪什么时候和怎样被表达。 因此，尽管一些情绪的表情有很强的先天成分，但 文化和文化的解释以及表达规则对表情也有很大的 影响。
第二节 面部表情
一.什么是面部表情
面部表情是指情绪发生时引起的面部肌 肉变化模式，情绪不同，其面部肌肉运动模 式亦不同。
悲惧
惊竒
厌恶
面部表情运动特征
表情 高兴 额头、眉毛
眉毛：稍微下变
眼睛
下眼睑下边可能有皱纹，可能 鼓起，但并不紧张；鱼尾纹从 外眼角向外扩张 下眼皮拉紧，抬起或不抬起； 上眼皮拉紧，眉毛压低；眼睛 瞪大，可能鼓起
第一节 情绪表达与识别
情绪表达是指情绪信息的传递与沟通方式，
人类的情绪信息可以通过语言直接传递与交 流，也可以通过外部行为方式予以传递与交 流。 情绪表达的主要方式是通过外部行为即表情 予以表现，从而实现情绪信息传递与交流的 目的。
一.表情及其类型

表情（emotional expression）是指个体情绪、情感反 应的外部表现，是人类表达自身情感信息的重要非言语 性行为。 表情可以分为面部表情、姿态表情与声调表情。
FAS源自文库/FACS


FAST（Ekman，1971）是一个关于与具体情绪相联系的面 部运动设计，包括六种基本情绪面部运动的照片样式，可 从面孔上的三个部分（额-眉区、眼-睑区、鼻颊-口唇区） 予以区分。 观察者将表情与面部情感计分技术图册上的样式进行比较， 得到对应的分数，最后的总分表明表情所表达的情绪是哪 一种类型。 FACS依赖于产生表情的很细小的面部肌肉活动，包括情绪 的紧张度和时间过程的编码，共有44个面部活动单元，可 单独或结合起来对所有可视和可辨别的面部肌肉运动进行 解释。

（二）面部表情行为生态学观点

行为生态学认为，面部表情是在特定的社会情境中，为交 流表达者的社会动机逐渐进化而来的社会信号，标志着表 达者试图做什么和想要别人做什么。——社会交流

个体面部表情是表达了什么对他是有利的、服务于他的社 会动机和意图、而独立于真实的情绪感受。
研究发现，情境社会性的程度与面部表情相联系；社会背 景对表情的影响会受表达者与观众的熟悉度、情绪情境的 效价以及情绪诱发源强度的干扰。 另外，表达者的社会性动机，包括社会意识和社会动机调 节情境均对表情产生影响。

第三节 姿态与声调表情


一.姿态表情 1.定义：姿态表情是指除面部之外身体其他部位的表情动 作，包括身体表情和手势表情两种。 2.姿态表情的信息 姿态表情不仅能够提供个体情绪状态的信息，同时能 发出动作意向的信号；能够揭示情绪和适应行为的紧密联 系。 姿态表情受不同社会文化的影响较大，跨文化的一致性低。 研究表明，手势表情是通过学习获得的，具有丰富的表达 内涵，隐蔽性也最小。 艾克曼认为，非言语行为使人们为欺骗或隐瞒自己的表情 所作的努力趋于失败，它泄漏了人的“真正的”情感。

二.面部表情的测量
瑞典心理学家豪瑞斯詹（1969）最早提出
了面部表情编码系统，描述了与不同的表 情相联系的面部肌肉。 其后，艾克曼开发了面部情感计分技术 （FAST）和面部活动编码系统（FACS）， 伊扎德开发了最大限度辨别面部肌肉运动 编码系统（MAX）和表情整体辨别判断系 统（AFFEX）。
眉毛内角皱在一起，抬高， 眼内角的上眼皮抬高 带动眉毛下的皮肤 眉毛抬起并皱在一起；额 头的皱纹只集中在中部， 而不横跨整个额头 眉毛抬起，变高变弯；眉 毛下的皮肤被拉伸；皱纹 可能横跨额头 上眼睑抬起，下眼皮拉紧 眼睛睁大，上眼皮抬高，下眼 皮下落； 眼白可能在瞳孔的上边和或下 边露出来 在下眼皮下部出现横纹，脸颊 推动其向上，但并不紧张

基本面部表情
表情判断
厌恶
吃惊
表情判断
恐惧
快乐
基本情绪表情具有全人类共同性
美国 快乐 97% 巴西 95% 智利 95% 阿根廷 98% 日本 100%
厌恶
惊奇 悲伤
92%
95% 84%
97%
87% 59%
92%
93% 88%
92%
95% 78%
90%
100% 62%
愤怒
恐惧
67%
85%
90%

