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时期的一篇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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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时期的一篇优美散文 

抗日战争时期的一篇优美散文

《梦见妈妈》

文/徐金龙

抗日战争期间,中学课本中收录了一篇优美散文《梦见妈妈》,在我一生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印象。其原因有两点:一是流传很广,爱读的人多,都说它写得好,蔚然成为一股风气,这与当时人们所处抗战时期的现实生活有关;二是我在读到以后,被这种优美词语所吸引,一有空就读它,久而久之,竟把它背的滚瓜烂熟。

抗日战争胜利以后,人们沉浸在“庆胜”的欢乐中,我还经常读它、背它,因为日本鬼子的飞机在青阳轰炸时,把我的家和店炸得片瓦无存,全家四人逃难到乡下,家中一贫如洗,成为“难民”,使我失去了儿时的求学机会。我牢记这个仇恨,

经常回忆《梦见妈妈》文章中所描述的抗日战争中的情景……

1949年4月家乡解放,我参加了工作,进入新社会,学习新思想、新知识、新的工作业务。一切旧的思想意识,被要求从思想上彻底清除。在极左的年代,国民党统治时期所产生的文学作品,如《梦见妈妈》之类的文章,可能就会成为祸害的根苗,接触它,随时会使自己遭来祸害。因此《梦见妈妈》也从我的脑海中完全消失。改革开放以后,迎来了百花齐放的第二个春天。各个历史时期的传统的、优秀的文学作品,都不断再现人们的面前,人们欢欣鼓舞,感到精神和文化上的最大满足。在这美好的氛围里,我多么希望《梦见妈妈》再现啊!

说来也巧,故乡一位幼年同窗好友孙老,他想的比我厉害。近20年,他在书海里寻觅,均毫无所得,几乎已经到绝望地步。他感慨的说:“想见妈妈梦不成”!后来他上网了,终于在网络上找到了《梦见妈妈》,他欣喜若狂,告诉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这是台湾一位名叫张璞琅的老兵,写了一篇《再读“梦见妈妈”心得》的文章,把《梦见妈妈》附录于文后,“供未见过此文者参阅”。在网上除张先生这篇文章外,台湾的读者还有把它改写成诗歌的。台湾诗人莫渝著《情愿让雨淋着》一书也收录了《梦见妈妈》

这篇文章,可以想像:近年来,台湾已经形成了一个“梦见妈妈”的热浪,两岸同胞并没有忘记日本当年对中国的侵略!

现代年轻人,在和平环境中长大,过着幸福的生活,并不知晓当年抗日战争年代,中华民族,热血儿女,如何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浴血奋战,与日本侵略者,作拼死的战争?让我们再读《梦见妈妈》的文章,可略知一二:

“妈呀!儿此时正卧在积雪的战场,饱尝着人间痛苦的滋味,衣单被薄,腹内苦饥,朔风吹冻了儿的热血,积雪浸湿了儿的征衣。……但不知明夜此身又在何处?”

最使人伤心、悲痛的是文章的最后一段:“看啊!这原野上躺着许多僵尸,哪一个不是他妈妈的爱儿?”是的,为了抗日,为了挽救中国的命运,千千万万的中华儿女,拿起刀枪,离别爹娘,奔赴前线,战死疆场。他们都有美丽的故乡,都有慈爱的爹娘,他们从此再也见不着他们的“爱儿”。读到这里能不令人落泪悲伤?这都是日本侵略者给中国人民带来的

深重的灾难!

《梦见妈妈》这篇文章起初是发表在报纸上,后来被收录中学课本里。作者盛炯(又作毛炯盛,生平事迹不详。)台湾

老兵张璞琅,为了把《梦见妈妈》的文章,介绍和推荐给“未见过此文者参阅”,写了一篇《再读“梦见妈妈”心得》,把它附在自己文章的后面,让其面世,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梦见妈妈》是抗日战争时期的一篇优秀散文,是我国近代史上珍贵的文化遗产。它虽然不是历史上的什么重大事情,它很微小,仅只四五百字短文,但是它的诞生,在战争的大后方,就广为流传,受人喜爱,轰动一时;大陆解放以后被流传到台湾,仍受人们喜爱和珍藏;改革开放以后,又回大陆……。70多年来,在继续不断地传播,经过长时间的检验,它的可贵之处,在于它表达了中华民族自强精神,显示了中华儿女的英雄志气。人们喜它、爱它、传播它、珍惜它的原因也就在此。出于以上原因,我把《梦见妈妈》和《再读“梦见妈妈”心得》两篇文章,附在后面,供读者阅读。

附录一:

梦见妈

盛炯

我的妈妈,正在抚著我的额角悲啼,猛然一声炮响,把我从梦中惊醒。妈呀!您刚才为什麽这样凄惨?这样悲伤?莫不是风雪残年的寒宵,您切念著天涯飘泊的爱儿?

妈呀!儿此时正卧在积雪的战场,饱尝人间痛苦的滋味,衣单被薄,腹内苦饥,朔风吹冻了儿的热血,积雪浸湿了儿的征衣。

妈呀!儿现在所听到的,只有寒村的犬吠,午夜的鸡啼,枪声断续,战马长嘶。儿现在所看见的,只有明灭的灯火,飘荡的旌旗,树梢月冷,天上星稀。但不知明夜此身又在何处?

妈呀!儿岂是为著党国,便把美丽的故乡忘记,只因为这遍地荆棘,挂住了我心头的万缕归思。谁不梦想著骨肉团聚?

谁不贪恋著家庭的甜蜜?不过,要实现小我的理想,必先补好大地的疮痍。看啊!这原野上躺着的许多僵尸,哪一个不是他妈妈的爱儿?

附录二:

再读《梦见妈妈》心得

张璞琅

抗日战争时,大西南诸省中学的级任老师们,都敬业乐群。他们不但选些课外文章教授学生,要求背诵,而且晨昏自习

时间,也会到教室为学生释疑解惑,真正做到教而不厌的地步。民国廿八、九年,报纸发表毛炯盛的一篇《梦见妈妈》的散文后,老师们争相选授,蔚为一股风气。笔者躬逢其盛,自然也将该文读得滚瓜烂熟,毫无差错。

从军后,同袍们闭口不提学校所学,《梦见妈妈》一文也随之淡忘。日前和一位共生死的沙场老友,聊起作战时的种种往事,而扯到《梦》文描写战地的苦情时,他出示一张《梦见妈妈》的文稿予我,读来更觉亲切。不过,由於曾实地体验过战地的情况,已不再像往昔那样盲目叫《好》,反面觉得该文的描述,与实际有不少落差。例如《妈呀!儿此时所听到的,只有寒村的犬吠、午夜的鸡啼……》即与战地实际状况相去甚远。

我部曾在鄂东与共军刘伯承部交火,又在苏皖边境与林彪部对峙攻防,在两军接战地区方圆十里内,人畜早已走避一空,根本听不到犬吠鸡鸣,唯一可闻者是北风呼号,伤病哀嚎,至於枪声炮声与偶尔地战马嘶吼,当然不在话下。因而怀疑毛炯盛先生,有无亲临两军枪炮相接的真空地带体验过。

笔者不才,觉得若以《伤患的哀嚎、北风的呼号》,代替《寒村的犬吠,午夜的鸡啼》,更接近事实。因为,《原野上还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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