面部表情（facial expression）是情绪发生时引起 的面部肌肉变化模式，能够精细地表达不同性质的情绪 情感，是情绪识别与交流的主要线索。
姿态表情（gesture expression）是情绪发生时面 部以外的身体行为动作变化模式、手势、姿态等。 声调表情（tone expression）是情绪发生时的言语 声调、节奏和速度变化模式。

（三）面部肌肉运动影响情绪体验的机制
3.自我感知理论 Laird（1974）认为，人们运用对自己行为 （自我产生的，个人的线索）和行为发生情境的 观察来得出自己的态度、偏好以及感觉。面部反 馈影响个体对自己表达行为的感知：当他们感知 到自己在笑时会推断出自己是高兴的。因此，该 效应强烈地依赖于个体对自我产生线索的敏感性。 4.条件反射作用理论 该理论认为，那些频繁与具体情绪状态配对 的具体表情会成为这个情绪状态的条件。


表 情
因此，面部表情不仅是表达者情感信 息的交流，而且也是表达者社会动机和行 为意图信息的交流。它既有情绪原因也有 社会原因，并且为情绪表达和社会交流功 能服务。
五.面部表情的反馈假说

Tomkins（1962）、Izard（1970）、Zajonc （1989）等的面部反馈假说认为，表情在情绪体 验中起着引发的作用，面孔不仅表达情绪，而且 还诱发或改变情绪体验。
67%
94%
68%
90%
54%
90%
66%
（二）面部表情的文化差异性
文化相对论的支持者们认为，面部表情是由文化决 定的而非天生的。——文化烙印 不同文化成员生活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中，具有不同 的情绪体验特征，表情会有不同的表现规则。 在不同的文化中，相同的表情可能有不同的含义， 且表情识别的正确率会因文化的不同而不同。 当被试判断的面部表情是相同文化中的成员，或者 当少数民族被试判断多数群体成员时，识别会更加 准确。——内群体优势（in group advantage）
面部表情
研究表明，皮层和皮层下运动系统的两个神经回 路彼此独立。 运动皮层的损伤会导致随意面部表情的损害，而 自发的、不随意的面部表情没有受损。 相反的，当皮层下运动系统受损时，个体尽管缺 乏自发的面部行为，但却可以根据要求收缩面部 肌肉。 因此，这两个运动系统相互影响，对最终的面部 表情都有不同程度的贡献。

（一）面部表情识别
婴儿似乎生来就具有识别他人表情的能力，他们 不仅能够识别表情，而且很早就能够理解这些表情的 意义。——习惯化/去习惯化

（二）姿态表情识别
人们不仅能够识别面部表情，也能够识别姿态表 情。其中，双手的动作模式起着重要作用。

（三）声调表情识别
情绪不仅可以通过语言直接进行表达，而且语言 中的语音高低、强弱、抑扬顿挫等变化也表达了充分 的情绪信息，人们可以通过这种语音与声调的变化识 别出情绪。

面部运动对情绪表达者提供了诸如本体的、皮肤 的以及内脏的反馈，这些反馈调节情绪体验的发 生（调节假说）；或者促发相应的情绪（促发假 说）。
具身认知/情绪体验
（一）面部表情调节情绪的发生 研究表明，无论在预期电击还是接受电击阶 段，面部表情的抑制会降低自主唤醒和自我报告 的疼痛感。 （二）面部表情引发情绪 研究发现，表情不仅调节已发生的情绪状态， 而且在没有刺激情境的情况下还可以引发相应的 情绪体验。

MAX/AFFEX
MAX把面孔分为额眉-鼻根区、眼-鼻-颊区、
口唇-下巴区三个部位，列出29个面部运动单 元，编上号码，每一号码代表面孔某一区域 的一种活动，面部表情就是由这三个区域的 肌肉运动的各种组合而成。 AFFEX是通过整体判断来对情绪表达进行识别， 将表情分为悲伤、生气、愉悦等，但没有对 情绪表达强度或动态属性进行编码。
三.面部表情的普遍性与文化差异性
（一）面部表情的普遍性
达尔文认为面部表情是从动物的表情中逐渐演变 而来，对某种特定情绪状态的先天性表达，在人 类群体中，不论年龄、性别、文化、种族，面部 表情都是一样的，因此具有普遍性。——《人类 和动物的情绪表达》 证据：Ekman和Izard等人的跨文化研究；先天盲 童的表情；婴儿前语言发育阶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